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婿》 章節(jié)介紹
說起《猛婿》這本網(wǎng)絡小說,小編只能用驚為神作來形容,作為最好看的婚戀小說之一,《猛婿》第1章主要講述了:“簽吧!”丈母娘董金萍把離婚協(xié)議書狠狠地甩在陳凡的臉上?!皠e磨蹭,馬上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正在廚房洗鍋的陳凡停下手來,神色黯然。他擦擦手,.........
《猛婿》 第001章 離婚協(xié)議書 在線試讀
“簽吧!”
丈母娘董金萍把離婚協(xié)議書狠狠地甩在陳凡的臉上。
“別磨蹭,馬上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
正在廚房洗鍋的陳凡停下手來,神色黯然。
他擦擦手,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協(xié)議書,剛要開口,卻被董金萍打斷:
“廢物東西,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現(xiàn)在簽字,我們林家還能給你五萬元的補償費,要是你不簽,到時候就凈身出戶,滾出林家!”
“媽……”
“別廢話!養(yǎng)了十五年的狗,見了主人都會搖尾巴!你個廢物東西倒好,秋月的公司陷入經(jīng)濟危機,你一分錢的忙幫不上,還故意壞事?我女兒好不容易爭取到一筆資金,你難道要攪和黃了?!陳凡,你這狗都不如的白眼狼,就是這么報答我們林家的養(yǎng)育之恩?我女兒必須跟你離婚!”
董金萍指著陳凡的鼻子破口大罵,好多唾沫星子都濺在了陳凡臉上。
十五年前,林家老爺子突然領回來一個九歲的男孩,叫做陳凡,讓大家好好對待他、撫養(yǎng)他。
兩年前,老爺子臨終之際,發(fā)下遺言,讓自己的女兒林秋月跟陳凡這個寄生蟲結婚!還糊里糊涂的說陳凡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雖然董金萍極其不滿,但老爺子的遺言就跟圣旨一樣不容辯駁,而且律師在場,一旦她不同意這門婚事,老爺子的財產(chǎn)就全部上交國家。
于是,董金萍只能強忍著痛苦讓自己寶貝女兒嫁給那個廢物。
現(xiàn)在看來,老爺子當時是回光返照,神志不清,否則怎么會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呢?
前途不可限量?
呵呵,一個從小寄人籬下、騙吃騙喝長大的人,臉皮比城墻都厚的廢物,怎么可能前途無量?
“媽!我不想跟秋月離婚,秋月和我是真心相愛的!”陳凡垂頭喪氣的解釋著,“而且,婚姻是夫妻雙方的,如果是秋月主動跟我提離婚,我還會考慮一下,但是您……”
“哎喲?姓陳的,你什么意思?我女兒的婚姻我還沒有決定權了?”董金萍打斷了陳凡的話,乖張無比的道,“就你也敢說真心相愛四個字?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雖然跟秋月結婚了,但你們的關系名存實亡!現(xiàn)在韓少要幫助秋月,條件就是讓秋月跟你這廢物離婚!你要給攪黃了,我要你好看!人家韓少繼承了家族企業(yè)當高管,年少有為,你呢?”
“韓少要給秋月資金,你呢?”
“你個一無是處的寄生蟲,能跟韓少比么?廢物!”
“快點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別磨磨唧唧的,否則別怪老娘不客氣!”
陳凡聽到‘韓少’二字,如鯁在喉。
韓少,原名韓云聰,是林秋月的高中和大學同學。
當然,富二代都改不了花心的惡習,韓云聰在大學里就不是什么善茬,傳言有六個女孩子為他打過胎。
韓云聰追求林秋月好多年,但冰清玉潔的林秋月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他,沒有給他半點機會。
不久前,韓云聰從國外歸來,又開始對林秋月死纏爛打了。
作為一名女總裁,林秋月的能力毋庸置疑。
但因為貿易戰(zhàn)、經(jīng)濟下行等等緣故,她的公司資金鏈斷了,陷入危機。
這件事被韓云韓云聰知道后,主動想注資幫助林秋月渡過難關。
陳凡很清楚,韓云聰?shù)恼鎸嵞康氖鞘裁础?/p>
他不想看到自己老婆落到韓云聰這樣的惡魔手中,故此,這些天無論丈母娘董金萍如何軟硬兼施,他都不肯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
“媽,我真的……不能簽?!?/p>
陳凡搖搖頭,下定了決心。
“廢物??!你怎么不去死呢!你活著簡直是浪費空氣!”
董金萍氣的破口大罵,抓起了一旁的菜刀就猛然甩向了陳凡。
嗖——
陳凡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菜刀擊中。
幸虧打在自己臉上的是刀柄,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廢物東西,你給我等著!”
董金萍罵罵咧咧的離去后,陳凡望著離婚協(xié)議書上面冰冷的鉛字,吧嗒,一滴清淚滴了上去……
洗完鍋、調整好情緒后,陳凡走出了廚房。
這時,有人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緊接著,一個絕美的女人從門口走進來。
高挑的身材,冷艷的氣質,灰色OL制服勾勒出身體的完美曲線,那修長的玉腿被一層薄如蟬翼的絲襪緊緊包裹著。一張白皙無暇的瓜子臉上,五官精美,一雙大眼睛清澈有神。
她,林秋月,環(huán)海有限公司的女總裁,也是陳凡名義上的妻子。
而林秋月的身后,哈巴狗一樣跟著一個青年。
他長相白凈,眉宇間折射著一種自信和驕傲。
他頭發(fā)梳的油亮亮的,穿著一身名牌服飾,似笑非笑的表情中顯露出一種奸詐之感。
此人,正是韓云聰。
陳凡面色一凝,真的沒想到,這個韓云聰?shù)疟亲由夏?,竟然跟著林秋月來到了家里,真是太放肆了?/p>
這時,董金萍走出來了,她見到韓云聰后,喜上眉梢,熱情的招呼道:“哎喲,這是誰來了啊,快點請進!我給您倒茶!”
董金萍見到了韓云聰,就像是一古代紅樓的老鴇看到了熟客,熱情四溢,又是倒茶又是剝核桃,殷勤至極。
韓云聰?shù)故且稽c也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像是來到了自己家,仿佛他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女婿。
“嗯?他也在?”韓云聰斜眼瞟了一下陳凡,透露著濃濃的鄙視。
在他看來,一個等于讓女人包養(yǎng)的小白臉,和廢物有什么兩樣!
董金萍覺察到了韓云聰?shù)纳裆?,轉頭看向廚房門口的陳凡,怒斥道:
“你眼睛是瞎的嗎?沒看到韓少來我家做客?還不趕緊滾回廚房去做飯!”
“哦?!?/p>
陳凡淡淡的回了一聲,就轉身要進入廚房。
“陳凡!”林秋月叫住了他。
“怎么了,老婆?”陳凡疑惑的看著林秋月。
“我有點事,要跟你談談。”
林秋月那俏臉上浮現(xiàn)一絲愁容,輕輕的抿了下薄嫩的紅唇:“你跟我來?!?/p>
陳凡跟著林秋月往臥室走去,在經(jīng)過客廳時,他突然瞅到韓云聰臉上微微的得意之色,一種不祥的預感充斥了他的內心。
兩人來到臥室,關緊了門,林秋月面對著墻壁,沒有正面去看陳凡,低聲道:
“陳凡,我公司最近陷入了經(jīng)濟危機,你知道吧?”
“嗯?!标惙颤c點頭。
這些天來,林秋月為了這件事,連覺都睡不好,整夜失眠,他是看在眼里,疼惜在心里。
“我從大學畢業(yè)就創(chuàng)立了這家公司,可以說,它就是我的心血和汗水,是我的一切。公司從一開始的五個員工,一間鋪面,發(fā)展到現(xiàn)在三百名員工,租了一整層的商廈!我不想看到它垮掉,也不想讓我的員工們都失業(yè),你明白嗎?”
陳凡肩頭一顫,臉上閃過一絲苦澀,道:“我明白,你就明說吧,是不是想跟那個韓云聰在一起?”
“不,你不要臆測,我不想和他在一起。”林秋月漸漸轉過身來,再次抿了下嘴唇,滿含歉意的道:“我早上跟韓云聰商量好了,他在未來的一個月,會給我的公司注資五百萬,不僅能幫公司度過危機,而且還能擴大業(yè)務范圍。但……他有一個要求……”
“我知道,他想讓我們離婚!”陳凡直接說道。
“真的對不起……”林秋月低下了頭,巨大的心理壓力,讓她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雖然她跟陳凡的婚事是已故的爺爺定下來的,兩人結婚兩年多沒有夫妻之實,但日子過得久了,總會形成習慣,有些不舍……
“你不必內疚。”陳凡嘆息一聲,頹喪的坐在床上,道,“你媽說的對,我是一個軟飯男,這些年都蹭吃蹭喝,沒有任何貢獻。但我不想做不懂感恩的白眼狼,既然離婚能拯救你,那我不會反對?!?/p>
說完,陳凡就忍著心碎的痛苦,離開了臥室。
董金萍看到如喪家之犬一般的陳凡,斥道:“喂,你要去買菜嗎?記得買新鮮的,再來兩斤瘦肉!真是個廢物,上次買來的都是肥的……”
在董金萍的數(shù)落下,陳凡垂頭喪氣的走出別墅,來到了小區(qū)。
就連小區(qū)里乘涼的那些大爺大媽,都對他指指點點。
“快看那個窩囊廢來了,她老婆把別的大款領進家了,把他氣出來了?!?/p>
“這人是不是屬烏龜?shù)陌。蝗司G了還這么心平氣和。”
“廢物就是廢物!一分錢掙不來,有什么臉住在林家!”
“聽說他要跟秋月離婚了,活該!早知現(xiàn)在,當初何必當狗都不如的上門女婿?!”
……
聽著這些侮辱人格的話語,陳凡捏緊了拳頭,連嘴唇都咬紫了。
可是,想到自己現(xiàn)在惶惶如喪家之犬的境遇,他釋然了,又松開了拳頭,行尸走肉一般朝著小區(qū)外走去。
幾分鐘后,陳凡真的來到了菜市場。
他剛要向一個菜攤走去,突然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一個急剎車,停在了他面前。
心情無比郁悶的陳凡,正在氣頭上,還差點被車撞到,更是火冒三丈。
他剛想躺下來碰瓷,還沒做動作,勞斯萊斯的車門打開,一張令他熟悉萬分的蒼老面孔出現(xiàn)了。
“少爺!”
從豪車下來的老人,竟然鞠了一躬。
抬起頭來,老人已經(jīng)是濁淚滿面了。
因為,他看到陳凡穿的隨意,還臟兮兮的,頭發(fā)也像是好久沒洗,整個人都沒精神,怕不是餓了幾天了吧!
“劉伯!你……你怎么來了?!”
陳凡大吃一驚。
他趕忙四處看看,動作麻利的上了豪車,怕被太多的人關注到。
劉伯也上了車,關上車門,伸出了布滿老繭的手,顫抖著握住了陳凡的手,激動的道:
“少爺!家族的危難過了!當年想要追殺你的那些殺手,都被解決了!而且一個不剩!”
“啊?!真的嗎?”陳凡眼眶一下子泛滿淚花,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嗎“劉伯,你……你沒有騙我吧?!”
“少爺!我怎么會騙你!我……我為你高興……”劉伯說完,一把抱住了陳凡,兩人竟然像是失散多年的親人一般,嚎啕大哭。
當年家族發(fā)生危機后,為了保住血脈,陳凡在九歲的時候就被家族送到了柳市!
這些年來,他一直寄人籬下,過著隱姓埋名的日子!
這些年來,他被人鄙視,被人笑話,最終還當了沒有尊嚴可言的上門女婿!
曾經(jīng)的陳家也算世界財團,富甲天下,甚至擁有左右國家政治的能力,身為家族唯一繼承人的陳凡,卻隱忍在這里,被無情的嘲笑!
他從九歲就開始受罪了,沒想到一熬就是十五年!
翻身的日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