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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漫商聿沉《婚后溺愛》破解版免費(fèi)分享第5章

2024-06-20 12:01:08 作者:難赴星河
  • 婚后溺愛 婚后溺愛

    施漫和商聿沉是商業(yè)聯(lián)姻。他們見面不超過十次,更別提所謂的感情,彼此皆認(rèn)為能相敬如賓一生,便足矣。直到,施漫磕壞腦袋。磕壞腦袋導(dǎo)致記憶錯亂的施漫,誤以為自己是各類劇本的女主。第一次,她是愛而不得的替身。她虛弱躺在病床上,淚眼婆娑看著準(zhǔn)備離開的商聿沉:“阿沉,你又要去找她了嗎?沒關(guān)系……你去吧,我一個人也沒關(guān)系?!鄙添渤粒骸???”第二次,她是貪慕虛榮的真千金。

    難赴星河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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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溺愛》 章節(jié)介紹

有些小說,經(jīng)典在于它的深度;有些小說,經(jīng)典在于它的廣度。而難赴星河的這部小說《婚后溺愛》,打破了壁壘,讓許多不曾接觸網(wǎng)絡(luò)小說的讀者開始慢慢喜歡,這就是它的豐碑。經(jīng)典章節(jié)(第5章幫她擦藥)內(nèi)容介紹:深夜。施漫在走廊“罰站”。走廊的燈光傾瀉而下.........

《婚后溺愛》 第5章 幫她擦藥 在線試讀

深夜。

施漫在走廊“罰站”。

走廊的燈光傾瀉而下,拉長倒映在地面的身影,略顯寂寥。

她盯著那扇緊閉的門,思忖良久才想到見他的借口,連忙折返臥室找到一支藥膏,深吸一口氣,“叩叩”敲響他的門。

“阿沉,你睡了嗎?”

一陣腳步聲由遠(yuǎn)至近。

剛洗過澡的商聿沉,系上浴袍的腰帶,裹挾一身水汽走到門前,給施漫開門。

他斂下眸:“怎么了?”

陰影籠罩下來,施漫看著他脖頸處的水痕,仿若感受到一陣撲面涌來的熱浪。

莫名熏紅她的臉。

“你能幫我擦藥嗎?”她捏著藥膏的指尖稍微收緊,模樣乖軟道:“我夠不著?!?/p>

商聿沉側(cè)身示意她進(jìn)來。

他的臥室以灰白黑為主色,空氣間彌漫著淡淡柏木香,猶如他的人一樣清冷。

“衣服撩開,我看看?!彼朗┞募绨蛴杏偾?,但迄今為止還沒親眼看過。

他低沉的音線平穩(wěn),沒有摻雜任何旖旎的意味,可越是如此,施漫越是緊張。

她屈膝坐在沙發(fā)上,徐徐解開衣前的三顆紐扣,指尖撥開左肩的衣領(lǐng),使得白如瓷玉的肌膚,清晰展露在他的眼底。

商聿沉不自在往前兩步。

他站在施漫身側(cè),發(fā)覺站著的視角更不對勁,索性坐下不往前看,只將注意力集中在她肩頭、手臂及肩后的淤青上。

一塊塊淤青,像蘸著青紫色的筆刷涂抹在白瓷上,破壞美感,顯得格外刺眼。

“棉簽給我?!?/p>

“……我忘記拿了?!笔┞唤匾陆牵o張到心臟快跳到嗓子眼兒的程度。

她的心虛顯而易見。

商聿沉微挑眉稍。

他摩挲藥膏,終是打消下樓一趟的念頭,擰開圓蓋擠一點(diǎn)在指腹上,將泛著中藥味的白色膏體,涂抹在她的肩頭處。

一陣涼意襲來,他帶著薄繭的指腹觸到肌膚,施漫不禁顫栗。

她抿著唇瓣,余光瞥向他落在肩頭的食指,臉頰的粉意不知不覺蔓延到脖頸。

奈何,室內(nèi)僅亮著一盞夜燈。

朦朧光線下,商聿沉沒捕捉到如櫻花覆雪的美,沾著膏體的指腹,又移到下一處駭人的淤青上。

“可以了?!彼樖职咽┞囊骂I(lǐng)往上拉,抽出一張紙巾擦拭指腹殘留的藥膏。

施漫面紅耳赤地扣上紐扣。

她轉(zhuǎn)過頭,看一眼那張如若神祇的側(cè)顏,住在心間的小鹿,又接著撞擊胸膛。

“你明天幾點(diǎn)出門?”

“九點(diǎn)。”

“我給你做早餐,好不好?”她語氣摻著些許期待,已經(jīng)在想要給他做什么了。

“沒必要?!?/p>

空氣安靜下來。

他和施漫對上視線,察覺她的情緒驟然沮喪,頓兩秒:“你現(xiàn)在不能太勞累?!?/p>

意識到他是在關(guān)心自己,施漫的沮喪又在一瞬間消失殆盡。

她沒再執(zhí)意。

念及時間不早了,她按耐住心底的濃濃貪戀:“那你休息吧,我先回房間了?!?/p>

他們結(jié)婚以來一直是分房睡,饒是她現(xiàn)在危機(jī)感爆棚,也不敢觸及他的底線。

或者說,她賭不起。

商聿沉淺應(yīng):“晚安。”

第一次聽見他說晚安的施漫,綻放出璀璨的笑意,揣著堪比少女懷春的心情,柔聲道一句“好夢”,再邁出那間臥室。

*

商氏集團(tuán)。

集團(tuán)樓體乃是玻璃幕墻所筑,幕墻倒印出碧霄殘云,仿若與天際銜接為一體。

施漫透過車窗看一眼屹立在金融街的建筑物,待司機(jī)在門口踩下剎車,便拎著保溫桶目不斜視走向弧形設(shè)計的大廳。

“您好?!鼻芭_員工看著那道纖細(xì)瑰麗的身影走近,含笑問:“請問您找哪位?”

“商聿沉?!?/p>

“您有預(yù)約嗎?”

施漫:“我是他太太?!?/p>

“您稍等?!眴T工核實(shí)一下,確定她是施家千金,便領(lǐng)著她前往總裁專用電梯。

電梯通往頂層。

接到消息的成龔,大步流星前往電梯口接人,一瞧見施漫拎在手里的保溫桶,難掩驚奇:“老板娘,您拎的是什么?”

“給阿沉準(zhǔn)備的午餐?!笔┞旖青咧鹑舸阂獍蝗话愕男σ猓骸八ν炅藛??”

“還在簽合同。”他帶著施漫穿過總經(jīng)辦的長廊,接著問:“這是您親自做的?”

“對啊?!?/p>

太難得了。

她和商聿沉領(lǐng)證至今,還是頭一回拎著保溫桶出現(xiàn)在集團(tuán)。

饒是成龔知道她記憶有問題,仍有處在鏡花水月中,處處充滿不真實(shí)的感覺。

他斂下情緒,走向總裁室。

總裁室的門半敞著,他們進(jìn)門往右走,一眼便看見商聿沉和一位姿態(tài)優(yōu)雅的女性,分別坐在靠落地窗的真皮沙發(fā)上。

聽見腳步聲,品著咖啡的女性率先抬頭,目光掠過成龔,看向他身后的施漫。

兩道視線交匯一瞬。

施漫盯著那張清秀的面容,認(rèn)出對方是程家人,微揚(yáng)唇角,簡單打一聲招呼。

她三兩步走到商聿沉身旁,看一眼他手里的合同:“阿沉,我沒有打擾你吧?”

“沒有?!?/p>

續(xù)約而已。

商聿沉在尾端簽字。

察覺到身側(cè)的沙發(fā)往下塌,他側(cè)眸看著施漫:“紗布拆了?”

“嗯,醫(yī)生說我恢復(fù)的還不錯?!笔┞畔卤赝埃髅牡难垌M他的身影。

灼灼視線像一只小鉤子,誘得人往里墜,商聿沉和她對視兩秒,仍然不習(xí)慣。

他微抬手臂,繞過施漫的肩,托著她的后腦往前一攏,指尖撥開遮擋傷口的烏黑長發(fā),仔細(xì)觀察一下那道粉嫩傷疤。

淡淡柏木香拂過鼻尖。

感受著他噴灑在額間的呼吸,施漫的臉頰涌上燙意,羞赧揪住他的一截衣擺。

剛要提醒他還有外人在旁邊,一道杯底觸碰茶幾的聲響,忽而打破一室安靜。

“施小姐受傷了?”程蝶看著依偎在商聿沉懷里的人,眼底的疑慮被燥意代替。

也是那一刻的燥意,驅(qū)使她重重放下咖啡杯,借著那道聲響打破他們的溫情。

施漫“嗯”聲。

她平復(fù)著心跳,將目光投向神情莫辨的程蝶,一句概括:“不小心磕到頭了?!?/p>

“嚴(yán)重嗎?”

“還好?!?/p>

程蝶關(guān)懷一陣。

似不經(jīng)意道:“沒想到你和商總的感情這么好……外界的傳言,果然不能信?!?/p>

她所謂的“傳言”是指施漫使手段傍上商聿沉,遭其厭惡,不肯給她婚禮的事。

施漫卻想到他們的關(guān)系。

她沒底氣,更不能自欺欺人解釋商聿沉娶她沒有白月光的原因。

只能竭力壓下心頭漫起的苦澀,故作淡然的姿態(tài):“傳言止于智者,不是么?”

“確實(shí)?!?/p>

程蝶笑容微僵。

懷疑她是在暗諷自己。

她強(qiáng)忍不虞的情緒,又想著戳施漫的痛處:“你和商總什么時候舉行婚禮呢?”

兩家聯(lián)姻,卻遲遲不舉行婚禮的情況,在上流圈極為少見。

畢竟,一場婚禮是對外表示兩家徹底捆綁在一起,共享彼此資源的最佳場合。

而他們至今沒有放出任何消息,明擺著施漫不得喜,空有商太太的頭銜而已。

她不信施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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