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門孤女》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代作家鵲橋編寫的小說《重生之侯門孤女》?!吨厣铋T孤女》第10章內(nèi)容簡介:左小婉十五即將及笄那一年,恰巧遇上了一個整日在她墻外流連的登徒子,被騙去了清白。本來.........
《重生之侯門孤女》 第十章 從側(cè)門入 在線試讀
左小婉十五即將及笄那一年,恰巧遇上了一個整日在她墻外流連的登徒子,被騙去了清白。本來左丞相滿腹心機,早就想要用這個女兒結(jié)交京城的權(quán)貴,然而這樣一來,精心培養(yǎng)的棋子毀于一旦。自那以后想來左小婉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左丞相跟寧無求比起來,沒有誰更高尚,兩個一般的利欲熏心,自私狠毒。
寧無求能對自己女兒這般狠,那左丞相對私行敗壞的左小婉,也不會溫柔到哪兒。
這是一件永遠也不會為人所知的事情,除了死人——寧承玉她這個已經(jīng)死過的人。
那個登徒子已經(jīng)被左丞相秘密處理,這世上,連一根發(fā)絲都沒有剩下。整座丞相府對外隱瞞的密不透風,左小婉犧牲了后半輩子,來維護她自己的臉面。
可想不到的是,她還是耐不住性子,最終鋌而走險找到寧無求。寧無求這招是一步極險的棋,無疑左小婉走成功了,成功的代價,就是寧承玉。
在左小婉心里,一直都把寧承玉當成,不是她死就是她亡的對手。而她也曾經(jīng)成功了,在上一世,她的確將寧承玉最終逼得飲恨自盡。
可是,上蒼給了寧承玉第二次機會,那也就意味著,左小婉末日到了。
寧承玉剛剛喝完了最后一滴的參茶,她瞇起眼,把杯子遞給春雨:“走吧,我們也該開始準備了?!?/p>
春雨想不到小姐竟然真的要去觀禮,記得還在不久以前,小姐是那么痛恨侯爺和那丞相千金的事情,如今小姐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地去前院觀禮了?
“小姐,這件絳色的可以嗎?”春雨捧出一套裙子。
寧承玉的衣裳大多都是以前舊衣,自打郡主過世,侯府中小人橫行,再加上侯爺又是那般冷酷的對待,寧承玉近年根本不曾做過新衣。
寧承玉望著那些衣裙,都是母親在世時,時常一針一線親自給她做,母親手巧,做出來的衣裳,都是極貼合寧承玉。她眼睛掃到一件天青色裙子,嘴角一笑道:“那件吧。”
天青色不艷不淡,這顏色,正適合今天。
裙子抖落開,寧承玉比以前更清減了一點,所以現(xiàn)在的衣裙都有些偏大,不過春雨將腰后的帶子緊了緊,看起來倒也玲瓏有致了。
寧承玉梳妝好以后,春雨道:“咱們現(xiàn)在就去前院嗎,小姐?”
前院正是寧無求宴請賓客的地方。
寧承玉嘴角勾起一絲惡意的笑:“去前院做什么,我們?nèi)ゴ箝T口,迎一迎新娘子?!?/p>
左小婉仔細端詳,她看著鏡中梳妝完畢的自己,美艷的像是一條斑斕的赤鏈蛇。
她對寧無求當然是有真感情的,不然她左小婉,還不至于當初使勁手段。
寧無求不管是品貌還是如今的身份地位,都足夠匹配的她左小婉。她就是要讓曾經(jīng)嘲笑她的那些人看看,她左小婉不僅能嫁,還嫁的如此風光富貴!
從頭到尾,左小婉都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這又讓她在轎子中恨得差點撕碎衣裙,她知道他還在恨她,心里面依然對她充滿厭棄,可是她已經(jīng)費盡周折,如今風光地嫁給了一品侯爺,難道還不夠給他爭光嗎?為什么他還要這樣對自己?
有那么一刻她恨得五臟六腑煎熬不能自己,幸而她拼命呼吸,死死壓制著,就快好了,一切就快好了,她馬上就會成為名正言順的侯爺夫人,馬上!她的好日子就來了!
不管是寧承玉還是其他人,她都不必再放在眼里!
她終于露出了惡毒又暢快的笑。秋兒上前稟告:“小姐,宮里派來給小姐送嫁的人也都到了,馬上就是吉時,小姐準備啟程吧?!?/p>
陪著左小婉來的迎親隊伍里,不僅有京城的藍衣衛(wèi),還派了好幾位教養(yǎng)嬤嬤,這樁婚姻畢竟是皇上賜婚,萬眾矚目,左丞相多年來一直是皇上的肱骨之臣,他的女兒出嫁,皇帝自然是人情做的足足的。
除此外,禮部還特別派出了一位司禮官,來負責整個隊伍的儀仗。
寧國侯府極為巍峨,放眼整個京城,也絕對找不出第二座這般氣派的府邸。
這座府邸,也是彰顯了寧無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身份。
八人抬的轎輦風風光光地一路來到鎮(zhèn)國侯府,終于慢慢落轎。司禮官上前一步,唱詞道:“新娘來了,打開大門!”
隨著這聲,喜婆小心翼翼扶著左小婉從轎子里出來,“恭喜新夫人。”
這聲新夫人,左小婉一聽之下極為順耳,唇角勾起一絲笑。
她聽到沉重的朱漆木門緩緩打開的聲音,不由深深一呼吸,心里克制不住地有些激動。
這時,冷不丁有人錯愕地叫了一聲:“大小姐?”
左小婉立即一怒,都到了這時候,誰還會不長眼叫她大小姐。她正準備斥問是哪個奴才不長記性,但很快渾身涼到腳,意識到了這聲大小姐并不是指她。
從朱漆的大門內(nèi)走出一個聘婷的身影,在蓋著新娘蓋頭的左小婉,只能看到一雙美麗的金云繡鞋。
左小婉收在袖中的手幾乎忿恨地緊緊攥起。這賤人來干什么?都到了這時候,難道她還想來阻撓不成?
可笑,自己都已經(jīng)到了門口,她以為還能阻撓的住嗎?
那廂喜婆也是迅速心念電轉(zhuǎn),陪起了笑道:“喲,不知大小姐您來這兒,是想要……”
寧承玉瞥她一眼:“當然是來接新娘?!?/p>
越是這樣淡淡的回應,喜婆越覺得心里沒底,拿不準這大小姐想干什么。她眼珠轉(zhuǎn)了兩轉(zhuǎn):“怎地能讓大小姐來接,這接新娘一貫是要新郎來的,說來……不知大小姐知會侯爺了么?”
說來說去,還想指望抬出寧無求來壓她。寧承玉就只有冷笑了,面上自是不露情緒,愈加淡淡:“來往賓客甚多,爹在前方脫不開身,我替他來瞧瞧?!?/p>
這下喜婆也沒什么話了,她只能忐忑地看了眼左小婉,但左小婉現(xiàn)在遮著蓋頭,也沒法做出什么反應。
喜婆咬咬牙,就扶著左小婉繼續(xù)往前走。
寧承玉等到她快到門口、已經(jīng)抬起腳準備邁進去時,才慢悠悠說了一聲:“喜婆,你是不是走錯了?”
喜婆果然是一臉錯愕,但畢竟是老江湖,愣了片刻就又掛了笑:“老身沒走錯啊,這可不就是侯府的門么?”
寧承玉伸出手讓杏兒攙著自己,雍容一笑:“這當然是我侯府的正門,所以,才說喜婆你走錯了?!?/p>
誰都聽出來了,寧承玉著重強調(diào)的是正門二字。
即便喜婆之前糊涂,此時也一下回轉(zhuǎn)過來,而回轉(zhuǎn)過來后,她只覺得更加替左小婉尷尬。
而蓋頭下的左小婉,對這一切當然也并未毫無所覺,她已是一口銀牙幾近咬碎,只想扯下蓋頭,掐死寧承玉這賤人。
“春雨,你來說一說,侯府正門,只有哪些人可以走?!睂幊杏癫[著眼睛,淡淡勾唇一笑。
春雨挺了挺身,說道:“大寧律規(guī)定,一品侯門府,可入一品侯、一品夫人、侯門嫡長女,其余人等,皆屈從側(cè)門入?!?/p>
這些是小姐一早吩咐她背的,春雨自是認認真真,一字不少地將這些話記著。
瞬間,相府來送親的一干人,臉色俱是精彩萬分。
這時,只見左小婉身子一歪,竟似要摔倒一般。身旁的丫鬟秋兒眼疾手快地扶住,下一刻便疾言厲色地訓斥喜婆道:“小姐身子嬌弱,在這大太陽下曬著怕不是中暑了,你等還在這里磨磨蹭蹭,若是傷了小姐,毀了這樁御賜的婚姻,你們擔待的起嗎?!”
不愧是左小婉的貼身丫鬟,哪怕事先沒有得了吩咐,隨機應變的本事讓人佩服。秋兒將御賜的兩個字咬的極重,雖說是在對著喜婆,可誰都知道她真正的目標是誰。
左小婉一面攙扶著秋兒,一邊身子不住地輕輕顫抖著,那情景,怎不叫我見猶憐。
喜婆畢竟是拿了相府的錢,此刻也挺身對承玉賠笑道:“大小姐,您看這,俗話說法理還有人情在呢,今兒個大喜日子,您就讓一讓,權(quán)且是給侯爺面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