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rèn)親后,我被妹妹換了命》 章節(jié)介紹
《認(rèn)親后我被妹妹換了命》是一部短篇題材類型的小說,在作者周星星本本過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作下,全文節(jié)奏明快,語言詼諧風(fēng)趣,讓人讀來其樂無窮?!墩J(rèn)親后我被妹妹換了命》第2章主要介紹的是:瞬間,安淑的眼神就開始慌亂起來。“你什么意思?你還是去找了那騙子.........
《認(rèn)親后,我被妹妹換了命》 第二章人不作就不會死 在線試讀
瞬間,安淑的眼神就開始慌亂起來。
“你什么意思?你還是去找了那騙子換命?”
林尺一把抓住安淑,質(zhì)問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封建迷信不能聽嗎?!你看看——”
“那還不是你沒用!”
安淑也不裝了,嘶吼著對林尺說:“如果你當(dāng)時愿意給林恣換心臟,她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
“安淑!你有病嗎?!”
林尺不可置信地說:“人家小孩活的好好的!我怎么讓她給林恣換心臟!”
安淑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任何話,她掙脫開林尺的禁錮,又跑到了林恣身邊。
“寶貝,寶貝我是媽媽啊?!?/p>
她流著淚看著林恣,手還想去碰她,果然又被林恣咬了一口。
這次不僅是咬了,林恣甚至活生生從安淑的手上扯下來了一塊肉。
安淑痛苦地喊了一聲,林尺連忙滑動著輪椅去把安淑拉了過來。
吃了血肉的林恣實力明顯大漲,那些保鏢壓根就按不住她。
她掙脫開后,怪笑著四肢撐在地上,像個壁虎一樣爬到墻上,用全黑的眼瞳盯著下面的人看。
林尺再遲鈍,此時也看出來不對勁了。
“那個大師,到底給你說了什么?”
他咬牙切齒地問:“你看看林恣成什么樣子了!”
話音剛落,林恣就向著林尺撲了過去。
在她快要挨到林尺的那一秒,我掐著決把她定在了原地。
沒了極陰命盤,我現(xiàn)在連正常的符咒也能畫出來了。
我抬手在林恣的穴位上點了幾下,抬手在她腦門上花了一個符咒。
我瞇起眼睛,仔細(xì)數(shù)著她身體里的鬼怪。
“嘖,餓死鬼,吊死鬼,自殺鬼……”
我輕笑一聲,在林恣額頭上點了一下,“你這比鬼門大開還要精彩啊。”
林恣的神志已經(jīng)不知道被擠到了哪里,連話都不會說,只能貪婪地長著嘴想要啃人。
“你是不是知道怎么救林恣?”
安淑見我控制住了林恣,也不顧自己手上的鮮血,沖上來拉住我的胳膊。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林恣!”
“她是你妹妹??!你這個當(dāng)姐姐的怎么能見死不救呢?”
“我可沒有想要跟我換命的妹妹?!?/p>
我有些好笑地看向她,“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換命又怎么樣!”
安淑用尖銳的聲音吶喊,“你不是還活著好好的嗎?!”
“你救救林恣怎么了!又不會讓你去死?。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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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笑的眼神慢慢地收了起來,冷眼看著她。
其實在她沒有說前,我也只是想讓林恣受受苦頭就算了。
但現(xiàn)在,我突然就改變了注意。
這么想要我的命,那你就自己拿著唄。
至于后面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可從來不是什么舍身為人的救世主。
想通后,我也懶得再看安淑一眼,轉(zhuǎn)身向著門口走去。
安淑還想要攔我,被林尺攔了下來。
林尺的臉色已經(jīng)黑完了,“安淑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換了誰的命?”
安淑梗著臉還不想說,看著她的樣子林尺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氣的話都說不出來,兩眼一翻也暈了過去。
剎那間,別墅里面比菜市場還要熱鬧。
等出了別墅后,我就后悔了。
應(yīng)該把那個金蟾拿出來了,真是可惜了。
我憂愁地嘆了一口氣,晃悠悠地向著山上走去。
我那個命盤,林恣百分之百壓不住,最后也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這都是她自己選擇的,結(jié)果也應(yīng)當(dāng)由她自己承擔(dān)。
我原本想著直接回山上算了,結(jié)果剛想著山上的方向走了幾步,就被腳邊的石頭差點絆倒在地上。
我愣了一下,掐指大概算了算,不理解地看向天空。
不是,還不讓我回山上?
那我吃什么?。∵@讓我下來一分錢都沒給我,我——
啪嗒。
師傅塞給我那個破紙板從懷里掉了出來,我沉默地蹲下身撿了起來。
行吧。
繼續(xù)擺攤?cè)ァ?/p>
我找到了最初擺攤的地方,支起板子等著顧客過來。
每天來的人不多也不少,正正好夠我吃飯。
我也算不出來為什么不讓我回山上,只能坐在天橋下打法時間。
等我擺到第四天后,有人過來了。
是林尺,他車禍的傷雖然好了,但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不見了蹤跡。
“白姍?!?/p>
他有些躊躇地站在前面,小聲地問著我,“你這些天過的還好嗎?”
“托你的福?!?/p>
我喝了一口早上買的粥,抹一把嘴說:“反正餓不死?!?/p>
他臉色好像更不好看了,感覺隨便來個人都能踩死他。
他不吭聲,我也不說話,繼續(xù)吆喝著算命。
直到黃昏落下,我收攤的時候林尺才緩慢地開口道:“安淑想要見你一面?!?/p>
“是林恣想要見我吧?”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怎么,想要把我的命重新?lián)Q回來?你不會真當(dāng)這是菜市場買菜,想不要就不要了吧?”
“我沒有這么想。”
林尺苦笑了一聲,“我不知道安淑接你回來,是為了換命?!?/p>
“所以我允許你現(xiàn)在在我面前廢話?!?/p>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回去告訴林恣,要是想要活命,明天早上九點在這里等我?!?/p>
“還有,我不想看見安淑,讓她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p>
林尺有些猶豫,“她畢竟是你媽,雖然有些地方做的不對,但——”
“林先生?!?/p>
我打斷他的話,“我記得我在別墅里時說的很清楚,是我小時候她拋棄了我,我沒有找她事,就是因為這點可憐的母女情?!?/p>
我看著滿眼不可置信的林尺,輕笑一聲問:“怎么?現(xiàn)在你還要勸我原諒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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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恣比我想象中的狀態(tài)還要差,她眼袋幾乎要垂到地上,胳膊上甚至開始長出了尸斑。
我挑起了眉,打開陰陽眼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之前在她身上的鬼怪全部都被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吞噬掉了。
“白姍,你為什么這么好命?!?/p>
她仇恨地看向我,陰惻惻地說:“現(xiàn)在不僅爸爸喜歡你,連媽媽都開始對你有愧疚之心?!?/p>
“你好好地當(dāng)自己的野孩子不好嗎?為什么要來跟我搶爸爸媽媽?!”
“你有病吧?”
我不理解地反問,“不是你讓安淑把我接回來了嗎?不是你想要跟我換命嗎?”
“還不是你自己不堅守內(nèi)心!”
她指著我,怒吼道:“你要是不貪錢,怎么可能會跟著媽媽回來?”
我:“?”
不是,鬼怪是把你腦子吃了嗎?
我不貪錢貪什么?
貪你嗎?
我懶得再跟她交談,看她這還有力氣罵我樣子,應(yīng)該還能繼續(xù)撐一段時間。
就在我抬腳想要離開的剎那,有一個穿著黑袍的人攔住了我的去路。
“就是她!”
林恣激動地指著我喊,“大師,你快點弄死她!”
她貪婪地看著我,舔了一下嘴唇說:“你這極陰命盤,陰陽眼也有吧?”
“我看你算命這么受歡迎,修煉的應(yīng)該也不錯?!?/p>
“你說,我要是吃了你,這極陰命盤會不會就為我所用吧?”
林恣已經(jīng)陷入了癲狂,怪異地笑了一陣子后,用手指著我說:“你完了,白姍!如果你現(xiàn)在跪下來求我,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我屏蔽掉林恣發(fā)瘋的聲音,仔細(xì)地看著面前黑袍的大師。
他身上給了我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但我一時還想不起來在哪。
但是不管怎么說,他絕對不是正道的。
不過也是,要真是正道的,那還敢搞換命這種邪術(shù)?
“你是那條道上的?”
大師明顯比林恣理智很多,打量著我說:“我在玄學(xué)界沒有見過你?!?/p>
“小山頭,自己修煉?!?/p>
我也在打量他,“你這身上一股怪味,不會是搞蟲子的吧?”
大師大怒,拿起一個東西就朝著我扔過來。
“你才是搞蟲子的!老子是巫術(shù)!”
他扔的是一個可以依附在皮膚上的蟲卵,被我躲過后,蟲卵就在地上緩慢地扭動著。
我渾身惡心的厲害,暗道還真是搞蟲子的啊!
我最討厭這種蠕動的玩意了!
我從指尖點起一抹陽火,將蟲卵燒到連渣都不剩才收回了手。
這種東西,就應(yīng)該被滅絕掉!
尤其是亂扔蟲子的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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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會有陽火!”
大師尖叫道:“你不是極陰命盤嗎?”
我疑惑地指了下難受的要站不住的林恣,“那不在她身上嗎?我都沒有極陰命盤了,怎么不能用陽火。”
大師面容扭曲了片刻后,抬手揚起一團(tuán)黑霧就向著我沖過來。
他陰惻惻地笑道:“正好!有陽火的肉體才更香!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品嘗你的!”
他沖的速度極快,如果我往后躲的話,就會掉進(jìn)護(hù)城河里。
如果我往旁邊,他手上那一段子的黑霧就會打進(jìn)護(hù)城河里,到時候就怕護(hù)城河里都是他那惡心的蟲卵了。
想到這,我干脆不躲了,就站在原地等著他過來。
那大師還以為我害怕了,臉上的笑容更深,用力向著我拍來。
然后,就在距離我一米的地方,一道金光從我身上閃現(xiàn)出來。
下一秒,大師就被踹出去了十米開外。
手上的黑霧全部被反彈進(jìn)了他自己的身體里,他撐都撐不住地,側(cè)著臉往地上吐出了一口黑血。
“你,你,你是白山派!”
大師一臉驚恐,像是看到了什么極其恐懼的東西一樣。
“你竟然是白山派!”
林恣比大師的聲音還大地重復(fù)了一遍,她看著我的眼神里全部都是不相信。
“你一個極陰命盤,怎么可能進(jìn)得去白山派!”
對啊,我一個極陰命盤按著道理來說,是進(jìn)不去白山派的。
可我足夠不認(rèn)命,別人花一天的時間,我花三天也要弄懂。
更何況,我雖然命盤不好但可不代表我天賦不好。
姐可是祖師爺都親口承認(rèn)的,百年難遇的天才。
不過,林恣既然知道白山派的存在,那么也就說明她并不是一個普通人。
這次,我開了天眼,重新開始審視著林恣。
我想到了她會懂一些玄術(shù),甚至說她學(xué)的是邪術(shù)。
但我沒想到,我能在她的身上看見這么多交織在一起的因果線。
那些因果線像是蜘蛛網(wǎng)一樣死死地將她纏了起來,我也終于搞明白最初遇見時林恣身后的黑影到底是什么了。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鬼怪,而是被她害死的怨靈。
倘若是這樣的話,那么林恣跟我換命就不單單是想要擺脫黑影,而是想要將自己那一團(tuán)的因果線強(qiáng)加在我身上。
可她算錯了,有祖師爺坐鎮(zhèn),誰敢把不屬于我的因果線算我頭上?
而林恣,現(xiàn)在不僅有著因果線和怨靈纏身,鬼怪也是視她為大補(bǔ)。
“你這是什么眼神!你是在瞧不起我嗎?”
林恣赤紅著眼想要朝我撲過來,“你他媽算什么東西?憑什么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微微抬手,對著她點了一下后林恣就動彈不了了。
我一動不動地盯著她,微微張開嘴巴問:“林恣,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你有沒有害怕過,害怕那些曾經(jīng)你害死的怨靈過來找你索命?”
林恣憤怒的神情頓了一下,眼中不自覺帶上了害怕。
她強(qiáng)撐著鎮(zhèn)定,慌亂地轉(zhuǎn)著眼珠子說:“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你聽得懂的。”
我笑了一下道:“你要是真聽不懂,就不會這么著急換我的命了?!?/p>
“看你這因果線的程度,債主快要來找你了吧?”
“林恣,你說你這次還能躲得過去嗎?”
8
許是我把她的底褲扒的太過于干凈,林恣一個激動下竟然掙開了我的禁錮。
她從懷里拿出一把刀,直直地向著我撲過來。
“我當(dāng)然有救!你死了,我就有救了!”
我輕輕打了一個響指,那些待在她身上的鬼怪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他們激動地叫了一聲,像是比賽一樣繼續(xù)開始啃食林恣的靈魂。
林恣難受的刀都握不住,跪下來開始哀嚎。
她仇恨地看向我,嘴里絮絮叨叨地喊著魔鬼。
早知道她這個樣子,我當(dāng)初還不如直接把我的命盤收回來算了。
反正她總得死,也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就在我準(zhǔn)備收回自己的命盤時,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yán)滹L(fēng)。
我靈敏地躲了過去,回頭就看到一臉恨意的安淑。
林尺氣喘吁吁地在后面追,一把奪過安淑手中的刀。
“你想要干什么?”
他呵斥地問:“你是想殺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嗎?!”
“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兒!”
安淑癲狂地喊:“我的女兒只有林恣一個!她這種見死不救的賤人才不是我的女兒!!”
林尺嘴唇抖了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看著他的樣子,又想想剛剛看林恣因果線時看到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本著林尺人還算不錯,能拉一把算一把的念頭,我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林恣確實是她的女兒,親生的?!?/p>
林尺身影一僵,不敢置信地看向安淑。
“對,林恣就是我的親生女兒。”
她憤怒地看著我,罵道:“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把你扔遠(yuǎn)一些!讓我女兒一輩子都見不到你!這樣她就不會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p>
“夠了!”
林尺第一次黑了臉,他抖著手,指著安淑問:“林恣是你和誰的女兒?”
“是不是陳崖的?”
“就是陳崖的!”
陳崖是安淑的初戀,這頂綠帽子戴的時間可真是夠長的啊。
啪——
林尺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你他媽要是喜歡陳崖,當(dāng)時為什么求著我娶你?”
“還不是因為你有錢?”
安淑破罐子破摔,嘶吼著喊:“要不是陳崖沒錢,我至于跟他分手嗎?”
她怪笑了一聲,回頭看了眼林恣。
“不過也不虧,讓你白養(yǎng)著我們兩個的女兒這么多年?!?/p>
她坦蕩地對著林尺說:“白姍說的沒錯,她小時候確實是我丟掉了她?!?/p>
“那還不是因為她占著我女兒的位置,有她在,你有不會同意重新領(lǐng)養(yǎng)一個小孩?!?/p>
她看著我的眼神中帶上了后悔和哀怨,“早知道當(dāng)時扔掉你時,就應(yīng)該先掐死你?!?/p>
這些事,早在我開了神智后,就猜出來了個八九不離十。
因此,當(dāng)安淑親口說出來后,我也沒有很難過,反而有種徹底解脫的感覺。
畢竟至此,我和安淑的母女緣徹底就斷了。
我好像也知道為什么師傅要把我趕下山了,估計著就是讓我來解決紅塵之事的。
【傻子!收你命盤啊!】
師祖恨鐵不成鋼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現(xiàn)在是你反思的時候嗎?!】
我瞬間清醒過來,用最快的速度收回了自己的命盤。
也就是命盤回到我身體的剎那,林恣手中的刀捅在了安淑心口。
9
林恣下手特別準(zhǔn),正好插到安淑的心中中央。
更別提她拿著刀還扭了幾下,當(dāng)場安淑就已經(jīng)沒了氣息。
壞了。
我暗道不妙,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怕是要遭到天譴啊。
我皺眉想要上前去看,卻被林尺一把拉住了胳膊。
“別過去!你沒看到她現(xiàn)在不對勁嗎?”
林尺頭上冒著冷汗,壓低聲音在我耳旁說:“一會我往前走一步,吸引一下她的注意力,你就往后退,先跑不用管我?!?/p>
我愣了一下,反射性問:“那你呢?”
“我一個大男人,還用你管我?”
林尺頓了一下,繼續(xù)說:“我真不知道安淑是故意遺棄你的,當(dāng)時我也找了你好久。”
“對不起。”
他低聲說:“是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zé)任。”
話音剛落,林尺腿一軟就跪下來了。
啊。
我有些心虛地看向遠(yuǎn)方,這才想起來我好像忘記告訴他,他現(xiàn)在的命格太薄了,已經(jīng)不能跟我建立親緣關(guān)系了。
“你明明就是我爸爸!”
林恣整張臉都是鮮血,崩潰地對著林尺喊:“你為什么要護(hù)著她!為什么!明明就是我和你生活時間最久!我才是你的女兒?!?/p>
我無語的話都不想說,低頭看了眼安淑躺在地上的尸體。
妹妹,你真的,你把人家老婆都?xì)⒘耍€要人家認(rèn)你作女兒?
更何況,你還是他老婆戴在他頭上的一頂綠帽子。
明顯,林尺也清楚這點,所以他本就青黑的臉黑的更厲害了。
望著林尺不吭聲,林恣暴怒的更厲害。
但這次,她沒有機(jī)會再去傷人了。
我抬頭看了眼已經(jīng)再她頭頂聚集起來的烏云,贊嘆道這林恣真是犯的罪夠多。
先是殺人,后是換命,最后還弒母。
天譴不劈你,劈誰?。?/p>
我拉住依舊跪在地上的林尺,后退幾步看著雷電正好劈在林恣腦袋上。
等到結(jié)束時,林恣已經(jīng)被劈的攤在地上渾身都黑完了。
“這,這這——”
林尺結(jié)巴地問:“這個世界上,還真的,還真的有,有這種非自然,非自然事啊……”
我有些奇怪地問:“那不然呢,你以為林恣怎么了?”
林尺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地說:“我以為她被下毒了呢。”
我:“……”
看來我這爹,不止說話直白,腦子也是一根弦啊。
林尺騰地一聲,又跪在了地上。
我急忙住腦,飛快地走到林恣跟前撥打了110。
干了這么多事情,光是受個天譴那是肯定不夠的。
畢竟,人間的法律也不是擺設(shè)。
林恣帶來的大師還想偷偷逃走,被我一腳踹在地上按著撥通了這塊玄學(xué)部的電話。
等解決這一切,我立刻就感到身上的禁錮解除了。
終于。
我熱淚盈眶地想,我終于可以回山上了!
10
我走的時候,林尺非要過來送我的。
他處理了安淑的后事,整個人都老了一圈。
再加上林恣害過的人,有些家屬還在世,他又盡自己可能地去賠償了一大筆錢。
現(xiàn)在的林尺,早就和富豪不挨邊,甚至他那棟別墅都被抵押掉了。
我本來想偷偷走,但也不知道他從哪得來的消息,提前堵住了我。
來了也不吭聲,就沉默地看著我。
我尷尬地要死,鼓起勇氣想直接離開時,林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我沉默了,停住想要離開的腳步看了他一眼。
只這一眼,林尺就明白了。
他苦笑了一聲,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用紅布包裹住的東西。
他遞給我,第一次溫聲地說:“你剛進(jìn)門,我就看見你一直看著這個?!?/p>
“我把它留了下來,就當(dāng)是給你的見面禮吧。”
我沒有想接,林尺就強(qiáng)硬塞進(jìn)了我手里,接著徑直轉(zhuǎn)身離開。
他沒有給我拒絕的時間。
我望著他的背影,緩慢地打開了那個紅布。
果然是金蟾。
剎那間,一股曾經(jīng)不曾有的情緒縈繞在我心中,胸口悶的幾乎要喘不上氣。
“你的紅塵緣徹底斷了。”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是師傅來接我回家。
他揉了揉我的腦袋,輕聲說:“放心,他會安享晚年的?!?/p>
師傅的聲音中帶了笑意,“不過你要是經(jīng)常去找他,怕是就不能安享了?!?/p>
我沒忍住笑了出來,快速抹了一把眼淚,恢復(fù)成往日懶洋洋的強(qiáng)調(diào)。
“知道啦。”
我將小金蟾揣進(jìn)兜里,跟在師傅身后緩緩地向著山上走去。
“欸,你那個妹妹,最后被判什么了?”
“肯定死刑啊,咦?師傅,你怎么知道我有個妹妹。”
“你不會真以為我放心你一個人下來吧?我一直都跟你后面呢。”
“話說,你那個小金蟾準(zhǔn)備給師祖塑幾個金身?”
“塑個實金身吧,讓師祖也體面一下?!?/p>
“哈哈哈,我看你是想讓你師祖別折磨你吧?”
“噓?!?/p>
我急忙豎起中指,焦急地說:“師傅你小聲點,師祖聽到又該說我了?!?/p>
師傅笑瞇瞇地閉上了嘴巴,放慢腳步跟著我走在一排。
黃昏以至,我們也重新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