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生的戲精女友》 章節(jié)介紹
懶人的這部小說《謝先生的戲精女友》,前慢后熱,之后漸入佳境。陸詩年謝明厲人物個性鮮明,情節(jié)設(shè)計巧妙,邏輯合理,三觀純正,適合靜靜品讀!該小說(第6章)內(nèi)容介紹:前世,陸詩年嫁給謝玉澤,劉燕剛開始對她可是百依百順的,但是自從謝玉澤奪了謝家的繼.........
《謝先生的戲精女友》 第6章 在線試讀
前世,陸詩年嫁給謝玉澤,劉燕剛開始對她可是百依百順的,但是自從謝玉澤奪了謝家的繼承權(quán)后,她就變得趾高氣揚起來,還一直拿捏著陸詩年沒有孩子一事,對她百般挑剔,各種折磨刁難。
她刻意拔高聲音,將所有賓客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無非就是想要將陸詩年之前和謝玉澤走得很近此事曝出來,讓陸詩年在這宴會上名聲掃地,順帶還能讓謝明厲感到難堪。
如此一來,謝玉澤就可以乘虛而入。
可憐她前世懵懂單純,竟然連這些下三濫的套路都看不穿。
陸詩年現(xiàn)今已然脫胎換骨了,她面色絲毫不變,反而將謝明厲的手臂挽得更緊了一些。
“阿姨?!标懺娔昵尚毁?,“我跟玉澤只是逢場作戲,演出費一百萬,我昨天已經(jīng)付給他了。明厲為了這事兒,已經(jīng)很生氣了,你就不要拿這種玩笑話出來說了。莫非你們家玉澤在演戲途中果然愛上我了?那可真是我的罪過了?!?/p>
劉燕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之前她慫恿謝玉澤接近陸詩年,做得不是很明顯,一直都是陸詩年跟著謝玉澤跑的,上謝家鬧退婚也是陸詩年來鬧的,謝玉澤一直都是充當(dāng)無辜的角色。
但是如果她敢在眾人跟前承認,是謝玉澤愛上了陸詩年,她們母子一定沒有好果子吃的,況且現(xiàn)在,謝家還沒有承認他們。
劉燕氣得差點把一口銀牙都咬掉了,只能強行擠出了一絲笑意,裝作不知情的樣子:“真的嗎?那你怎么沒跟阿姨說清楚——”
“我已經(jīng)跟謝玉澤說清楚了,都是玩笑話,我的目的也達到了,明厲因此吃醋了,一百萬花的還是值得的?!标懺娔暧謱⒛X袋挨到了謝明厲的肩膀上,十分親昵。
她反復(fù)提到了一百萬,在場的都是人精,看著劉燕和謝玉澤的目光就有些微妙了。
劉燕和謝玉澤的身份本就尷尬,如此一來,更是有些騎虎難下了。
“呵呵,呵呵,都是一家人,提什么錢——玉澤,趕緊將錢還給陸小姐?!眲⒀嘀缓糜仓^皮說道。
陸詩年趕緊伸出做了個拒絕的動作,一字一頓道:“別別別,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再說了,我還沒有嫁進謝家,你也還沒有嫁進謝家,我們不算一家人,還是分得清楚一些好?!?/p>
她這句話簡直就像是淬了毒的箭,正中劉燕的心臟,將她氣得死死的。
要知道,她可是做夢都想嫁進謝家的!
陸詩年懟完她,心情舒爽,挽著謝明厲,道:“明厲,去那邊吃點東西吧,我餓了?!?/p>
陸詩年這一番表演,刷新了謝明厲對她的認知,謝明厲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唇,沉聲道:“好?!?/p>
他奉了他媽媽的旨意,自然是要將陸詩年招待好的,所以陸詩年坐下后,謝明厲親自去給她拿了吃的,各種各樣的,酸辣甜咸,都齊全。
在場有隱約的閃光燈,陸詩年警覺地猜測道,可能是小道記者。
“謝明厲,你喂我一口唄?!彼鋈慌d起道。
“自己吃?!敝x明厲略微嫌棄道。
“喂一口唄,你也不想看到,明天的頭條是關(guān)于我們相處不和睦的消息吧?”陸詩年朝著他眨了眨眼,低聲說道。
謝明厲也是聰明人,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果然看到一個形跡可疑的人。
他有些不情愿,拿起叉子,喂了陸詩年好幾口甜品。
這情形,自然也被謝玉澤看在眼內(nèi)。
他在樓上的陽臺,將捏著酒杯的雙手,攥得關(guān)節(jié)發(fā)白。
"兒子,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那個陸詩年已經(jīng)答應(yīng)跟你結(jié)婚了嗎?"劉燕被陸詩年在下面羞辱了一番,氣得畫著濃妝的臉上都是扭曲的神色,咬牙切齒地問道。
謝玉澤提起此事,心里也很窩火,壓低了聲音憤恨道:"我被陸詩年耍了,她喜歡的人根本就是謝明厲,跟我在一起,只是想讓謝明厲吃醋。"
"什么?這個賤人!"劉燕一聽,也是氣得不行,然而,片刻后,她卻又疑惑地蹙起了眉頭,道,"不對啊,我看她平日跟你相處的時候,滿心滿眼都是你,不像是做戲。我看這次,應(yīng)該是你在結(jié)婚的時候遲到,徹底惹怒她了。女人嘛,就是要哄的,你總是晾著她,這怎么行呢?"
謝玉澤覺得他媽說得在理,他目光一直緊緊鎖在樓下的陸詩年身上,低聲問道:"那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如果謝明厲娶了陸詩年,得到陸氏的幫助,那我們就一丁點機會都沒有了。"
劉燕聽他這么說,神色也凝重了幾分,她沉思片刻后,涂著深紅顏色的唇瓣動了動,湊到了謝玉澤耳邊,低語了幾句話。
謝玉澤點了點頭,當(dāng)即離開了此地,找到僻靜的地方,給鐘慕嵐發(fā)了一條信息。
里應(yīng)外合,他就不信陸詩年能夠逃出他的手掌心。
*****
當(dāng)晚,宴會結(jié)束后,謝明厲又親自送了陸詩年回來。
陸詩年剛下車,抬起眼,就看見屬于鐘慕嵐的那個房間,亮著燈。
厚重的窗簾后,躲閃著一個黑影。
她勾了勾唇角,忽然惡趣味地轉(zhuǎn)到了駕駛座那邊,敲響了車窗。
謝明厲不明所以地將車窗放下。
陸詩年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探頭出來。
謝明厲雖然眼神有些嫌棄,但是口嫌體直,已經(jīng)按照她的意思將頭探出來了。
陸詩年相當(dāng)滿意,俯下身,湊近了謝明厲,然后啪嗒一下,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謝明厲:"······"
然而,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陸詩年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屋里走了,只留給他一個纖瘦而挺拔的背影。
謝明厲后知后覺地摸了摸臉頰,只覺得上面仿佛還殘留著陸詩年唇間的余溫。
他素來冷淡的臉頰上,迅速爆紅,隨后又趕緊踩了油門,做賊心虛一般離開了陸家的花園。
這一幕,被樓上偷窺的鐘慕嵐看了個正著。
她向來純凈甜美的臉頰,浮現(xiàn)起妒忌怨恨的神色,目光緊緊鎖在謝明厲遠去的車子上,忽然猛地用力,將窗簾上的穗子都扯了下來。
鐘慕嵐深呼吸了一口氣,掏出手機,找到了剛才謝玉澤發(fā)給她的信息。
上面寫著,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讓陸詩年回心轉(zhuǎn)意。
鐘慕嵐幾乎是下意識地打過去幾個字。
生米煮成熟飯。
而樓下,陸詩年今天一切都很順利,就連臨到家門口,還能將鐘慕嵐氣一把,所以心情頗好。
"大小姐,你回來了。"守在大廳的李叔見她哼著曲兒回來,急忙問候了一聲,不過神色不是很好。
""嗯,李叔怎么晚了,你還不睡嗎?"陸詩年順口問道。
"哎,別提了,大黃不知道吃了什么東西,拉了一天的肚子,我剛將獸醫(yī)送走,獸醫(yī)吩咐,要每隔四個小時給它喂一次藥,我這不等著時間喂藥呢,生怕睡著了就給忘了。"
拉肚子?大黃?
陸詩年猛地想起了今天中午鐘慕嵐給她煮的那一碗燕窩。
原來是這樣呢。幸好她早就感覺這燕窩不對勁,要不然,拉肚子的人就是她了。
李叔昨天晚上不是還幫著鐘慕嵐說話嗎?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她鐘慕嵐段位高,還是她陸詩年手段好。
陸詩年想到這里,露出了一臉惋惜的神色,道:"那大黃實在是太可憐了,它為我受了這無妄之災(zāi),實在是罪過啊。"
李叔聽得一頭霧水,道:"大小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
陸詩年臉上的神色更加愧疚了,道:"其實是這樣的,今天慕嵐煮了一碗燕窩給我,說是特意給我準(zhǔn)備的,我聞著味道好像不是很正,所以就倒在了大黃的盆子里頭。應(yīng)該就是吃了那燕窩,所以大黃才會拉肚子的。"
李叔自然也聽出了陸詩年這話的弦外之音,大小姐的意思是,慕嵐在燕窩里頭加了不干凈的東西?
李叔搖了搖頭道,道:"大小姐,你會不會是想多了,這,雖然昨晚你跟慕嵐發(fā)生了口角,但是慕嵐一向懂事,應(yīng)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話在陸詩年的意料之中,依照鐘慕嵐的城府,想要一時半刻就摧毀她建立起來的假象,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
"這話我口說無憑, 我要是一口咬定,你們又要說我冤枉了她,這樣吧,大黃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你讓大黃去她房間搜了搜,說不定還有剩下的瀉藥呢,大黃又吃過加了料的燕窩,肯定能夠找出來的,大黃總不會說謊吧?"陸詩年聳了聳肩膀,提議道。
李叔蹙緊眉心,猶豫了一下,但是看著大黃可憐巴巴的模樣,又實在心痛,最終還是俯下身,在大黃耳邊低語了幾句話。
大黃得了主人的命令,雖然身體虛脫,但還是沖了上樓,直接往李叔指的房間沖了過去。
鐘慕嵐正想要睡覺,冷不丁一只大狗沖了出來,嚇得尖叫了一聲。
這一聲,將歇下的陸父陸母也都叫了起來。
眾人都往鐘慕嵐的房間走了過去。
陸詩年到門口的時候,大黃剛好拖著衣柜里頭的一件外套出來,對著李叔搖頭擺尾,還旺旺地大叫。
陸詩年蹲下身,不緊不慢地將外套的口套翻出來,果然看到一個小紙包。
她將小紙包拿了起來。
鐘慕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