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邪筆記》 章節(jié)介紹
《驅邪筆記》是一部懸疑小說,在同題材小說中可以說是成功的典范,這和作者馬魚龍無與倫比的文學功底是分不開的!《驅邪筆記》第1章內(nèi)容簡介:我叫李白,出生那天風雨大作,鬼哭狼嚎,方圓幾百里的黑狗突然成群結隊沖/進村里。這些黑狗圍著我家的院墻狂吠不.........
《驅邪筆記》 第1章 災星 在線試讀
我叫李白,出生那天風雨大作,鬼哭狼嚎,方圓幾百里的黑狗突然成群結隊沖/進村里。這些黑狗圍著我家的院墻狂吠不止,隨后,開始啃咬同類的皮肉。
直到我出生那刻,老屋周圍灑滿了腥臭的狗血,尸骸滿地,如同煉獄。
村里面的吳瞎/子說,那是百鬼索命,幸虧黑狗用血擋住了進村的惡鬼冤魂。而在這一天出生的我,命格絕對不一般。但我家人詳細一問,吳瞎/子卻連連擺手,什么也不說了。
離奇的事還未結束。
七歲那年,村里來一位號稱鐵口神斷的先生。剛豎起招牌,父親帶著我去湊熱鬧。
算命的非要給我算一卦。
一問生辰八字,算命先生眼中露出驚愕的神情,對我五體投地跪下,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
正當大家疑惑,這算命先生猛地吐出幾口鮮血,直挺挺的躺下,人沒氣兒了。
三人成虎,都說我邪氣纏身,會給人帶來災禍,事情越來越離譜,有人提出要我們搬走。
沒幾天,激進的村民,甚至都拿刀上門了。
這時候,吳瞎/子來了,相傳他是個道士,破四舊的時候因為道觀被砸才寄居在我們村。因為老眼昏花,所以才叫吳瞎子。
平常給人算卦摸骨,十里八鄉(xiāng)出現(xiàn)神神道道的事兒都是他出面擺平的。
他作保,保證給我驅邪納福,以后絕對沒事兒。還收了我當干兒子。
有了他作保,村民這才悻悻的散去了。
吳瞎/子幫了大忙,又成我的干爹,我父母買了許多禮物上門,可吳瞎子卻拒絕了禮物。
打從這兒,吳瞎/子就啞了,不再說話。
災星轉世的傳言讓我我備受困擾,學校里面也沒少受欺負,學習成績自然不怎么樣。
我對學習也沒什么興趣,但是吳瞎/子家里面的老書我卻看的津津有味,什么甲乙東方起青龍,丙丁南方為朱雀……
吳瞎/子有時候提點我兩句。
但書里面的內(nèi)容過于離奇,練成以后能飛檐走壁,呼風喚雨,練成要靠機緣!這不扯嗎?
我就當小人書看了。
而且在這還能蹭燉的老鱉吃!
吃的多了就好奇老鱉的來歷,悄悄的跟蹤,可吳瞎子走的太快了,速度跟騎了自行車一樣,我總是跟丟。
后來我學聰明了,老纏著讓他給我講捉老鱉的事兒,他終于受不了說要帶我去。
我知道了在黑龍?zhí)?,騎車在黑龍?zhí)哆厓旱人?,去早了就在草堆里睡著了?/p>
再醒過來,我看見了今生難忘的一幕。
干爹正在和一個拖拉機那么大的老鱉在打斗。
我被嚇的面無人色,嗷了一聲。
老鱉聽見了我的嚎聲,轉頭就向我咬來,我嚇的立刻昏了過去,發(fā)了三天的燒才算清醒。
我不敢告訴父母,干爹也不提,不過我算是明白了,書上的內(nèi)容應該都是真的,這世界上真的有妖魔鬼怪。
因為偏科嚴重,我在高考時名落孫山,最后混了個大專,學的還是冷門護理專業(yè)。
快畢業(yè)的時候,家里突然來電話說我父親有病讓我趕緊回家,著急忙慌的就趕了回來。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半陰天,天氣十分的悶熱。
剛進村,就聽見一陣鞭炮和悲傷的嗩吶聲,準是村里有人辦白事兒。
也沒有在意,順著小路就奔回了家,剛進屋,干爹突然出現(xiàn),抓住了我的手腕。
從腰間抽出了一根麻繩,開始捆我。我父母也過來幫忙,把我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后根扔麻袋一樣,把我丟在床上。
窗戶還用木板給釘死,要不是親生父母也參與,我差點以為他們要害我。
晚上,被捆了一天的我,渾身都麻木了,就在我琢磨怎么能盡快磨斷繩子的時候,窗戶外面忽然有個女人的聲音,叫我名字。
“李白……”
我皺起眉頭,大半夜怎么會有個陌生女人來我家窗口喊我?
“誰?”
“我是郭麗麗??!”
聽到是郭麗麗,我放松了。
她和我一個村兒,小時候我基本沒有玩伴,也就她不嫌棄我是個災星,和我一起上學。
后來到了初中,村里傳了我倆的閑言碎語,她父母上我家鬧了一場,從那兒就不敢跟她說話了。
“大半夜的,什么事兒?”我隔著窗戶問道。
“我有個事兒想請你幫忙。”
往窗口挪了挪,我接著說到,“啥事兒你說唄?!?/p>
窗外傳來抽泣聲音。
郭麗麗哽咽起來:“我爸媽為了二十萬彩禮讓我嫁人,可對方是個瘸子,而且我已經(jīng)有對象了……想逃走,可我沒出過遠門,你幫幫我,帶我去省城,我對象在那兒等我呢!”
我一陣激憤,直接在心里開始罵街:“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為了二十萬賣閨女!”
可我現(xiàn)在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就是有心也無力啊。
當下就給郭麗麗說了我的難處。
窗戶外一陣響動。
接著,一把小刀從木板縫隙塞了進來,我心中狂喜,趕緊摸過來,割斷了麻繩。
就在這時候,鞭炮聲打破了寂靜,伴著哀怨的嗩吶聲。
活動下麻木的手腳,我順嘴問道:“麗麗,咱們村誰死了?。俊?/p>
但窗外沒有回音,我又問了幾聲,一股異樣的感覺襲來。
開了電燈,等眼睛適應了燈光以后,我靠近窗臺想要再喊幾聲。
就在這個時候,我下意識看了一眼手里握的刀,頓時感到頭皮發(fā)麻,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哪兒是什么刀,分明是一截斷掉的尺骨。鋒利的骨碴上,還殘留著麻繩的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