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戰(zhàn)神后,醫(yī)妃手握空間去流放》 章節(jié)介紹
《替嫁戰(zhàn)神后醫(yī)妃手握空間去流放》是一部言情小說,主角是江弦月盛煜安,作者迷霧不謎開頭新穎,先聲奪人,使讀者一開始便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第8章主要內(nèi)容: 一家三口朝發(fā)出聲音的方向走去,果然是大房和三房的聲音。其中叫的最慘的莫過于盛秋月,她臉色慘.........
《替嫁戰(zhàn)神后,醫(yī)妃手握空間去流放》 第8章 在線試讀
一家三口朝發(fā)出聲音的方向走去,果然是大房和三房的聲音。
其中叫的最慘的莫過于盛秋月,她臉色慘白,額頭冒虛汗,疼的只差要在地上打滾了。
“月兒,這好端端的,是怎么了?”
云氏自己也疼得厲害,卻還是摟住寶貝女兒,抬手為她擦拭鬢角的汗水,心里焦急如焚,恨不得自己來替她受罪。
其余人也都不好過,三房的夫妻倆疼的牙根緊咬。
楊氏伏在盛田齊的懷里,眼淚汪汪。
盛田齊細細麻麻的汗流了一臉,看著疼的齜牙咧嘴的妻子,幫不上一點忙,急的直攥拳頭。
他抬頭,神情焦灼的望向大房一家,“這么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大哥,您快出個主意呀!”
盛勇強捂著額頭疼的冷汗直流,兩鬢的青筋都爆起來了,聽到老三的話,一陣煩躁。
他要是有辦法,還用得著在這里忍著?
蠢貨東西!
云氏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平日里滿肚子的主見和主意,如今到了正經(jīng)要用的時候,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簡直廢物!
“娘,我疼的受不了了,你快救救我......”
盛秋月一道哭爹喊娘的叫聲,拉回了盛勇強的思緒。
“再忍忍,如今天也黑了,就算是出銀子去找解差,恐怕也沒有大夫......”
說到底,他還是舍不得出銀子。
去尋草藥的盛夏博也疼得直喊娘,心里除了納悶還是納悶。
這......這不可能??!他可是照著書上畫的草藥模樣去找的,怎么可能會有問題呢?
“是她,一定是她害的我們!”
盛夏博余光瞥見江弦月,似想到了什么一樣,指著她大聲的指認道:
“我摘草藥的時候,碰到她了,她還惡毒的詛咒我們,說不定就是她把我的草藥換掉的?!?/p>
他可是門門課業(yè)都考第一的學(xué)子,怎么會連區(qū)區(qū)草藥都摘錯!
盛夏博一口咬定是江弦月?lián)Q了自己的草藥,并用惡狠狠的眼神瞪向她。
云氏聞言,猶如抓住了把柄一般,插著腰,大聲的罵道:“好你個小賤人,竟然這么黑心,想出這樣狠毒的招數(shù)來害人。”
她邊說話,邊上手來拉扯江弦月。
江弦月剛要閃躲,卻見盛煜安直接抬手,掐住云氏的手腕。
他向一堵山般站在眾人的面前,到底是經(jīng)歷過殺伐的,哪怕受了重傷,可身上那股殺伐決斷的氣勢卻絲毫不減。
“大伯母!”
盛煜安聲音低沉,極富威嚴,只淡淡的翻起眼皮,就在無形中給人一股極強的壓力,更不要提被他冰冷銳利的目光掃過。
云氏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畏懼的收回手,緩過神來后又覺得丟了長輩的面子,惱怒的擰起眉頭,盯著他,語氣不善。
“煜兒,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想要包庇這小賤蹄子嗎?”
“你可要想好了,咱們才是血濃于水的親人,她不過就是個外人,你當(dāng)真要胳膊肘往外拐,連同外人欺負自家人嗎?”
云氏本就刻薄,如今刻意拔高了嗓音,聽起來更是尖細刺耳,語氣里還隱隱的透露著威脅。
盛勇強也站到云氏身邊,大有一副為她撐腰的架勢。
“你個孽障,竟然為了個外人對自己長輩動手,你眼里還有規(guī)矩體統(tǒng)嗎?”
動不動就以輩分壓人,真是丟臉!
江弦月冷嗤一聲,剛準備反駁,卻被盛煜安搶先一步。
“大伯父,大伯母,此事只是堂弟的一面之詞,我夫人從始至終還沒有申辯過,你們?nèi)绱速Q(mào)然的下定理論,怕是不妥吧!”
盛煜安挑起眉頭,語氣嚴肅,“我相信我夫人定不會做出此種事情來?!?/p>
江弦月對于他的信任,詫異的同時又十分溫暖。
她緩了緩心中的情緒,眼神凌厲的和盛夏博對視。
“你口口聲聲是我換了你的草藥,有證據(jù)嗎?”
“我當(dāng)時可還好意提醒過你,是你自負自大,聽不進人的勸,非要一意孤行。
你好歹是個男人,出了事情不想著怎么承擔(dān)挽回,卻想著如何將事情賴在其他人身上,你的臉不臊得慌嗎?”
江弦月冷冷睨著他,滿眼的鄙夷和不屑。
盛夏博本就是個半大孩子,在家千嬌百寵,哪里聽過一句重話,如今被江弦月厲聲的質(zhì)問,整個人都呆在原地。
“我......”
看著他宛如呆雞一般,江弦月更忍不住冷笑。
“你要是沒有證據(jù),那就是污蔑,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解差,讓他們分辨分辨,看看究竟該如何處理!”
眼看著她要將事情鬧大,盛勇強皺眉,惱怒的盯著她:
“好??!你個掃把精,還沒進門就害得我們家被流放,如今害得全家不寧不說,還要把家里鬧得烏煙瘴氣?”
“大伯父,你這話說的倒是怪了!”
江弦月聽著他胡攪蠻纏的話,氣極反笑,眼神平靜冷淡的盯著他,唇角微微勾起,滿滿的都是諷刺。
“盛家出事你怪到我的頭上,也就算了,可這草藥難不成也是我摘的?”
“若按照你的說法,那我還說你們一家都是喪門星呢!
我夫君就是被你們克的,才落入了如此境地,當(dāng)初沒接你們進京的時候,我們二房一門可是如日中天呢!”
聽著她的一番話,盛勇強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還是個女人。
他額頭的青筋都擰起來,抬手朝著江弦月扇過去。
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道,若是真的被扇到,臉肯定要腫上十天半個月。
盛煜安見狀,臉色也十分難看,想要阻止,可奈何身上的傷太重,抬手時已經(jīng)來不及。
眼看著大掌即將落下,江弦月冷眸微瞇,故作驚慌懼怕的抬起手,指尖攥著的東西在太陽下閃了閃。
既然找死,就怪不了她了!
江弦月眼底閃過一抹狠意,反手將指尖的銀針刺入盛勇強的掌心。
“??!”
一聲殺豬般的哀嚎聲響起。
只是并不是眾人預(yù)料中的,江弦月的慘叫,而是盛勇強猛的收回手,齜牙咧嘴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