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政局給總裁征婚后,把他氣紅眼》 章節(jié)介紹
網(wǎng)絡(luò)小說家有錢來儀,憑借草蛇灰線、伏筆千里的寫作方法而著稱,《在民政局給總裁征婚后把他氣紅眼》就是其中的代表作?!对诿裾纸o總裁征婚后把他氣紅眼》第1章內(nèi)容介紹:凌晨三點,電話鈴聲割破暗夜的寂靜。我看見來電顯示上熟悉的名字,睡意瞬間就消散了.........
《在民政局給總裁征婚后,把他氣紅眼》 第1章 你就這么喜歡我? 在線試讀
凌晨三點,電話鈴聲割破暗夜的寂靜。
我看見來電顯示上熟悉的名字,睡意瞬間就消散了個干凈。
陪著小心:“喂?”。
電話那頭十分嘈雜,秦崢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醉意:“五分鐘內(nèi),來接我?!?/p>
我看了一眼地址。
那個會所并不是他經(jīng)常廝混的地方,很遠。
五分鐘,不可能。
我緊趕慢趕開車到酒吧,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余分鐘。
推開包廂的門。
里面紙醉金迷,男男女女摟抱在一起,靡靡宿醉,空氣中縈繞著高檔煙酒與昂貴香水混雜的氣味。
我一向很不適。
秦崢長得十分出色,五官深邃,一雙桃花眼,自帶婉轉(zhuǎn)深情的妖冶,此刻坐在昏暗的包間沙發(fā)上,愈發(fā)顯得棱角分明。
我一眼就鎖定了他。
他似乎醉了,他懷里的女人我認識,是最近嶄露頭角的小花朱莉。
恰好,兩年前,我們是同領(lǐng)域的競爭對手。
我拿了第一,卻宣布退出。
而代替我大放異彩的人,就是朱莉。
“秦少,你真的把她叫來了?”女人的聲音帶著點夸張的嬌嗲,絲絲繞繞,像是要勾著人的魂兒。
秦崢看見我,臉色發(fā)冷。
可一轉(zhuǎn)臉,他就親昵地蹭著女人小巧的下巴,旁若無人地淺啄:“寶貝,只要你開心。怎么樣吩咐她都行。”
朱莉長得清純漂亮,是朵嬌美的茉莉。
她能傍上秦崢一點都不奇怪。
全世界都知道,做秦崢的秘書,就是當(dāng)狗。
而我,還是最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那一條。
朱莉美眸流轉(zhuǎn),惡意的目光剜過了我的臉龐:“好啊,聽說程秘書以前很會跳舞,不如,讓她跳給我們助助興?”
“可以。”秦崢寵溺一笑,答應(yīng)得毫不猶豫。
我低了眉眼,語氣并不好:“朱小姐,抱歉,我真的不會?!?/p>
一團單薄的布料突兀地扔在我臉上。
秦崢的聲音帶著暴躁:“讓你跳你就跳!”
語氣轉(zhuǎn)而戲謔:“換上這個,跳得騷一點,或者,喝光桌上所有酒?”
每一次都這樣。
他從不挑明“辭職”這第三個選項。
而這一個,又明明是最好的。
我垂眸,看著地上透明岑薄的吊帶,掌心攥緊,整個人有一瞬間的顫抖。
秦崢拿眼角覷著我。
似笑非笑。
周遭的人都在起哄。
他們沒有一個人瞧得上我。
在他的身旁,朱莉滿臉?gòu)尚撸局鳈?quán)一般索吻。
但秦崢很明顯沒那興致,只含笑譏誚地盯著我,朝面前桌上的十幾杯酒一指:“還是你想全喝光?”
聽完他的話。
我默默彎身,撿起了那幾片連在一起的所謂“舞衣”。
“好,我跳。”
我是來接他的,而酒駕犯法。
包廂里的哄笑聲更重了。
我掃過去的時候,秦崢卻意外地不笑了。
他盯著我。
許是微垂的的睫毛太長,遮掩漆黑似夜的瞳仁,瞧不清表情。
可是,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他一向如此。
我攥緊了舞衣往包間旁的休息室走。
暗淡的光影流淌在我臉上。
叫人不禁有幾分恍惚。
兩年前。
我從國外回來,放棄優(yōu)渥穩(wěn)定的劇團工作,來到秦崢身邊做秘書。
從一無所知的小白,到現(xiàn)在,他所有的飲食起居工作內(nèi)容,我統(tǒng)統(tǒng)了若指掌。
秦崢的脾氣很差,極難伺候。
在我來之前,他換秘書的頻率與換緋聞對象差不離。
而我,整整兩年。
是在他身邊待得最久的一個。
“程秘書,要不算了吧?”
握住休息室的門把手,我聽見身后有人小聲勸。
“砰——”刺耳的破碎聲激入耳膜。
秦崢摔了杯子,冷笑:“不跳就滾!”
我抿唇,倔強地打開門,走進去。
抬手解扣子的時候。
第一次。
眼睛發(fā)酸,也不知是困倦,還是真的累了。
不然,怎么連視線都變得模糊了呢?
我脫下外套,反手解開背上的扣。
這時。
門被粗暴地一腳踢開。
還來不及看清楚。
一件滿是煙酒氣的衣服兜頭罩了下來。
緊接著腰部一緊。
“程清,你他媽是不是有?。??”
秦崢暴怒的聲音隱忍壓抑,隔著衣服傳進耳朵里。
又低又狠,咬牙切齒。
好痛!
我感覺他像是要把我的腰生生掐斷。
我不敢喊痛,被他一推,背部撞在冰冷堅硬的墻上。
嘴唇破了。
滿口鐵銹的滋味。
他掀開衣服,就像是撩開蓋頭。
秦崢的身后,門開著。
我與門外十幾雙眼睛中間,只隔著一個他。
他只要讓開,就能毀了我。
我嘴唇顫抖著,對上男人的臉。
他逆著光,模糊得讓我害怕。
“秦少?”朱莉的聲音帶著不解。她要走進來了。
我渾身一顫,下意識想把自己裹起來。
然而視線驀然黑暗。
羞恥、驚慌、不適席卷了我。
“都給我滾!”
再一次恢復(fù)視線的時候,我被扔進了車里。
秦崢暴怒的時候,沒有人敢捋虎須。
我想,那些人大約覺得我活不過今晚了。
至少秦崢此刻的表情,真像是要活剮了我。
我也只能緊緊抓著唯一蔽體的這件外套。
他擠到我身邊,用力甩上車門。
我抬頭,對上了秦崢的臉。
他的雙臂撐在兩側(cè)。
眉頭深鎖。
這樣的神情,很陌生。
是嘲諷的語氣:“你還真是聽話?”
停車場的光線昏黃,連他素來惡劣的神色都仿佛籠上了一層幻覺般的溫柔。
“是。”
有那么一瞬間,我?guī)缀跻詾槟莻€人活過來了。
等反應(yīng)過來,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大逆不道地撫上了他的臉。
像是觸電一般收回手:“對不起?!?/p>
秦崢仿佛怔住了,兩秒后,他臉上浮現(xiàn)出輕蔑:“你就這么喜歡我?”
“嗯,很喜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