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不甜》 章節(jié)介紹
作為短篇小說中的翹楚之作,《白月光不甜》憑借跌巖起伏的故事情節(jié),高度契合年輕讀者的閱讀心理,讓本部小說成為最受歡迎的短篇類網絡小說。該小說第2章內容介紹:沈時宴手里有百分之二十,我要的是他的一半。其實早在領證前,我主動簽了婚前協(xié)議。沈時宴的.........
《白月光不甜》 相見不識 在線試讀
沈時宴手里有百分之二十,我要的是他的一半。
其實早在領證前,我主動簽了婚前協(xié)議。
沈時宴的財產跟我半點關系也無,我想要看看他能為司晴做到什么地步。
沈時宴的臉色一下子變得五彩繽紛。
「黎小姐,你可真是獅子大開口,絕對不可能?!?/p>
司晴瞪圓了眼睛,如若我奪取了本該屬于她的珍寶。
沈時宴卻面露遲色,似乎真的在考慮。
他攥了攥拳,終于抬眼望向我:「落落,能換一個嗎?」
我輕輕笑起來。
我還以為沈時宴對司晴有多么情深義重,這一點上他永遠不如他大哥沈延。
起碼沈延是為了司晴放棄了整個沈氏集團。
「時宴,我騙你的?!?/p>
我定定地看著他,說出從一開始打定主意要的東西。
「我想要當演員?!?/p>
「就這個?」
沈時宴問我。
我語氣堅定:「對,就這個?!?/p>
沈時宴經營的是影視公司
早在我十八歲那年,其實就有星探找上我。
當了沈時宴的秘書后,依舊有和沈時宴相識的導演問過我想不想去娛樂圈發(fā)展。
我一一回絕了。
沈時宴不喜歡我拋頭露面,他說他不舍得讓我離開他身邊。
想來那時候也真是傻。
我對沈時宴的照顧無微不至,沈時宴不愿我離開其實是不想失去一個順手的工具罷了。
而現(xiàn)在,他迫不及待地答應了。
瞧瞧。
臉上寫滿了生怕我反悔的表情。
我脫下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還給他:「時宴,祝你幸福?!?/p>
他遲疑了一瞬,拿起來收在了口袋里。
沈時宴,這是我還給你的第一件東西。
9
我成了沈氏集團旗下的簽約藝人。
只是我的合約和大多數(shù)人不一樣。
沈時宴想直接給我安排好的資源,業(yè)內名氣響亮的經紀人。
我都拒絕了,只向他提出了一個要求,我想離開的時候可以無條件解約。
沈時宴答應了。
我一切從零開始,從最底層演員跑龍?zhí)组_始。
今天早上有一個劇組的導演跑過來說我跟女主角身形相似,問我愿不愿意替她演一場戲。
進組一個月,我知道這是一些劇組常見的操作。
一些名氣大的演員不想演危險的戲份。
我答應了。
到現(xiàn)場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要替的演員是司晴。
不怕她來找麻煩,就怕她不來找麻煩。
自那日見面后,我單方面切斷了和沈時宴的聯(lián)系。
許是沈時宴對我還有愧疚,他派助理送來了以前他為我添置的衣物。
助理為難地告訴我:「沈總讓您一定要收下,否則要唯我是問?!?/p>
我知道他這么做是想要自己好受些。
可憑什么呢?
我不想為難助理,在收下后第二天又原數(shù)寄到了別墅。
「我身體不好,時宴不愿意我做那么高難度的動作,那就麻煩你了?!?/p>
司晴眼睛里露出挑釁的光芒。
她現(xiàn)在并未和沈時宴在一起,應該是怕落人口實。
沈延昨天打電話告訴我他回了沈家。
沈延到底是沈家的兒子,看到兒子受了傷回來,原本一起離開的司晴卻不在自己兒子身邊,對她頗有微詞。
這個時候沈時宴怕是不敢和司晴確定關系。
我撫了撫小腹的位置:「導演,這場戲我不演了。」
10
導演脖子一梗:「那哪行,你剛才已經答應了,劇組各種準備也已經到位了?!?/p>
司晴歪了歪頭:「黎落,不會是因為我才不接這場戲的吧?!?/p>
此話一出,眾人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
這些人大多是沈氏集團下的簽約演員,自然多多少少聽到點風言風語。
我聽到有人小聲嘀咕。
「都這種時候了還端著架子,真當自己是沈太太呢。」
司晴微笑著看著我,一副我不答應也得答應我的樣子。
忽然間,視線偏向了站在角落里的男子。
我認得他。
他是道具師。
此刻他表情鬼鬼祟祟,一副做了錯事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心虛樣子。
我好像知道司晴在打什么算盤了。
「我演。」
幾分鐘過后,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聲時,我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威亞出事了。
好在我早已了解到這次要演的戲份離地面不太遠。
我從屋頂上摔下來,司晴飛速跑過去墊到了我下面。
我看到她嘴角那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真心實意地笑了。
「黎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干嘛,你以后休想讓沈時宴愧疚。」
司晴這樣說。
她以為這樣就能還清了,我不知是該笑她天真還是愚蠢。
11
沈時宴趕來的時候,我面色蒼白地坐在冰涼的椅子上。
早先一起趕來的人沒有人關心我是不是受了傷,一窩蜂地關心司晴的傷勢。
沈時宴也是如此。
他猩紅著眼眶,拉著醫(yī)生的袖子:「醫(yī)生,醫(yī)生,司晴到底傷得怎么樣了?!?/p>
我還是第一次見沈時宴如此失態(tài)的樣子。
當?shù)弥斞獣r,沈時宴像雷達一樣精準看向了我。
他不是不知道我在,只是刻意忽略了我。
「落落?!?/p>
沈時宴蹲下身,雙手攥住我的手腕,明明是懇求的語氣我聽出了不容置喙的意味。
「你能不能,能不能給司晴輸血。」
我雙眼迷離,木木地坐在冷板凳上。
甜甜這時候跑過來將沈時宴拽開:「想都別想,落落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適合輸血?!?/p>
沈時宴瞇了瞇眼。
沒想到半路殺出了甜甜這個程咬金。
「這件事跟你有什么關系,麻煩讓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沈時宴目光如炬,憤怒地看著甜甜。
倏而,沈時宴將目光轉向了我。
「黎落,不要忘了司晴是為了救你而受傷的,于情于理你都不應該拒絕?!?/p>
哪來的情?
哪來的禮?
我還沒開口,沈時宴就一副想要把我吃掉的樣子。
我有選擇的機會嗎?
周圍對我指指點點的聲音更多了。
「見死不救,她怎么是這種人啊。」
「怪不得沈總不和她結婚,原來是蛇蝎心腸,這樣的女人誰敢娶回家?!?/p>
……
甜甜還想說些什么,我拽了拽她的衣袖起身。
「好,我去。」
沈時宴,我希望你永遠記得這一天。
以后想起來時,你要記得你今天對我做過的一切。
12
司情來的是沈時宴家的私立醫(yī)院。
他甚至讓我越過了檢查那一項。
「醫(yī)生,黎落的血沒問題,我們婚檢時做過檢查?!?/p>
醫(yī)生看向我時,我點了點頭。
抽血完成后,我昏了過去。
昏過去前,我聽到了沈時宴的喊聲。
喊什么呢?
這樣的結果都是你造成的。
睜開眼睛時,我沒想過沈時宴會陪在我的床邊。
我下意識摸了摸小腹的位置,一陣抽疼。
想來是前段時間手術的后遺癥還沒有過去。
我的腹中曾有一個孩子,之前卻因為宮外孕不得不放棄了他。
沈時宴不知道。
沈時宴身后,醫(yī)生俏皮的對我眨了眨眼,做了一個摸肚子的動作。
我了然。
醫(yī)生應該已經告訴了沈時宴我懷孕的消息。
醫(yī)生和沈延是朋友。
我之前宮外孕的手術也是他做的。
這次來這個醫(yī)院,我提出在輸血后我會裝暈,而醫(yī)生會帶我進手術室。
沈時宴再手眼通天,他也進不了手術室。
這出戲是演給沈時宴看的。
按照我安排的戲碼沈時宴現(xiàn)在應該以為我做的是流產手術。
「落落,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看向胡子邋遢,西裝充滿了褶皺的沈時宴。
他一聲一聲地質問我:「落落,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懷孕了?」
我靜靜地等著他發(fā)泄。
待病房恢復了平靜,我咧了咧嘴角:「可是你并沒有給我機會讓我開口啊?!?/p>
沈時宴頓住了。
我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懊悔。
我故作大度地在他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司晴是不是脫離危險了,能救下她再好不過了?!?/p>
「說起來我原本不想接這場戲的,是司晴非要讓我接,我已經很努力地去保護我的寶寶了,看來他跟我沒有緣分?!?/p>
我說著說著哭起來。
沈時宴手忙腳亂地替我擦眼淚:「會有的落落,以后一定還會有的。」
我別過身,捂著被子抽泣。
「落落,你看看我。」
我緊捂著被子不放手:「時宴,你先離開吧,我一個人靜一靜?!?/p>
沈時宴在原地盯了我許久。
幾分鐘過后,病房里恢復了安靜。
窗外雨聲潺潺,有一人沖進了雨幕里,瘋狂吶喊。
沈時宴終于開始嘗到了后悔的滋味。
這還不夠。
13
被輕輕關上的門又被不速之客打開。
沈延將保溫桶遞到桌子上:「保姆燉的雞湯,你補補身體?!?/p>
我好笑地推了回去:「我早就恢復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補哪的身體?!?/p>
沈延見狀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那日看到道具師心虛的眼光,我猜到司晴在我威亞上動了手腳。
我索性將計就計。
給沈延打了電話,要他來片場,我出事時送到他家的醫(yī)院。
只是司晴比我想象的對自己要狠。
如此更好。
司晴的傷勢其實不足以讓人輸血,可我還是做給沈時宴看了。
沈時宴的反應也絲毫不出我的預料。
他為了司晴的確可以棄我于不顧。
雨還在下。
沈時宴還站在雨幕里,旁邊趕來的助理小心翼翼地跟著打開了傘。
沈延一聲輕笑:「我這個弟弟可真是……」
他沒有再說下去。
想來也不是什么好詞。
虛偽。
做作。
遲來的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只會反襯我之前的愚蠢。
「你叫我來不是為我探病的吧?」
沈延的話拉回了我發(fā)散的思緒。
我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司晴應該是買通了道具師。」
「明白。」
沈延點了點頭。
「我會找到道具師?!?/p>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延輕蔑地笑了笑:「以前是我小瞧她了。」
我問他:「舍得嗎?」
找到道具師,自然是想讓他出來作證這場戲真正的幕后推手。
那也就意味著將司晴推上風口浪尖。
司晴是個家喻戶曉的明星,這樣一來不可謂不是個沉重的打擊。
可看清沈延臉上的冷意,我意識到自己的話多余了。
「從我車禍致殘她背叛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對她便再無半點情分了?!?/p>
沈延低頭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褲管。
「真可笑,我出車禍還是為了救她?!?/p>
誰說不是呢。
曾經的我也和沈延一樣,將一顆真心錯付給了不值得的人。
好在我們都迷途知返。
既然沈時宴和司晴那么情比金堅,就讓他們不死不休好了。
14
一個月后,司晴披頭散發(fā)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此時的我剛剛掛斷沈時宴噓寒問暖的電話。
自我出院后,沈時宴又恢復了和我的聯(lián)系,只是這些電話十次有九次我是掛斷的。
接起來的那一次,最先開口的總是沈時宴。
而他對我的開場白永遠都是那三個字:「對不起。」
至于緣由無非是得知真相后的愧疚。
沈延的動作很快。
在媒體對司晴贊譽的通告滿天飛的時候爆出了事件的真相。
道具師出現(xiàn)在屏幕上,悔恨交加地表示:
「我豬油蒙了心,不該聽司晴的話陷害黎落小姐,我承認這是我的錯?!?/p>
「可是我的女兒得了白血病,司影后威脅我如果不幫她就要搞黃我的工作,我實在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這才不得已為之犯下錯事?!?/p>
一石激起千層浪。
司晴很快從高高在上的影后變成了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白蓮花。
各大品牌方要求解約的消息紛至杳來。
這些天里,司晴被違約合同纏身,還能有時間出現(xiàn)在我面前倒是令我意外。
「黎落,對不起。」
司晴在我面前噗嗤一跪,動靜大得引得四面八方的人側目。
我委實沒想到司晴能屈能伸到這種地步。
聽甜甜說沈時宴和司晴并沒有到如膠似漆的地步。
相反的,有人聽到沈時宴和司晴在辦公室吵架。
沈時宴埋怨過司晴心機叵測。
「司小姐」
我勾起嘴角。
「你這是做什么?」
司晴抓住我的褲腳,語氣焦急:「我承認我不該陷害你。」
「可我真的喜歡時宴,我求求你,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沉默地看著她表演。
須臾,周圍響起了交頭接耳聲,我從他們的面孔里看到了不忍。
人就是這樣,鞭子不打到自己身上永遠都不知道痛。
我依舊沒有出聲。
司晴堅持不懈地哀求著我。
終于在場的一位男士看不下去了替司晴出頭:「黎小姐,雖然我很同情你,但得饒人吃且饒人。」
隨即一片附和聲。
司晴的臉上隱約露出一抹喜色。
我彎腰挑起她的下巴:「你這么固執(zhí)要我原諒你做什么呢?」
司晴的眼里閃過一絲怨毒。
雙雙僵持,我淺笑著不開口。
既然要演戲給我看,總要付出點代價。
我就是要讓她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她的目的。
果然不一會兒,她就開了口:「你能不能把時宴還給我?!?/p>
真有意思。
他不是一直拿你當她的白月光嗎?
原來你也有不自信的時候。
我搖了搖頭:「司小姐,你找錯人了,我現(xiàn)在和他沒關系了。」
我起身想走。
司晴不出所料的叫住了我:「我找的就是你,你能不能別再和他聯(lián)系了。」
她跑過來拉起我的手。
「只要你答應,我什么都可以給你?!?/p>
在她還要說些什么時,我掙脫掉她的手,一字一句道。
「好啊,我答應你?!?/p>
15
時隔半個月,司晴聽到我回答時那錯愕的表情依舊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猶記得她問我:「你想要什么?」
我告訴她我什么都不要。
只要她能給沈時宴幸福,我愿意遠離沈時宴的視線。
甜甜的語音通話打過來時,我正看著手機上新推送的信息。
沈氏集團更換了新的總裁。
今天是沈延走馬上任的第一天。
我和沈延的聊天界面上,「恭喜」二字還躺在我們的聊天記錄上。
媒體祝賀沈延成為總裁的同時,也在疑惑沈時宴去哪了?
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接通甜甜的電話后,對面絡絡地笑著。
等她笑夠了,我問她:「什么事這么好笑?」
「沈時宴瘋了。」
我一時屏住了呼吸。
甜甜的話還在繼續(xù)。
「我說落落,可真有你的,你知道你讓我還錢給他那天沈時宴的表情嗎,我感覺他要吃了我?!?/p>
「哦。」
我淡淡地問了句。
「他有說什么嗎?」
甜甜笑得不能自已:「我把你的日記本給他看了,從那天起他就開始不正常了。」
說到這里,甜甜突然變了語氣。
「他一直在找你,你住的地方安全不安全?」
「安全?!?/p>
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已經半個月了,沈延找的地方。
躲著沈時宴并不是怕他,而是要把他一步步逼瘋。
好在我做到了。
離開前,我托甜甜帶給沈時宴一封信和一張銀行卡。
銀行卡里是沈時宴那些年里資助過我的所有金額。
這是我還給他的第二件東西。
而我也猜到了,他在看到信后不會平靜下去的心情。
16
「時宴,從認識那天起我就開始對你動心了,但我不敢跟你表白,我是灰姑娘,你是王子,我只能把這份愛意藏在心底。」
……
「我沒想過你會跟我表白,你說喜歡我的那一刻我懷疑過你是不是利用我,可即便如此我還是想賭一把,事實證明,飛蛾撲火,我賭輸了?!?/p>
……
「結婚前一天晚上,我聽到你和林辰說你未曾對我動過心,那一刻,我遍體生寒,我想沖進去問問你既然不喜歡我為什么還要和我結婚,可我忍住了,我承認我在粉飾太平,我想著即便如此,婚后我一定會努力讓你喜歡上我,可我又錯了?!?/p>
……
「我看到了你的短信,原來這場婚禮只是你用來讓司晴回來的工具,我在這一刻才清晰的知道,你不是不會愛人,只是你愛的人不是我,那我愿意給你自由。」
……
「要攤牌了,你問我想要什么,我其實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是不想離婚,我不能說出來,那樣就太自私了,所以我說我想當演員,原諒我心底里那個卑劣的心思,我不想消失在你的世界里,我想你以后在在屏幕前看到我。」
……
「我發(fā)現(xiàn)我有寶寶了,時宴我好想告訴你這個消息,可是你要我給司晴輸血,我心死了,我的寶寶也不在了,時宴,你不要我,我的寶寶也不要我了?!?/p>
……
「我只想努力活下去,可司晴又來找我了,她求我成全你和她,周圍的人都在斥責我,怎么做錯事的那個人成了我呢,我只好依了她,時宴,我想是時候和你撇清關系了。」
……
「時宴,戒指還給你了,我聽說幼時司晴救過你,寶寶也替我還了,那么只剩下這些年來你資助我的錢了,我把它也還給你了,沈時宴,我們兩清了?!?/p>
……
17
沈時宴和司晴并沒有在一起。
我從甜甜口中再次證實了這個消息。
曾經司晴求我時低三下四的場面還歷歷在目,轉頭兩人分道揚鑣的徹底。
我向來知道司晴并不喜歡沈時宴,她喜歡的是金錢。
沈時宴沒了金錢地位,司晴不會再像狗皮膏藥一樣黏著沈時宴。
但他們二人并不是好聚好散。
甜甜告訴我沈時宴知道是司晴逼走我的。
畢竟在片場,那么多雙眼睛造不了假,他將我的離開怪罪在了司晴身上。
沈時宴囚禁了司晴。
一遍又一遍地問我的行蹤。
可她又怎么會知道呢?
后來司晴的經紀人以司晴失蹤報了警。
沈時宴沒了沈氏集團總裁的身份又進了警局,一時間,成為親戚朋友避之不及的人。
事情到這里并沒有結束。
司晴被包養(yǎng)的新聞爆了出來。
接二連三的打擊,司晴再想在娛樂圈立足是不可能了。
新聞爆出來的幾個小時,司晴發(fā)布了退圈聲明。
等待她的是巨額債務。
此次事件的幕后黑手正在我面前搖頭晃腦地笑著,笑著笑著就流出了眼淚。
「我以前怎么就這么眼瞎呢?」
我扶著沈延站了起來。
經過半年的康復,沈延的腿大有好轉,起碼不用終生與輪椅相伴。
他的主治醫(yī)生說這是奇跡。
我知道這離不開沈延日復一日的努力。
他曾經告訴我他曾聽到司情背著他跟她朋友吐槽他成了一個廢人。
有時候恨意也可以激發(fā)一個人的潛力。
站起來后,沈延長呼了一口氣:「你決定好了要回去?」
18
我給了他肯定的答案。
回到熟悉的城市,再遇見沈時宴是預料之中的事。
四目相對,沈時宴叫住了我。
「你好,我們是不是認識?」
他的眼睛里寫滿了困惑。
沒等我回答,穿著護工服的人匆忙擋到他前面向我道歉。
護工指了指他的腦子。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雇主這里有問題,他逢人就問是不是認識他?!?/p>
我搖了搖頭,示意沒關系。
我沒在停留,匆匆前行,沈時宴還在后面追問是不是我們認識。
聲音埋葬在了風聲里。
親眼見到沈時宴的下場,不得不說我心里一陣快意。
初雪降臨。
一片雪花落到了我的手心里。
大多數(shù)人往往會給初雪賦予一個又一個好的寓意。
我想我的新生就要到來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