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父母要我養(yǎng)弟弟》 章節(jié)介紹
《殘疾父母要我養(yǎng)弟弟》是備受網友喜愛的小說,主角換弟明剛更討人喜歡,作者荀陽文筆極佳,妙趣橫生,是一部不容錯過的佳作。第2章介紹:6那天我剛從學校出來,就看見一堆人在校門口圍著,室友拖著我去看熱鬧。走近了我才發(fā)現,這哪兒是什么熱鬧,這明明是.........
《殘疾父母要我養(yǎng)弟弟》 第2章 在線試讀
6
那天我剛從學校出來,就看見一堆人在校門口圍著,室友拖著我去看熱鬧。
走近了我才發(fā)現,這哪兒是什么熱鬧,這明明是自己的親爹媽。
我爸爸攙扶著還沒出月子的媽媽,抱著那剛出生不久的弟弟跪在校門口,祈求道:「大家評評理吧,女兒是我們村少有的大學生,結果她剛要畢業(yè),就不管我們了,掙錢了連弟弟的醫(yī)藥費都舍不得出?!?/p>
室友看著侏儒爸爸和跛腳媽媽有些奇怪,她上下打量我道:「這真的是你爸媽嗎?換弟,為什么跟你一點都不像?!?/p>
我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掉,是啊,這真的是我親爹媽嗎?他們真的要把我逼死才行嗎?
「爸媽,你們快起來,這里這么多人?!?/p>
我攙扶著媽媽起來,可媽媽卻怎么也不起來。
「我不起來,弟弟是我們老何家的種,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可怎么活喲?!?/p>
我這下再也忍不住了,反正我已經沒面子了,我見不得光的原生家庭也全都攤開在陽光下,成了全校同學的笑柄。
我站起身一股腦把這二十多年來的怒氣一股腦發(fā)泄出來。
「你們不起來算了!」
「爸媽,我大學還沒畢業(yè),你要我拿錢去給弟弟治病,我哪里來的錢啊?你們是要逼我去賣身嗎?」
「我不懂,我不是何家人嗎?我不是你們的女兒嗎?為什么你們寧愿為一個還沒長大的嬰兒考慮,都不愿意為我這個伺候了你們二十多年的女兒考慮考慮。」
「何換弟,換弟!多么狠心的名字,你們是要拿我的命去換弟弟的命嗎!」
「你們別跪了,就算殺了我,我也一分錢沒有?!?/p>
說罷,我頭也不回地走了,我多想逃離這個家,即使是死了也無妨,至少沒這么累。
爸爸卻跪著抓住了我的腿,我心一橫,推開他跑開了。
這件事卻被圍觀同學拍視頻傳到了網上。
我被網暴了,網友挖出了我的信息,他們發(fā)短信辱罵我,網友罵我不孝順。
7
網友們給我扣上了不孝的帽子,我也發(fā)過視頻澄清,但沒有人信我,他們只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即便那不是事實。
他們看到的就是殘疾的父母抱著嬰兒跪在學校門口,而我對著他們破口大罵。
最后,我被輔導員警告,說再不處理好家事,給學校抹黑,會影響我的畢業(yè)證發(fā)放,就連我本就找好的那家公司也因為聽說了我的事辭退我了。
而我父母依舊每天管我要弟弟三萬塊的治療費用。
我逼不得已走上了校園貸的路,那時候校園貸還沒開始監(jiān)管,我輕輕松松用身份證借到了三萬塊錢。
可是利息卻高的嚇人,九出十三歸,我借三萬,下個月連本帶利要還四萬多。
我把錢給父母,他們沒多久就帶著弟弟回老家了,可我依然被逼著給他們打生活費。
我干著兩千多塊的兼職,卻背上了四萬多的債。
這樣下去我賺的錢還不夠還利息的,于是本是學理科的我找了一份完全專業(yè)不對口的銷售工作,為的只是那高額的提成,能早日賺錢還債。
我拼了命的賣房,早上七點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回家,我?guī)缀跬耆珶o休,烈日把我曬的黢黑,可我卻覺得這些比起老家的苦都不算什么。
那個月,我成了小組的銷冠,可即使這樣,我也只拿到一萬多的工資。
這些工資對于剛畢業(yè)的大學生來說,幾乎已經是天花板了,可是根本不夠,這些錢我就算是不吃不喝,全用來還債,也不夠的。
我沒有在下個月按時還上貸款,于是利息一天天水漲船高,催收的電話一個個打來。
我怕錯過客戶的信息,不敢漏接一個電話,催收威脅我不立馬還錢就要曝光我的照片,我求著他們再給我點時間。
在那個網貸監(jiān)管不嚴的時候,他們不分晝夜地給我打電話,我的心情受到了極大地影響,我的精神像是一根緊繃的弦,看著越來越高的利息,我甚至吃不下睡不著。
催收爆了我的通訊錄,他們打電話給我的老師、同學、同事、家長,甚至村里人都不放過。
同學和同事問我怎么回事,我只能一個勁兒地道歉。上班的時候,我也能聽見同事偷偷議論我欠錢的事。
但我沒辦法,我只能咬咬牙繼續(xù)努力。
我?guī)Э蛻艨赐攴?,買了個面包就這水就這么坐在臺階上大口吃了起來,爸爸打來了電話。
我條件反射般咽下面包,換了副接待客戶的諂媚笑臉道:「您好,請問我有什么能給您提供幫助的嗎?」
聽見父親的聲音傳來,我才正常地邊吃面包邊打電話,「換弟啊,你借了什么錢?那些人電話都打我和你媽手機上來要債了?!?/p>
我苦笑道:「還不是為了借錢給你兒子看病,不然你以為我哪里拿的出那么多錢?!?/p>
爸爸嘿嘿一笑:「那正好,我和你媽給你說了門親事,隔壁村兒老張家的兒子,他雖然沒什么文化,但人怪老實的,還能給咱家十八萬的彩禮?!?/p>
「你要答應了他,你就有錢還了,剩下的錢爸媽也不全要,留一半給你?!?/p>
瞧瞧,為了十八萬彩禮,他們能把女兒嫁給沒文化的老光棍兒。
我沖著電話大喊:「滾!」
掛斷電話后,我用力嚼著硬邦邦的面包,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我最終還是沒忍住,又苦又咸的淚水從我臉上掉下來,最終落到我那本就不好吃的面包里。
8
半年后,我終于還完了錢,但生活的重擔依然還牢牢的壓在我身上。我不僅要養(yǎng)殘疾的父母,還要養(yǎng)剛出生不久的弟弟。
直到有一天,一位我從未見過的阿姨到訪,改變了我原本的人生。
那天是難得的休假,我把自己關在出租屋里補覺,卻被一陣敲門聲喚醒。
我迷迷糊糊開了門,面前出現一位穿著打扮考究,有著書香氣的阿姨,我問道:「您找哪位?」
她愣愣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立馬抱住了我,「清歡,真的是你,我終于找到你了?!?/p>
我一臉懵,我將她請進屋內,給她擦眼淚。
她說我是她早年丟失的女兒,這些年她一直在找我,父親甚至因為找我出車禍去世了。
要不是網貸催收給她打電話,或許她真的再也見不到我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我怕她是騙子,她領著我去做了親子鑒定,最終結果出來,我真是她的親女兒。
不得不說她樣貌跟我是有些相似的。
到現在我才明白過來,原來我是被拐賣來的,原來大山的重擔原本不該壓在我身上。
我不敢相信這一切,于是我拿著親子鑒定跑回了老家——那個我似乎一輩子都走不出的大山。
我到的時候媽媽在給從出生就開始吸我血的弟弟喂奶,而爸爸在堂屋看電視。
見到我后,他們有一瞬間地驚喜,媽媽道:「換弟回來了啊,那今天下午就你來做飯了,正好我也放松放松?!?/p>
爸爸問我:「換弟,我給你介紹的那門親事真的很不錯,十八萬的彩禮哩!夠咱一家人活多久了?!?/p>
果然,我哪里像他們親生的樣子,否則他們怎么舍得一點點榨干我的骨血,吸食我的骨髓。
我冷哼一聲,「爸爸媽媽,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們除了使喚我做事就是要拿我賣錢?!?/p>
爸爸反駁道:「怎么能是拿你賣錢呢?女娃子哪有不嫁人的,找個彩禮多的補貼家用不是更好嗎?」
我眼淚從臉上滑落,「老張家的兒子都三十多了,還沒文化,你們把我嫁給他,還說不是賣女兒,我真的是你們親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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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眼底閃過一絲心虛,他拿著掃帚就要打我,「怎么說話呢!我們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怎么不是親生的了?」
我一把搶過他的掃帚,丟到一邊。以前他能打我是我看在他是我父親的面子上讓著他,可現在我知道了,他根本不是我父親,我就是被拐來的,一米四的他根本不可能打過我。
我拿出親子鑒定報告甩到他臉上,「那你看看這是什么,我親媽都找上門來了!」
父親撿起鑒定報告,一把撕成碎片,「別以為拿個破紙就能糊弄我,欺負我沒文化是吧?!?/p>
「何換弟我告訴你,我們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豈是你說不認就不認的?」
我一巴掌打在他臉上,「養(yǎng)?從小到大不是我伺候你們嗎?我甚至為了你們和那賠錢兒子背上高利貸!」
「我是說呢,你們兩個殘疾的,怎么能生的出健康孩子!」
父親被我一巴掌拍在地上,他坐子啊地上哭喊道:「你一個女娃子,當年我們花了全部積蓄買你,誰知養(yǎng)了你這么個沒良心的小東西?!?/p>
我歇斯底里地吼叫:「我是貨物嗎?被你們買來買去,你們有把我當過人嗎?從此以后,我跟你們斷絕關系!」
我一直在跟父親吵架,絲毫沒注意到母親不見了。
這時我剛準備離開,母親卻帶著張家人把我鎖在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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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報了警,卻在話還沒說完之時被母親拿走了手機。
母親指使張家兒子道:「我把人帶來了,你趕緊的,跟換弟把事兒辦了,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不怕她不結婚。」
我被張家人按在床上,張家那老光棍俯身就要親我,距離太近,他身上那股頭油味兒和煙味兒熏的我想吐。
我拼命掙扎,我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情急之下我抄起床邊的玻璃杯朝著張家兒子腦袋上來了一下,他哎喲一聲,腦袋上的血流到了眼睛里。
他這才放開我,眼里充滿了怒火,一巴掌打在我臉上,「臭娘們兒,還敢打人。」
我爸爸竟然還上前幫他,被我一腳踢開,癱坐在地上。
就在現場亂成一鍋粥的時候,警察趕到了。
張家人惡人先告狀,「您可要給我做主啊,這小娘們兒把我的頭打成這樣?!?/p>
我坐在床上,哭著道:「他們,他們想強奸我,我這是正當防衛(wèi),嗚嗚嗚?!?/p>
警察按著我衣衫不整的模樣,也大概猜到這屋內發(fā)生什么了,他呵斥道:「現在法治社會,你們搞強奸這一套干什么?」
張家兒子不服氣,「他爹媽都說了,我給他家十八萬彩禮,就把換弟嫁給我,是他爹媽說讓我來生米煮成熟飯的。」
警察一聽就來氣,「胡鬧什么!這都什么年代了還講包辦婚姻,帶走!」
最終張家兒子因為強奸未遂判了三年,我父母也因為幫兇被拘留了十多天。
出來的時候,他們一個勁兒的罵我白眼狼,后來我換了電話號碼。
我的親生母親給了他們二十萬塊錢,把我的戶口遷走,又改了名字,我原本叫沈清歡,清清白白,歡歡樂樂,而不是帶著惡毒詛咒的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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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母將我接回家中,可我受慣了委屈,根本不敢將心全部托付于人,總與她隔著點生疏。
我在家里啥活都干,每天還要學習托福,因為母親說要送我出國讀研。
在飯桌上,母親拉著我粗糙的手,留下了眼淚,「清歡,你不用做這么多,這些都有阿姨做,你只要負責學習就行了,要把時間用在更值得的事情上?!?/p>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后來在母親的耐心呵護下,我也感受到了家的溫暖,漸漸地也找回來丟失的親情,不用再像以前那樣做些繁雜的家務,不用擔心吃不飽穿不暖,我的學習效率也提升了很多。
第二年,我如愿以償考上了美國的研究生。
我在媽媽的關懷中踏上了出國留學的路,學成歸來后我?guī)椭鴭寢尮芾砑依锏墓尽?/p>
這些年我也變了很多,我逐漸變得開朗有自信,也開始會打扮自己了,成了人人羨慕的對象,以前大山里的生活就像是一個夢。
我本以為我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何明剛和劉翠蘭兩口子與我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的時候,電視臺給我打了電話。
養(yǎng)父養(yǎng)母上了一檔親情節(jié)目,在節(jié)目里,殘疾的兩口子抱著年幼的弟弟在電視上哭訴。
說他們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養(yǎng)女找到有錢的生母后完全不管他們了,還說什么老兩口的積蓄全被我花光了,就培養(yǎng)出這么一個大學生,結果還拋棄窮苦的養(yǎng)父母。
他們在電視上哭訴,這幅殘疾的模樣,再加上抱著小孩,很難不讓人產生同情,更何況養(yǎng)女還是沈氏的經理,這又誘發(fā)了部分網友的仇富心理。
于是網友對我的網暴越來越嚴重,罵我沒良心,說什么再怎樣生恩不及養(yǎng)恩,甚至有人翻出了前幾年養(yǎng)父母跪在大學門口求我的視頻,說我本性就是白眼狼。
這件事越鬧越大,最終傳到了我母親的耳朵里,她安慰我道:「清歡,這些事不必放在心上,我找人處理了就行?!?/p>
我笑著說:「不用的媽媽,他們請我上電視,我自然是要去,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不是誰弱誰有理。」
我朝她碗里夾了點菜:「放心吧媽媽,我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畏手畏腳的何換弟了,我現在是有家庭作為后盾的沈清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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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了電視臺的上電視的請求,這次我要當著眾人的面撕碎他們虛偽的面具。
我剛被主持人從后臺請出來,何明剛、劉翠蘭兩口子就朝著我撲通一聲下跪了,他們抱著我的腿喊道:「女兒啊,我們辛辛苦苦養(yǎng)你二十多年,雖沒有血緣關系,但好歹也有感情啊,如今你不再與我們聯系,我們實在是想你想的緊啊?!?/p>
他們邊說邊哭。
還拉著弟弟道:「小龍,快,快叫姐姐?!?/p>
那孩子還小,怯生生的躲到父母后面,不發(fā)一言。
兩口子身患殘疾,皮膚黝黑,穿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對比起穿著考究,身上還帶著名貴飾品的我,觀察團的老師們便一邊倒的偏向養(yǎng)父母。
「沈清歡女士,你如今事業(yè)有成,可看著辛苦將你拉扯長大,將你帶出大山的養(yǎng)父母,你的心不會痛嗎?」
我搖搖頭道:「不會?!?/p>
主持人上來緩解尷尬的氣氛,「讓我們將掌聲獻給這貧苦但又堅強的一家人!太久不見了,清歡抱抱爸爸媽媽吧?!?/p>
我依然拒絕,可母親已經跪倒在我的腳下,拉著我的大腿不撒手。
我隨手一腳將她踢開,全場觀眾,還有觀察團的老師們都在竊竊私語,說著我沒良心的話。
我拿過話筒,娓娓道來:「我知道,你們肯定覺得我沒良心,是個白眼狼,但我既然要來上節(jié)目,我就不會怕你們說,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們,真正沒良心的是這對道德綁架的夫婦!」
「我是被拐賣來的孩子,我本該擁有健康快樂的人生,可卻被他們全毀了?!?/p>
「我從會走路起,就開始伺候他們兩口子。上學的時候我還要抽出時間兼職,給他倆掙生活費,而他們呢,仗著自己殘疾什么事兒都不做,生活的重擔從小就落在我頭上?!?/p>
「我從小便知道只有讀書才能改變命運,可他們卻為了讓我早點出去打工養(yǎng)活他們,而不愿讓我上學,我在門口跪在磕了一下午的頭,頭的磕破了,又說大學出來掙的錢更多,他們才同意我再次上學?!?/p>
「可即便我做了這么多,他們也并未對我有過一點愛,他們把愛全都給了那個不存在的弟弟,并惡毒地為我取名何換弟,用我的命換弟弟的命?!?/p>
「就在我以為我大學終于要畢業(yè)了,能掙錢脫離苦海的時候,他們懷上了弟弟,還要我一個沒畢業(yè)的學生養(yǎng)活弟弟,為此我不惜背上高利貸。就這樣,他們還是對我沒有一點愛,甚至找人強奸我,你們說誰是白眼狼!」
我話說完,臺下沉默了。
我還請來原同村的好幾個人,幫我佐證,有了這些證詞,他們的丑陋面目便全部呈現在觀眾面前。
主持人問:「是真的嗎?」
何明剛、劉翠蘭沉默半晌才說道:「即便是真的,但我們這么多年總該有感情了吧。」
我搖搖頭,「沒有?!?/p>
隨后便離開了。
現場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我的口碑開始逆轉,所有人開始同情我的遭遇,唾棄那兩口子,還說不是誰弱誰有理。
網上許多女孩子也都來分享類似經歷,說自己也被取了類似的名字,什么招娣、夢男之類的,都代表著父母重男輕女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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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剛、劉翠蘭,我曾經的養(yǎng)父母,成了人人唾棄的對象,村里人都瞧不上他們,他們快過不下去了,想要再次找我要錢。
但我收集了他們買賣人口的證據,一紙訴狀將他們告上法庭。
最終,他們二人因收買被拐婦女兒童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兩年。
宣判的那日,他們對我破口大罵,「何換弟,你不得好死,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當初就該把你掐死!」
他們甚至辱罵法官:「狗貪官,你們是不是被何換弟收買了,她是我們兩千塊錢買來的!生死都該是我何家的人,該為他弟弟掙房子的!」
我不屑一笑:「不好意思,我不叫何換弟,我叫沈清歡?!?/p>
他們入獄后,兒子何小龍因為沒人養(yǎng)被送往村長家,可他從小就身體不好,沒多久發(fā)了場高燒便去世了。
或許這才是他最好的歸宿,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不如不要出生。
何明剛和劉翠蘭出獄之后,知道了兒子死亡的事兒,受不了打擊,雙雙在家喝農藥自殺了。
他們的葬禮上,來的人寥寥無幾,全村甚至沒買個棺材,草席草草一裹便下葬了。
而我事業(yè)有成,媽媽給了我很多愛,我也很孝順她。
我還拿出一些錢,在大山里辦女子中學,免費招女同學來讀書,并給學校取名珍珠學校,因為我認為每個大山里的女孩都是一顆珍珠,只不過珍珠暫時蒙塵罷了。
也有人質疑我為什么只招收女孩兒,是不是性別歧視?
對此我只回答,并不是,因為在重男輕女的落后山村,讀書時女孩子走出大山的唯一出路,而男孩兒,只要他愿意讀書,家里砸鍋賣鐵也要供他。
愿每個大山里的珍珠都能夠活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