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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丟的三千萬》精彩章節(jié)推薦:第二章

2024-06-23 08:27:55 作者:南北
  • 隨便丟的三千萬 隨便丟的三千萬

    高考前的不告而別讓江憶之恨上了我,但為了家里的公司,我只能去尋求他的幫助。作為條件我和他領(lǐng)了證,后來我收到一條錄音,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為了報復我而設(shè)下的陷阱。我便悄悄預約了人流手術(shù)。最后,我才知道其實錄音才是真正的陷阱。

    南北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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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丟的三千萬》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隨便丟的三千萬》,是當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峨S便丟的三千萬》第2章主要內(nèi)容:離婚在她第三次故意在我面前陰陽怪氣之時,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對她勾勾手指,故作神秘地對她說道:“其實我有.........

《隨便丟的三千萬》 第二章 在線試讀

離婚

在她第三次故意在我面前陰陽怪氣之時,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對她勾勾手指,故作神秘地對她說道:“其實我有個辦法能讓江憶之也給你輔導功課。”

她一臉期待地將頭靠了過來,我邪魅一笑,在她耳邊輕輕說:

“我給你發(fā)一張我最美的照片,你去H國對著整一下,變得和我一樣漂亮,這樣江憶之不就給你輔導了嗎?“

梁子就此結(jié)下了。

她一臉假笑地在我面前站?。骸斑?,這不是沈大小姐嗎?回國這么久了,怎么也不來找我們聚會?”

我喝了一口果汁,睨她一眼:“我和你很熟嗎?為什么要和你聚聚?”

她臉上的假笑瞬間維持不下去了,她打量我一番后視線落在了我的手上。

“呦,沈小姐這是傍上了哪個金主?舍得給你買這么貴的戒指?”

狗改不了吃屎,宋文悠改不了陰陽怪氣地說話。

我好笑道:“怎么就不能是我自己買送給自己的?”

聽了我這話,她卻大笑起來:

“聽說沈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穹弩之末了,你怎么可能還有閑錢去買戒指?”

她是怎么知道我家公司出問題的?

按理說這是商業(yè)機密,只有比我家公司更大的企業(yè)才有可能得知這件事,比如江家。

但宋家地家底遠比不上我們家,按理說她不應(yīng)該知道才對。

除非……

我剛想問個清楚,便被突然回來的江憶之打斷了。

“你們在聊什么?”

他的語氣里竟有一絲慌張。

看到宋文悠癡迷地看著江憶之的表情,我在心里大大翻了個白眼,這宋文悠沒有別的有點,癡心倒是真的。

我心中頓時玩心四起,將剛才發(fā)現(xiàn)的那絲不對都拋在了腦后。

我對著江憶之綻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直接上去挽住了他的胳膊,甜甜地開口:

“老公,宋小姐在問我被誰包養(yǎng)了呢?”

我說完我自己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江憶之挑眉,顯然他被我的做法給愉悅到了。

果然男人都喜歡綠茶。

“你們……你們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看著宋文悠瞪大了的眼睛,我抱緊了江憶之的手臂,繼續(xù)用惡心地腔調(diào)說道:

“老公,你快說句話啊。你快告訴宋小姐我們是領(lǐng)了證的合法夫妻啊。”

我挑釁地看向宋文悠,看著她類似于塌房了的表情,我在心中暗叫太爽了。

可下一刻江憶之地話卻向一盆冷水從我頭上潑下來:

“宋小姐,你先等一下,我回頭和你解釋。梨初,現(xiàn)在太晚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p>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沒想到他竟避開了這個話題。

宋文悠立馬綻出了一個微笑,她殷勤地看向江憶之:

“好的呢,江總,我在這里等你的解釋哦?!?/p>

隨后她又像看小丑似的看著我:

“沈小姐,在我們這個圈子里,結(jié)婚只是個名頭而已,你別太當回事了。”

我還沉浸于剛才的震驚之中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江憶之連拖帶拽的拉了出去。

出了門,晚風迎面吹來,才讓我清醒了一些。

我甩開了他拽著我的手:

“江憶之,你什么意思?”

“梨初,你給我點時間,我回頭和你解釋?!?/p>

“又是解釋?你一會和這個解釋,一會和那個解釋,你解釋得清嗎?你什么時候和宋文悠關(guān)系這么好了?還當著她的面打我的臉?”

他一言不發(fā)地將我塞進了車里,讓司機送我回家。

呵,我沈初梨朝他低過一次頭,真當我是受人擺布之人?

我回家換了一條性感的吊帶裙,摘了手上的戒指,撥通了一個電話。

“許思婉,快給姐找?guī)讉€帥哥來,要超貴的那種,刷江憶之的卡,他有錢?!?/p>

“收到!沈大小姐您就好好等著,一定包君滿意!”

我覺得宋文悠狗嘴里雖然沒吐出過象牙來,但她今天晚上倒是有一句話說對了。

在這個圈子里,結(jié)婚就是一個名頭罷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既然他江憶之能讓我在別的女人面前落了面子,那我也能和別的男人尋歡作樂給他戴個綠帽子。

包間的門被踹開的時候,我正摟著一個小白臉看其他的男模跳舞。

我淡淡瞥了一眼站在門口滿身戾氣的江憶之,又把臉轉(zhuǎn)向了眼前的燈紅酒綠。

江憶之走到我面前,眼神陰翳,渾身透露著不悅。

我一絲目光都沒分給他,繼續(xù)拉著身側(cè)的小白臉小聲地說這話。

他彎腰拉我:“沈梨初,和我回家!”

我甩開他:“不回!沒看姐正玩的開心著呢?回什么家?”

我旁邊的那個小白臉適時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姐姐,哥哥怎么這么粗暴啊?不像我,只會心疼姐姐?!?/p>

我笑著摸摸他的臉:“還是弟弟乖?!?/p>

江憶之臉更黑了,他吼道:

“滾!都給我滾出去!”

包間里的音樂戛然而止,許思婉朝那幾個男模使了個眼色,他們幾個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我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坐著,不看他一眼。

他的臉色沉了下來,直接彎腰來抱我,將我扛在了他的肩頭向外走去。

“江憶之你這個混蛋快放我下來!”我用力拍打他,他絲毫不松手。

我向身后的許思婉求救,自江憶之進來她就像烏龜一樣縮了起來,看到我的眼神,她一臉為難地聳了聳肩。

到家后,江憶之直接將我摔在了床上。

我想爬起來的時候,他直接附身壓了上來。

他邊親我邊發(fā)瘋似的撕扯我的裙子:

“沈初梨,你出息了啊,花我的錢去找男人?才結(jié)婚幾天你就這么耐不住寂寞了?”

我推他,咬他,他也不為所動。

最后我妥協(xié),便也抱著他的脖子回吻他。

打不過就加入,誰怕誰。

我翻身把他按在了身下,開始扯他的衣服。

他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后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配合地褪去了衣服。

……

這場賭氣似的大戰(zhàn)直至凌晨才拉下帷幕。

江憶之將我抱去浴室清洗好后放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間,我好像聽他嘟囔了一句什么“為愛當鴨”,隨后我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醒來之后,江憶之已經(jīng)不在家了,我看了眼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江憶之又將戒指戴在了我的手上。

他也把我的微信給加了回來,我一打開便看到他給我的留言。

【梨初,你不要多想,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令你滿意的解釋】

我笑笑關(guān)了手機,好啊,那我就等著你的解釋。

但江憶之的解釋我還沒等到,就等來了宋文悠發(fā)給我的一條錄音。

整條錄音不過五分鐘,里面提及的內(nèi)容卻讓我如墜冰窟。

聽完之后,我撥通了許思婉的電話,我艱難地開口:

“你們是不是都知道江憶之在高考之后要同我表白的事?“

對面猶豫半晌才出聲:“是?!?/p>

從許思婉的口中我知道了我出國的那一晚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那天高考結(jié)束后,江憶之邀請了我們?nèi)嗨型瑢W,想要當眾給我表白,在給我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之后,他才從我父母那里知道了我已經(jīng)坐上了出國的飛機。

他當場就摔了手機。

后來到場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將這件事深埋心底,沒人想去觸江大少爺?shù)拿诡^。

“梨初,這你可不能怪我沒告訴你,你不知道當時的江憶之有多可怕。你也知道,江大少爺他最愛惜面子,因為你的不辭而別讓他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出了丑,誰還敢提這件事?。俊?/p>

是啊,江憶之他可是最愛面子的人了。

在高中的一次籃球比賽中,隔壁班的一個男生為了贏故意踩掉了江憶之的鞋子,讓他丟了臉。

雖然那場比賽最后還是我們班贏了,但江憶之一連幾天都去隔壁班門口堵那個男生,直至最后那個男生當著全校的面向他道了歉才算結(jié)束。

而因為我,他在全班所有人面前丟了面子,他怎么可能會原諒我。

所以他當初得知我出國會那么憤怒。

所以他在公司樓下見到我的時候有種意料之中的神情。

所以他見我和宋文悠說話那么慌張。

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和宋文悠一起策劃的,這場婚姻就是他為我織的一張網(wǎng),都是為了報復我。

我家公司出的問題也是他們動的手腳,他就是在等著我去求他。

錄音的最后是宋文悠問:

“那你會和她離婚嗎?”

江憶之冷冷地答道:

“不然呢?難道我還會和一個騙子長相廝守不成?”

這聲音好冷啊,冷得我渾身發(fā)抖。

我想起了和江憶之領(lǐng)證前的那個晚上。

我媽語重心長地告訴我:

“初初啊,我們當初讓你去找他,并不代表我們沈家是賣女求榮的人,若是你不愿意嫁給他,這公司不要也罷?!?/p>

我笑著抱住了媽媽,滿心歡喜地答道:

“媽媽,其實我是愿意的,我喜歡他,在高中時就喜歡他了?!?/p>

呵,喜歡?

到頭來就是一場笑話。

我捏緊了手中那張報告單,深深看了一眼之后便把它撕的粉碎,扔進了垃圾桶。

抹去臉上的眼淚后,拿起手機給江憶之發(fā)了一條信息:

“江憶之,我們離婚吧?!?/p>

發(fā)完這條信息,我便把手機關(guān)了機扔進包里。

我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醫(yī)院。

當我躺在冰冷的手術(shù)臺上時,心中的恐懼才蔓延全身。

我從手術(shù)室出去的時候,渾身都在發(fā)抖。

突然一個身影沖了過來,我抬頭,是江憶之。

他滿臉驚慌,臉色發(fā)白,頭發(fā)凌亂,雙手握緊我的肩頭,微微顫抖,眼底似乎要噴出烈火來:

“孩子呢?我問你,孩子呢?”

“流了?!?/p>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嘲諷道:

“江憶之,你不是就想報復我嗎?現(xiàn)在婚也結(jié)了,孩子也流了,我現(xiàn)在這么狼狽,你滿意了嗎?能和我離婚了嗎?能放過我了嗎?”

我拔下手上的戒指扔到他面前,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自我記事起,我就沒在外人面前流過淚了。

我以前也是一身傲骨,頭昂的像白天鵝一樣,我何時如此狼狽過。

他放開我,轉(zhuǎn)身一拳錘在了墻上,白色的墻上瞬間有了血跡。

他頭也沒抬,語氣中充滿了絕望:

“原來你就是這么想我的是嗎?在你心里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你是吧,沈梨初,你沒有心。”

他把頭轉(zhuǎn)向我,眼圈發(fā)紅:“既然這樣,就如你所愿好了。離婚,明天民政局門口見吧。”

他說完這句話便轉(zhuǎn)頭向前走去,我看著他的背影,想邁步向前,腿一軟就向下跌去。

我在心中默默懺悔:寶貝,對不起,可能是老天都不想留下你。

在倒下去地那一刻我看到江憶之轉(zhuǎn)了頭,他一臉擔憂的向我跑過來。

“沈梨初!”

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后我便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抬眼便是醫(yī)院千年不變的白色天花板,我媽坐在旁邊拉著我的手。

我抬眼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看到那個身影。

媽媽看了一眼我的表情,心下了然,她向我解釋道:

“憶之說出去處理一點事情,很快就會回來。所以你和他之間到底發(fā)什么了?那孩子都被你氣哭了?!?/p>

他哭了?

江憶之哭了?

他在哭什么?

他怎么好意思哭的?

媽媽擔心地看著我,我想了一下還是開口告訴她真相:

“沒什么,媽媽,我想和他離婚了,公司的事我可能幫不上什么忙了。”

媽媽摸了摸我的頭,心疼的說:

“沒事的,就算公司沒了,我們沈家養(yǎng)你們娘倆還是養(yǎng)的起的?!?/p>

我驚訝地抬頭,沒想到孩子還在。

我原本是預約了人流手術(shù),但我躺上手術(shù)臺的那刻便后悔了,我逃也似的離開了手術(shù)室。

但我以為在我暈倒摔下去時給折騰沒了,沒想到小家伙還挺頑強。

隨及又感到一絲落寞,我撫摸著肚子黯然神傷道:

“寶寶,對不起,讓你一出生就沒了父親。”

“沈梨初,你又在和我閨女亂說什么呢?我還沒死呢?!?/p>

江憶之拎著一包水果推開了病房的門,表情看起來像一個怨婦。

我將頭扭過去,不理他。

他將我媽支了出去,坐在了我旁邊,挑眉問我:

“沈梨初,你不會是想帶球跑吧?”

“……”

我嘲諷地問道:“江總是來和我簽離婚協(xié)議的嗎?“

他把我的頭板過來:

“沈梨初你就是一個大騙子,五年前騙我就算了,現(xiàn)在還騙我,我還真以為孩子沒了,那一刻我以為我們真的完了?!?/p>

我冷笑:“怎么孩子沒了你不滿意嗎?你不就是為了報復我嗎?“

“沈梨初你可真是越來越笨了,真是別人或什么你信什么。我要報復你需要等這么多年嗎?”

我還想反駁,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后掏出手機翻了翻遞給我。

手機頁面上是一則剛發(fā)沒幾分鐘的新聞:

【宋氏集團宣布破產(chǎn),被江氏集團收購】

我震驚地看向他:“你干的?”

江憶之點點頭,不置可否,隨后他慵懶地向后一靠,看著我,眉眼微翹:

“我一直出賣色相跟宋文悠周旋,就為了找到機會給你報仇。可你這個豬腦子人家一挑撥你就站不住了,一點都不相信你老公?!?/p>

我不禁懊惱,對啊,江憶之要報復我哪用這么麻煩?

真是一孕傻三年。

我雖心中懊惱,但我嘴上還是不饒人: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就讓我像個傻子似的蒙在鼓里?”

“不告訴你呢,有兩個原因,一呢,是為了給你驚喜。二呢,不就怕你在宋文悠面前露餡,導致她不信任我?!?/p>

“驚嚇還差不多,孩子差點都要被你嚇沒了,還驚喜呢?!?/p>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了。

他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哄我說:

“別生氣了,作為補償,我把宋家公司記在你的名下怎么樣?”

我笑著打趣他:“江大少爺出手可真是闊綽,一送就是一家公司?!?/p>

他輕嗤道:“這一點比不上沈大小姐,三千萬的鉆戒說扔就扔?!?/p>

我閉上了嘴,我從沒在他嘴里討得過好處。

他拉過我的手,從口袋里掏出被我扔了的鉆戒又給我?guī)?,囑咐道?/p>

“再一再二不再三,可不許再摘第三次了?!?/p>

我乖巧地點了點頭,金主爸爸說的話最大。

我在醫(yī)院住了兩天之后,江憶之便把我接回家去了。

他好吃好喝地供著我,生怕我出現(xiàn)一絲閃失,不到一月,我的臉就圓潤了一圈。

下第一場雪的時候,我的肚子已經(jīng)圓滾滾的了。

江憶之攬著我坐在落地窗前看雪的時候,我突發(fā)奇想地問他:

“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見你第一面吧。”

“那么早啊?!?/p>

“是啊,一見初初誤終身啊?!?/p>

“江憶之,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耽誤你了唄?”

“錯了錯了,是一見初初旺終身。”

“這還差不多?!?/p>

番外一——領(lǐng)證風波

當我趕到民政局的時候,江憶之正靠在門口的一棵梧桐樹下等我,待我走近看見他的造型時,我不禁覺得好笑。

他今日穿了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裝,里面是白襯衫,還帶了一個藍色的蝴蝶結(jié)領(lǐng)結(jié),一向留在額前的劉海今日也梳了上去,看著那有些發(fā)亮的頭發(fā),絕對沒少噴發(fā)膠。

不過看著倒是成熟了不少。

他看了眼我的裝扮,皺眉道:“你就穿這身來跟我結(jié)婚嗎?”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衛(wèi)衣牛仔褲,為了喜慶我還專門挑了一件紅色的衛(wèi)衣。

“有什么問題嗎?“

他直接拉了我的手臂把我塞進車里,啟動車子遠離了民政局。

“這是去哪?”

“帶你去買衣服?!?/p>

“……”

我還想反駁,他說他絕不允許和他一起出現(xiàn)在結(jié)婚證上的女人穿的這么隨便,我只能訕訕地閉上了嘴。

江大少爺一直都是這么龜毛,是我疏忽了。

當我們折騰好再次趕到民政局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在排隊了,我倆便也跟著過去排隊。

“先生,小姐,你們是不是排錯隊了,辦理離婚手續(xù)的在那個窗口?!?/p>

一個穿紅馬甲的志愿者過來提醒我們。

其實也不能怪人家誤會,江憶之因為我的裝扮問題一直黑著個臉,任誰看了都不像是來結(jié)婚的。

聽完了志愿者小姑娘的一番話后他臉更黑了一點,我想在他發(fā)火前解釋清楚,就在我開口之前他一把摟過了我的頭,在我唇上印上一吻。

隨后挑釁地看向小姑娘:“你現(xiàn)在還覺得我們排錯隊了嗎?”

最后這場誤會以小姑娘的道歉告終,小姑娘在走之前還被江憶之逼著祝我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真是幼稚死了。

番外二——江憶之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沈大小姐比她知道的要早很多。

那是在我和父母一起參加的一個聚會上。

那時我正在讀初二,我并不喜歡這種聚會,我覺得那都是大人們之間相互的商業(yè)互夸罷了。

所以我到了那里就坐在了角落里的沙發(fā)上,端了一杯飲料坐在那里喝。

我就是在那時候注意到沈大小姐的。

當時她扎著一個丸子頭,穿著公主裙,看起來是十分優(yōu)雅。

可是她在看到桌子上的甜點之后,兩眼放光,然后開始狼吞虎咽,像是換了一個人。

我就坐在那里,看著她吃了好多,當時我想這么瘦的一個女孩子怎么會這么能吃啊。

吃到最后的時候,她臉上沾上了奶油都不知道,像個花貓一樣,真是有趣。

當時她吃飽了之后,便跑開了,我過去拿了一塊嘗了一口,太甜了,一點也不好吃。

那次宴會之后,我便再也沒見到過她。

我再次見到她就是高一了,這時候的沈梨初比以前更漂亮了。

但沈大小姐很高冷,開學一個月他都沒和我這個大帥哥說過一句話。

我便悄悄找了老師把我的座位調(diào)到了她后面,但她還是對我愛答不理的。

終于在一次月考后讓我抓住了機會,我便借著補習的借口拉近了與沈大小姐的距離。

可就在我準備畢業(yè)后和她表白的時候,她卻一聲不吭地出了國,真是氣死我了。

我等了五年,黃花菜都涼了的時候,沈大小姐終于回來了,可她回來三個月都沒想要和我聯(lián)系。

所以在我得知宋家對沈家的公司動手腳的時候悄悄地加了一把火,就為了逼著沈大小姐來找我。

最后我也如愿地用婚姻將沈大小姐留在了我身邊。

雖然中間也出了一些意外,比如同高中時一樣討厭、一樣愚蠢的宋文悠。

宋家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對沈大小姐的公司動手,真當我是死的嗎?

不過也因為她沈大小姐才能主動來找我,但這并不是她去沈大小姐面前挑撥我們關(guān)系的理由。

不過還好沈大小姐寬宏大量,最終原諒了我。

真不愧是讓我一見鐘情的女人,真是有魅力。

番外三——江言禮

在暮春來臨的時候,沈梨初誕下了一個男孩。

江憶之對此非常不滿意,他強烈表示他想要一個長得像沈梨初的女兒,而不是縮小版的他。

沈梨初只能用白眼來表示她的無語。

江憶之因為不悅,遲遲不肯給兒子起名,最后還是沈梨初出馬取了江言禮這個名字。

每次江憶之給小言禮喂奶粉時都會點點他的鼻子告誡他:

“你要記住,你這可是子貧母貴,以后你要是敢欺負你媽媽,我打斷你的腿?!?/p>

每次這個時候小言禮都會吐個奶泡,以此來表示他對父親的不滿。

后來小言禮學會說話了,他將“媽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叫了個遍,就是遲遲不肯叫“爸爸”。

看著江憶之一臉怨言,沈梨初幸災(zāi)樂禍地嘲笑:

“江大少爺,遭報應(yīng)了吧,言禮可真是和你一樣小氣?!?/p>

她話音剛落,江憶之就一臉壞笑地將她按到床上:

“那我就在努力努力,你再給我生個和你一樣大氣的小棉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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