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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星本本過小說下山后未婚夫和堂妹領了證最新章節(jié)免費閱讀

2024-06-01 20:13:29 作者:周星星本本過
  • 下山后,未婚夫和堂妹領了證 下山后,未婚夫和堂妹領了證

    白沫從小命格輕,被師父帶回白云觀避世。二十三歲,屬于她的最后一次劫難降臨,白沫必須找到婚定之人結婚,才能活下去。誰知下山后,花了一千萬定的未婚夫被堂妹搶了,房子和公司被叔叔搶了。既然這樣,白沫就要向他們展示一下自己在山上學的什么了。有膽子搶過去,可得有本事坐穩(wěn)哦。

    周星星本本過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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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后,未婚夫和堂妹領了證》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周星星本本過筆下的主角白沫孟參,小說的名字叫《下山后未婚夫和堂妹領了證》?!断律胶笪椿榉蚝吞妹妙I了證》第2章內容介紹:“我怎么不敢回來?房產證可沒寫你們的名字。”“怎么沒寫我們.........

《下山后,未婚夫和堂妹領了證》 第二章 真當我山上二十來年學的是坑蒙拐騙? 在線試讀

“我怎么不敢回來?房產證可沒寫你們的名字?!?/p>

“怎么沒寫我們的!”

嬸嬸用力拍著茶幾,“你爸媽死了!我們合法繼承這個房子!有什么問題?!”

我冷笑道:“合法?我怎么不知道你們能優(yōu)先在親生子女前?”

白琴慢悠悠地跟著說:“你爸媽死的時候,你連葬禮都沒有參加,你有什么資格在這跟我們搶房子?”

叔叔站起來,對著我破口大罵,“白眼狼!虧我弟還偷偷給你留那么多的股份!”

我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

父母的葬禮沒有參加是我一生的痛。

那天我哭喊著要下山,是師父死死地攔住了我。

我的命格太輕了,只要出了白云山就會發(fā)生各種意外。

他告訴我,我父母是頂好的父母。

他們一生都在為了我活下去而努力,我要是這個時候下山那他們就白費了。

我神情一冷,叔叔和嬸嬸就噤聲了。

“媽,你慫她干什么?”

白琴譏笑著,甩開孟參拉著她的手。

“我聽我爸媽說你在山上學的算卦風水?還堅信不嫁給我老公就會死?!?/p>

她嗤笑道:“讓妹妹看看你的本事唄?!?/p>

“白琴!”

嬸嬸低聲地說:“別惹她。”

“好啊,你想看什么?!?/p>

白琴眼珠子一轉,不含好意地說:“你不是對這個房子的歸屬有異議嗎?不如喊來你爸媽的魂問問?看看這房子屬于誰?”

還真沒見過有人上門來送死的。

“當然可以?!?/p>

我笑的極其開心,坐到沙發(fā)上,拿出隨身攜帶的黃符。

我父母肯定招不到,他們很早就被我送去往生了。

但是,找兩個孤魂野鬼。

還是很簡單的。

5

“你干嘛啊?!?/p>

我拿出黃符后,白琴就慌了。

她有些害怕地向著孟參身后躲。

孟參比她還要害怕,整個人都要縮到沙發(fā)下面了。

叔叔有些艱難地抽起嘴角,“沫沫啊,白琴她給你開玩笑呢,你這什么水平我們能不知道嗎?”

“對??!”

嬸嬸急忙說:“你上次,上次在家門口讓我閉嘴那個,那個我都已經相信你了!”

她雙腿有些打顫,“你看,白琴她不懂,就……”

“媽!”

白琴不樂意地沖出來,“我不跟你說了嗎!上次肯定是她使的小把戲!”

她挺直腰背,瞪著我。

“你別以為你拿出黃符我就怕你,你有本事——啊啊??!”

我單手捏住路過的孤魂野鬼,逮住其中一個塞進了白琴體內。

另一個我看了半天,本想塞進孟參身體里,卻發(fā)現(xiàn)他在白琴尖叫的時候,就已經蹦出了十米遠。

無奈,我只好暗搓搓給鬼加了一些靈氣,讓他稍微顯一些黑影。

外面的窗戶發(fā)出巨響,頭頂?shù)臒襞榈鼐蜏缌恕?/p>

“啊啊啊啊啊!”

嬸嬸不停地后退,恐懼地看著眼前踮起腳跟翻著白眼的白琴。

“沫沫,沫沫!叔叔信你!”

叔叔已經嚇呆了,他結結巴巴地說:“我們,我們現(xiàn)在就搬出去!現(xiàn)在就,就搬!你快快快送你爸媽回去?。 ?/p>

“你們不是想見他們嗎?”

我挑起眉頭,笑嘻嘻地看向白琴。

“要不要跟我叔叔打個招呼?”

上白琴身體的鬼很會玩,她呲牙咧嘴,壓著聲音喊:“弟弟……我真的好想——欸?”

兩鬼都懵了,也不嚇人了,上前一步檢查著叔叔和嬸嬸。

“大師,他們都暈死過去了?!?/p>

膽這么小,看來腦子都用在耍心機上了。

我塞給那兩個鬼幾柱香,示意他們離開。

離了白琴身后,白琴也昏迷著躺在了原地。

鬼上身,有她病的了

“你不要過來?。。 ?/p>

我沒想到孟參還堅持在現(xiàn)在沒暈,他抖著腿肚子,下面已經聚起一灘黃色的水漬。

他又嚇尿了。

他爬著從包里拿出結婚證,當著我的面撕掉。

他顫顫巍巍地說:“我,我現(xiàn)在就跟你去領證,你別殺我,你別殺我嗚嗚嗚?!?/p>

“我不想活了呀。”

我笑著抬腳向著他走去,本來還想嚇他幾句。

結果剛走了兩步,孟參也昏迷了過去。

真沒意思。

我聳聳肩,一手一個拖著丟出了房子。

6

我在家算計著死亡的日子,每日樂趣就是聽白琴生病的痛苦樣。

可我沒想到叔叔和嬸嬸能這么堅持,他們不知道從哪找了所謂的大師再次找上了門。

有人護著,兩人明顯有底氣了很多。

“別以為就你會玄術。”

他兩跟在大師后面,“我們這次請了幫手?!?/p>

大師垂眸看了一眼,裝著仙風道骨的樣子。

“這位姑娘,我看你身上有鬼氣啊?!?/p>

叔叔亢奮地從大師后面指著我喊,“對對對!”

“她昨天就召喚了鬼!自己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嬸嬸跟著喊叫,“沒準就是干邪術的!”

“不要用手指我?!?/p>

我冷冷地說:“我只說一次?!?/p>

叔叔和嬸嬸咻地就收回了手指,忌憚地看著我。

解決完他們,我才分給這個所謂的大師一些視線。

從他進來的剎那,我就知道他是假的。

一點靈氣都沒有,還好意思叫大師?

裝神弄鬼的大師嗎?

“放心,我見慣這種邪祟了?!?/p>

大師回頭安慰著叔叔和嬸嬸,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劣質的黃符當著我的面伸手一晃就燃燒了起來。

我一動不動地看著叔叔和嬸嬸震驚地小聲驚呼。

大師似乎沒見過我這種淡定的人,給自己找著圓場。

他皺眉,低聲地說:“看來這次的邪祟還有些厲害?!?/p>

我打了一個響指,所有的燈都暗了下來。

我伸手拿過大師手中的桃木枝挽了一個劍花感嘆道:“劍還可以,就是人不行?!?/p>

大師有些懵,我又打了一個響指,他身后的門就關了起來。

他抖了一下,有些想后退。

我抬手指了他一下,他就動不了了。

他的面上逐漸開始帶上恐懼,僵硬地看向我。

“您,您來真的啊……”

我沒有回他,把玩著他的桃木劍。

大師一下子就受不了了,跪在地上磕頭說自己就是一個騙子,只是想掙口飯錢。

嬸嬸不可置信地尖叫,“你明明說你是正三品道士!”

“哈哈。”

我差點沒笑死。

當正三品是草?。窟@么輕松就被他們找到了。

那大師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立刻站起來塞給嬸嬸錢,轉身就跑了。

我在他后面貼了一個符,送他往警局跑。

叔叔和嬸嬸害怕地后退,臨走臨走還不忘記給我放狠話讓我等著。

換了一個姿勢站,兩人瞬間嚇的跟沖刺一樣跑了。

我無聊地將桃木劍扔到沙發(fā)上,準備繼續(xù)發(fā)呆。

我要是死了,這個房子——

“近日,接到民眾舉報,白云山存在封建迷信行為?!?/p>

我騰地坐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機。

主持人用標準的播音腔繼續(xù)說:“我們的記者已經到達,讓我們跟隨鏡頭一探究竟吧!”

操!

我第一次發(fā)火了。

跟我玩陰的?

7

在我抄起裝備出門的剎那,手機響了起來。

是師父。

“你看到新聞了?”

師父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鼻頭不自覺有些發(fā)酸。

從五歲開始,我就離開父母在師父跟前待著了。

這次還是我第一次離開他這么久。

我清楚父母有多愛我,但從實際來說師父才是跟我呆在一起時間最長的人。

“嗯”

我聲音一發(fā),師父就笑了。

“多大個人了,還哭鼻子?!?/p>

他安撫著我說:“沒事,人已經走了?!?/p>

“我們活動國家都是知道的,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p>

“來調查就是有個人不停地寫投訴信,官方沒辦法才找人來了。”

白琴。

我第一反應就是白琴。

叔叔和嬸嬸想不到那快去,但是白琴不一樣。

光看面相,就知道她是心機深沉的人。

“你找到婚定之人沒?”

師父迅速地岔開話題,擔憂地問:“下了山就不要鬧脾氣,我們要先保證自己活著呀乖乖?!?/p>

他嘆了一口氣,“師父還想你陪著我到老呢。”

我眼眶濕潤的厲害,又嗯了一聲,師父那邊就沉默了。

他肯定知道我這邊發(fā)生的事情,但是我們特殊的存在不會允許他對我的命格做出過多的干涉。

當初把我?guī)Щ匕自朴^,他就已經付出了一大部分的代價。

這次……

“哎,乖娃娃?!?/p>

師父輕聲說:“實在憋屈就不忍了,萬事都有師父昂。”

直到掛斷電話,我還沒從情緒中走出來。

師父說的有道理,我得活著。

不然不是便宜了叔叔他們一家?

房子我拿回來了,公司也把叔叔趕了出去。

現(xiàn)在要是死了,他們指不定怎么偷偷搶回去呢。

說不定就等著我死呢。

要不綁了孟參去領證算了。

反正只需要有個結婚證就好了。

8

我翻出來了之前我爸和孟家簽的合同。

幸虧我爸當時留了一個心眼,秉持著商人合作的原則跟孟家簽了合同。

他們家拿了一千萬,違約的話就百倍賠償。

當初孟家只顧著占便宜,直接就簽了合同。

這下,我看孟參怎么拿出這筆違約金出來。

沒等我去找孟參聊的時候,叔叔又開始找事了。

他舉報了公司,說我偷稅漏稅。

看來他清楚玄學那邊搞不定我,換了個思路想送我去監(jiān)獄蹲著。

可惜,我能算計到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算計不到?

當時接手公司的第一時間,我就雇了一大批的會計連夜算賬。

起初的時候,我只是想查查公司有沒有什么留下來的蛀蟲。

也得虧是查了。

我叔叔在位的這幾年,只要有法律漏洞,他就死命地鉆。

我托人補上了所有欠的稅收,重新徹徹底底地把賬單做了一遍。

稅務局上門的時候,拿著叔叔給的證據(jù)查了一天硬是什么都沒有查出來。

我客氣地送了他們離開,轉身就報了警。

對于叔叔一家,我內心算是比較復雜的。

當時我父母葬禮的時候,確實只有叔叔一家陪著。

不管是貪錢也好,還是其他什么原因。

總歸是出了力。

因此我一直都沒有對著他們下狠手,最多是嚇嚇。

可誰知,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們還是起了除掉我的心思。

既然這樣,我也沒打算和他們和平相處了。

畢竟,說是他們陪在我父母身前。

但是好處也沒少給,夠他們榮華富貴一生了。

我舉報的是叔叔挪動公司資金,將會計查出來的所有東西都交給了警察。

警察在他的銀行卡上查到了財務的轉入,當天就給他抓了。

我去看了熱鬧,他一直大喊著我的名字,求我放過他。

甚至不惜用我爸來壓我。

只有白琴,在旁邊冷冷地看著我。

我看夠了叔叔的熱鬧,轉身離開的時候,白琴喊住了我的名字。

“白沫,你是不是以為你特別強?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治住你?”

“謝謝?!?/p>

我禮貌地道謝后,微笑道:“我覺得你說的沒有問題?!?/p>

她壓低聲音,上前一步在我耳邊威脅。

“你的那些招數(shù),我已經搞清楚了。”

“你會玄學又能怎么樣,這天下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會?!?/p>

“妹妹告訴你這個剛下山的老古董一個處事道理——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不要太囂張?!?/p>

“可以啊,我等著,看看你找過來的山有多強?!?/p>

我同樣湊近她,輕聲說:“只要你搞不死我,就是我搞死你?!?/p>

她臉色變了,后退一步警覺地跟我拉開差距。

我沒有看她,而是看向旁邊站著的孟參。

“還記得你在我家說的什么話嗎?”

孟參的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白琴猛地轉頭盯向他,“你說的什么?”

“他說他要和你離婚,跟我結婚呀?!?/p>

我笑瞇瞇地欣賞著白琴變色的臉,不嫌事大地補上一句。

“妹妹,你好像要被拋棄了?!?/p>

“你要選誰!”

白琴徹底撕碎了自己偽裝的面容,猙獰著想著孟參撲過去。

“你要拋棄我嗎?孟參!明明當初你答應過!要守護我一輩子呢!”

孟參抵住白琴的胳膊,理直氣壯地說:“我說過啊,我只娶白家千金?!?/p>

他停頓了片刻,看向剛剛我叔叔被警察帶走的位置。

他有些憐憫地看向白琴,“你現(xiàn)在已經不是白家千金了,我為什么還要跟你戴在一起?”

白琴不可置信地看著孟參推開她,想著我走來。

孟參對著我討好地笑,伸手想要拿我的包。

“你從來沒有主動給我拿過包,你說我的包太女性化了……”

白琴呆愣地嘀咕,我回頭看她的時候,望見她頭頂?shù)墓庾兊陌档?,隱隱冒著黑氣

我瞇起眼睛,留了一個心眼。

看白琴這個樣子,絕對不會留著我好過。

我得小心一些。

9

我和孟參約法了三章,總結下來就是讓他找準自己的位置。

孟參答應的很快,我有些警惕起來了。

我手指在背后偷偷地掐了一個決,再次問道:“你跟白琴離婚了嗎?”

“昨天就已經離婚了?!?/p>

孟參脫口而出,伸手不自然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我怎么敢哄騙你?!?/p>

我感到算出來的卦象,在心里冷笑一聲。

還真有膽子騙我。

不過,他騙我沒有離婚干什么?

等到明天去領證的時候,我自然會知道這個事情。

孟參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我的臉色,重復地說道:“我真的沒有騙你,已經跟白琴離過婚了,我們明天就能去領證?!?/p>

見我點頭,孟參的眼珠子轉的更快了。

他有些試探地問:“今晚能在你家住下不?就,就那個你看白琴現(xiàn)在也挺急的,我跟她離婚都是威脅了好久,我怕我們明天結婚她會搗亂?!?/p>

“好啊?!?/p>

我大概知道他們想干什么了。

我放松地靠在沙發(fā)上,指著樓上。

“客房隨便挑,我先休息?!?/p>

孟參壓抑著激動的心情,蹭地沖上了樓。

我在和孟家簽約的合同旁邊放了一個小陣法,半夜果然有人動了。

他們還怪謹慎的,甚至用紅外線掃了一圈,確定沒有攝像頭后才走進去。

感到合同被拿起來,我也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明天一定是出好戲。

我樂的開心,一大早就起來了。

孟參穿戴好,他估計是自認解決掉了最大的枷鎖,沒了之前卑微的樣子,站在原地等著我過來。

我也沒有拆穿他,坐在車上假瞇。

踏進民政局的剎那,就有一眾人沖了上來。

他們舉著攝像頭,向著我的臉懟來。

白琴換上了一襲白裙,哭泣著指著我說我搶她的老公。

她從懷里掏出結婚證,向著四周看。

“姐姐們給我評評理??!我這和我老公婚還沒離,她就硬扯著我老公來了。”

孟參在后面深情地望著白琴,“老婆你怎么來了!你快走?。∧愣凡贿^她的!一切都讓我來承擔!”

兩人演的真情實意,周圍一眾的人都信了。

有人勸著我,“姑娘,看你年齡也不大,就別說道德不道德,這重婚罪也犯法??!”

白琴有些洋洋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再別人看她的時候,瞬間調整到了委屈的樣子。

真是好演技。

我笑著從包里拿出來一張合同,“可他家收了我家一千萬,你說如果不守約也得按著上面的賠償走吧?”

我抑揚頓挫地念道:“讓我看看,違約金是百倍哦?!?/p>

剎那間,觀眾看向孟參的眼神就不對勁了。

孟參有些惱羞成怒地伸手搶合同,我任由他撕完后輕飄飄地說:“撕吧,我還有幾百份復印件,你要不要撕個夠?”

“夠了!”

白琴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對著我說:“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去死嗎?一個快死的人,要這么多的錢干什么?”

“對啊,我一個快死的人,怎么會讓你們好過?”

我冷聲看了一圈還在拍的攝影,勾唇陰森地對著白琴說:“你猜猜,這群攝像師有幾個能拍到我的身影?”

“想用輿論壓我?你有那個本事嗎?”

白琴臉白了,她猛地后退一步,隨即不知道怎么想的又湊上來了。

“白沫,也就讓你再囂張今天這一天?!?/p>

她眼中滿是瘋狂,“明天,我請的外援就到了?!?/p>

“那我就在今天弄死你?!?/p>

白琴還想后退,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動不了了。

更重要的是,周圍的聲音也向她遠去。

“別看了,我設置了結界?!?/p>

我伸手掐住白琴的脖子,望著她的臉因為窒息而一點點地泛紅。

我真的想殺她,她一次次地都在挑戰(zhàn)我的神經。

我父母,是她提的,踩著我的線說我沒有參加父母的葬禮。

白云山,也是她舉報的。

甚至是我抓住活下去的稻草,她也在一次次地搶。

白琴敲擊著我的胳膊,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了起來。

在最后一刻,我還是甩開了她。

她跪在地上狼狽地咳嗽。

我閉上眼睛不去看她,轉身離開了這里。

我不能殺她。

雖然我不怕死,但我不能再承擔因果了,更不能叫爸媽失望。

他們一聲從善積德,是不會想看到我這樣的。

10

白琴帶著人來找我時候,我已經擺爛地喝茶。

她誤以為我在害怕,嗓子都沙啞成什么樣子,也要嘲諷我。

我任由她發(fā)瘋,悠閑地喝了一口茶。

昨天的時候,我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就算我現(xiàn)在死了,也有人幫我追回孟家的違約金。

我沒理白琴,她更急了。

用自己的破嘍嗓子對著后面告狀。

“您看,就是她?!?/p>

“私自招魂,還動手傷人。”

她又開始裝了起來,可憐兮兮地說:“你們一定會為我做主吧?”

她偷偷地沖著我睜開一個眼睛,無聲地說:“我請的是玄門門主,你完了?!?/p>

玄門門主?

我愣了一下,這詞怎么這么熟悉呢?

“小師妹?!?/p>

白琴費盡心思請來的大佬笑著上來把我抱起來轉了一圈。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狠狠地揉了頭。

“師父早就跟我說你下了山,一直沒找到機會來見你,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驚呆的白琴,嫌棄地說:“這是你妹?”

“你們認識!”

白琴破著音喊:“你們怎么可能認識!”

“我花錢請你過來的!你們認識算什么!”

師兄拿出卡,挑眉問她,“所以,你準備要多少違約金?”

“這他媽不是違約金的事!”

她崩潰地指著我們兩的臉尖叫,“你收拾她??!你為什么不收拾她!”

“我有病???為了一個外人收拾我看著長大的小師妹?”

師兄嫌棄她太吵,給她靜了音丟到了一旁。

白琴充滿恨意地看著我,恨不得沖上來把我咬碎。

我無所謂地繼續(xù)喝著手中的茶,師兄在我旁邊坐下來好奇問:“你那個婚定之人——”

“不結了?!?/p>

我放下杯子,對著師兄笑了一下,“以后就托你幫我照顧師父了。”

“不是,誰啊不跟你結?”

師兄著急地站起來,“我現(xiàn)在就給你綁回來!”

“不是這個問題,我太累了。”

我疲憊地垂下眼眸,“這一陣子鬧的,怪心累的?!?/p>

“算了,我們不是都常說嘛,生死在天?!?/p>

我笑著看向師兄,“偷來的這快二十年,我已經很滿足了?!?/p>

師兄沉默了下來,他緩緩地坐了下來。

“還有多久?”

“十個小時。”

我拿起茶杯轉著盡量笑著對著師兄說:“記得幫我拍一下,看我是怎么死的哦?!?/p>

良久的沉默后,我聽見了師兄帶著哭腔的好字。

11

我靜靜地等著生日的到來,師兄喊了很多我之前喜歡吃的吃食。

白琴聽到我們對話后,也不掙扎了,死死地瞪著我。

師兄嫌棄她煩,問我要不要把她扔出去。

“不用。”

我吃著飯,含糊不清地說:“都快死了,在意什么?”

我就是讓她看著我死,以為事情都結束了。

但其實,我安排的好戲才會滿滿上演。

我倒要看看,十個億的賠償,她會不會幫著孟參還。

隨著零點越來越近,我心情反而越來越輕松。

反正人嘛,都是要死的。

早死,我正好下去打工去,給師父和師兄謀點福利。

在零點五分鐘前,師兄已經開始忍不住哭了。

我看他哭的這么難過,伸手想要去拍拍他的背。

還沒挨到,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被嚇了一跳,拿起來一看是師父的電話。

我有些猶豫,但想著是最后一次了,還是接了起來。

“白沫!?。 ?/p>

師父聲音大的我差點沒被嚇死,拿遠了手機。

“你命格變了!”

師兄眼淚瞬間就收了起來,蹭地過來湊近聽。

我還有些懵逼,有些疑惑地問:“???”

這玩意,還能變?

“是啊!祖師爺看上你了,你現(xiàn)在是嫡系子弟,命格自然會換?!?/p>

師父樂呵呵地說:“我也沒想到,剛剛收到消息的時候,差點沒興奮死?!?/p>

我有些懵逼,呆了半天才想起來問:“為什么?祖師爺怎么看上我了?”

我也沒干什么功德啊。

“不清楚,反正傳下來的意思就是他很喜歡你這種性格?!?/p>

“不怕事,不惹事,很有他當年的魄力?!?/p>

師父遲疑了一下,緩慢地說:“嗯……他還很贊成你對死亡的態(tài)度?!?/p>

我:“……”

好家伙,喜歡我不怕死啊。

零點的鐘聲響起,我依舊好端端地站在原地。

不僅如此,我確實感到了和祖師爺?shù)穆?lián)系更加密切了。

在剛剛我和師父通話的時候,白琴還是被師兄敲暈了。

他說不可能讓白琴看見我死亡。

我跟著虛驚一場,正在瘋狂感謝祖師爺?shù)膸熜直澈蟪鋈サ臅r候,回頭看了一眼白琴。

我知道,那天我要是殺了白琴的話。

祖師爺不可能要我,我還是死路一條。

爸媽還是給我留下了最珍貴的禮物。

拉著我,放過了白琴。

萬事皆有因果,我又何必臟了自己的手?

12

我回到山上后,師兄每日都在向我播報白琴和孟參的消息。

我托的人向法院起訴了孟參,合同被承認,孟參背上了十億的債務。

他裝窮跟白琴哭訴,被白琴反咬一口出軌。

白琴發(fā)現(xiàn)了孟參在外面亂搞,氣的要死。

孟參發(fā)現(xiàn)事情敗露后,直接干脆地跟白琴說不可能離婚。

畢竟不離婚,就是夫妻共有債務。

他還嘴欠地對著白琴說,她沒我好看,長的比我差遠了。

白琴本來就對我恨的牙癢癢,孟參這么一激她,直接就失控了。

拿著一把刀就捅死了孟參。

后來據(jù)說被逮進去后,嘴里還一直喊著我的名字。

說我給她下蠱,說我迷惑了她。

還讓警察抓我,說我會使用鬼怪殺人。

人家警察都沒接觸過這個東西,直接給她判定了精神病送進了精神院。

而我嬸嬸,丈夫進去了,女兒也進去了。

孟家因為白琴殺了自家孩子的事情對她恨的要死,斷了她很多的收入。

最后一次,我?guī)熜挚匆娝臅r候,她正在城市撿垃圾。

不過這些都跟我沒關系了,那些人一死,我的紅塵線也就斷了。

后面的時光我再也沒有下過山。

人心險惡,我不愿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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