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正娶:鬼夫太難纏》 章節(jié)介紹
花香的網(wǎng)絡(luò)小說《冥婚正娶:鬼夫太難纏》,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優(yōu)秀作品。該小說故事情節(jié)綿密、敘述嫻熟、語言流暢,人物形象生動飽滿,有情感、有溫度、有力量?!囤せ檎ⅲ汗矸蛱y纏》第9章講述的是:她慢慢的站了起來,從冰箱里最后一個雞蛋炒了炒,熱了熱.........
《冥婚正娶:鬼夫太難纏》 第九章 可憐母子 在線試讀
她慢慢的站了起來,從冰箱里最后一個雞蛋炒了炒,熱了熱剩菜剩飯,拿冷水洗了洗臉,才走出廚房。
“小偉,吃飯了。”
小男孩坐在地上玩著自己以前的玩具積木,連電視都舍不得多看,怕浪費電。
一聽吃飯,一咕嚕的爬了起來,看起來餓壞了。
姚芷齡把雞蛋全都倒在男孩的碗里。
“小偉,把這些吃完喔,吃完才能快快長大。”
小男孩吃的很香,姚芷齡卻沒什么胃口。
她失業(yè)了,只結(jié)了一些遣散費,下個月的房租還沒有交,小偉的寄宿費也需要結(jié)清,她帶著一個孩子根本就沒有公司會要她。
姚芷齡出神的望著碗里的飯,腦袋亂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今天在路邊看到有飯店招服務(wù)員,也許明天可以去試試看….
“媽媽,你吃。”
不知道什么時候,小偉把那塊蛋糕端到了她的面前,把塑料小叉子遞給了她,眼巴巴的看著她。
姚芷齡鼻頭一酸苦澀的笑了笑,都是自己太沒用,居然連讓自己孩子好好吃蛋糕的能力都沒有,自己還有什么資格當(dāng)母親。
她接過蛋糕,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吃的話,這孩子一口都不會碰的。
母子兩個一人一口,在昏暗的燈光下分食著一塊奶油蛋糕,臉色雖憔悴,但都笑的很開心….
姜琦看著自己腳邊的吳文瀚,蹲坐在地上,看著母子兩人,捂著嘴,已經(jīng)哭的泣不成聲……
他知道這個家若是沒了自己,一家人的日子定會不好過,可是今日看到,才知曉撕心裂肺的是什么感覺,他在的時候,很何曾讓自己妻子和孩子連吃一塊蛋糕都吃的如此的心酸…….
姜琦看著這副光景有些動容,自己小時候,也未嘗沒有嘗過親人關(guān)懷的滋味。
她看了看身邊的慕玖,對方輕輕地點了點頭。
“現(xiàn)在就開始吧,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姜琦抬頭望了望天,硬生生的將自己的眼淚逼了回去。
姚芷齡正幫自己的兒子擦拭著嘴角,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有人在嗎?”
她有些奇怪,這聲音很是陌生,自從自家出了事以后,那些親戚就很少有來往,難不成是鄰居?
姚芷齡走到門邊趴在貓眼上看了看,門口站著的女孩年紀(jì)不大,但也確實從來沒有見過。她擺了擺手,讓小偉去臥室里待著,才輕輕地道了一句:“誰啊。”
“我叫姜琦,是吳文瀚先生讓我過來的?!?/p>
姚芷齡腦袋嗡的一下一面空白,幾乎都要站不住腳,可隨即她就反映了過來,穩(wěn)了穩(wěn)自己砰砰直跳的心。
“請問有什么事嗎?”
門外的女孩也不氣餒,面色溫和。
“吳文瀚先生和我說,他在你去年過生日的時候送了你一個手工掛墜,那個掛墜是空心的,讓你現(xiàn)在打開看看?!?/p>
姚芷齡一聽這話,摸向了自己的脖子,哆哆嗦嗦的把那個掛墜取了下來,紅繩上幫了一個水滴形的木塊,光滑發(fā)亮,入手溫潤,去年他送給她的時候,她還氣的要死,憤恨自己怎么嫁了個這么不懂情趣的男人,可是這個掛墜自她戴上就再也沒有摘下來過。
“掛墜上有一層水漆,你把它扣下來,就可以看到一條縫,把它掰開就可以了?!?/p>
姚芷齡深吸一口氣,指甲卡進那條縫中,手上輕輕一用力,一枚戒指落地,滾到她的腳邊。
“里面有一枚戒指,那是他準(zhǔn)備在你們結(jié)婚紀(jì)念日的時候打算給你的,可是卻沒了機會?!币讫g捂著嘴,慢慢的彎腰撿起那枚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尺寸正好,眼淚無聲的從臉頰滑落。
“現(xiàn)在可以讓我進不去了嗎?”
姚芷齡看著手上的鉆戒,怔怔的。
“他在哪,為什么自己不回來說?!?/p>
姜琦在門外沉默了半晌,才低著聲音慢慢的吐出這個沉重的事實。
“他已經(jīng)死了?!?/p>
就算在就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但此時聽到這幾個字時,姚芷齡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臉色慘白,嘴唇失色,手顫抖的打開了門,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孩。
“如果他死了,那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姜琦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你丈夫的魂魄告訴我的,他惦記著你們,所以我就來了?!?/p>
姚芷齡像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嗤笑出聲。
“你在和我開玩笑?”
姜琦沒有說話,只是望向自己的一側(cè),姚芷齡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可是這女孩臉上卻帶了一絲祈求的的神色,隨后便又喜笑顏開。
慕玖雖然知道姜琦姜琦的大概計劃,可是也沒有想到他會有這么無理的要求,但沒有辦法,也只好順著她硬了下來,無奈道:“只有半個小時。”
姚芷齡只感到自己眼前一黑,等自己眼前清楚后,就感覺自己眼中事物好像沒有什么不同,但是卻又有了變化,剛剛眼前這個女孩空蕩蕩的身側(cè)出現(xiàn)了一黑袍男子,身材欣長,銀色面具擋住了半張臉,神秘卻又帶著吸引力。
“小齡?!焙鋈凰纳砗髠鱽硭@一年來不斷幻聽的聲音,她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身后的那抹身影,像是有些近鄉(xiāng)情怯,她只是那么看著,渾身顫抖著,卻不敢上前一步去確認(rèn)。
吳文瀚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到她的面前,想伸手擦拭她的眼淚,可是手卻不受控制的穿了過去,他只好失望作罷。
“只有半小時…….”姜琦在一旁警告著。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只有半小時啊,你好不容易回來只呆半個小時??。俊币讫g帶著哭腔嘶哄著。
臥室里的小偉慢慢的打開了門,只敢探出一個頭,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己的媽媽對著空氣大喊大叫,他小小的年紀(jì)本來就是應(yīng)該放肆的時候,此時卻懂事的不敢哭出聲,抽抽搭搭的小聲叫著媽媽。
吳文瀚擦了擦眼淚,想去抱抱對方可是只是無用功。
“小齡,你冷靜一些,今天過來是想讓你幫忙找到兇手,起碼能得到一些賠償讓你們娘倆過的好一些?!?/p>
姚芷齡只是捂著眼睛蹲在地上哭著,小偉猶豫的慢慢走向前,吳文瀚看到自己的兒子嘶啞的喊了他一聲,可是對方根本就沒有聽到。
男孩走到自己的母親面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姚芷齡的背。
“媽媽,不要哭……”
姚芷齡一把抱過自己的兒子,把臉埋在孩子的頸窩里,嗚嗚的哭出聲來。
“你說吧,不是只有半個小時嗎?”
吳文瀚哽咽著,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把那段噩夢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簡潔的說了出口。
可是他嗓音的顫抖卻是怎么也止不住,在回想起那段往事時眼中的恐懼一眼就看得出。
姚芷齡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兒子,哭到歇斯底里,哭到?jīng)]有力氣。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們一家?。 ?/p>
“芷齡,你冷靜一下,這個家還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幫我找到兇手。”
眼看著半個小時已經(jīng)只剩下一分鐘,吳文瀚慢慢的蹲了下來,手輕輕地貼在姚芷齡的臉上。
“把我忘了,找一個對你好的?!彼聪蚪锹淅镄§`堂母親的照片?!皨屖遣皇且呀?jīng)去了?”
姚芷齡無聲的點了點頭。
他有些愣神,摸了摸孩子的頭,輕輕地道了一句:“我該走了,好好照顧小偉?!?/p>
姚芷齡聞聲一抬頭眼前已經(jīng)沒了丈夫的身影,怔怔的伸手往前摸了摸,顯得有些無措。
“你在哪?你怎么又走了?”
“他沒走,就在你旁邊,你振作起來,只有你可以幫他報仇?!?/p>
“什么意思?!币讫g神情有些茫然,眼里就像是已經(jīng)干涸,一點光芒都沒有。
“我們找到了你丈夫的尸體,但是現(xiàn)在兇手還不清楚,所以需要你的幫助?!苯鶓z憫的看著她,有些不忍?!斑@過程可能有些困難…….”
“沒關(guān)系,只要可以抓到那個兇手,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姚芷齡忽然站了起來,死死地看著她。
姜琦看了慕玖一眼,低頭沉默了一會,才對著姚芷齡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
A大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短短一個月還不到,旁邊又扯出一件命案,網(wǎng)上媒體捕風(fēng)捉影,唯恐事情鬧得不夠大,可是各種傳聞也搞得學(xué)校人心惶惶。
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一個年輕的媽媽,丈夫失蹤一年多了,忽然最近跑到了警察局報案說自己的丈夫已經(jīng)被人殺害了。
警察問她如何得知,她只道是丈夫托夢給她親口告訴她的,并告訴了她尸體的位置。
這樣的話警察肯定不能信,只是隨口就將這看起來有些瘋瘋癲癲的女人給打發(fā)了,可哪曾想就是這個瘦弱的女人,居然把事情鬧得這么大。
這個女人把事情告訴了一個小小的媒體網(wǎng)站,網(wǎng)站派了一個攝像師和記者跟著這個女人來到了她丈夫告訴她的那一塊地點。
幾個人挖了快一天也沒看到尸體在哪,可就在記者一行人打算離開時,那女人忽然就像是瘋了一般,跪爬在地上嘶嚎起來,在她的手邊,就是一截白骨……
這段視頻傳到了網(wǎng)上,各大媒體轉(zhuǎn)載,鬧得A市人盡皆知,警察也不得不開始重視起這場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