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將軍,有點田》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嫡女:將軍有點田》的作者是冬月二十二,他筆下的主角寒霜蘇云眠負氣仗義,脈脈含情,不禁令人怦然心動,心生向往?!吨厣张簩④娪悬c田》第5章主要內容介紹:她擦拭著眼淚,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有人在看自己。不得不說,第六感還是非常準確的,.........
《重生嫡女:將軍,有點田》 第5章 在線試讀
她擦拭著眼淚,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有人在看自己。
不得不說,第六感還是非常準確的,這山廟本來就是內有乾坤。
廟宇下,一座地下宮殿建造許久,而在宮殿的最深處,幔帳浮動。
稍微一靠近便能感受到床榻的冷意,便是這樣的床榻上,睡著一個人。
那個人青絲一絲不茍地梳在腦后,頭戴白玉冠,一身月白色長衫,腰上系著白玉腰帶,纖細的像是楊柳樹。雖然身長玉立,但身材十分的消瘦,躺在床榻,胸前似沒有起伏。
長得到是非常的好看,劍眉入鬢,五官如刀刻般分明,臉上是不健康的蒼白,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白的就像紙張。
然后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桃花花瓣一般的嘴唇稍微動了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那雙漆黑如月射寒江,讓人不敢直視。
明明是那樣虛弱的人,可是眼睛一睜開卻又截然不同,凌厲的像是將一切隔絕在外,又無懼天下所有的挑戰(zhàn)。
不知何時,床邊站了一個黑影,稟報道:“主子,山廟來了一個少女。”
男子伸出玉白的手,掩在嘴角,猛然的咳嗽了好幾聲,然后緩緩的說道:“不用理會?!?/p>
他心中也是微微意外,這個地方除了自己會來治病,竟然也會有人來此落腳。
黑影遲疑了一下,又說道:“那少女似乎上了香,還寫了祭文。”
他永遠波瀾不驚的面孔微微有些動容,自嘲一笑說道:“竟然還有人記得?!?/p>
黑影扶著他起身,攙扶著一步一步的離開。
地面是由青石板路鋪成,上面鋪著厚厚的毯子,因此走在上面,竟是悄無聲息。
天已經黑了,篝火不像一開始那樣燃燒的旺盛,山廟陷入一種悠悠的感覺。
寒霜拿出隨身攜帶的披風,想著再坐一會兒,有些憂心忡忡,畢竟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得不得到這個機緣,全看天命。
因為思慮沉重,原本有些失眠,卻聞到一縷淡淡的清香,忽然困倦的很,腦袋昏昏沉沉,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怎么都睜不開。歪著身子,躺在草垛上睡了過去。
在她沉沉的睡過去之后,有人走了出來。
月色如水,天空昏暗,閃爍著的星星漸漸躲在了云后,夜越來越深,連光線都暗淡下來。
男子緩緩地走了出來,他沒有去看寒霜,只是走到了墻邊,明明光線暗淡,他卻好似不畏懼黑暗一般,看清楚了墻上的每一個字。
“所不朽者,垂萬世名,孰謂公死?凜凜猶生!”
永垂不朽的人,之所以萬世都曉得他的名字,就是因為大公無私的死去,就算死去了,他的精神也依然還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就像沒有死去一樣。
隨著他的聲音,周邊似有千軍萬馬在呼嘯,一瞬間,仿佛回到了戰(zhàn)場,兵刃交織,廝殺猛烈。
而轉眼就變成了處處白骨無人收,新鬼訴冤,舊鬼哭。
看完整篇祭文之后,他轉了轉大拇手指上的青玉石扳指,目光隨意地往旁邊一挪,看見了那句話。
雖千萬人吾往矣。
“哪怕有千萬人,我也敢勇往直前,好硬氣的人?!比缤蔷掠植慌畾獾拈L相一般,聲音流水般流淌,透著清脆而又滄桑,同樣的糾結,兩樣截然不同的東西怎么會出現在一個上面。
他第一次,轉過身來,終于將注意力,放在了這個寫出祭文的少女身上,不禁皺眉。
發(fā)黑膚白,秀眉筆直如一條線,眼睛修長,眼尾上挑,鼻子小巧秀氣,嘴唇偏薄,睡著了也不忘抿唇,像是憂心忡忡,心有顧慮。
男子微微蹙了蹙眉:“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怎么長了這么一個薄命寡情的面相?”
他回身看向那墻面上的題字,筆法蒼勁有力,不像是一個少女,倒像是一個老人方才寫出來的字跡。
“罷了,既然你為我山廟題字,寫下祭文。我便許你從今日起,命不在比紙薄?!?/p>
深夜里,一個聲音在獨自回蕩。
天還朦朦亮,寒霜便已經醒了,看了看天色,立即便要動身往返。好在身上還有幾個銅錢,在從山上下來之后,便雇了個牛車回去。
因為晚上睡得倒是很香,白天一點兒都不困,靠在車上,眼睛瞧著四周,青山綠水,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階級分明,法道分明,所以朝廷頒布法度。
百姓不可穿絲綢,乘坐馬匹,官員用車,六品以下也都是牛車。
雖然有明令,但是這些法令相當松弛,不過也是,因人而異,比如大家公子經常騎馬出行。
可到了官員身上,反而嚴肅了起來,約束十分的多也嚴謹,便是這個地方的縣令出行都是牛車。
稍大一點的家族為鎮(zhèn),小一點的家族為村,而這兩個家族之上,統一歸縣令管理。
按照地域劃分為一個縣,縣之上又有郡。但是對于這個小地方來說,郡太守實在是太高了,能見到的也不過是縣令。
寒霜進了鎮(zhèn)子,徑直回自己的院子,不想剛到門口,便見有一個少女在站著,梳著少女發(fā)髻,斜插著兩根玉石雕刻的百合花,光潔的額頭上帶著一個銀質額飾,上面花紋雕刻復雜,芍藥雕的栩栩如生。最中間鑲嵌著一個金珠,都只有米粒兒大小紅瑪瑙,隨著走動晃晃蕩蕩的眉心前面。
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織錦綢緞桃花紋的襦裙,粉色的花瓣緩緩在衣服上綻開,藍色的花芯兒是點睛之筆,與小小的綠葉交相呼應,顏色鮮明,一如她的性格。
旁邊趙武為她撐著傘,不時低頭說著什么,她嫣然一笑,態(tài)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比這秋日里頭的太陽,都來的耀眼。
此人便是寒安。
寒霜頓時明白自己一進陣子就被監(jiān)視了,否則怎么會剛回來,對方就已經站在這里了。
“妹妹,好久不見?!焙睬嘻惾羧褐遥尚毁?,美目盼兮:“你這是去了哪里怎么才回來?我可是一直等著妹妹回來呢!”
“你是等著,怎么不去院子里?”寒霜抿了抿嘴,敲了敲自家的大門,喊道:“春風?!?/p>
對方不懷好意,她無所畏懼,心里唯一擔心的,便是春風出了什么問題。
不一會,便有人急匆匆的趕出來開門,正是春風,瞧著她的模樣,就知道沒有任何問題。
寒霜松了口氣,看向寒安,欠了欠身:“姐姐今日來有何指教?”
寒安也不說話,只是上下打量她,心里十分的不快。自己原本是長房嫡女,可偏偏被這個京都來的嫡女給掩住了風頭,無論是讀書還是長相都不如,心里自然跟扎了一根刺似的,見她神色淡淡,不將自己放在眼中,心中便更是不悅,淡淡嘲諷的說道:“你我之間何談指教,不過就是我家妹妹遲遲不回家,心中擔憂罷了。好歹也是我寒家的女兒,出門不報備也就罷了,竟然還夜不歸宿,倒是與妹妹以往的作風不一樣。是有什么不得不出去的苦衷,說出來我也好為其分擔一份。”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姐姐費心了,畢竟姐姐也是科考在即,容不得費心?!焙焕洳坏仨斄嘶厝?,對方是好心,還是譏諷自己?她都懶得想。
寒安笑意加深,眼中透著深深的不屑:“既是如此,我也沒辦法了,父親得知妹妹夜不歸宿已經是動了怒,請妹妹過去,好好交代一下,昨晚去了哪里?畢竟還是云英未嫁的女孩子,這事傳出去,切莫連累了族里的女孩?!?/p>
她身邊的趙武笑得高興,十分得意的看著寒霜,小姐又怎么樣?還不是被他擺了一道。
監(jiān)視是寒霜的,便是他。
若沒有人有意傳播出去,又怎么會被別人知道?寒霜冷冷一笑:“姐姐若是顧慮族里女孩,那應該什么都傳不出去才對。”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寒安挑眉,有些動怒。
她敷衍道:“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既然叔父要我過去,咱們再這么耽擱是不是不好?”
寒安氣的一拂袖,甩袖而去。
她神色淡淡,借機囑咐春風:“你且不要慌,不要亂,我跟著去了,勢必要有懲罰,但懲罰肯定不會很重,你只記著無論有什么消息傳出來都不要驚慌,等著我回來就是?!?/p>
春風一臉擔心,小聲問道:“大爺會不會對您不利?”
“叔父,他沒那個權力,也沒那個膽子對我不利。平時處事也算是公允,今日這事涉及了他的小女兒,否則也不會有這件事情發(fā)生?!?/p>
她說完之后,隨著離開,春風站在原地,心中忐忑,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的祈禱。
其實關于這件事情只是小事而已,對方即便是叫自己過去,也不過是訓斥兩句,然后再加以禁足。
唯一讓人擔心的就是考試在即,若是禁足的話,肯定會錯過童子試,這也只怕是對方的目的。
其實按理說童子試是大事,即便是有什么過錯,也會在考試之后,再行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