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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小廚娘》(清漣如煙 著)全章節(jié)免費閱讀

2024-04-23 06:16:40 作者:清漣如煙
  • 趙家小廚娘 趙家小廚娘

    一股寒煙入趙府,看我趙家府小廚娘如何降服趙公子。

    清漣如煙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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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小廚娘》 章節(jié)介紹

清漣如煙的這部網絡小說《趙家小廚娘》,一經面世,便成了穿越題材小說中最具代表性的經典之作。相信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它依舊是經典。(第一章大哥行行好)內容放送:花間樓的老鴇這個月已經第三回上宋寒煙他們家了。那會子寒煙正在廚房張羅午飯,老鴇上.........

《趙家小廚娘》 第一章 大哥行行好 在線試讀

花間樓的老鴇這個月已經第三回上宋寒煙他們家了。

那會子寒煙正在廚房張羅午飯,老鴇上來就派手下一頓在屋里亂砸,雙手叉腰,鼻孔出氣:

“人呢,我要的人呢!”老鴇尖著嗓子喊著。

寒煙放下卷起的袖子,雙手在抹布上擦了幾下,笑嘻嘻迎來出來。

她家經營一處不大的馬場,三個月前父親宋濂說是晚上去接樁生意,自此就再也沒回來過。

幾日過后花間樓的老鴇鬧到家里,她才曉得原來父親那夜是接青樓的頭牌何酒兒私自出城,再也沒了消息。

老鴇一口咬定就是寒煙父親拐走的何酒兒,日夜不停歇上她家里要人。

“來了,花大娘,您先坐下喝口茶,我爹的事兒已經報官了,說實話這些日子里我們都沒他的消息,上哪兒給您找人去呢,對吧?!?/p>

剛炒好的雞丁肉香四溢,油汁晶瑩包裹在上頭,加上青椒蘑菇竹筍,看起來相當誘人。

花大娘咽了咽口水,拿起桌上的筷子嘗了口。

“宋寒煙,我知道你廚藝不錯,但少拿這點吃食收買我,我那花間少了何酒兒可經營不下去,損失那么大,你拿什么來賠?!?/p>

半個身子倚在桌沿,寒煙也吃了幾口,沖后頭簾子下的弟弟宋寒陽使了個眼色,笑瞇瞇地粘到了花大娘跟前。

“大娘,要不,你看我姿色怎么樣?”

陽春三月的日頭,寒煙總能記起這會兒子一向和藹的父親,總會帶著她和弟弟去田埂間放紙鳶,坐在樹下吃親手做的青團子。

卻在三個月前,沒個交代,不聲不響地丟下她和弟弟,消失了。

花大娘果斷干脆地回了她個“滾”,幾輪警告恐嚇過去帶著手下離開。寒煙催促弟弟趕緊吃完飯菜,去院子里將自家唯一一頭小毛驢給牽了出來。

昨夜馬場的小晉終于昧不下良心,告訴了寒煙三個月前父親失蹤那夜的真相。原本私自答應何酒兒載她秘密出城的小晉,臨時家里的老母親病篤,父親宋濂一時看不下去才替他攬下這活。

“還是我來牽吧,寒陽?!毙x自知責任重大,主動要求替姐弟倆驅車,寒煙擺手說不必。

“就讓那小子干,有手有腳吃得飽飽的?!?/p>

前些日子因為逃課被先生勒令停課的寒陽一屁股不情愿地坐在前頭,扭頭朝姐姐吐了吐舌頭。

據小晉哥的描述,父親那夜原是要將何酒兒秘密送出城,與她的老相好王鎮(zhèn)海私會。而王鎮(zhèn)海則是方圓十里有頭有臉的人物,鵲仙山上的土匪頭子。

寒煙自然清楚王鎮(zhèn)海是何等人物,可父親已失蹤三個月,寒陽和自己年紀尚輕,家里的馬場也急需人來照顧,官府報案無果,她走頭無路這才想著親自上鵲仙山去一探個究竟。

“你們幾個,荒郊野嶺的上這鵲仙山做甚么?”

半山腰叢林掩映間一座農舍,若不是砍柴的樵夫發(fā)善心,將這迷路的三個人撿回去,宋寒煙一行人怕是天黑也走出不去。

午后的陽光燦爛,林間鳥啼聲不斷,外頭弟弟宋寒煙已經窩在太平車后頭打起盹來。同行的小晉照著手中的茶水,狠狠吹了幾口氣,渴不及耐地直往嘴口灌。

“多謝大伯出手相救,咱們這不是聽說王鎮(zhèn)海他老人家的聲名在外,特地上鵲仙山來投靠的?!焙韧瓴杷男x擦嘴,向身側坐著的宋寒煙交換了個眼神。

宋寒煙雙手握著茶碗,低頭盯著水面上浮起的茶葉。

樵夫沒吭聲,一雙濃眉大眼,唯獨眼睛珠子滴溜滴溜在他二人身上輪流轉著,從方才伊始,就沒停過。

宋寒煙總覺得,若說他是個隱居山野砍柴的樵夫,怎么瞧都覺得這人看自己的眼神,過于犀利警惕了些。

“嘿,您也瞧見外頭車上載著的蔬菜瓜果了。我們家就住在山下,最近進城保護費太貴,迫不得已才想著上山來做點生意?!?/p>

宋寒煙趕緊打圓場,想打消樵夫的顧慮,眼神不住地往旁邊瞄,不注意便來到了樵夫拎著茶壺的手上。

光滑細膩,甚至在屋外照射進來的陽光下,閃著一股潔白的光澤,連寒煙這等女子都自愧不如。

寸草不生的土匪山還有樵夫砍柴已經夠稀奇,居然還是位如此細皮嫩肉的男人,那就更加值得寒煙琢磨了。

她悄悄伸下去一只手,在小晉腰間掐了一把。

小晉只光顧著大口喝茶,沒去搭理寒煙,屋外睡在太平車上的寒陽翻了個身,繼續(xù)安然閉眼。

寒煙沖樵夫訕訕一笑,視線掃過灶臺,鍋碗瓢盆倒是一應俱全,就是干凈如新的宛若沒有使用過一樣。

“這屋子,平時就您一人住啊。”端著茶碗的手指不安分地摩挲在碗沿,寒煙說這話時,緊緊盯著坐在對面的樵夫。

“是啊,山里雖不如城中熱鬧,難得遇到個活人,可算清凈?!?/p>

茶壺把被樵夫扣下,“叮咚”一聲清脆,寒煙察覺到灶臺后面幾下動靜,轉頭去看時,墻角落里堆著的都是新柴,整間農舍看上整潔質樸,可手指略略擦過板凳邊緣,便沾上細細的一層灰塵。

寒煙心中沒來由地一拎,抬起胳膊肘捅了下小晉,示意他別光顧著喝茶,誤了正事。

小晉似乎自打喝完茶水后,看上去就挺不在狀態(tài)的。

“既然您都給我們指過路了,那也不便再叨擾,寒陽!”宋寒煙一腳直接踹在腦袋晃動的小晉身上,放下茶碗,扯著嗓子叫醒外頭的弟弟,起身準備告辭。

樵夫微微揚起嘴角,也沒打算留他們,扣下去的茶壺把又被重新豎起,緊接著就是接連往下扣了三下,目光里皆是算計。

“咚。”

“咚。”

“咚……”

灶爐后傳來窸窸窣窣地聲響,窗戶外的陽光照在墻壁上,映出一伙巨大的人影出來。寒煙的心“咯噔”,拽著迷迷糊糊的小晉往外跑。

“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砍柴的樵夫。”寒煙指著他的雙手,哪里是山野農夫粗糙的手。更加篤定這荒郊野嶺哪會有這么好心的人,不光給他們指了路,還留他們下來喝茶。

鵲仙山這塊地盤本就是土匪頭子王鎮(zhèn)海的天下,就憑王鎮(zhèn)海外頭闖出來的壞名聲,若不是尋父心切,她宋寒煙也斷然是不會來到這等虎穴狼巢之地。

“小晉哥,小晉哥?”好不容易被寒煙踹醒的小晉就跟蔫了的菜葉子,渾身乏力,朝著門檻栽去。

寒煙趕忙蹲下去扶他,又對著外頭的弟弟大喊:“寒陽,快跑!”

驢聲震天,塵土飛揚間,只見一頭拉著太平車的老毛驢,抬起它那老蹄子,“嗖”地跑了起來。

就這么在寒煙眼皮子底下,弟弟宋寒陽聞聲不對勁,一個骨碌從后面滾到老驢身上,揚起皮鞭,幾下便駕車跑進了叢林里。

再也沒了蹤影。

林中驚鳥振翅飛出,寒煙半個身子支撐著渾身酥軟的小晉,一顆小心臟就差跳出嗓門眼兒。

灶臺后頭陸續(xù)出現一個,兩個,三個……手持大刀,面露兇光的土匪。

“宋寒陽!”寒煙這嗓子吼得幾乎冒煙,心里真佩服弟弟是個悶聲做大事的主兒,“你好歹帶著我一起跑??!”

最后一句略帶哭音,寒煙一邊沖著土匪們賠笑,一邊從口袋里將全部盤纏乖乖上繳。

“各位青天大老爺,我們也是走投無路才上來做生意的,求您們大人大量,放過我吧。”

樵夫笑著撕下黏在臉上的胡茬,露出一張潔凈的小白臉,先是奪走寒煙手中的盤纏,再是掂著荷包里的銀兩數量,口氣毫不客氣。

“既然是上山同我們老大做生意的,跑什么啊?!毙“啄樦傅氖呛疅熌俏粍尤缑撏眯袆友该偷牡艿堋?/p>

“這不小女嗓門大嚇著親弟弟了么。”寒煙小心翼翼瞥了眼站在小白臉身后的土匪,一把將昏得不省人事的小晉推開,可憐巴巴地跪在了土匪跟前。

“大哥行行好,放了我吧?!甭暅I俱下,重點不在于真假,感情表達到位了就成。寒煙抱住小白臉的大腿不放,就差將鼻涕蹭在這家伙褲腿上。

“呵。”一聲冷哼里盡是譏笑,從寒煙這個角度仰望過去,小白臉就剩下那雙眼睛,邪佞且奸詐,像極了畫本上的大奸臣。

煙花三月這個爛漫美妙的時節(jié),宋寒煙原本還尋思著如何找個借口混進王鎮(zhèn)海的寨子里,這下倒好,被小土匪子們困成粽子,一路簇擁著就這么大搖大擺進了這個名為“牛巔峰”的寨子里。

趙溪亭正坐在里頭一間草屋里和王鎮(zhèn)海賭牌九。他進這寨子也快有半月了,一點關于想要的情報線索沒打探著,日夜同這幫孫子喝酒打牌,混得風生水起,就差自立門戶成立分舵壯大勢力進軍汴州城了。

聽說王鎮(zhèn)海前不久拐來位女子,先是放在后山里養(yǎng)著,這幾日打牌愈發(fā)沒心思,三句話不離他的“小九”。趙溪亭尋思著這女子有點能耐,連王鎮(zhèn)海這等浪子都能收拾得服服帖帖,連晚上的喜酒都開始派人著手準備,一時間趙溪亭也沒了打牌的心思,也想瞧瞧這位“小九”是個怎樣姿色。

外頭吵吵嚷嚷,趙溪亭動身去查探,遙遙見著一幫人抬著兩個粽子歡呼著走來,心下是寨子里來了新人,又琢磨著是從何方而來的倒霉貨,明知這鵲仙山牛巔峰是誰的領地,還跟沒頭蒼蠅似的硬闖進來。

里頭屋里有了動靜,說是老大背后的神秘女子“九兒”現身。趙溪亭放下外面的事,這前腳剛邁進門檻,瞧見坐在王鎮(zhèn)海懷里的女子,后腳嚇得一個溜身轉到了屋檐下,長長抒了口氣。

這哪里是什么“九兒”,分明就是汴州城有名的窯子,花間樓的招牌何酒兒。他前陣日子還去里頭喝過酒,想來也見過不少回何酒兒跳舞,若是在這會兒被她給認出來,他趙溪亭怕是爬著也回不了家門。

絡腮胡蹭的鼻頭癢癢,趙溪亭吸幾下鼻子,雙手叉在腰間,一副地痞流氓拽得流里流氣的樣兒,來到了兩顆粽子前。

“什么情況啊?!?/p>

宋寒煙被人狠狠擲在地,滾落一身塵泥后,抬頭正好與站著的趙溪亭對視。

頂多破瓜的年紀,渾身的泥塵倒是愈發(fā)顯得她這張小臉別致,櫻桃小口,眼眸里瀲滟晴光閃過,急切又無助。

“王大哥,小女早就在外頭聽聞您老人家的名聲,這不帶著家里人上您這兒討樁生意做,您放了我成么?!?/p>

寒煙見此人腰間一塊虎紋皮布,滿臉絡腮胡子,頭這么一歪,盡顯綠林好漢勇猛氣概,瞬間將他誤認為是王鎮(zhèn)海,一個勁地準備巴結趙溪亭。

趙溪亭生平最喜他人狗腿自個兒,挑眉,吹了個口哨,繼續(xù)聽這小娘子吹。

“您瞧瞧您這面相,日后一定是個干大事的人兒,再瞅瞅您這山寨子,坐南朝北依山傍水,那是集天地之靈氣日月精華,照小女說,不出三年,您王鎮(zhèn)海的名聲,沖出汴州城……”

趙溪亭差點笑出聲來,索性蹲下陪她玩會兒。

“叫什么名兒?!?/p>

“宋寒煙。”

“還會算命啊。”

“對,小時候跟我爺爺去城北相國寺給人算過卦,我這嘴巴,開過光的。”

周遭一眾小土匪子們跟著呵呵樂起來,趙溪亭一手摸著下巴,扭頭看了后頭一眼,咧嘴也跟著笑了幾聲。

被抓緊寨子里的哪一個不是如同待宰的羔羊,何時死也不過是王鎮(zhèn)海一句話的事兒,如今卻是頭一回,遇見個這么能說會道的女人家。

寒煙見眾人都在笑,還以為賺到了機會,翻身半跪在趙溪亭眼前,雙手被繩子捆在身后,腰部自然一挺,胸前的衣衫便岔開了些許,惹得眾豺狼們的眼光一下變了味。

當然也包括趙溪亭。

他屈膝看上去是朝寒煙靠去,實則是擋住了身后兄弟們色瞇瞇的視線,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小娘子的腦袋跟著往上仰,視線順其自然又跟他對上,耳下的玻璃珠環(huán)擺動,流光從眼睛里溢出,看得他嘴邊的笑,愈發(fā)意味深長起來。

“橫豎都是逃不過的命,先替我算算姻緣如何?”他居高臨下,就算同樣跪著,也比她高出一個頭,寒煙以這種極其別扭的姿勢跪著,氣勢一下矮下去許多。

“算姻緣可以,先放了我?!?/p>

“放了你可以,先算了姻緣。”

宋寒煙從小就聽她那位老不死的爺爺說過,說逢人千萬別對著干,一定要先順著這人的意,把人順舒服了再說。她一弱女子在外,最怕的就是跟人硬碰硬。

小娘子擠出了個極其勉強的笑容,目光在他的面容上打量。

她想象中的王鎮(zhèn)海,定是個神魔皆屠的惡棍,身材高大不說,渾身的朱門酒肉臭,也該嗓門大,做事不拘小節(jié)。

而如今就差貼在胸前的男人,低頭時的目光里,沒那種致人于死地的兇狠,多了股,說不出古怪。

她慌亂避開視線,低頭隨口來了句:“出了這山您肯定能找到心儀的姑娘,您還是放了我吧。”

趙溪亭的手從她的下巴移開,看了眼躺在寒煙不遠處形如死豬的另一名男子。

“單單只放了你,你身后的郎君怎么辦?!?/p>

他指的是昏在那兒的小晉。

寒煙還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何來的夫君,不過是個同行的伴,王大哥要是喜歡,盡管拿去當手下使,放了我吧?!?/p>

“我對他倒沒什么興趣?!?/p>

男人喉嚨發(fā)出低沉的笑聲,后頭的豺狼們也跟著“咯咯”地起哄,寒煙這心“噗通”一聲墜入萬丈冰淵。

“男的先帶到后山,讓我單獨獨會會這姑娘。”平日里王鎮(zhèn)海不在,發(fā)號施令的都是趙溪亭,加上人緣極好,大家都愿意聽他的。

自然,這話里什么意思,傻子都能明白。

“王大哥,不是,王大哥您三思啊,我都給您算了姻緣,您說話得算話知道么,做人要講誠信,誠信!”

寒煙整個身子被男人提起,雙腳還不肯罷休垂死擺動著,就這么半推半就著被帶進了廚房。進去后一個鯉魚打挺,沒能站地起來,再來個打挺,整個人朝磕磣的石磚上砸去,疼得她嗷嗷叫喚。

趙溪亭鎖好了門,拍拍兩手,坐在長板凳上,自顧自倒了碗冷茶。

山上的泉水甘??煽?,用來泡茶葉是再好不過,如今天氣愈熱,能喝上一碗,他這趟也算沒白來。

蜷縮在角落里的寒煙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眼里蒙上一層晶瑩,看得趙溪亭心中很是過意不去。

可這桌上就一只碗,還是個缺口的。

趙溪亭想了想,將碗里的水添上,親手給遞到了寒煙嘴邊。

這茶水是過他嘴的,寒煙小口小口啜著,喝得很是解渴。

“王大哥,就知道您是個菩薩心腸的好人,何時放了我。”

喝飽了茶水,寒煙仍舊不死心地問他。

趙溪亭拎起茶壺直接朝嘴里灌上幾口,“砰”地聲將茶壺放在桌上,一手將寒煙整個撈在臂彎里,笑著在她耳邊吹氣。

“我有說過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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