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千金瘋病又犯了》 章節(jié)介紹
這是一部短篇小說,《侯府千金瘋病又犯了》的主角是顧成舟如意,整個故事一波三折,引人入勝,讀后讓人意猶未盡。第1章講的是:女兒年幼時被人刻意拐走,十四歲那年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把她尋回侯府。夫君大發(fā)雷霆,恨不得讓那些該死的人把牢底坐穿。未曾想女兒卻.........
《侯府千金瘋病又犯了》 第1章 在線試讀
女兒年幼時被人刻意拐走,十四歲那年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把她尋回侯府。
夫君大發(fā)雷霆,恨不得讓那些該死的人把牢底坐穿。
未曾想女兒卻跪在身前苦苦哀求,竟求侯府饒他們一命!?
我笑了:”來人,將女兒其逐出侯府!“
1、
女兒三歲正月十五那日,夫君帶我們?nèi)ソ质猩峡礋魰?/p>
未曾想竟發(fā)生了擠亂,人群之中,夫君一手護著女兒,一手拉著我慌亂之中,女兒竟被人強行抱走。
侯府派人苦苦尋求十幾年,所有消息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毫無結(jié)果。
就在我們準備放棄之時,十四歲的女兒卻突然找到了侯府。
看著她左耳后的紅梅胎記,我熱淚盈眶。
因著這十幾年對她的虧欠,我對她格外的縱容。
甚至對于她接下來幾十年的人生,我與夫君都做了詳盡的安排,只盼她往后的日子里能過得更加如意順遂些。
如若不出意外,她接下來的人生皆會平安如意,順風(fēng)順水。
誰知,偏偏出了意外。
那日,我特意邀請自小陪我長大的手帕交大理寺卿夫人帶嫡次子來侯府做客。
大理寺卿嫡次子又名顧成舟,因著我和他娘的關(guān)系,兩府走得也就更近了些。
女兒之所以能被尋回侯府,也是多虧成舟這孩子的幫忙。
誰知回京這一路,女兒竟對成舟一見鐘情,再見傾心。
原本成舟對她沒多少好感,進京這一路上的諸多照拂也是因著我與他母親關(guān)系交好的緣故。
回京后,閨房中的女兒時常一個人站在窗前,眉眼間帶著幾分憂思,幾經(jīng)詢問之下,才知她是念著成舟那孩子。
成舟那孩子是顧府幼子,樣貌俊美,為人又熱忱,是京中難得一見的好兒郎。
如果能親上加親,自是再好不過。
看在我的面子上,成舟才勉為其難同意與女兒結(jié)婚一段時日,日子久了也處出來幾分感情,年歲漸長,如今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歲。
本想著今日等他們來了侯府,就將這門親事定下來。
我吩咐廚娘整治一桌招待貴客的席面。
夫君把女兒出生時就埋在花園中桃樹下的那壇女兒紅拿了出來,準備于今夜與眾人同飲,共同見證這一門喜事。
除此之外,我還準備了上京城地段最好的一處三進宅院,田莊鋪面若干,另如意繡坊的分紅,作為女兒日后成婚時的陪嫁,也好給她多些底氣。
這些都是侯府為她準備的,不過我覺著以我對成舟他娘的了解,顧府準備的也絕不會比我少罷了。
傍晚時分,大理寺卿夫婦攜幼子顧成舟如約而至。
成舟身量修長,風(fēng)度翩翩,年歲尙小卻已有功名在身,女兒沈如意雖是侯府嫡女,但這些年一直流落在外,以她的底蘊能尋得成舟這樣一個如意郎君,饒是她親娘我本人,都覺得這門親事有些高攀了。
自古以來,人們常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這話著實不假。
更何況成舟這孩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自是更加青睞有加。
顧大人隨口問了一句:“今日怎不見如意那丫頭?”
夫君笑著回答:“這不是得知今日你們要來府上,特意去尋一些奇珍異寶來討成舟歡心么?!?/p>
我與夫君同顧府夫婦二人自幼交好,說話更是比旁人親近了幾分。
如今能親上加親,看見兩個孩子修成正果,心里很是高興。
2、
半個時辰以后,桌上的菜都涼了,女兒才回到府中。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的臉色也冷了下來,無他,只因她身后跟著一名男子。
那名男子,我當下一眼就認了出來。
當初成舟帶女兒回京之后,夫君還帶我專程去收養(yǎng)女兒的那戶人家看了一眼。
跟在女兒身后的這名男子當時就在那個家里,是女兒名義上的哥哥,比女兒大了四歲。
那時我們夫婦二人本想追究他們家買賣兒女的錯處,女兒卻跪在身前求我寬恕他們。
嘴里還說著他們畢竟養(yǎng)了她好幾年,做人不能知恩圖報。
時隔幾年,沒想到她竟然把那家人的兒子帶回了侯府。
這又如何不讓人生氣。
我聲音不悅的問道:“如意,你為何會把他帶回侯府?”
從女兒回到侯府以來,這是第一次我用這種口氣與她說話。
大理寺卿好奇地看了那男子一眼,問道:“這又是何人?”
成舟也在一旁看著如意。
那只緊緊抓著那名男子的手,眼里濃濃的不悅,溢于言表。
夫君訕笑著解釋了一句:“那戶人家的兒子?!?/p>
顧家夫婦二人當下就懂了。
手帕交蘇暖當下就勸道:“如意,你明明知道你帶他回府,會惹你母親不喜,當年若非是他家將你買走,侯府又怎會苦尋多年無果?”
說話口氣難免帶了些責(zé)備。
話音剛落,女兒就對我說道:“母親,我今天帶青山哥哥回府,就是想告訴你們,我不想嫁到顧家,我喜歡的人只有青山哥哥一個,真正想嫁的人也只有他一個?!?/p>
聽到這話,我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若非夫君在身后攙扶著,險些跌坐在地。
我以為女兒只是同他家有些牽扯,畢竟養(yǎng)了她十二年,情感上有些不舍,這些我都能理解。
只是我萬萬沒想到,她竟會做出這種事情。
還未等我說什么,女兒又接著說道:“我和青山哥哥是真愛,這輩子非他不嫁,您不是說過不管女兒做什么,您和父親都會理解的么?”
沉默許久的成舟眉頭一皺,生氣卻沒有時刻風(fēng)度,沉聲問了一句:“你方才所言可當真?”
女兒厚顏無恥的點點頭,繼續(xù)開口:“沉舟哥哥,對不住,千錯萬錯都是如意的錯,還希望你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幫我勸勸母親,成全我和青山哥哥。”
聽到這里,我已不想再聽她說下去,猛的一拍桌子:“夠了,你這個孽女,當初是誰跟在成舟身后左一句成舟哥哥,又一句成舟哥哥,哭著喊著要嫁給他的人又是誰?”
沈如意緩緩開口,低聲辯駁:“當時年幼,只是被成舟哥哥的樣貌所吸引,如今長了一歲,方才所知何為真愛,女兒今生今世非青山哥哥不嫁,還請母親成全?!?/p>
成舟嗤笑一聲,利落干脆的轉(zhuǎn)身就走,只留下一句:“既如此,顧某在此祝二位有情人終成眷屬?!?/p>
顧家夫婦也跟在身后,追出府去。
我也追了出去,口中喊著:“成舟?!?/p>
看著這么好的他,手背青筋暴起,明顯強壓著怒意。
即便如此,也仍未當眾給侯府難堪。
我心疼的說道:“成舟,你放心,我侯府一定會給顧家,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成舟緩緩點頭,聲音沉悶的回了一個“嗯”字。
心思熱忱,卻明事理,不會任由他人欺辱。
這樣好的兒郎,如意竟是錯過了。
送走了顧府一家,我回到正廳。
夫君怒不可揭的板著一張臉在廳中走來走去,女兒卻和她的青山哥哥,彼此情深意重的站在原地,眼里只有對方。
我面色平靜地走了過去。
3、
李青山故作知禮的模樣,出聲致歉:“侯夫人,因在下的緣故讓您和侯爺擾心,實屬不該?!?/p>
夫君厲聲呵斥:“既知不該,又為何要做?”
女兒支支吾吾的準備說情,我出聲制止:“怎么,他是沒長嘴么?”
李青山聲音低低的說道:“我是真的心悅?cè)缫饷妹?,還請侯爺夫人成全?!?/p>
我看了看手上新染的丹蔻指甲,隨口問道:“你知道如意有婚約在身嗎?”
李青山聞言顧左右而言他,直說他們是真愛,求侯府成全。
我再一次確認:“所以你是知曉的,對吧?即使知曉她有婚約在身,你還是情難自禁,對吧?”
李青山默認。
夫君當即一腳踹了過去,習(xí)武多年盛怒之下的一腳遠非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農(nóng)家子所能承受。
李青山后仰在地上,顯然被剛才的一腳傷得不輕。
女兒如意也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到。
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不敢向她父親撒氣,便向我出聲抱怨:“母親,你們怎么能這么對青山哥哥呢?”
我瞥了她一眼:“明知你有婚約在身,還刻意引誘,難道不該打么?”
如意嘟著嘴,滿是不悅:“要打就打我啊,打青山哥哥又算什么本事?”
未等她說完,我已抬手重重的給了她一巴掌。
女兒當下瞪大了雙眼,眼里滿是不信。
我拿繡帕擦了擦手,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你本就該打。”
女兒一手捂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早知如此,我當初就不應(yīng)該回到侯府,也好過挨打受罰?!?/p>
夫君再也忍不住,當即就罵道:“你竟有臉說這種話?你可知這些年來你母親為了找你耗盡多少心力,嘗盡了辛酸苦楚,每每抱著希望去認親,結(jié)果總是不盡人意,為了你嫁人以后得安穩(wěn)生活,她為你做了多少謀劃,你還配當她的女兒么?”
女兒嗤笑一聲,聲音冰冷的說道:“誰稀罕?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青山哥哥?!?/p>
身為武將的夫君差一點再次動手。
我攔住了他的動作,看了女兒一眼,指著侯府大門:“既如此,我便成全你,帶著你的青山哥哥,滾出侯府。”
女兒怔愣了一瞬,隨后便拉著李青山向府外走去。
離開之前,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你們可別后悔,日后求我回來都不回來?!?/p>
4、
女兒前腳剛走。
我便命人吩咐下去。
“從今日起,沈如意不再是我侯府嫡女,如有任何人向她資助銀錢,我侯府概不承擔(dān)?!?/p>
“侯府名下所有田莊鋪面,與沈如意再無半分關(guān)系,不許她再借著侯府的名義去賬上支取銀錢,如有違背,送入官府?!?/p>
“查一下李青山的生平事跡,盡快報回侯府?!?/p>
吩咐完這些。
侯府大門緊閉。
夫君同我一樣,不打算再認沈如意這個女兒。
我們夫妻二人,向來同心協(xié)力,站在一個陣營,從不會因同情沈如意今日一氣之下?lián)P言離開侯府的舉動而產(chǎn)生爭執(zhí)。
若非如此,也不可能相安無事地過了這么多年。
未曾想第二日一早,女兒就回了侯府。
因被關(guān)在侯府大門外,她怒氣沖沖的連聲質(zhì)問:“母親,你為何不讓我去鋪面里支取銀錢?”
我拍了拍袖子,不緩不急的說道:“不是你昨日親口說的么,要離開侯府,找你的心上人過日子,還說出了李青山什么都不要,既如此我和你父親當然要成全你的一片真心。”
女兒聲音啞然,底氣不足的小聲辯駁:“我不是那個意思,再說我是侯府嫡女,府中所有的東西本應(yīng)就是我的?!?/p>
我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哦,侯府哪些東西是你的?”
沈如意理直氣壯的說道:“臥是侯府嫡女,更是你們唯一的女兒,侯府的一切都應(yīng)是我的,斷沒有給了旁人的道理。”
夫君朗聲斥責(zé):“你現(xiàn)在已不是我侯府千金,更談不上侯府嫡女,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侯府的一切都是我和你娘靠著軍功拿命搏來的,我們愿意給誰便給誰,何時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女兒此時才意識到,侯府不再認她這個女兒是事實,神色有些慌亂,語氣難免帶有威脅:“你們要是再這個樣子對我,真的會失去我這個女兒的。”
我直接說道:“你昨日不是說了,情愿沒有回到侯府,我現(xiàn)在也明確告訴你,從你昨日帶著李青山離開侯府大門,就不再是我侯府的千金,我也當從未生過你這個女兒?!?/p>
沈如意面色不善:“你就不怕百年之后,侯府后繼無人,無人為你們送終么?”
此話一出,當即驚呆了圍觀的百姓。
上京城中好多年沒有出現(xiàn)過這般忘恩負義,心思歹毒的親生女兒了。
夫君攬著我的肩膀,聲音果決:“無妨,大不了從族中過繼一個孩子罷了?!?/p>
沈如意面紅耳赤,氣的咬牙,憤怒的走了。
就在此刻,管家將調(diào)查得來關(guān)于李青山的詳盡事跡寫在紙上也遞到了我手中。
李青山,年十九,是一個中了秀才的讀書人,親事還未定下。
年初入得京城,直接投奔我的女兒,兩人來往已有一段時日了,沈如意還在城東為他購置了一處小宅院。
自女兒回到侯府后,我與夫君對她平日里的花銷并未多加約束,因著心中歉疚,恨不得多給她些銀錢彌補這些年來的缺失。
現(xiàn)在看著她為李青山購置的這些東西,想來那些銀錢盡數(shù)花在了此處。
向下看去,竟然發(fā)現(xiàn)自她回到侯府之后,一直在給李家人那邊寄去銀錢,仔細算來,一千兩銀子都不在話下。
因著沈如意三五不時的資助,李家人也開始改頭換面,在縣里置辦了二進宅院,還有馬車鋪面,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合著這些年來看在女兒的面子上,侯府沒有多加追究他們的過錯,他們不僅沒有得到該有的懲罰,還因禍得福?
我還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
連夫君都忍不住動怒了。
實在難以相信,這么久以來我們夫婦二人百般呵護的女兒居然是個心懷不軌的白眼狼。
5、
這些銀錢絕不能便宜李家人。
當初看來女兒的面子上才放過他們,如今看來,這女兒不要也罷。
經(jīng)過商議,我和夫君一致決定重新派人調(diào)查當年女兒被拐帶的事實真相。
只是還未等到回復(fù)。
女兒這邊又一次出了幺蛾子。
她竟派人傳信到侯府,信中言明她腹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有李青山的骨肉,還威脅到若是不同意她與李青山的婚事,侯府失去的不僅是一個女兒,還有她腹中的孩子。
我當即把信扔到火盆里,命人給她帶去了口信,明日帶李青山回侯府。
聽傳信的小廝說,女兒收到口信很興奮,直以為我是同意她和李青山的婚事了。
還說只要同意他們的婚事,我們還是一家人。
呵呵,真可笑。
你和李家人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吧。
翌日,女兒帶著李青山兩手空空地回了侯府。
再一次驚呆了眾人的雙眼。
跟在他們身后的還有李家那對中年夫妻。
女兒天真的看著我說:“母親,女兒知道您對青山他們家心里一直存有介懷,但您既然同意我和青山哥哥的婚事,過去的事便讓它過去吧,也該和李家父母好好相處,不是么?”
這話簡直要把我氣笑了。
我冷笑一聲,問道:“誰跟你說的,我同意你們的婚事了?無媒茍合,我侯府怎會有你這樣的女兒?”
女兒慘白著小臉,聲音響亮地喊了一聲“母親”,微微搖頭,仿若哀求,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再給她幾分顏面。
真真可笑。
她又何時顧及過侯府的臉面。
看著她身后走來的人,我眼眸微動,嘴角不禁勾起笑容。
女兒看到顧府一家,臉色突變,滿是不悅:“母親,您為何要把顧家的人請來侯府?您想做什么?”
我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涼涼開口:“本夫人要做何事,何時輪得到你來管?”
女兒聽到這話,當下就要拉著李青山離開侯府,口中振振有詞:“既然如此,那我們走?!?/p>
最后還是李家夫妻開口相勸:“如意,莫鬧脾氣,侯爺夫人這么做自有他們的理由,你要多體諒他們的心意。”
如意聽進了他們的話,緩和臉色,耐著性子問我:“母親,您叫顧府的人來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笑了笑,一字一頓的說著:“讓成舟這孩子親眼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人念念不忘?!?/p>
女兒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心思明晃晃地寫在臉上,到底誰才是我的孩子。
我絲毫沒有理會,徑直看向成舟,緩緩開口:“成舟,你是個好孩子,如意未婚先孕,丟盡了侯府臉面,這樣的女子配不上你,日后還是將她忘了吧?!?/p>
成舟看了我與夫君一眼,又看了一眼如意。
隨后點頭,拿出懷中的玉佩。
那是當初他們訂親時,兩府交換的信物。
現(xiàn)如今也該物歸原主。
6、
我拿回信物后,慢慢說道:“當初為你們撮合婚事全是我一人之錯,事至如今,我也不知該做什么,才能彌補對你的傷害?!?/p>
成舟卻體貼至極的說道:“不怪您,是我們沒有緣分,遇到這種事情,您和侯爺心里也不舒服。”
確實如此,任誰攤上這么一個是非不分,狼心狗肺的女兒,心中都難免憂傷。
夫君緩緩開口:“那日原本是邀請你們來侯府商量他們的婚事的,如今婚事雖未成,但成舟這孩子我們夫妻二人是打心底喜歡,想認為義子,日后侯府的東西,自該有他的一份?!?/p>
成舟推拒著不要,我卻將當日為沈如意準備的那些嫁妝,田莊鋪面住宅地契,盡數(shù)當著沈如意的面,全部送給了成舟。
沈如意當下就氣紅了臉,大吼大叫:“母親,您怎么能送給他這么多貴重的東西,我才是您親生的女兒,要送也該送給青山哥哥,他又算什么東西?”
我嗤笑一聲:“你又是什么東西,一個無媒茍合的外人罷了,還敢辱罵我侯府的公子?”
夫君也接著罵道:“還想讓我們把這些東西送給你的青山哥哥,就憑他也配?”
“在你沒有找回侯府之前,都是成舟陪在我們身邊的,就憑這些,他就當?shù)闷疬@一聲侯府公子?!?/p>
沈如意滿眼淚痕,發(fā)生控訴:“當初是您帶我看燈會,把我弄丟的,若不是李家好心買下我,說不定我現(xiàn)在都死了,您又憑什么說我沒有盡孝心,陪在你們身邊?”
我被氣笑了。
好一句好心買下她,當日為了顧及她的顏面,我和夫君才瞞著真相,沒有告訴她。
她之所以會走丟本就是文家夫妻的緣故,他們成婚多年,連生三個兒子,家中貧寒,根本沒有女子愿意嫁到他家做兒媳婦。
萬般無奈之下,他們將主意打到了幼女身上,只為自小當童養(yǎng)媳養(yǎng)著,長大后好為李家傳宗接代。
當日若不是成舟無意中發(fā)現(xiàn)她的下落,她如今早已成為一個靠夫家臉面過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