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少,夫人又來找你離婚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的高大英俊形象讓你神魂顛倒,魂牽夢縈。這部小說是舟敘所寫,名叫《裘少夫人又來找你離婚了》,主角是湯妍殊裘景臣。第6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聽到裘景臣的聲音,席阮的眼中立刻盈滿了恐懼。“妍殊,是我不好,究竟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嗚.........
《裘少,夫人又來找你離婚了》 第6章 在線試讀
聽到裘景臣的聲音,席阮的眼中立刻盈滿了恐懼。
“妍殊,是我不好,究竟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嗚嗚嗚,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會開心一點......”
湯妍殊冷眼看著她唱獨角戲。
偏偏,裘景臣就吃她這一套。
他從背后抱住她,急聲道:“別做傻事,別傷害自己!”
湯妍殊和席阮四目相對。
后者眼中的炫耀,醒目得刺痛湯妍殊的眼。
仿佛是在說。
看,阿臣他有多愛我,多保護我!
在他心中,你什么都不是!
湯妍殊怎會不知?
她錯開視線,冷漠地道:“既然是病人,就好好在病房里呆著,別出來,害人害己!”
席阮似是恍然大悟地扔掉針頭,泣不成聲地縮在裘景臣懷里。
“對不起,妍殊,我最近又犯病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席阮有嚴重的精神障礙。
幾年前,還能用藥物勉強維持,現(xiàn)在,癥狀愈演愈烈。
“你沒必要向她道歉?!?/p>
裘景臣冷冷地掃了湯妍殊一眼,扶著席阮出了病房。
湯妍殊看著他隨手扔在床邊的外套,只覺得礙眼。
于是,右腿一踹。
黑色風(fēng)衣就直接掉在了地上。
裘景臣折返回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湯妍殊被抓個現(xiàn)行,也不畏懼他凌厲的眼神。
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勇氣,讓她直視裘景臣的眼睛,一字一頓。
“抱歉,看到臟東西,忍不住?!?/p>
其實,這才是真正的湯妍殊。
愛抖機靈,嘴上從來不輸陣,不撞南墻不死心。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變得寡言少語,變成任人欺負的受氣包呢?
大概,是和眼前的男人糾纏在一起后。
“肯露出真面目了?”
裘景臣撿起外套,一反常態(tài)坐在床邊,冷冷地盯著她。
湯妍殊被盯毛了。
“你,你想干什么?”
湯妍殊捏緊被角。
一時嘴快的后果,就是擔心他會秋后算賬。
“害怕了?”
裘景臣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近。
湯妍殊想要掙脫,但無奈于男女差距懸殊,她的反抗,無異于螳臂當車。
裘景臣的瞳孔慢慢地鎖緊,不言不語地看著她。
針頭緩緩地滲出藥水,打濕他精致的褲腳。
他卻像是沒發(fā)現(xiàn)似的,打量著她,像是要用眼神殺死她。
有那么一瞬間,她真的以為裘景臣會直接要了她的命。
他的確有這個實力。
“耍心眼也要有個度,做得過了,傷人傷己?!?/p>
他把外套扔回到床上,“既然是臟東西,就麻煩裘太太幫我扔掉,有時,你也該盡盡身為妻子的義務(wù)?!?/p>
他說話向來深不可測,一句話可能有八百種意義。
湯妍殊不是他肚子的蛔蟲。
她緊緊地攥著風(fēng)衣,高檔的面料泛起褶皺。
一如她的心臟,痛得皺在一起。
直到出院,她才明白那天裘景臣離開時的眼神到底意味著什么。
是厭惡。
是嫌棄。
“哥,我不去!”
湯妍殊以為湯震庭只是嘴上不同意離婚,最后,還是會心疼她。
沒成想,在這個問題上,他的立場卻是十分堅決。
“小妹,你先別急,你就甘心被裘景臣耗了五年?一個女孩子一生中能有幾個五年?”
“聽哥的,這次,你就在那里住下,你才是裘景臣明媒正娶的妻子,是裘家承認的三少太太!”
“哥!”
湯妍殊扣緊手指。
她拗不過哥哥,只能任由他把行李卸到別墅門口。
第一次踏入這個當初被稱為婚房的家。
入目的玄關(guān),掛著席阮的巨幅寫真照,還有席阮和裘景臣的合影。
湯妍殊一晃神,重心不穩(wěn),硬生生撞在鞋柜邊角上。
小腿一陣酸痛。
她皺著眉揉著小腿肚,正好看到一雙男式皮鞋搖搖欲墜。
裘景臣在家嗎?
湯妍殊心里沒來由地?zé)┰辍?/p>
傭人一臉冷淡地走了過來,滿臉的不服氣。
“湯小姐,這邊請?!?/p>
湯妍殊草草換上備用拖鞋,跟在傭人的身后。
“妍殊!”
裘老掐滅雪茄,笑吟吟地對她招了招手。
“爺爺?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不能來嗎?我聽說你回來,特意來看看你?!?/p>
裘老捋了捋胡子,“我聽說你住在酒店?你既然是阿臣的妻子,回國還不住在這里,算是怎么回事?傳出來,豈不是丟了我們裘家的臉?”
湯妍殊捏緊手指。
她能和裘景臣能結(jié)婚,多半是因為裘老。
他對席阮的不屑,是與生俱來的。
豪門之間也存在鄙視鏈。
席家是靠什么不入流的手段發(fā)家,裘老再清楚不過。
即使到了第三代,裘老也沒法擺脫偏見,把席阮認作孫媳婦。
但湯妍殊不一樣,家世清白,為人單純。
誰知道,看上去頗為機靈的湯妍殊到關(guān)鍵時刻卻掉了鏈子!
五年了,還任由席阮和裘景臣親密無間!
“你們也結(jié)婚五年了,是時候要個孩子了!”
“什么?”
身后傳來一道冷酷不屑的聲音,和湯妍殊驚訝的嗓音交織在一起。
“爺爺,有這個必要嗎?”
裘景臣雖然沒有直說不想和湯妍殊有過多的牽扯。
但那股子決絕的冷漠,卻是連掩飾都懶得掩飾。
湯妍殊捏緊雙手,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她絕不會再因為裘景臣的話而心傷!
裘景臣面色很冷,微微低著頭。
他還穿著昨天的西服。
估計是在席阮那里過夜了。
湯妍殊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緒飄遠,立刻收回。
只聽裘景臣厲聲道:“爺爺,讓湯妍殊住進來,已經(jīng)是我能做的最大讓步,至于什么孩子,你想都不要想!”
“你!”
裘家?guī)讉€孫輩,也只有裘景臣敢這樣和裘老說話。
誰叫裘老最寵愛他,最心疼他?
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湯妍殊趕緊幫裘老順氣,生怕老人家氣出個好歹。
“阿臣!”
裘景臣冷笑:“如果您說完了,就可以走了,我有些話,想和湯妍殊單獨聊聊?!?/p>
別墅恢復(fù)寂靜。
裘景臣煩躁地解開領(lǐng)帶,坐在沙發(fā)上,欣長的雙腿微微敞開。
投射出的陰影正好遮擋住湯妍殊身前的陽光。
他點了根煙,放在煙灰缸上。
“一邊說要離婚,一邊恬不知恥地住進來,湯妍殊,你不覺得自己很矛盾嗎?”
湯妍殊深知自己說不清楚。
她也不打算講明。
以前,她總是希望得到他的諒解與寬容。
而現(xiàn)在,她完全不在乎他內(nèi)心的想法!
“有什么矛盾的?既然我們相看兩生厭,那我就要呆在你的身邊!”
“你不是煩我嗎?只要我們離婚,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把我趕出去了!”
“但在此之前,我就是這里的女主人!誰也沒有資格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