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寵妻請節(jié)制》 章節(jié)介紹
蛋黃酥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霍少寵妻請節(jié)制》?!痘羯賹櫰拚埞?jié)制》第9章主要內(nèi)容:蘇軟再次來到醫(yī)院時太陽已經(jīng)明晃晃的掛在了天空,走廊里的空調(diào)盡職盡責(zé)的工作著,吹出一股股冷氣。她挽了挽耳.........
《霍少,寵妻請節(jié)制》 第9章 熟悉的場景 在線試讀
蘇軟再次來到醫(yī)院時太陽已經(jīng)明晃晃的掛在了天空,走廊里的空調(diào)盡職盡責(zé)的工作著,吹出一股股冷氣。她挽了挽耳邊的碎發(fā),微一抬眸就看到不遠(yuǎn)處靠在墻上顯得有些頹廢的劉小雨。
似是聽到了腳步聲,劉小雨偏頭往這邊看了看。
下一秒,她的眼睛一亮,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跑了過來,哀嘆一聲,“蘇軟,你可算來了,再等下去我腿都要麻了?!币贿呎f著,劉小雨一邊揉著自己的腿。
蘇軟瞥了一眼她大概有十厘米的細(xì)跟,“穿那么高,不麻才奇怪?!痹捠沁@么說,蘇軟卻扶住了劉小雨。
劉小雨將身體的力量壓在蘇軟的身上,委屈的癟了癟嘴,“我也沒想到會突然這樣嘛!”
蘇軟有些疑惑的問,“為什么不進(jìn)去?”
蘇奕的病房布置的很好,幾乎可以算的上高級酒店,里面也放置了休息的沙發(fā)。如果是為了等她,完全可以到里面等。
聽完她的話,劉小雨一言難盡的捂住了臉,“說多了都是淚,門口的保鏢壓根不準(zhǔn)我進(jìn)去,嘴皮子都磨破了。”
上次她跟著蘇軟輕而易舉的就進(jìn)去了,以為這次會順利的進(jìn)去,沒想到......
還好她算著時間終于等到了蘇軟。
劉小雨揉了揉略顯酸痛的腿,顯得可憐兮兮的。
蘇軟一哂,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不過,按照霍斯言的性格,確實會謹(jǐn)慎到這個地步。
想到那個人,蘇軟臉色冷了一些,她輕巧的往前走著,不一會就見到了守在門口的黑衣保鏢。
見到她來,黑衣保鏢禮貌道:“蘇小姐?!?/p>
蘇軟輕“嗯”了一聲,將一旁的劉小雨拉了過來,開口說道:“這是我朋友,有時候會來看蘇奕,以后不用攔她了?!?/p>
“是,蘇小姐?!焙谝卤gS拉開了門。
蘇軟稍揚了下頭,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她身后的劉小雨卻猛的睜大了眼睛。直到進(jìn)了病房,劉小雨才壓低了聲音,糾結(jié)的問:“蘇軟,你脖子上的是吻痕嗎?”
蘇軟愣了一會,鉆進(jìn)了洗手間,寬大的鏡面上倒映出曖昧的紅點,刁鉆的藏在后頸。
霍斯言!
蘇軟眸子微冷,解開了馬尾,柔順的頭發(fā)搭在了雙肩。
確定完全遮掩后,蘇軟才出了洗手間,劉小雨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削起了蘋果:“出來了,要不要來個蘋果?”
蘇軟搖頭,輕手輕腳的看了一眼沉睡的蘇奕,跟著坐在了沙發(fā)上,劉小雨識趣的沒有再問,轉(zhuǎn)移了話題。
“蘇軟,你現(xiàn)在找到工作了嗎?要不要跟我一起?”她笑瞇瞇的邀請。
蘇軟壓下心底因為霍斯言而冒出的情緒,彎了彎唇,“找到工作了,不用擔(dān)心?!焙贤呀?jīng)簽了,如果要反悔,要賠違約金。
她沒有錢,而且......
蘇軟將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思緒甩了出去,手指蜷縮了一下:“小雨,劉叔叔在家嗎?我想去見見劉叔叔?!?/p>
劉小雨的父親曾經(jīng)是蘇父手下的得力助手,左膀右臂,同時也是蘇父的好友。
她想了解一些事情,一些關(guān)于當(dāng)年沒有了解的細(xì)節(jié)。
劉小雨將削好的蘋果切成小塊快速塞進(jìn)了嘴里,含含糊糊道:“我爸在,待會我?guī)闳??!?/p>
蘇軟不疾不徐的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別急,慢慢吃?!?/p>
劉小雨點了點頭,速度卻一點兒都沒有放緩。其實蘇軟從一出來,劉父早就得到了消息,只不過蘇軟沒有明確表示出意向,他不好開這個口?,F(xiàn)在,總算能見一面了。
劉小雨吃完最后一口蘋果,又低頭編輯了一條短信才帶著蘇軟上了車。
隨著車子七饒八拐,眼前的風(fēng)景慢慢變得熟悉起來,灰白的記憶解鎖變得鮮活起來。
蘇軟慢慢抿住了唇,直到在別墅前停下,她的心才像是被開了鎖了箱子,裂開空隙,透進(jìn)些許悲涼。她抬著腿下了車,門口早就站了一個中年男子,見到她的身影,中年男子眼中浮現(xiàn)了動容。
蘇軟站定后恭敬的鞠了一個躬,紅唇向上揚了揚,“劉叔叔?!?/p>
劉父扶了她一把,聲音有些顫抖,“好孩子,歡迎你回來。”說起來,劉父跟蘇父算的上是過命的交情,蘇軟跟蘇奕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了,感情深厚。
當(dāng)初蘇家一夕之間遭逢巨變,劉父在短短時間內(nèi)蒼老了好幾歲,可到最后還是沒能挽回。他想起當(dāng)年的事,不由多了一抹嘆惋,邊走邊說著:“蘇軟,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p>
“劉叔叔,這里沒有被拍賣嗎?”蘇軟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她竭力保持著冷靜。這棟別墅正是蘇家破產(chǎn)之前住過的,裝修風(fēng)格還是她制定的。
沒想到,三年了這兒竟然一點都沒有變。
熟悉到讓她恍然產(chǎn)生一種錯覺,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可她知道,一切都回不去,就像潑出去的水,再怎么也收不回了。
蘇軟垂下了眼瞼,劉父緩緩道:“拍賣了,當(dāng)年我知道拍賣的信息以后便想辦法將它買了下來,想著你們回來還能留個念想,要去你的房間看看嗎?”
劉父說的風(fēng)輕云淡,蘇軟依舊猜出了其中的不易。
這棟別墅在購買時就已然價值不菲,后來物價上漲,更是寸土寸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能夠拍下來,必定是花了大價錢的,只不過是不想讓她傷心而已。
蘇軟輕“嗯”了一聲,跟上劉父的步伐,扭動了門把。
伴隨著“嘎吱!”一聲,臥室的門被打開,里面的一切物品都保持著三年前離開的模樣,干干凈凈,更奪人視線的是掛在墻上的全家福,上面一家四口笑意洋溢,溫馨至極。
蘇軟啞了聲,腿驀地一軟,全身的力氣像是突然被抽空了,只剩下無力。她扶著門檻軟塌塌的坐在了地上,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傷痛,跟個孩子般嚎啕大哭起來。
哭聲痛苦又壓抑,就像是她麻木到結(jié)了血痂又被硬生生強(qiáng)行撕裂的傷口,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