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辣妻致富有道》 章節(jié)介紹
小說《重生八零:辣妻致富有道》是當下風靡全國的優(yōu)秀作品,其作者祁子寒自然而然也成為書迷們崇拜的偶像?!吨厣肆悖豪逼拗赂挥械馈返?章主要內(nèi)容概述:想到這里,她的斗志又燃燒了起來,雖說紀笠這個人和自己沒什么感情,可他是個好醫(yī)生,不僅為自己輸了.........
《重生八零:辣妻致富有道》 第5章 蹭炕 在線試讀
想到這里,她的斗志又燃燒了起來,雖說紀笠這個人和自己沒什么感情,可他是個好醫(yī)生,不僅為自己輸了血,在她暈倒的時候還能一路小跑抱她回來,這份人情她得還——起碼,不能讓王翠霞睡得那么舒服。
“哎喲!”文清淺忽然從紀笠的懷里滾了下來,故意大聲叫喊,生怕別人聽不見。
“小點聲。”紀笠要去扶文清淺,她卻忽然撲到了他懷里,佯怒道:“你既然抱了就好好抱,松松垮垮的我當然會掉下來了,你現(xiàn)在不許動,讓我靠一會兒?!?/p>
紀笠本能地想推開文清淺,可這就是一塊焊死的鐵塊,太用力又怕她再暈過去。
他長這么大一直在鉆研醫(yī)學,還從未與女生有過這么親密的接觸——即便是他媳婦也不例外,從他僵直的脊背可以看出他此刻的慌亂。
東廂房的燈亮了,王翠花的扯著煙嗓喊了一句:“誰啊,不知道人都睡下了?”
“媽,我回來了?!奔o笠應(yīng)了一聲,扶著文清淺就要回自己屋,可這家伙腳底下釘了釘子,一動不動。
“大娘,我也回來了,給我們整點熱乎水洗洗,醫(yī)院那地方臟的很?!蔽那鍦\的語氣一點不客氣。
幾秒鐘后,王翠霞披著棉襖出來了,一看文清淺抱著紀笠,表情明顯一怔,可她沒工夫在意這些細節(jié),抬手指著文清淺,吼道:“你個喪門星,你管誰叫大娘呢?你自殺死不成又鬧幺蛾子是吧?裝瘋賣傻!”
文清淺并不是故意叫她大娘的,她真叫不出來那一聲媽——就王翠霞目前的德行,她不配!
“您先別生氣啊,您不是一心想把我掃地出門嗎,不僅在我頭上扣屎盆子,還親手給自己兒子縫制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我要是再叫您媽,您不還得生氣嗎……是吧,大娘?!?/p>
王翠霞氣得肝兒顫,用平時慣用的語氣對紀笠說道:“你看看,這就是你娶的媳婦兒,什么東西?。∽约涸谕饷嫱禎h子,還有臉回來!自殺都死不透,就是個冤孽!”
“行了,我累了?!奔o笠一臉疲憊,不想再理這無頭官司,徑自回了房間。
文清淺緊隨其后,也不搭理王翠霞,可王翠霞戰(zhàn)斗力極強,站在院子里開始祖宗十八代地罵,內(nèi)容無非就是她家窮到吃土,她哥哥是盜竊犯,她身無長技沒工作還生不出孩子……
文清淺暗暗感嘆,就這么點臺詞,恐怕活不過兩集。
一走進她和紀笠的屋子,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王翠霞這是親媽嗎,明明知道紀笠下了大夜班要回來住,連炕都不給燒。
“去炕上躺著吧?!奔o笠拿起爐鉤子就直奔灶臺。
“我來吧?!蔽那鍦\一把奪過了爐鉤子,此刻,她是打心眼里可憐紀笠,雖然自己處境也很艱難,可她覺得紀笠更可憐——有家人卻不被關(guān)心,還不如沒有。
紀笠也沒推辭,或許是太累了,走到另一鋪炕上就躺下了,她這才意識到,他們一直是同屋不同炕的狀態(tài)。
她默默來到灶臺前,本以為燒炕是很容易的事情,可一看這黑漆漆的灶坑和干巴巴的柴禾就傻眼了——這玩意怎么操作,她不會??!
可既然攬了瓷器活,不會也得上,她學著電視劇里的樣子掏了掏灶坑,摸到火柴點燃一團干草扔了進去,可草熄滅了,灶坑依然冰冷,還嗆得她一陣咳嗽。
“不會燒就別逞能?!奔o笠一臉疲憊,但還是爬了起來,蹲在她身邊熟練地引燃、抽風箱、加柴、加煤渣……
火光之中,文清淺看著他的側(cè)臉,看著他修長的本是拿手術(shù)刀的手擺弄著黑漆漆的煤渣和帶刺兒的干柴,心里又疼了一下。
紀笠燒好了炕就回去躺下了。
王翠霞的叫罵聲終于停下,院子里傳來另一個聲音。
“媽,這大冷天的你怎么在外面站著呀,這西北風還不得把風濕病吹犯了,我看大嫂這是沒安好心啊,故意氣你,你氣壞了身體,誰心疼啊,還不是我和紀盛心疼么,走了媽,我扶你回屋去。”
文清淺聽到這一串臺詞,心里忍不住叫了一聲“嚯”,原來紀家也不都是戰(zhàn)斗力低下的大草包,這還有個段位稍微高一點的選手呢,從這段話中可以分析出,這是紀笠的弟媳,她老公就是昨天要拿斧子砍她門的矮壯男人。
這女人說話也算有技巧,一聽就知道平時是個不吃虧的主,先插了文清淺一刀,說她沒安好心,然后又表明自己的孝順和關(guān)心,其實不就是大半夜的被王翠花吵醒了心里煩嗎?
“娟呀,同樣是兒媳婦,你這么懂事,她就非得天天戳我心窩子,這個喪門星……”
王翠霞嘟嘟囔囔地回了東廂房,文清淺一邊思考著明天怎么面對婆婆和妯娌,一邊燒上了一鍋水——在醫(yī)院那環(huán)境住過,她是必須要洗洗擦擦的,再說,她這具身體也太邋遢了,頭發(fā)都快長虱子了。
在黑暗中哆哆嗦嗦地擦洗干凈,又在灶坑前把頭發(fā)烤干,天都快亮了,她翻箱倒柜半天才找到一身干凈的貼身衣服,穿上之后迷迷糊糊地往炕上摸,可一到炕上,她又是一個哆嗦,合著她的這鋪炕是個溫炕,干燒不熱啊,也不知道以前的文清淺是怎么忍的。
一抬頭,那邊的紀笠睡得正熟,一個二十六七歲的美男子就躺在五米外的地方,好巧不巧,又是她的合法丈夫,就算是不揩油,總可以蹭點熱乎氣兒吧?
文清淺這樣想著,便直接摸到了紀笠的炕上,毫不客氣地鉆進了他的被窩——帶著醫(yī)院消毒水味道的被窩給她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她一沾枕頭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些零碎的記憶又出現(xiàn)在睡夢中,她想起自己有個哥哥叫文河漢,因偷竊罪蹲了監(jiān)獄,父母都不在了,至于她是怎么到了紀家,還是沒想起來——或許是原來的文清淺已經(jīng)對紀家死心了,并不想留下這些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