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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愛打分》大結局了嗎 汪澤關樂海最新章節(jié)目錄

2024-05-01 18:51:44 作者:薔止
  • 我的弟弟愛打分 我的弟弟愛打分

    我弟喜歡根據(jù)每個人的顏值進行打分。就連剛見面的陌生人,他也會張口就對他們的五官身材等進行點評。還拿腔拿調地評價:“這人一分”“這人兩分。”我苦口婆心告訴他不要對別人評頭論足,很不禮貌。我弟非但不聽,還直接甩我一句:“教育誰呢?婆婆媽媽的三分女,早點嫁人算了。”我氣笑了。后來有一天,他跪在地上求我?guī)退€債。我甩開他,笑得溫柔:“有欠款減五分,負分男離我遠點?!?/p>

    薔止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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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愛打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心理咨詢師,無形之中幫你走出失戀的陰影。它就是作者薔止編寫的當紅小說《我的弟弟愛打分》。我的弟弟愛打分》第2章介紹:“第一次遇到活體的打分男……那么愛給別人打分到底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嗎?”下面有另一位學姐的回復:“家教.........

《我的弟弟愛打分》 第2章 報應來了 在線試讀

“第一次遇到活體的打分男……那么愛給別人打分到底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嗎?”

下面有另一位學姐的回復:“家教就這樣吧……他們一家肯定都不正常,遠離保平安,慶幸還沒讓她正式加入我們課題組吧?!?/p>

我看到朋友圈,真的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

導師所有的學生我都加了,因為我刻苦認真謙遜,關系一直處得不錯。

前幾天導師才在群里公開說讓我跟著他們進課題組,他們的朋友圈是沒指名道姓,但也和指名道姓沒區(qū)別了,而且肯定是我弟的錯,我一點沒法反駁。

導師回復我:“關樂樂啊,做研究不是一個人的工作,與人相處也是一門重要的學問,這次課題組先放一放,正好讓小汪他們幾個人多鍛煉鍛煉,你先學會如何做人吧?!?/p>

說到最后,導師欲言又止的模樣徹底使我心里最后一道防線崩塌。

我渾渾噩噩地坐車回家,心亂如麻,剛回到家無視我爸我媽擔憂的神情,我砰地敲開我弟那屋的門。

大腦沖血,我渾身直哆嗦,眼淚都憋了出來。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上輩子欠你的嗎?你要什么東西我沒給你買嗎?”

我大聲嘶吼著發(fā)泄:“你從小到大毀了我多少友誼多少事情,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師兄來的時候不要打分不要打分,就這么一小會,你都管不住自己嗎?”

我整個人靠在墻角,崩潰地嚎啕大哭。

全家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我媽忙從廚房走了過來:“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嗚咽泣不成聲,好半天才指著心虛的我弟:“你問問他!你問問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你弟是不是又惹你生氣了?沒事,你讓讓他,你馬上就提前去學校了不是嗎?你還跟他計較什么?”

“提前去學校?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眼淚直落,吼得嗓子生疼,“課題組都不要我了,我還提前去學校干嘛?”

“我已經(jīng)說了很多次,這次導師拉我進組就是看我表現(xiàn)得怎么樣的,如果我好好表現(xiàn),入學后我就可以跟學長學姐一起去哥大留學半年,哥大有我們行業(yè)最領先的技術,可現(xiàn)在……別說是去留學了,正式開學有沒有課題組要我都成問題了?!?/p>

“課題組怎么會不要你呢?你可是面試筆試的雙第一,你不說導師有意要在新生里提拔你讓你多學學嗎?”

我擦了擦眼淚:“導師說了,讓我先好好學做人。課題組的師兄師姐徹底不待見我了,說我們一家人肯定都一個樣,老是給其他人打分?!?/p>

5

我媽是偏心我弟,可她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

她登時瞪著眼兇我弟:“你說話不分人的嗎?從小你就是在網(wǎng)上學壞了,天天給人打分打分,怎么長大了還是這個樣子?關樂海!你趕快給你姐道歉,并說你以后再也不隨便給人打分了!”

弟弟的聲音低了很多,頭也低了下去:“我就是客觀地對他們進行評價讓他們看清現(xiàn)實,我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啊。”

“我姐只讓我對師兄態(tài)度好點,我都給他打高分了還要怎樣?我又沒當著那兩個學姐的面說她們倆五分,明明是學長傳話,怎么還能怪我?”

我弟越說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又開始振振有詞了起來:“再說了,五分低嗎?不算低了吧?”

我捂住額頭,不想看我弟冥頑不靈的樣子,收拾東西轉身就走。

“家里現(xiàn)在是誰說話你也不聽了,我管不了你,我躲著走還不行嗎?我現(xiàn)在就收拾東西去學校,你以后什么東西也別讓我給你買了,隨便你給我打幾分,愛怎么樣怎么樣吧?!?/p>

我弟有些懵。

弟弟是我們?nèi)业膶殹?/p>

我上了大學做了兼職能賺錢之后,給他買過不少的東西,因為大學異地,我不清楚我弟越長大越過分,直到我備考的這個假期,才深受其害。

已經(jīng)對他這么好了,他還是時不時就說些“給你降分”“早點嫁人”之類的話。

在他眼里,我究竟是他姐,還是個被評價的物件。

弟弟看我蒼白的臉色,非但沒有悔改,還白了我一眼:“你憑什么說我啊,我又沒做什么壞事,姐弟之間開個玩笑而已,誰讓你那些師兄師姐上綱上線的?就是一群書呆子,一點情趣都沒有?!?/p>

“走吧!我可是咱們家唯一的男人,你個三分女以后有求我的時候?!?/p>

我關門的手停頓了幾秒,我媽訥訥地追上來:“樂樂,你弟還是個孩子,媽知道你受委屈了,但你知道,他沒什么壞心眼的?!?/p>

“媽,”我依舊拎著行李箱沒轉頭,“你如果想讓我弟好的話,現(xiàn)在管嚴點可能是救他的最后一次機會了?!?/p>

孩子?

二十多歲,大學都畢不了業(yè)的孩子嗎?

“忘了告訴你們,我導師的公司,要招實習生,我本來可以內(nèi)推我弟的?!?/p>

沒有學位證,我弟一直找不到工作。

“但現(xiàn)在,我沒辦法了?!?/p>

話音剛落,我媽頓時急了:“不就是個小玩笑嗎?你得幫幫你弟找找工作呀?!?/p>

我弟扯著嗓子在后面叫:“媽!別說了!她給我找的工作能是什么好工作,她不就想要我求她嗎?考個研究生就高高在上?她以為她是誰啊?”

就那一刻。

我突然意識到,我弟是故意的。

他看不慣明明從小備受矚目的他,被我搶去風頭。

我猛地轉頭,果然看到了我弟心虛的神色。

尤其是我們前后一年分別畢業(yè),他待業(yè)在家,而我考上了重點研究生,有大好未來在等著我。

他能怎么能甘心看我去過好日子。

可分明……我們是親姐弟啊。

后脊劃過一層薄薄的汗。

我沉默著笑了,用我弟審視我的目光第一次回頭轉而審視他:“你呢?沒有學位證、沒存款、沒工作,長相一般身高一般,你給自己打幾分?”

我都不用說出具體的分數(shù),我弟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猛然竄到我面前。

“裝不下去了是吧?你就是一直看不起我!媽,你看看她!”

我媽拉住我的手:“你這么說你弟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我們家樂海是潛力股……”

她還沒說完,我拽出行李箱的柄往上拉跨過大門:“無條件溺愛兒子、不分是非不分善惡,媽,你三分?!?/p>

我媽氣得臉都紅了:“小兔崽子,誰教你給我評分的?有這么對你媽說話的嗎?”

我慢悠悠抱起手臂:“當然是跟咱家好大兒樂海學的,‘媽你不給我做飯,扣一分’‘媽你記得給我洗內(nèi)褲,不然給你扣分’,怎么,媽你也知道隨便給人打分很不禮貌啊?”

我弟評判親戚的行為在我爸我媽眼里早就脫敏了。

拿著客觀、數(shù)字化的噱頭,把我弟不禮貌的行為合理化,結果第一次有其他人對她評分,她立刻意識到被作為“審判”“評分”的對象是有多么不適。

我弟漲紅了臉:“媽,別理她了,她就是故意讓咱倆惡心的?!?/p>

“她以為她有多了不起?。课也徽夜ぷ魇且驗槲也幌『闭夷切┢胀üぷ?,我不過就是去年畢業(yè)論文沒好好寫,等我今年搞個大的,到時候她就知道我的本事了?!?/p>

我看了看關樂海,又看了看我媽,終于意識到無法和他們溝通,我提著行李箱,嗤笑一聲離去。

6

原本提前到校是去課題組學習,這事泡湯后我依舊天天泡在辦公室,只等師兄師姐有需要吩咐我一聲我立馬趕到。

就這樣過了兩周,我才終于得到了師兄師姐的認可。

去搬器材的時候,師姐常晶感慨:“關樂樂,我必須得給你道歉,你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而且我必須說,恐怕你是咱老板旗下所有弟子里最用功的,我真后悔當初沒把你的名字加入咱們課題組?!?/p>

課題已經(jīng)開始,沒辦法再加新人,換言之,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打白工。

可我只是淡淡一笑:“可我依舊在咱們辦公室學習工作呀,我能學到新知識,還和學長學姐們認識了,這就足夠了?!?/p>

我知道人們心中的偏見像一座大山,我留在導師和師兄師姐心里的初印象已經(jīng)完全被我弟抹黑。

想要扭轉這一點,我必須要付出額外的努力,沒有時間去和我家里掰扯。

至于我弟在我臨走前說的,他的今年重寫的畢業(yè)論文要搞個大的,我根本沒放在心上。

但沒曾想,我弟這回居然不是口嗨。

他真的有在琢磨怎么去寫論文。

在朋友圈里刷到我弟和師兄的互動,我是懵圈的。

第二天,師兄就帶我弟過來了。

師兄跟導師匯報:“這是我認識的一個本科弟弟,想趁著假期過來學習學習數(shù)據(jù)分析。”

最近正是用人之際,又是師兄推薦的,我導師沒作她想,就留下我弟了。

我弟得意洋洋地瞥了我一眼,仿佛在說,怎么樣,不用你推薦我不也照樣進來了。

我在這事中最為詫異的還是師兄汪澤的態(tài)度。

當初他不也因為我弟對他打分感到冒犯嗎?怎么現(xiàn)在又和我弟攪在一起去了?

恍然間,我想起來,我弟曾說過,他當初對師兄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算不錯了,而且給他打了高分呢。

……行吧。

無論我被打高分還是低分,我都會因為弟弟物化量化我而感到冒犯,但師兄如果覺得無所謂,那就隨他吧。

只要他們的火別燒到我身上就行。

我依舊相信,遲早,我弟的行為會引火自焚。

我扯了扯兩名學姐的袖子,小聲告訴她們新來的實習生就是我那愛打分的弟弟,讓她們遠離他。

學姐的眼神頓時變了,連帶著看師兄汪澤的眼神都不對勁起來。

我經(jīng)常看到汪澤和我弟聚在一起交流問題的畫面。

大概是問一些數(shù)據(jù),但那些數(shù)據(jù)顯然和汪澤負責的課題組沒什么關系,我不止一次聽到常晶學姐吐槽,說汪澤給她們布置的任務越來越敷衍,有時候還會忘記布置。

果然,在課題中期導師抽空檢查的時候,汪澤師兄負責的這個課題終于出了大紕漏。

導師震怒。

按理來說,汪澤師兄參與的課題太多了,不會出現(xiàn)這么低級的錯誤,但偏偏就出現(xiàn)了。

而且,由于他壓根忘記其余兩位學姐負責的內(nèi)容,連甩鍋都沒辦法甩,那確確實實就是他的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師兄開學后的留學名額,大概是黃了。

師兄懊惱不已,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但我反而想得很清楚:其實就是因為他招了我弟進來,分了他的精力。

我弟此人,眼高手低,而且他進來肯定不是幫忙的,我連一次都沒看他來參與我們的討論,他和我?guī)熜挚偸遣恢涝谏塘渴裁矗瑧撌俏业艿漠厴I(yè)論文相關。

7

我弟最近過得很愜意。

可不是嘛,他搖身一變,從不能畢業(yè)的小透明變成知名導師聘用的實習生,四舍五入他認為自己也是導師旗下學生了——雖然導師根本沒跟他說過一句話。

師兄則明顯被我弟拖累得不輕,最近一直臉色陰沉。

只是他倆依舊混跡在一起,顯然不是友情——從小到大,由于我弟總是會給他的朋友們打分、分成個SABC等等級,沒人愿意自己被分成三六九等,所以他從來沒有長久的友情。

我開始相信我弟真的攢出了個大活,才能這么吸引我?guī)熜?,讓他為之分出部分精力投入其中?/p>

我弟這個人我再熟悉不過,一肚子壞水。

為此我好心提醒過師兄一次,可第二天我弟冷笑:“我就知道你看不慣我好,怎么,眼見著我要起來了,就恨不得把我按在地里?”

師兄在一旁默不作聲。

上一回他出問題后,導師便把課題管理分給了常晶學姐,由于我和常晶學姐交好,師兄連帶我一起恨上了。

我不再勸。

我看出來了,這兩人各懷鬼胎,遲早會鬧掰,而且會鬧掰得很難看。

但沒想到,那一天來得居然如此之快。

深夜的晚上。

學姐和我處理完自己的數(shù)據(jù),就準備走了,已經(jīng)熬了幾個大夜的我們必須要好好休息一下。

臨走前,看見我弟仍舊和師兄頭碰頭聚在一起。

學姐囑咐讓他們臨走前記得關燈關門關窗,我弟大大咧咧道:“知道了五分女,這么婆婆媽媽的嘮叨,以后誰當你老公誰遭罪。”

趕著回去,學姐氣得咬牙切齒:“你弟真欠揍?!?/p>

我拍拍學姐的肩:“他肯定在這里呆不久,剛來一周把我們辦公室的人得罪了個遍,啥時候他腦子一抽得罪我們導師,不立刻讓他滾蛋?”

巧的是,我們走后,導師便問我們誰還在辦公室,有其他的學術界大拿來訪校,正好可以讓他來指點一下我們。

我們打字回答說我們都走了,只剩師兄還在。

導師:“算了,我也知道你們最近辛苦了,你們先休息吧,正好讓魏教授指點一下你們師兄……他可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希望魏教授希望能罵醒他?!?/p>

隔著走廊的玻璃,導師領著魏教授來參觀,兩人看到師兄對著電腦仍在處理數(shù)據(jù),不由得有些欣慰,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可就當她推門的瞬間,再也遮不住屋內(nèi)師兄和我弟大放厥詞的音量。

“臥槽,澤哥,老女人居然這么對你???你怎么說也是幫她處理不少忙,這丫用完就扔還是人嗎?不就犯一點點小錯誤嗎?我還給她評三分呢之前,真是給她評高了?!?/p>

師兄:“誰說不是呢,辦公室的其他幾個人也是,整天就知道裝模作樣假清高,還老否定我,還是關樂海你看人準,一個兩個都沒一點前途的人,也不知道哪來這么大的臉?!?/p>

導師已經(jīng)呆住了。

她的背包掉落在地,砸出巨大聲響,都沒驚醒屋內(nèi)正舉杯痛飲的二人——師兄和我弟不知從哪搬出來一打啤酒,喝得不省人事。

大著舌頭,兩人暢想未來。

擔心錯過機會的我們趕到現(xiàn)場后,終于明白我弟最近在搞什么名堂。

8

“汪澤!關樂海!你們難道每天晚上都在非法入侵學校學籍網(wǎng)站做這種無聊的事?”

兩人面前的電腦屏幕上赫然是一個嶄新的界面:【高校顏值打分系統(tǒng)】。

上面可以看到每一個學生的姓名、性別、學號、生日,就連對應的身份證照片、學生證照片都一應俱全。

他們還額外空出一行評價欄,學號靠前的學生已經(jīng)慘遭他倆“毒手”,被他們點評,諸如:“身份證照片和學生證照片差距也太大了吧?直接負分滾粗?!?/p>

“7分,總算出現(xiàn)一個高質量女性,想要戀愛的同學可以重點標注一下?!?/p>

“其貌不揚,普普通通,扔到人堆里壓根找不到?!?/p>

學姐常晶喃喃:“太大膽了,他們這么做有沒有想過已經(jīng)侵犯了學生們的隱私?”

魏教授沉默了。

他看著眼前超乎想象的一幕,好半天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看來和貴校的合作,得往后推遲推遲。”

“我認為,貴??v容對他人隱私毫無尊重的人參加這個課題,滑天下之大稽。這么個公共的網(wǎng)站,肆無忌憚的用粗俗的語言對其他同學進行打分,難道這就是貴校學生的風采嗎?”

我心里咯噔一聲,突然想起前些天在學校樹洞Bot看到過一條過萬轉發(fā)的消息:“好東西,兄弟們收藏起來。”

那個附帶的網(wǎng)址,似乎就是眼前這條。

導師丟了個大臉,可為了學校面子考慮,還得優(yōu)先把此事壓下來。

我聽到了我干澀的聲音:“老師……壓不下來的,這個網(wǎng)站已經(jīng)火了?!?/p>

我們其余的人終于想起來上網(wǎng)搜搜相關信息。

都不用帶“高校顏值打分系統(tǒng)”幾個字,單搜我們學校的大名,此刻都已經(jīng)上了熱搜,而且帖子里都是義憤填膺的網(wǎng)友罵我們學校縱容研究生泄露全校個人信息的。

事情鬧得很大。

汪澤和我弟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造成了違法犯罪。

很快,我們學校官媒澄清:兩人中有一人非我校學生,而且另外一人已經(jīng)被開除學籍,眼下警方已經(jīng)將嫌疑人汪某關某刑拘。

網(wǎng)友們于是又調轉槍頭對準被曝光出來的兩人——雖然兩人的姓名沒在新聞中曝光。

但,二人實在太臭屁了。

他們做出來的網(wǎng)頁中有特殊的一頁,大書制作人的姓名:汪澤、關樂海。

上面還有我弟的制作感言。

“一開始,我只是處于自身喜好,決定對自己的交友列表進行數(shù)據(jù)化分類,后來遇到汪澤師兄,我才明白,原來這也可以成為我畢業(yè)論文的選題,我相信這次的選題會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一次絕唱!”

果然是絕唱,其他人絕對不會這么腦癱,干出明顯違法亂紀的事情來。

犯罪事實被認定的那天,我弟重重地低下了頭。

他從小最渴望的就是他人的關注,現(xiàn)在終于如他所愿,整個世界都在直播看他出洋相,可他怎么反倒不仰起頭顱了?

9

弟弟和師兄被判了三年。

我媽在家為我弟哭得肝腸寸斷。

爸爸找來親戚讓他們幫忙想想辦法,表哥第一個冷笑諷刺。

“幫什么幫?我和悅悅的婚事本來十拿九穩(wěn),結果現(xiàn)在悅悅家認為我是故意讓關樂海PUA悅悅的,現(xiàn)在我都還沒解釋清楚,想讓我們幫忙給他說情?不然你去讓他先給悅悅家解釋清楚再說我們幫忙的事?”

表哥一向灑脫,很少看他還有這么錙銖必較的一面。

我爸我媽徹底說不出理來反駁,啞口無言。

可能直到這時,我媽才會想起我曾經(jīng)說過,讓他好好管教我弟,否則早晚他會栽個大跟頭那句話吧。

可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遲了。

等到弟弟出獄的那天,我已經(jīng)研究生順利畢業(yè),繼續(xù)讀博一,順利去哥大留學一年后,我專業(yè)知識更加扎實,導師依舊是我原來的導師,我是她最得意的門生。

弟弟進去的那幾年,我又重新和表哥來往了。

我去和悅悅嫂子說清楚了當天的情況,讓他相信我表哥的為人。

他們結婚的那天,特意把手捧花留給了我。

說祝我幸福。

我是在趕一次Deadline的時候再次見到弟弟的。

他凹陷的雙頰、灰黑的氣色說明了他的近況。

曾經(jīng)溺愛他的我爸我媽現(xiàn)在只覺得他丟人,不再像以前那樣無底線支援他,最多只給他在家留碗飯留張床。

但我弟依舊心存幻想,他認為自己先前只是不懂法律。

他借了一筆網(wǎng)貸又找了個很刑的點子創(chuàng)業(yè)。

看著他跪在地上求我借他錢資助他東山再起時,我十分溫柔、卻又有力地扒開了他的手。

“不借。有欠款減五分,負分男離我遠點。”

解氣嗎?一點點。

我弟曾經(jīng)給別人打分的回旋鏢正中他的眉心,現(xiàn)在的他比三年前更慘,年齡上去了,卻依舊是沒工作沒學位沒工作經(jīng)驗,只多了幾年的蹲局子經(jīng)歷。

我知道我改變不了我弟,借給他錢才是在害他。

我知道他出獄后的打算后,有讓我爸媽勸他找個正經(jīng)的工作才是過日子的正道,可他不聽。

希望他沒足夠的錢后,能清楚自己的處境。

他曾經(jīng)的自作自受,總要他自己償還。

Deadline做完了呢。

我可得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聽說悅悅嫂子的媽媽今天會來,做的還是豬蹄煲白蕓豆湯,那可是一絕。

有點流口水了。

我夾好挎包,轉動鑰匙開啟車子,目的地:表哥家!

我知道這個世界不是絕對公平。

它或許存在著某種看不見的等級、評分,把我們劃分成一等、二等、三等、等等。

但我依舊認為,無論如何,都不能用簡單的數(shù)字劃分,把我們每個人禁錮住。

這世界美好溫柔,無關等級,無關評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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