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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讓我白打工》更新到哪了 最新章節(jié)目錄一覽

2024-06-13 01:35:43 作者:蒲山
  • 師傅讓我白打工 師傅讓我白打工

    十五歲。我掏錢拜師學藝,想著能憑手藝安身立命??僧斘覍W成想出去自立門戶時。師父拿出所謂的賣身契,說我這個做徒弟得一輩子伺候他,得一輩子給他打白工,從古至今,就是如此。師娘更是罵我狼心狗肺忘恩負義,還當眾給我下跪把我夾在火上烤。被逼無奈,我只能留下。結(jié)果。雙手被廢,不到三十就當街慘死。誰料,眼一閉一睜。我居然又活了。

    蒲山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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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讓我白打工》 章節(jié)介紹

《師傅讓我白打工》是作者蒲山的一本短篇小說,蒲山才思敏捷,點石成金,以至于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稁煾底屛野状蚬ぁ返?章內(nèi)容介紹:1.此時,我站在小劇場門口,怔怔看著自己凈白修長雙手。依照原本的記憶。我這雙手早就被師父師娘廢了。這會兒應(yīng)該傷.........

《師傅讓我白打工》 第1章 在線試讀

1.

此時,我站在小劇場門口,怔怔看著自己凈白修長雙手。

依照原本的記憶。

我這雙手早就被師父師娘廢了。

這會兒應(yīng)該傷痕猙獰,指節(jié)扭曲才對。

「師姐?」

忽然,一道怯怯地喊,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我回頭看去,就見讓我格外熟悉的小師妹,正怯怯望著我。

可跟當初那個長大成人后為了我跟師父翻臉,以至于聲名狼藉被逐出師門的她不同。

現(xiàn)在的小師妹,分明還是個孩子模樣。

「茵茵!」

我眼眶一酸,沖到她面前,將小小的她緊緊抱在了懷中。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終于敢確定。

做了師父師娘十幾年奴隸,卻換來當街慘死結(jié)局的我。

居然重生了!

「師姐,你哭了嗎?」

茵茵細細軟軟的聲音響起,大約是因為被我塞進懷里,聽上去甕聲甕氣。

生怕捂壞了她,我連忙松手退開半步。

看著她滿臉懵懂的樣子,為免她擔心,我忙胡亂擦了把眼淚。

「師姐,是有人欺負你了嗎?你告訴我,我去幫你打他!」

我剛要說話,一道兇狠的呵斥猛地從身后傳來。

「許笑笑程茵,客人們這會兒都進門了,你們不進來準備著上臺,還傻站在外頭干什么!」

其實我叫許蕎,但當初拜入師門的時候,師父師娘嫌我名字不好就給我改了現(xiàn)在的名字。

我扭頭看去,就見年過半百的師父,正黑著臉站在不遠處。

霎時間,來自上輩子的所有怨、恨、憤怒,交雜著在我心口鼓噪起來。

「就來。」

心知現(xiàn)在不是和他起沖突的時候。

我壓下所有情緒,牽住茵茵的手應(yīng)了一聲。

「嘖?!?/p>

師父發(fā)出不滿的聲音,撩開簾子進了屋。

2.

戲法,是國內(nèi)一項傳統(tǒng)技藝。

但和京劇、相聲之類不同,隨著社會發(fā)展,戲法早就成了個冷門項目。

就算人們真要看,大多也會選擇魔術(shù),而非戲法。

大約是為了乘東風。

師父特意花大價錢把戲法班子搬進了景區(qū)。

拉著茵茵進了屋,看了眼師父那好像永遠有人欠他八百萬的臭臉。

我默不作聲帶著茵茵去了更衣室。

外間人來人往,人聲嘈雜。

但重活一世的我即便不看也知道,今天進門的客人連五個都不到。

這還是借了現(xiàn)在正是旅游旺季的光。

放平時,別說五個客人,兩三天不開張也是有的。

「師姐,我今天還是第一次上臺,要是做不好的話師父師娘會不會罵我啊……」

茵茵撅著小嘴,滿臉不安。

看著她這副模樣,我忍不住笑了聲。

「放心,」我摩挲了下她剪了西瓜頭的腦袋,安撫道:「有師姐在,我們茵茵肯定能做好?!?/p>

茵茵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看向我,重重點了下頭。

「嗯!」

還好,雖然是時隔十幾年的再次登臺,我今天的表演也一如既往的成功。

即便回了后臺,我都還能聽到屈指可數(shù)的客人送給我的掌聲。

「甭在這兒現(xiàn)眼了?!?/p>

可還沒等茵茵高興太久,黑著臉的師父已經(jīng)潑來了冷水:「廢物東西,才招攬了五個客人,有什么臉高興?」

多少年了,無論師父還是師娘,都一直是這樣。

無論我的表演有多成功,一旦下了臺就要接受他們的無端責罵。

當年我不懂這是為什么。

但現(xiàn)在回頭再想。

讓他們憤怒的根本不是客人少,而我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3.

「怎么?瞪什么眼?難道我還說錯你了?」

師父吹胡子瞪眼,拿足了派頭。

「想當年我和你師娘上臺的時候,那才叫滿堂喝彩,再看看你們,就現(xiàn)在這仨瓜倆棗的也好意思高興,我都替你們丟人!」

上一秒還在歡呼雀躍的茵茵,此時被他罵得頭都抬不起來。

她緊緊攥著我的衣角,手止不住的顫抖。

我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

都重活一世了,我之前竟然還想先稍安勿躁。

怕不是腦袋被門擠了!

看了眼還在喋喋不休罵人的師父。

我拽下茵茵緊抓著我衣角的手包在掌心,牽著她一路走到了師父面前。

沒多言語,我只問他:「師父,您罵完了嗎?」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師父倏地緊皺眉心,身旁的四腳桌被他「啪啪啪」拍得震天響。

茵茵躲在我身后,嚇得兩手死死抱著我的手腕,大氣都不敢吭一個,卻始終沒有離開。

我視線在師父那張本來就丑得離奇,現(xiàn)在因為憤怒就更加扭曲的臉上轉(zhuǎn)了一圈。

旋即。

定格在四腳桌上,那只他最寶貝的紫砂壺上面。

他自詡是中華傳統(tǒng)技藝的傳承者,平時最愛用一些文人雅士的東西沖門面。

紫砂壺,白馬褂,像是用了這些東西,他就真能高人一等了似的。

「啞巴了嗎?聽不著我在跟你說話?個賤胚子,別以為——」

「啪!」

清脆一聲巨響。

寶貝金貴的紫砂壺,被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4.

「許笑笑!」

師父愣在原地半秒。

而后,目眥欲裂地朝我重重揮來一掌。

沒等巴掌落我臉上,我抬起那只剛砸了紫砂壺的手,鉗住了他的手腕。

多虧師娘平時總挑著重活累活給我干,我的力氣還蠻大的。

用力甩開師父的胳膊,我冷眼看著他:「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你敢動我一指頭試試?」

上輩子我倒是處處容忍。

可到頭來,這對黑心夫妻不僅沒念我半點好,還廢了我的手、處心積慮害死了我。

現(xiàn)在我既然重生了,就必不會白白浪費這次機會。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師父暴跳如雷。

旁邊頭一次見我爆發(fā)的師弟師妹們個個噤若寒蟬。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啊!你這個目無尊長的東西,我教你的尊師重道都教狗肚子里去了?居然還敢跟老子動手!」

怒火中燒的師父極其敗壞地吼道。

我冷笑一聲。

「就你這種對徒弟動輒打罵的師父,也配當爸?」

隨著我的話一句句說出口,師父的眼睛也越瞪越大。

他氣得直喘氣,胸口激烈地上下起伏。

一張臉漲得紅里泛著紫,好像隨時能暈過去。

「另外,我當年可是交過學費的,你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個課外興趣輔導班的老師?!?/p>

「你你你……」

師父臉皮發(fā)紫,舉起手指指著我。

「之前還當你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傻子,今天倒是伶牙俐齒得很,立馬給我滾出去罰站,站不夠五個小時不許吃飯!」

5.

罰站是師父師娘慣用的懲罰手段。

聽起來平平無奇。

但他們要求徒弟們罰站時,整個后背必須始終緊貼著墻,幾個小時站下來,整個人都要虛脫。

「體罰?這可不行。」

我不咸不淡地拒絕了他的要求。

師父眼睛瞪得更大,我也很難得的看到了他黑眼珠的全貌。

他往??倫鄄[著眼看仰著下巴人,高高在上的表情里總帶著幾分鄙夷。

仗著師父的身份,他沒少磋磨使喚我們這些徒弟。

小到端水點煙干家務(wù),大到捏肩捶背倒洗腳水。

只有這夫妻倆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的。

但像我這樣,來他們這里拜師學藝的,大多數(shù)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在這里受了欺負委屈,除了自己忍著也沒有其他辦法。

是積月累下來,還會有小孩自欺欺人,覺得他們是真的為自己好才會動輒打罵。

「反了你的天了!」

師父怒極,疾步走到墻角劈手拿起一支登山杖就要抽我。

我哪會傻站著等他抽,不等他過來就跑了出去。

可惜,他老人家這些年吃香的喝辣的又不事鍛煉,雖然看上去一副老來俏的樣子,但其實里子早被煙酒色掏空了。

別說追上我,就是多跑兩步都喘得好像快厥過去了。

「站住!你他媽給我站住!」

師父拄著登山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站在屋門口,沖著我破口大罵。

「你個欺師滅祖的東西,你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等我抓著我,看我不扒了你一層皮!」

茵茵躲在一旁,膽戰(zhàn)心驚地望著我,眼中全是震驚和興奮。

我站在遠處,沖著茵茵笑了下,才又看向師父,撇撇嘴懶洋洋沖他說。

「3202年了還在宣揚封建迷信,信不信我去法院告你?」

倏地。

師父將手中的登山杖用力砸向了我。

我敏捷躲開,看向他的表情也冷了下來:「你知道,故意傷害罪要判多少年嗎?」

「少他媽嚇唬老子,你是老子徒弟,當初進門的時候還簽了賣身契,那你就該一輩子伺候老子,給老子打白工!」

說著,他陰陽怪氣地笑了聲,自以為是地說:「我知道,你現(xiàn)在故意激我,想讓我把你逐出師門你好出去另起爐灶是吧?但我告訴你,你想都甭想,你合該一輩子給你師父我當牛做馬!」

還當牛做馬,信不信我去勞工局告你非法雇傭童工?

6.

當天晚上。

氣壞了的師父,就沒給我晚飯。

但是無所謂,我會點外賣。

「師姐,我給你留了兩個大包……子……」

揣著倆大肉包的茵茵,從門縫溜進來,說話還壓著聲音顯然是想給我個驚喜。

結(jié)果,我正抱著手機呼嚕呼嚕炫螺螄粉。

茵茵一副想嫌棄又不敢嫌棄的樣子,委屈巴巴站在門口,眼眶里面包著淚。

「誒呀!包子!快快快,師姐都要被辣哭了!」

生怕小姑娘真掉金豆豆了,我一抹嘴想了個絕妙理由。

好懸,但哄住了。

「師姐,你不怕被師父發(fā)現(xiàn)嗎?」

茵茵捂著鼻子湊到我面前,小小聲地問。

我聳聳肩,繼續(xù)炫螺螄粉:「他那個紫砂壺我都敢摔,還有什么好怕的?」

「師姐,你好厲害哦!」

茵茵滿眼崇拜地望著我。

結(jié)果她話音才落,我房間的門就被人猛地撞開了。

「砰」一聲巨響,緊隨而來的是師娘氣急敗壞的聲音。

「賤胚子!你是在屋里煮屎呢?」

我無語看她:「不敲門就進來,罵我就算了還侮辱我的晚飯,師娘,你的教養(yǎng)和禮貌呢?」

膀大腰圓的中年女人沖過來,兇神惡煞地就要搶我的熱騰騰的螺螄粉。

「有媽生沒媽養(yǎng)的賤貨!還敢摔你師父的紫砂壺!看我不抽死你!」

靠!

她發(fā)什么瘋!

7.

沒人知道。

早在我點好螺螄粉外賣后,就開啟了一場活色生香的吃播。

所以沒有意外的,師娘那句——

「賤胚子!你是在屋里煮屎呢?」

也被直播間一眾螺螄粉同好聽了個清清楚楚。

下一秒。

我那觀眾只有三位數(shù)的直播間。

忽然開始狂飆彈幕。

【什么人啊嘴那么臭,我們粉粉招你惹你了】

【螺螄粉:首先,我沒有招惹你們?nèi)魏稳??!?/p>

【敢罵我螺?拔刀吧!】

【哇這種人我真的,擱我面前我一圈兩個!】

【所以,主播被罵真的無人care?】

恰巧看到這條彈幕的我:「……」

沒關(guān)系,不用在意我的死活。

師娘最終還是從我手里搶走了螺螄粉,還滿臉嫌棄地尖叫著遞給后一步趕來的師父:「扔出去!趕緊給我扔出去!」

盯著師父出門后,師娘又惡狠狠看向了我,露出個惡毒笑意。

她這表情,直接嚇得躲在我身后的茵茵一哆嗦。

「怎么?你是覺著自己現(xiàn)在是戲法班臺柱子了,就覺得翅膀硬了不服管了?要不是我和你師父收留你,你這會兒怕是早出去賣了吧?長得不錯還細皮嫩肉,沒準兒還能賣個好價錢!」

從我拜師開始,這位師娘就一直都不罵人就不會說話似的。

罵起人來更是百無禁忌,想到哪出說哪出。

之前就把一個師妹罵成抑郁癥,直到人自殺了還振振有詞說什么是那個師妹矯情。

也就是我心理承受能力還算可以,不然上輩子也沒法撐到當街橫死。

我:……

他mua的,還不如自殺呢!

8.

直播間熱熱鬧鬧。

我屋里雞飛狗跳。

「吃我們的喝我們的,現(xiàn)在還敢跟我們對著干?你知道那紫砂壺多少錢嗎?就是把你賣了都賠不起!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忘恩負義的賤胚子!」

師娘邊罵邊跟我動手,我握著手機左閃右避,鏡頭卻始終對著她。

網(wǎng)友們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鼓動我跟師娘干一仗。

【這罵得也太臟了吧?】

【你別看她罵得臟,人長得還挺丑】

【主播上啊!你可以的!】

我忙里偷閑:「不,我覺得我不行?!?/p>

哪怕我力氣大,哪怕我跑得快,但現(xiàn)在的局勢顯然對我不利。

師娘在屋里張牙舞爪,師父在門口躍躍欲試。

但凡我敢還手,這夫妻倆肯定要一起上,到時候吃虧得不還是我?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不知道是哪個憨批帶頭,直播間觀眾突然開始復制粘貼。

行,你們這群瓜6。

非得看我今天死這兒是吧?

「賤胚子!你給我站??!」

追累了,師娘叉著腰站在原地怒吼:「再敢跑!看我不把你腿打斷!」

想起上輩子,我無意中聽到的關(guān)于紫砂壺的來源。

一個絕妙的主意,在我腦海緩緩升騰。

師娘總愛咬文嚼字地跟人吹噓,說他們夫妻伉儷情深琴瑟和鳴相濡以沫相敬如賓嗎?

那我今天,就非得看一出夫妻反目勞燕分飛的好戲。

「師娘。」

我停下腳步,鎮(zhèn)定自若看向她。

師娘沖我怒目而視,一副恨不能把我扒皮抽筋的猙獰模樣。

我一臉沉痛,疑惑發(fā)問。

「那紫砂壺可是師父一位紅顏知己送給他的,我是替您委屈才砸了那紫砂壺的!」

師娘猙獰的表情僵在臉上,然后,緩緩蛻變成勃然而起的憤怒。

事到如今,她哪里還顧得上我,猛地回頭看向守在門口的師父,恰巧看到對方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

一聲怒吼霎時沖天而起,震耳欲聾。

「杜!峰!朝!?。 ?/p>

9.

「秀芳,你聽我、聽我解——誒?。 ?/p>

師父慌里慌張就要狡辯。

但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師娘就要一只攥在手里的掃帚朝著他的腦袋砸了過去。

「杜峰朝!當年為了跟你在一起,老娘跟爸媽反目離家出走,跟著你背井離鄉(xiāng)來了這破地方,吃苦受累這么多年,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

師娘中氣十足的吼著,直接沖過去,沖著師父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甩耳光抓頭發(fā)。

「你個王八蛋!你對得起我嗎?!」

嘖嘖嘖。

我才告訴她這一件事,她就受不了了?

那我要是把我這幾年,無意中看到的關(guān)于師父的風流韻事全都告訴她,她還不得直接氣到原地升天?

把小雞崽子似的躲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茵茵拉過來。

我擺好手機,開始嗑著瓜子看戲。

【主播這手挑撥離間玩兒溜啊】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說的就是你本人吧?】

【有時候一個人上網(wǎng)真的很無助】

【歪了歪了鏡頭歪了!】

【現(xiàn)在的人為了火真是毫無底線!這種爛俗狗血劇本能不能少一點?!】

我冷笑:「來了來了,理中客雖遲但到。」

從師娘破口大罵開始,我直播間人氣一路飆升,此時在線觀看人數(shù)已經(jīng)躍至五位數(shù),并且眼看著就要沖上六位數(shù)了。

人一多,各路牛鬼蛇神就都冒出來了。

【直播這種低俗惡臭的東西,我看主播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一個巴掌拍不響,難道主播還能一點錯沒有?】

【就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要真沒問題,她為什么只罵你不罵別人?】

【看了全程,只想說,不懂尊師重道的人真的很敗好感?!?/p>

【拋開事實不說,主播摔人東西確實不對吧?】

好在,直播間里面的正常人數(shù)量明顯占優(yōu)。

【拋開事實不談?wù)勈裁矗空勀氵@種狗東西為什么還會上網(wǎng)發(fā)彈幕嗎?】

【行行行,那祝你以后遇到的老師長輩都這個德性】

【來了,又是那套受害者有罪論,恕我直言,上面幾位怕不是當代圣母吧?】

【一個巴掌拍不響,來你把臉湊過來,我讓看看一個巴掌拍不拍得響】

網(wǎng)友激情對線的期間。

師父已經(jīng)從單方面被打,開始了他的反擊。

「啪!」

響亮的耳光聲,響徹整個房間。

師娘瞪大眼睛捂住臉,整個人氣到渾身發(fā)抖。

「杜峰朝!你敢打我?!」

10.

師父氣喘吁吁。

「怎么?只能你打我,我還不能還手了?」

他也捂著自己的臉,卻還是遮不住那兩半高高腫起的側(cè)臉。

至于他身上還有沒有其他淤痕,我就不得而知了。

但有一點得說明。

師娘打人從來不手軟,向來都是下死手的。

「吳秀芳!你說我對不起你,你看看你哪還有一點女人的樣子?又胖又丑說話粗魯愛動手脾氣還大,活脫脫就是個農(nóng)村潑婦!要不是離不了婚!你當我還愿意每天對著你這張又大又肥的丑臉嗎?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多看你一眼都想吐?」

說著,他又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賤貨!別以為你挑撥了我跟秀芳,你的事兒就能翻篇了,你等著,看我之后怎么收拾你!」

他叫囂得兇狠,直播間彈幕群起而攻之。

【提農(nóng)村干嘛?我們農(nóng)村人招你惹你了?傻杯!】

【喜歡人家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不喜歡人家了就罵人家是潑婦,6還是你6啊】

【看著人模狗樣,原來是個垃圾】

【吐啊,你倒是吐啊,都看這么多眼了你怎么還不吐?】

【打罵徒弟讓老婆沖鋒陷陣,翻臉了就嫌老婆說話粗魯愛動手,國內(nèi)馳名雙標??!】

【兩個都是垃圾,鎖死吧!】

看到彈幕都在罵,我就放心了。

「師姐,」茵茵在我旁邊小小聲:「你這么做,不怕師父師娘秋后算賬嗎?」

「怕師娘被師父哄好了?」我問她。

茵茵小心翼翼點頭。

我笑了聲,摸摸她的腦袋:「放心吧,師父的紅顏知己可不止一位?!?/p>

茵茵目瞪口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趁著黑心老娘口還在互毆,我示意茵茵先回屋休息,其它事等明天再說。

雖然流連忘返,但小丫頭還是在我的催促下回房去了。

才露了一下臉,茵茵就被直播間的「色批」們捕捉到了。

【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好軟萌的寶寶,給姨姨親親好不好吖~】

【又是想生閨女的一天】

【寶寶跟姨姨走,姨姨給你買小裙子穿】

看著彈幕中逐漸加量的「色批」發(fā)言,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好,色批別來沾邊!」

【她不好,你也行,寶寶給姨姨親親】

【小姐姐小姐姐,我有大房子和小裙子,你愿意跟我走嗎?】

【妹妹可以,姐姐也可以!】

【姐姐都可以,姨姨為什么不可以!】

看到這些彈幕,我一個瞳孔地震。

我:「……」

「請以上色批人士有序離開主播直播間。」

11.

半小時后。

師父師娘的戰(zhàn)斗,最終以師父稍勝一籌結(jié)束。

師娘坐在地上拍著地板連哭帶嚎。

「沒良心啊沒良心!當初要不是你說怕鎮(zhèn)不住這些小畜生,我怎么會變成這樣?這些年我管教這些小畜生的時候你屁都不放一個,現(xiàn)在嫌我說話難聽脾氣大了?杜峰朝!你沒良心?。 ?/p>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師娘滿地撒潑打滾。

雖然打了勝仗。

但一向善文不善武的師父,也沒討到多少好。

尤其是那張被他精心打理好出去騙人的臉,被師娘連抓九九八十一條血道,簡直慘不忍睹。

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皺皺巴巴,馬褂的扣子都不知道崩掉了多少顆。

「夠了!」

師父忍無可忍大吼,師娘持續(xù)嗚嗚咽咽地邊哭邊罵,對師父的話充耳不聞。

一轉(zhuǎn)頭,師父惡狠狠瞪住我。

「賤種!別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別忘了,你可是拜過師、簽過賣身契的,就算你真插了翅膀,也別想飛出老子的手掌心!捏死你不比捏死一只螞蟻更難!」

雖然在撩狠話,但他說話時嘴角一抽一抽倒吸冷氣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噗!」

我沒忍住,泄了聲笑出來。

師父的怒火更加高漲。

為防他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我急人之所急地告訴了他一個好消息。

「對不起啊師父師娘,其實剛剛我吃螺螄粉的時候,正在直播呢?!?/p>

「直——」

只出了一個音兒,師父后面的話都卡在了嗓子眼里。

地上撒潑打滾的師娘也停止了哭嚎。

屋里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直播間的網(wǎng)友還是繼續(xù)吃瓜看戲。

師娘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嗓音打著飄問我:「直播,還開著?一直都開著?」

在她驚恐的眼神中,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說。

「對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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