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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序姜舒小說是我們雙向奔赴免費(fèi)閱讀第2章

2024-06-12 15:00:12 作者:畫畫
  • 是我們雙向奔赴 是我們雙向奔赴

    所有人都知道,我因為600萬,拋棄了謝知序。同學(xué)聚會上,我被幾個男同學(xué)開下流的玩笑。謝知序卻突然沖出來把那幾人一拳干翻。他牽起我的手,聲音哽咽:「姜舒,別再消失了,我很想你?!勾蟾?,你的白月光還在場吧?對我這個拿錢跑路的前女友說這些干什么?

    畫畫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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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雙向奔赴》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是我們雙向奔赴》的作者畫畫,是一名超群絕倫的當(dāng)代作家,畫畫文筆揮灑自如,無以復(fù)加?!妒俏覀冸p向奔赴》第2章內(nèi)容介紹:我剛回到和閨蜜合租的小窩,就被她拉著問個不停?!感S讶豪锒紓鳢偭耍≈x知序他真的在追你?。?!」我重重的嘆了口氣,身子向前.........

《是我們雙向奔赴》 第2章 在線試讀

我剛回到和閨蜜合租的小窩,就被她拉著問個不停。

「校友群里都傳瘋了!謝知序他真的在追你啊?!」

我重重的嘆了口氣,身子向前傾倒在李蕓蕓的懷里。

「他是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才這樣說,幫我解圍的?!?/p>

李蕓蕓先是失望了一瞬,隨即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般,一拍腦門。

「他為什么不幫別人解圍,偏偏幫你解圍,這不是喜歡你,還能是什么?!」

我對這個究極戀愛腦的話嗤之以鼻:

「照你這樣說,你跟我呼吸同一片空氣,是不是也暗戀我?」

李蕓蕓像是沒聽到我的反駁一樣,繼續(xù)自顧自的「推理」著。

「那他主動幫你,一定是還喜歡你。

「你當(dāng)時追了他兩年,終于兩級反轉(zhuǎn),你要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啦!」

我依舊對她的話嗤之以鼻:

「你別忘了,他是有一個白月光的。

「并且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在一起了——還是說,你想讓你親愛的閨蜜,去做綠茶?」

李蕓蕓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背。

只是沒控制好力道,差點給我一口老血拍出來。

我猛地咳了兩聲,頭頂?shù)臑踉埔琅f沒有散開。

「那你說,謝知序為什么要幫你?」李蕓蕓松開了我,盯著我臉左看右看,

「他不應(yīng)該躲著你這個前女友走嗎?還是說……他又愛上你啦?」

我想都沒想,一口否決:「他不是那種人。」

「那你就沒懷疑過,林愉到底是不是他女朋友嗎?」

「應(yīng)該不會吧……」

李蕓蕓隨口的一句話,卻在我心中激起了千層浪。

不過很快,這個猜測就被我自己否定。

「林愉是他的青梅竹馬、白月光,是謝知序媽媽親口認(rèn)證的?!?/p>

李蕓蕓雙手按著我的肩膀,瘋狂搖晃:

「我好歹也有了二十幾年的經(jīng)驗,你信我,萬一一切都是為了逼你離開的騙局呢?」

「什么經(jīng)驗?還是二十幾年?」

我怎么沒聽說過,她又偷偷學(xué)了什么新技能?

李蕓蕓清了清嗓子,得意的挑挑眉。

「鄙人二十四歲,已經(jīng)看了二十五年的狗血小說了,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p>

我原本還期待著,她的狗嘴里會吐出象牙來。

現(xiàn)在直接要被氣笑了,好一會都說不出半個字來。

李蕓蕓好似沒覺察到我的無語,繼續(xù)「頭頭是道」的分析。

「你想啊,謝知序沒理由來幫你,還說在追你,他不是那種人。

「你跟他在一起兩年,不是最清楚他的性子嗎?」

我頹廢的癱在沙發(fā)里,生無可戀的思考人生。

是啊,在我的印象里,謝知序永遠(yuǎn)不會做出這些事來。

他總是沉穩(wěn)冷靜,活像個無欲無求、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家人。

李蕓蕓撓了撓頭,接著補(bǔ)充:

「你在國外待了那么久,還一直在攢錢還給他媽媽。

「謝知序也一直在找你,向你身邊的朋友打聽了很多遍,一直都沒放棄尋找。

「萬一你們真的是雙向奔赴呢?我覺得謝知序是真心喜歡你。在一起兩年,就算是塊石頭,也能生出感情了吧?」

謝知序居然一直在找我?

我還以為他對我毫不在意,沒想到,他也尋找過我的下落,還從未放棄。

我離開后,他應(yīng)該高高興興的和林愉在一起才對,又為什么來找尋我的下落呢?

眼見李蕓蕓還要繼續(xù)進(jìn)行推理,我不得不把一直埋在心底的秘密說出來。

我做了好一會的心理建設(shè),才一口氣把話都交代清楚。

「可他真的是塊石頭,是捂不化的大冰山——

「他根本就不喜歡我!在一起兩年,我和他只牽過手,連嘴都沒親過!」

這招果然好用。

李蕓蕓立刻噤了聲,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你追了他兩年,在一起兩年,卻連謝男神的滋味都沒嘗過?!」

大學(xué)時,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謝知序的舔狗。

還是眾多舔狗中,最漂亮、最忠實的那一條。

謝知序是大我兩屆的同系學(xué)長,表白墻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他的照片。

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是李蕓蕓在宿舍里和其他室友討論帥哥。

「我們學(xué)校帥哥可多了,但是有個姓謝的學(xué)長,直接甩他們一大條街!」

「何止?。☆佒抵苯铀e的帥哥八百個來回,還帶拐彎的好吧!!」

我十分靈敏的嗅到八卦的味道,也湊過去看熱鬧。

李蕓蕓很自來熟,見我也過來了,興致勃勃的把我拉進(jìn)話題里。

「他那樣的校草,就該配咱們舒舒這樣的美人!」

我捂了捂發(fā)燙的臉,卻也被她的話勾起了興趣。

「誰???」

「謝知序啊!他在學(xué)校里可有名了!你有沒有學(xué)校表白墻啊?上面都是撈他的,一大堆帥照呢!」

好像突然有了某種感應(yīng)般,心里突然生出一個無比強(qiáng)烈的念頭——

去看看那些照片。

我向李蕓蕓要來了表白墻的賬號,幾乎是急不可耐的點了進(jìn)去。

最新的一條,也是撈謝知序的。

【誰認(rèn)識這個小哥哥?好帥呀!有沒有女朋友?!】

下面有很多回復(fù),大多也是來湊熱鬧的新生。

【科普一下,謝知序,男,第二章1歲,大三在讀。據(jù)他的室友說,母胎單身solo至今,高冷帥哥一枚!】

【得了吧,表白墻十條里,有八條在撈謝知序,還有一條問是誰偷了外賣,一條問學(xué)校里的貓可不可以拐走!】

【這個謝知序難追的嘞,學(xué)姐我追了三年,都快畢業(yè)了,人家依舊是一座捂不化的大冰山!】

我沒再看下面的熱評,點開了那張偷拍的照片。

照片拍的還算清晰,能清楚的看清男人的面容。

特別是鼻梁上的那顆痣。

男人的面容和記憶中的臉逐漸重合上。

心臟好像突然漏跳了一拍,有什么東西在瘋狂蔓延。

原來他叫謝知序。

原來是謝知序救了我啊。

毫不夸張的說,我跨越了大半張地圖,從沿海的南方城市,來北方上大學(xué)。

我沒有親戚和朋友在這座城市里,只好一個人提前一個月來了這里,想要熟悉熟悉周邊環(huán)境。

不幸的是,老天奶看我過得太舒坦,非得給我使點絆子。

那一晚,我一路跟著地圖走,卻走到了一處彎彎繞繞的小巷子里。

導(dǎo)航還在機(jī)械的重復(fù)著:

「向前走100米,到達(dá)目的地?!?/p>

我看著眼前的那堵墻,在心底暗罵了好幾聲「人工智障」。

我認(rèn)命的往回走,卻被沖出來的兩個小混混堵住。

他們都紋著大花臂,身上穿著破舊的背心,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濃郁的地痞流氓味,看起來就不好惹。

為首的混混長相兇狠,把我逼回了那堵墻邊。

「小妹妹,我們跟了你一路,你是迷路了嗎?」

另一個混混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語調(diào)猥瑣:

「要不要哥哥們送你回家呀?」

我把拿著手機(jī)的手背到身后,想要撥打快捷的報警電話。

兇狠男卻眼尖的發(fā)覺到我的意圖,用力鉗住我的手臂,把手機(jī)奪走。

「救命!有人嗎?!救命!——」

刀疤臉見我要喊叫,從兜里掏出了一把刀,在我眼前晃了晃。

「小妹妹,想找人呀?再叫的話,我的刀可就不長眼了哦!」

「哥哥們又不是壞人,就是太寂寞,想讓你陪我們玩玩兒而已?!?/p>

我死死攥住拳頭,心里默默盤算著怎么脫身的幾率更大。

身后是一堵嚴(yán)實的墻,面前還有兩頭餓狼。

而我只是一個剛高考完,手無縛雞之力的準(zhǔn)大學(xué)生。

我盡量保持著冷靜,還傻傻的妄想著跟他們講道理。

「現(xiàn)在法律體系很完整,你們不要一時糊涂,別做什么犯法的事?!?/p>

刀疤臉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笑得直不起腰來。

「你是大學(xué)生吧?真是單純!你不會以為這社會就得按書中寫的來發(fā)展吧?」

「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就是單純好騙,說白了,就是蠢!」

「今天要是沒讓我們玩夠,你別想走!再拍點照,我就不信,你還會不來?」

他們用那些污穢不堪的詞羞辱著我,我依然一聲不吭,只是悄悄蓄力。

我想起書上寫的,可以先攻擊襠部,趁他們不備,再給他們一人一拳,然后找機(jī)會逃出去。

我的拳頭剛碰到兇狠男的臉上,他就往一旁倒去。

而刀疤臉也很快倒了下去。

我好像還沒碰到他吧?

我已經(jīng)厲害到可以用內(nèi)力攻擊人了?

他們都倒下去之后,我才看見兩人身后,拿著板磚的男人。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不得不說,他很帥。

鼻梁上的那顆痣,也正好戳中了我的審美。

兇狠男和刀疤臉在地上翻滾痛呼著,而我反應(yīng)極快的,撿起手機(jī)后,拉起男人的手,沖出小巷。

「前面分叉口,往左?!?/p>

男人清冷沉穩(wěn)的聲音從我背后傳來,莫名帶來一陣安心的感覺。

沖出小巷之后,我一直拉著他跑到了人流量大的街上,緊繃的神經(jīng)才逐漸放松下來。

「你還不打算把我的手放開嗎?」

他提醒了一句,我才反應(yīng)過來,松開了一直緊緊牽著他的手。

我的臉燙的厲害,說話時還在微微喘氣。

「謝謝你啊……」

「不客氣。我剛好在附近?!鼓腥送笸肆税氩剑臀冶3种粋€絕對禮貌的距離,

「他們是慣犯,借著巷子里沒有監(jiān)控,喜歡打劫。沒想到在公安局呆了幾天,更過分了?!?/p>

我瞥到他背上的雙肩包,沒忍住好奇的問了幾句。

「你也是附近大學(xué)的嗎?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不知道怎么感謝你,要不我給你發(fā)個紅包,或者請你吃個飯吧?」

他搖搖頭,答非所問的回話。

「以后盡量別來老城區(qū),太偏遠(yuǎn)了。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

「想感謝我的話,你就去大學(xué)附近喂喂流浪貓吧?!?/p>

他好心的把我送回了學(xué)校。

而我連他的名字都沒問到,更別說聯(lián)系方式了。

只是在后來回憶起那天的事時,總會給他冠上一個「蓋世英雄」的稱號。

我不敢想象,如果那天他沒有出現(xiàn),我到底能不能從兩個混混手里逃出去。

如果逃不出去,又會遭遇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感謝我的救命恩人,只好照著他說的話,不再靠近老城區(qū)。

我的大學(xué)附近真的有一群流浪貓,我經(jīng)常帶著火腿腸和貓糧去看望它們。

有一次為了去便利店買火腿腸,我去晚了。

到那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個穿著黑色衛(wèi)衣的男大學(xué)生在喂貓了。

即使只看到了那人蹲下的背影,我依舊有一種強(qiáng)烈預(yù)感——

這就是我的那位救命恩人!

我一蹦一跳的沖過去,看清他臉時,難掩心中的雀躍。

「救命恩人,你也來喂貓啦!」

不知道是哪一個字眼觸動了他,一抹紅悄悄爬上了他的耳垂。

「嗯,好巧。」

他的回答十分簡短,我卻依然開心。

我沖他揚(yáng)起一抹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這次,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

他移開了視線,繼續(xù)喂著流浪貓。

我也沒太在意,蹲在一旁剝著火腿腸的包裝。

很久之后,他才沒頭沒尾的扔下一句話: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我聽的云里霧里,想再去追問。

他卻紅了臉,任憑我再怎么問他,都不肯開口。

直到開學(xué)之后,我才在李蕓蕓的口中,知道了他的名字。

謝、知、序——

謝知序,還挺好聽的。

我還以為他叫什么鐵柱、二狗,才不好意思告訴我名字呢。

他原本就屬于清冷禁欲帥哥那一掛,總給人一種性冷淡的錯覺。

又在我「救命恩人」這一濾鏡的加持下,我每次看到他,都覺得世界開始冒起了粉色泡泡。

從此之后,我成了謝知序迷妹團(tuán)里的頂梁柱,做他最忠實的小舔狗。

或許是因為我和其他女生都不太一樣。

——我比她們更不要臉,臉皮更厚。

我逐漸解鎖了,與其他人口中的「清冷男神」,完全不同的一個謝知序。

他雖然天天板著塊帥臉,但是很重情義,對身邊的兄弟也很不錯。

再想象一下,一個高冷帥哥,頂著一張撲克臉,喂流浪貓的樣子……

讓我這個情竇初開的女大學(xué)生,很難不愛上?。?/p>

表白墻里,從此多了關(guān)于我的傳言——

【大一那個姜舒,你們認(rèn)識嗎?怎么天天追在謝知序屁股后面跑啊?】

【姜舒?就是那個舔狗里的常青樹,joker里的頂梁柱,哥譚市的大頭目,撲克牌的最大數(shù)姜舒嗎?】

在謝知序那碰壁無數(shù)次后,我喪著臉找李蕓蕓哭訴。

「我用盡所有辦法,謝知序就是不喜歡我啊!我一直在演獨角戲,真的成小丑里的頂梁柱了!」

李蕓蕓用力拍著我的背,安慰我。

「你瞧謝知序那樣,一看就是死纏爛打就能追到的那款!

「再說了,以前有個學(xué)姐追他三年,連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你這都算好的了!說不定你們是雙向奔赴呢!」

事實證明,李蕓蕓看狗血小說得來的經(jīng)驗,確實很有用。

在我追謝知序的第二年,他主動約我去喂貓,然后答應(yīng)了我。

但我經(jīng)常懷疑,他那天是不是喝醉了,一時口快才答應(yīng)的?

畢竟在一起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和他的相處模式依舊沒有變化。

謝知序還是不會拒絕我的邀約,依舊總是板著撲克臉。

我甚至懷疑過,他是不是一個面癱?

兩年間,我和他做過最親密的事,也只是在我強(qiáng)烈要求下,才牽起的手。

但我沒從沒懷疑過,他對我的真心。

我一度認(rèn)為,謝知序只是不會表達(dá)愛意,比較害羞罷了。

直到他的母親找到我,給我扔了一記重磅炸彈。

我才明白,他不是不會表達(dá)。

而是真的不喜歡我。

謝知序在朋友圈官宣我之后,就一直有匿名短信發(fā)到我的手機(jī)上。

——【你配不上謝知序,山雞也想攀上枝頭做鳳凰了?】

——【謝知序根本不喜歡你,就是被你追的煩了,才答應(yīng)的!】

我一直沒放在心上,可那些字句,依舊在我心底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那天下課之后,我被一個氣質(zhì)矜貴的婦人堵在宿舍樓前。

她說她叫陳蓉,是謝知序的母親,想跟我聊聊。

一起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館后,林愉已經(jīng)坐在位置上等我們了。

林愉熱情的招呼我坐下,擺足了一副女主人的架勢。

「這位就是知序哥哥現(xiàn)在的女友吧?你好,我叫林愉!」

我大方的跟她握了握手,絲毫沒注意到她眼里一閃而逝的鄙夷和怨毒。

陳蓉優(yōu)雅的抿了一口咖啡,才悠悠開口。

「姜舒,你是個好孩子,但我不同意你和知序在一起。

「林愉才是我一直認(rèn)可的兒媳婦?!?/p>

我端起咖啡的手愣在半空中,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

林愉也端起咖啡,和我碰了一杯。

她沖我勾了勾唇,可那笑意分明不達(dá)眼底。

「我和知序哥從小一起長大,只是我最近比較忙,沒時間陪他,沒想到他就有女朋友了。」

陳蓉笑著打趣她:「知序那小子就是跟你置氣呢!畢竟你們可是說好了,高考后就在一起的!」

她們的笑聲在我聽來,卻是最刺耳的噪音。

陳蓉看向我時,又嚴(yán)肅了神色,掛起那副傲慢的譏笑表情。

「既然林愉回來了,我希望你能知趣些,離開我兒子?!?/p>

我抬頭對上陳蓉的視線,毫不膽怯的與她對視。

「如果我拒絕呢?」

「我相信,你不是個傻子。我可以給你600萬,讓你去國外做交換生。

「就算你不肯主動離開,你也只能落得一個被拋棄的結(jié)局,因為林愉已經(jīng)回來了。」

林愉也在一旁幫腔,惋惜的看著我:

「我應(yīng)該算得上是知序哥青梅竹馬的白月光吧?

「舒舒,為了不讓你受到太大的傷害,你還是主動退出比較好?!?/p>

林愉歪了歪頭,思索片刻后,突然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知序很討厭被別人觸碰,從小到大,只有我和他走的最近。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很有分寸呀?」

這句話成功擊潰我最后一道心理防線。

是啊,他只跟我牽過手,從未有過其他親密舉動。

我和他在一起兩年,甚至沒有擁抱過。

原來是因為要為林愉守身如玉。

現(xiàn)在他的白月光回來了,我又有什么理由,繼續(xù)占著女朋友這個位置呢?

與其等他親口說分手,不如讓我來甩了他!

「好,我答應(yīng)你。600萬什么時候到賬?」

兩人見我答應(yīng)下來,相視一笑。

「很快,一切事宜我都會為你安排好。

「姜舒,你是個聰明人?!?/p>

李蕓蕓聽我講述完那些陳舊往事后,非但沒有推翻自己先前的推理,反而更加堅定了。

「真相——只有一個!」李蕓蕓舉起一根手指放在我眼前,故弄玄虛的說著。

我沒耐心的問:「李大偵探,真相到底是什么?」

「天機(jī)不可泄露!這邊建議你親自去問問謝知序!」

李蕓蕓嘿嘿一笑,企圖蒙混過關(guān)。

「萬一事實就是那樣呢,林愉不得扒掉我一層皮?

「我就是一個小舔狗,難道還能反轉(zhuǎn)成和他雙向奔赴?」

李蕓蕓沒理會我,背過身去敲手機(jī),嘴里還在嘀咕著什么。

「你不問,那我?guī)湍銌柨?/p>

半小時后,我剛洗完澡出來,就發(fā)現(xiàn)謝知序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廳沙發(fā)上。

李蕓蕓站在一旁,十分貼心的提醒我:

「親,真相還得問當(dāng)事人!你們兩個好好聊哦!」

我依舊呆滯在原地,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思緒轟的一聲炸開。

「李!蕓!蕓!你把他喊到家里來,這下更說不清了!」我一臉絕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大半夜邀請前男友,還是已經(jīng)有女友的前男友到家里來,我就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崩潰的原地跺腳,一直端坐著的謝知序也急了起來。

他慌亂的解釋著:

「我沒有女朋友,只跟你談過戀愛,你不用擔(dān)心?!?/p>

他的話猶如第二道驚雷,在我耳邊炸響。

我被轟的怔愣在原地。

「你的想法和顧慮,我剛剛聽李蕓蕓說過了?!怪x知序放在腿上的手捏成了拳,緊張又無措。

「林愉不是我的青梅竹馬,我和她只在小時候見過一面,早就忘記了。

「她也不是我的白月光,我的白月光從來都只有一個人……」

他突然止住了話頭,抬起眸子,幽怨的看向我。

「說啊,你的白月光是誰?」

謝知序深呼吸了幾次,偏過頭,別扭的回答:

「是你,姜舒。」

我不可置信的用手指向自己,狐疑的重復(fù)了一遍他的答案。

「我?我??」

謝知序那張撲克臉上終于有了些別的表情,竟然讓我看出了些委屈的情緒。

「高中我和你是一個學(xué)校的,不過我高三,你高一。

「我經(jīng)??吹侥阍趯W(xué)校附近喂流浪貓,就……就注意到了你。」

后面的話,謝知序怎么也不肯說。

一直默默吃瓜的李蕓蕓卻興奮的接話:

「按照小說的劇情來說,你當(dāng)時困惑迷茫,姜舒就是照進(jìn)你世界的一束光!

「你不會還每天去喂貓,故意偶遇姜舒吧?!這不就是小說里的劇情嗎!?」

謝知序沒回答,只是悶悶的點了點頭,耳朵和臉頰上的紅暈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而我受寵若驚,完全不記得這檔事。

良久之后,我才消化完這巨大的信息量。

謝知序紅著臉,抬頭看向我,語氣認(rèn)真而堅定。

「姜舒,從始至終,我喜歡的只有你?!?/p>

誤會解開之后,謝知序真的開始追求我。

甚至比我當(dāng)初追他時,用的招數(shù)還要多。

一次我下班后,像往日一樣在公司樓下等他。

還沒看到謝知序的身影,反而先等到了林愉和陳蓉。

陳蓉又端出了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姜舒,聽說你又在糾纏我兒子?

「我早就說過了,你們之間根本不可能!」

林愉也一臉的委屈失落,泫然欲泣的模樣讓陳蓉更加心疼。

林愉抽噎著小聲開口:「舒舒,你也知道,我才是知序哥的白月光,你可不可以不要拆散我們?」

我沒回答林愉的話,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陳蓉。

「這是600萬,和當(dāng)初您給我的一樣。」

陳蓉接過那張卡,冷笑一聲。

「不論你還不還錢,我都絕不會同意你和我兒子在一起!」

正是下班時間,她們又堵在公司大樓下,很快就有人在一旁圍觀,對我指指點點。

我不想再陪著她們丟臉,想要越過她們離開,卻被林愉拉住了手臂。

「舒舒,你要做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嗎?」

我想掙脫她手上的桎梏,可她的力氣不小,我用力掙開后,她突然被掀翻一般,向后倒去。

林愉眼中的淚立刻落了下來,囁嚅著:

「我只是好意提醒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一旁吃瓜群眾的討論聲,和林愉的哭聲混在一起,我頭疼的厲害。

「大姐,你到底在裝什么?。?/p>

「謝知序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根本不是他的青梅竹馬白月光,更不是他的女朋友。你是完全活在自己想象中的世界了嗎?」

林愉臉上痛苦的神色一僵,正想要繼續(xù)狡辯時,故事主人公到場了。

謝知序把我拉到他身后,聲音淡漠:

「你們這樣演戲有意思嗎?我和你很熟?

「還有陳女士,既然你沒有盡養(yǎng)育之情,也請不要插足我的私人生活。」

這會是陳蓉開始鬧了,顫抖著手指向謝知序。

「我只不過是覺得林愉更適合你而已!你怎么可以說這種混賬話!」

謝知序冷冷的反駁:「你的想法很重要嗎?那我也明確的告訴你,我這一輩子,非姜舒不娶。」

謝知序看出了我眼里的抵觸,沒再管她們,直接帶著我離開。

他一路牽著我到停車場,我沒反抗,他也沒松開。

「給你買了一束花,和你最愛吃的栗子蛋糕,所以晚了點。下次不會了。」

謝知序見我笑了,唇邊也漾起了一抹笑意。

我沒忍住問出那個埋在心底的疑問。

「你這不是挺會逗女孩子開心的嗎,怎么之前在一起時那么高冷?」

謝知序紅著臉,支支吾吾好半天才答出來。

「我第一次談戀愛……比較害羞……

「而且,不是你說的,喜歡高冷帥哥嗎?」

我不可思議的偏頭看著他,把他看的更害羞了。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

「高中的時候,你和朋友在討論喜歡的類型,我不小心聽到了……」

該死,原來是我自作孽,不可活!

我苦笑著扶額:「那你之前裝了那么久,真是辛苦你了?!?/p>

謝知序又切換到了委屈小狗頻道,看的我再次心軟。

我一臉嚴(yán)肅的說出了心中想的虎狼之詞。

「你知道嗎?你看起來很好親,想親死。」

跟謝知序在一起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他引誘進(jìn)了一個更大的坑里。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清冷男神!

并且和這個稱號完全不沾邊!

謝知序明明就是一個每天要親親的悶騷男!

他最喜歡把臉埋在我頸窩里,頭發(fā)蹭的我脖子癢癢的,在我的鎖骨上留下曖昧的紅痕。

在某次他開口要親親時,我終于忍不住略帶嫌棄的推開他。

「謝知序,今天已經(jīng)親了很多次了。」

謝知序潤澤的黑眸微微一轉(zhuǎn),顯得遲疑而又無辜。

「舒舒不喜歡我了嗎?可我還是好喜歡舒舒——從高中到現(xiàn)在,都好喜歡?!?/p>

我沉著臉質(zhì)問他:「你以前不是連牽個手都不好意思嗎?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

謝知序笑著把我按進(jìn)他懷里,沉悶有力的心跳聲在我耳邊猶如擂鼓般響起。

這一刻,他的心跳,勝過千言萬語。

「從前我不自信,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有舒舒了,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p>

謝知序話鋒一轉(zhuǎn),打趣我說:

「而且,我聽說舒舒很饞我的身子,想嘗嘗我的滋味?」

我老臉一紅,把臉埋的更深。

這個李蕓蕓,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

還有謝知序這個臭小子,背地里的小心思可真深!

但我當(dāng)然不甘心被他拿捏住,硬著頭皮懟回去:

「那當(dāng)然,畢竟我可是你最忠實的小舔狗!」

謝知序笑的肩膀都在微顫著,片刻后又?jǐn)科鹆诵σ猓荒樥J(rèn)真的看著我。

「你從來都不是舔狗。

「是我先喜歡的舒舒,是我一直在想方設(shè)法的吸引你的注意?!?/p>

我輕輕吻上他鼻梁上的那顆痣,笑得眉眼彎彎。

「是我們雙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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