《殿下,王妃又醉了》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殿下王妃又醉了》,由作者三豎編寫,整部作品情節(jié)新穎而曲折,語言平白而生動,達(dá)到了思想性、藝術(shù)性與可讀性的統(tǒng)一?!兜钕峦蹂肿砹恕返?章主要內(nèi)容:“把兇手給我?guī)Щ厝??!蹦强偛额^二話不說就發(fā)號施令,初櫻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人架起來帶走了.........
《殿下,王妃又醉了》 第五章 死因不明的小世子 在線試讀
“把兇手給我?guī)Щ厝??!?/p>
那總捕頭二話不說就發(fā)號施令,初櫻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人架起來帶走了。
宸佑宮
“不好了,殿下,出事了。”
一總管連滾帶爬的跑進(jìn)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夜南冥面前,“殿下,初櫻姑娘被官府抓起來了?!?/p>
“什么?”
本來還甚是悠閑的夜南冥突的起身,來不及細(xì)問便已經(jīng)往外走了。
只見那總管氣都還沒喘勻,便跟著夜南冥一邊往外走一邊長話短說,“初櫻姑娘今日外出,誤入森林,撞見一男童的尸體,官府就非說她是兇手。”
夜南冥本來以為初櫻只是貪玩出去了,才沒找,卻不料竟發(fā)生了這等事。
“仵作去了沒有?”
“正在驗(yàn)尸?!?/p>
“誰家的孩子?”
“公孫府的小世子?!?/p>
聽到這里,夜南冥腳步一頓,神色更加凝重。
公孫家的小世子乃是四公主夜筱珺與公孫家長子公孫逸的獨(dú)子公孫郢,如今才五歲不到,只是前幾日還在宮中見過他,如今怎么橫尸荒野了?
“公孫府的人去了沒有?”
沉聲問了一句便橫跨上馬,只聽見那總管回答說人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不由得心里更加緊了幾分。
初櫻那丫頭涉世未深,想必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此時(shí)定是慌了手腳。
一想到她緊張害怕的模樣,手中馬鞭不由更加用力幾分。
初櫻被押到掖庭的時(shí)候,包在手腕處的紗帶已經(jīng)浸滿了烏黑的血,滿是泥污的臉看上去比之前更加蒼白了幾分。
“跪下。”
那官差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大抵也是看初櫻神色狼狽,沒大注意,動作十分粗魯。
初櫻被強(qiáng)行按跪在地上,只覺得膝蓋磕得生疼,加上手腕處傳來的陣陣麻痛,讓她十分難受。
花辭圍著她撲閃著翅膀轉(zhuǎn)了幾圈便飛出去了
“妖女,你還我郢兒命來?!?/p>
花辭剛飛走,身后一女人尖利的聲音如雜亂無章的磬音般沖進(jìn)大堂,接著初櫻便被人從后面一把按在地上,頭發(fā)被揪起來,疼得她一陣輕嘶。
“公主,你別激動,別傷了身子?!?/p>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幾分溫柔,幾分隱痛。
初櫻手腳被束,無法動彈,只得眼巴巴的被人此般欺辱。
“你放開我,她殺了我們的孩子,我要把她千刀萬剮?!?/p>
夜筱珺滿面淚痕,妝容已花,死死揪著初櫻的頭發(fā),充滿血絲的眼睛似乎要滴出血來。
“還請四姐放開初櫻?!?/p>
初櫻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至始至終,她連句話都沒能說出口。
聽到熟悉的聲音,心中總算有點(diǎn)希冀了,咬著嘴唇,費(fèi)力的松了一口氣。
話音剛落,郁塵早已經(jīng)踏步入了大堂之上,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初櫻,立馬半跪下去,“請公主松手?!?/p>
說罷夜南冥已經(jīng)不容請示對方,直接一把抓住夜筱珺的手,夜筱珺吃痛松開,就在松手的那一刻,初櫻已經(jīng)被夜南冥撈進(jìn)了過去,護(hù)在了懷里。
郁塵替她解了手銬腳鐐,護(hù)在一旁。
“殿下,兇手并非是我?!?/p>
見到他便好了,初櫻心里如是想著,開口強(qiáng)調(diào)道。
夜南冥黑眸微縮,沉聲嗯了一聲,“我知道?!?/p>
他信她。
夜筱珺見夜南冥對初櫻動作如此親昵,不由怒火中燒,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九弟可知所護(hù)之人是誰?”
她抬手指向初櫻,整只手因?yàn)檫^度悲痛而顫抖不已,一字一句痛恨道:“是殺害我郢兒之人?!?/p>
“想必四姐是誤會了,初櫻生性純良,斷不會做出如此殘忍之事?!?/p>
夜南冥沒有抬頭,垂首看著懷里臉色幾分蒼白的初櫻,心疼不已。
“九弟你怎可如此包庇殺人兇手?”
夜筱珺本就是心狠手辣之人,如今自己的親生骨肉慘死,豈會善罷甘休。
夜南冥沒有再回答,而是將初櫻抱起來,看向站在一邊悲痛不已卻依舊隱忍的公孫逸,“本殿自會給駙馬爺一個交代,如今初櫻受傷,我且先帶她回去,還請駙馬爺諒解?!?/p>
眾目睽睽,掖庭令都還沒來,他一來,便要帶人走。
“攔住他?!?/p>
夜筱珺命人上前攔住他的去路,“殺人兇手理應(yīng)關(guān)進(jìn)大牢,豈能任由你帶走?”
她乃堂堂一國公主,豈能這般沒有威信可言?
靠在夜南冥懷里的初櫻看向夜筱珺,自知她的喪子之痛,但是這般沒有證據(jù)的污蔑自己,讓她如何接受得了。
“公主,不管你相信與否,你的孩子,不是我殺的,我只是恰巧路過碰到了而已?!?/p>
更何況,她自己都嚇得不輕。
夜筱珺自然是不信的,怒視著初櫻,“片面之詞,你若不是殺害我兒的兇手,怎會只身在那荒無人煙之處?”
“當(dāng)真不是我?!?/p>
她不明白,不去抓真正的兇手,為何獨(dú)揪著自己不放?
“是不是你,不是你說了算?!?/p>
“也不是四姐你說了算?!?/p>
夜南冥少有的動了怒,語氣泠泠然,便可知道。
看了一眼夜筱珺,若不是念在她乃自己同父異母的血緣關(guān)系所在,他豈容她如此放肆?
“郁塵,讓掖庭令出來?!?/p>
沉聲吩咐道,隨即將初櫻抱至一邊放到椅子上,方才看到她手上纏著紗帶,上面血跡斑斑。
拿起她的手,面色陰沉:“被何物所傷?”
初櫻如今倒像是才回了神,可憐巴巴的望著夜南冥,“蛇咬的?!?/p>
此話一出,正在拆紗帶的夜南冥幾乎是臉色頓變,掃了一眼周圍的官差,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夜筱珺身上,“你們是想草菅人命不成?”
公孫逸看了一眼自己憔悴不堪的妻子,也是心疼不已,一只手放到她肩膀上輕輕拍了拍,“你先回去吧,這里的事情我來處理?!?/p>
天下之人皆知,九殿下夜南冥性格乖戾,神秘莫測,公孫逸想到如今他相識之人牽連到自己兒子的命案,那姑娘又受了傷,定是不易處理。
便沉聲吩咐道:“讓安陽陪公主回府。”
公孫安陽從來掖庭就因?yàn)楸瘋^度暈倒了,如今正在偏廳休息。
聽到仆人來傳話,趕緊出來,一上大堂就看到正在給初櫻處理傷口的夜南冥,頓時(shí)停下腳步,心生嫉妒,眼中恨意明顯。
公孫逸見她來了,柔聲吩咐道:“安陽,你先陪公主回去,這邊的事情我來處理?!?/p>
“不,我不回去,相公,我要親自留在這里給我的郢兒討一個公道?!?/p>
夜筱珺顯然不愿意,急切的抓住公孫逸連連搖頭。
公孫逸將她攬進(jìn)懷里,滿是心疼,“我是怕公主你身子吃不消?!?/p>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向沒有絲毫回應(yīng)的夜南冥和初櫻,幾分不痛快油然而生。
只是此時(shí)郁塵護(hù)在前面,旁人都無法近身。
“嘶,疼……”
看著傷口已經(jīng)發(fā)黑了,夜南冥輕輕一按,烏黑的血便從傷口流出,初櫻就吃痛的輕嘶一聲,秀眉微蹙,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憐了幾分。
說完只覺得耳邊生風(fēng),扭頭一看,是花辭回來了,嘴里還叼著一個血糊糊的東西。
“花辭,這是何物?”
夜南冥抬頭一看便道:“蛇膽?!?/p>
伸手從它嘴里取下來,看了片刻便繼續(xù)道:“想必是咬傷你的那條蛇的?!?/p>
初櫻面露驚訝之色,沒想到,花辭竟如此有靈性?
只見夜南冥將苦膽捏破,敷在她的傷口處,從懷里取出手帕,系在傷口處。
“先忍著,我們馬上回去?!?/p>
他聲線低沉,溫柔備至,看得一邊的公孫安陽忍不住反問道:“九殿下,難道殺了人還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離開嗎?”
夜南冥不回答,只是一意孤行的抱起初櫻轉(zhuǎn)身離開。
“微臣參見九殿下,四公主,駙馬爺,安陽郡主。”
身后一個老者的聲音響起,夜南冥充耳不聞,繼續(xù)往外走。
就又聽到那老者道:“微臣斗膽請九殿下留下嫌疑兇手?!?/p>
“掖庭令何以斷定初櫻便是兇手?”
夜南冥背對眾人而立,沒有轉(zhuǎn)身,如神祇般遺世獨(dú)立,帶著巍然之氣。
大廳之上登時(shí)安靜,紛紛看著掖庭令,似乎在期待著他的回答。
初櫻看著那掖庭令,是一花甲老兒,想必是久居其職,面目不怒而威,倒是威嚴(yán)得很。
看了看自己的手,無奈嘆了一口氣,伏在夜南冥肩膀上,“殿下,今日我為何如此倒霉?”
她似乎還不知事態(tài)嚴(yán)重。
夜南冥垂首,“可還亂跑?”
“不了。”
她連連搖頭,后悔不已。
“按國家律令,這位姑娘乃嫌疑兇手,需收監(jiān)關(guān)押,待查明真相再做定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九殿下切不可以身犯法啊?!?/p>
那掖庭老兒字字鏗鏘嚴(yán)正,倒也是個正直的主。
“那便將我一起關(guān)了?!?/p>
夜南冥沒有片刻思忖,坦然道。
郁塵倒是被他這句話嚇得不輕,九殿下入獄,要是傳了出去,且不說王上要追究,世人也會嘲笑不已啊。
“殿下,萬萬不可?!?/p>
趕緊跪下殷切勸阻道。
那掖庭令也是一時(shí)不敢起身,跪在地上,“還請殿下留下罪犯,先行回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