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我成了全家團寵》 章節(jié)介紹
穿越題材小說《重生八零:我成了全家團寵》,給該類型小說的發(fā)展提供了活力。確切的說,作者玉青城在該領域開創(chuàng)了一個全新的時代。它的熱度,足以證明它的經典。該小說(第4章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內容介紹:三月的風明明溫柔纏綿,卻輕輕吹落了馮晚禾眼底的.........
《重生八零:我成了全家團寵》 第4章 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 在線試讀
三月的風明明溫柔纏綿,卻輕輕吹落了馮晚禾眼底的水霧。
前世今生的委屈在此刻泛濫成災,隨著她的淚瘋狂奔涌而出。
她想起自己上一世慘遭橫禍的境況,想起自己這一世奮力救人的艱辛。
原本她以為自己能忍得住心中的苦,可看到薛戰(zhàn)城,她瞬間就破防了。
“哎喲,小妹妹怎么哭了呢?”
薛戰(zhàn)城摘下手套,上前走到馮晚禾面前,彎腰擦拭著她臉上的淚。
他的指腹粗糙,帶著厚厚的槍繭,稍稍用力就弄紅了馮晚禾嬌嫩的肌膚。
“嘿,你小子占我女兒便宜?”
只見馮德彪上前,毫不客氣推開薛戰(zhàn)城的手。
“瞧瞧你這沒輕沒重的樣兒,給我閨女的臉都弄紅了,她不哭才怪!”
馮德彪笨手笨腳用手背給馮晚禾擦眼淚,他說道:“丫頭不害怕,爸爸在這里呢,以后誰都不敢再欺負你了!”
馮晚禾重重點頭,她胡亂擦去臉上的淚,哽咽說道:“我就是……風有點大,吹得我眼睛疼!”
“對,這該死的山風確實大,瞧把馮叔叔吹得都搖搖欲墜了!”
薛戰(zhàn)城笑著打趣,在馮德彪倒下之前,他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就說嘛,受這樣重的傷,奔波了這么久,哪怕是個鐵人也該倒下了!
在昏迷之前,馮德彪緊緊抓住馮晚禾的手,隨即放在了薛戰(zhàn)城手中。
“替我保護好她!”
看到薛戰(zhàn)城點頭答應,馮德彪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隨著那股子心勁兒松懈,瞬間陷入了昏迷。
看到父親陡然昏迷,想起上一世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馮晚禾的臉色登時就變了。
她難以抑制內心的恐懼,撲過來想要晃醒這個與自己有血緣關系的男人。
不能睡?。“职帜悴荒芩?!睡過去萬一醒不來怎么辦?
她已經重生了,不能眼睜睜看著悲劇再次發(fā)生,她……她還沒來得及叫他一聲爸爸呢!
薛戰(zhàn)城從背后抱住了馮晚禾。
他有力的雙臂緊緊抱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強行將她摁在自己懷中,不讓她看到軍醫(yī)救治馮德彪的血腥場面。
馮晚禾掙脫不開男人的鉗制,無力掙扎一陣子,最終哭倒在薛戰(zhàn)城懷中。
她的眼淚灼熱滾燙,滲透厚厚的作戰(zhàn)服,打濕了薛戰(zhàn)城的心口。
這一瞬間,薛戰(zhàn)城的心像是被什么掐著般,隨著女孩的哭聲,一陣一陣發(fā)緊發(fā)疼。
很快,馮德彪被抬上了軍車,梅月棠跟在丈夫身邊,馮晚禾則與薛戰(zhàn)城共乘一車。
“不是我不讓你跟著馮叔叔的車,一來車內空間有限,軍醫(yī)和梅阿姨都在,實在沒你的位置,二來……”
薛戰(zhàn)城看著馮晚禾通紅如小兔子般的眼睛,笑著說道:“你說你哭成這樣,就算跟著又能如何?嗯,只怕吵得馮叔叔沒法子好好休息。”
馮晚禾吸了吸鼻子說道:“我都說了,我沒哭,是因為山風太大吹得我眼睛疼!”
“是是是,怪風太不懂事……哎喲,小心點!”
話沒說完,只見車子一陣顛簸,馮晚禾的小身板兒哪里遭得住,整個人幾乎都被彈起來。
薛戰(zhàn)城眼疾手快,伸手攬著馮晚禾的腰肢,用孔武有力的胳膊做安全帶,牢牢將她綁在自己懷中。
“說來也怪,我第一眼瞧見你,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哎,小姑娘,咱們是不是見過呀?”
聽到這話,馮晚禾不做聲,心中卻已經泛起了大浪。
咱們何止是見過?。可弦皇赖娜松?,我們是彼此的救贖,是彼此暗淡人生中唯一的光。
我們曾相約等你能站起來時就結婚,可最終我死于非命先走一步……
馮晚禾不做聲,薛戰(zhàn)城也不生氣,依然嬉皮笑臉說道:“《紅樓夢》里賈寶玉第一次見林黛玉時說了什么?哦對,‘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
話說完,只見前排開車的司機已經沒忍住笑出了聲。
薛戰(zhàn)城拿起皮帶作勢打人,笑罵道:“邵元光,你小子笑什么笑?我說錯了嗎?”
開車的司機叫邵元光,是薛戰(zhàn)城所在偵察營的一名連長,也是薛戰(zhàn)城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心腹。
他透過內后視鏡,看著自家那一向不茍言笑的鐵面營長正使出渾身解數(shù)哄著小女孩,他樂得合不攏嘴。
嗯,營長這棵千年老鐵樹大概也要開花了唄?
畢竟連《紅樓夢》里這種酸掉牙的詞,都被某人拿出來搭訕,這可絕對是亙古未有的事?。?/p>
薛戰(zhàn)城笑罵道:“再敢笑,今晚負重十公里,跑不完不許吃晚飯!”
“是是是,營長我錯了,我沒笑,我只是面部神經有點失調,哎,你瞧這……嘴角的肌肉怎么就不聽使喚呢?這怎么就自己往上咧呢?”
邵元光笑得牙床都要飛出來了。
作為偵察營十個連長里最八卦的選手,他恨不得馬上抵達駐扎地,將自家營長哄妹子的光榮事跡告訴所有人。
馮晚禾又不傻,自然知道邵元光在笑什么。
她往邊上挪了挪,想要從薛戰(zhàn)城懷中掙脫出來。
奈何男人手臂的勁兒極大,她這點力氣就像是撓癢癢,根本無濟于事。
“路況不好,還是我護著你比較好些,這要是飛出去,我怎么給馮叔叔交代?”
馮晚禾越是掙扎,薛戰(zhàn)城就越是用力抱著她。
到最后,她整個人已經撲在男人懷中,臉幾乎貼上了他的胸膛。
好在車隊很快就抵達了薛戰(zhàn)城他們軍演的駐扎地。
馮德彪一被抬下車,只見幾個團級軍官匆忙奔了過來敬禮問好,各個兒都是一臉緊張。
這架勢讓馮晚禾有點懵逼。
不是,親爹的軍銜很高嗎?他尚且在昏迷中,竟也能讓一群團級軍官如此畢恭畢敬?
薛戰(zhàn)城似乎看穿了馮晚禾的疑惑,他笑,手臂依然占有性的虛虛搭在她腰上。
“馮叔叔沒給你講嗎?他是春城軍區(qū)戰(zhàn)功赫赫的戰(zhàn)斗英雄,任某集團軍的軍長,軍銜少將!”
馮晚禾隱約猜到父親有官職在身,卻沒想到是如此高的官銜。
但她表面還維持著鎮(zhèn)定,輕輕“嗯”了聲,與母親一起跟著軍醫(yī)進了野戰(zhàn)帳篷。
馮德彪昏迷的直接原因是失血過多。
也是,一個重癥傷員不顧病情親自驅車長途奔波幾百公里,又與歹人在水中一番搏斗,能堅持著將妻女帶出魔窟等來援軍,已經是靠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意志力了。
軍醫(yī)一邊給馮德彪縫合傷口,一邊忍不住唏噓。
“這么重的傷,首長到底是靠著怎么樣的力量堅持到現(xiàn)在的?”
以他多年的行醫(yī)經驗來看,這種傷情哪怕絕對靜養(yǎng),也是極其消耗人的精氣神兒,可以說,馮德彪能堅持到現(xiàn)在,幾乎算是個奇跡。
梅月棠一邊握著馮晚禾的手,一邊握住丈夫的手。
她的聲音淡然,卻帶著讓人心疼的悲涼。
“靠什么支撐?靠著父親對女兒的疼愛之情,靠著男人對家庭的呵護之意。”
即使她嘴上埋怨著嫁給軍人如何如何辛苦,可打心底來講,她這一生最正確的事就是嫁給馮德彪,做了軍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