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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軀》精彩片段:第九章灰霧血猴子?

2024-06-25 08:21:17 作者:四顆油麥菜
  • 血肉之軀 血肉之軀

    詭異橫行,妖魔亂世,世人苦不堪言。貪官污吏,草菅人命,世家大族,為禍一方。陳墨身懷蛻凡珠降臨此方世界,可不斷脫胎換骨,無限提升肉身。為求于這方世界自保,他不得不走上一條以肉身鎮(zhèn)壓詭異掃平世間的道路。

    四顆油麥菜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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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軀》 章節(jié)介紹

《血肉之軀》是一部玄幻小說,在“鬼才”四顆油麥菜的創(chuàng)作之下,主角陳墨趙瑜形象生動飽滿,如躍紙上!該小說章節(jié)(第九章灰霧血猴子?)內(nèi)容:眼前不再是馬廄軍營,一排排營房早已消失不見,浮現(xiàn)在他眼前的唯有一團又一團灰色霧氣。陳墨心中警覺,伸手向后摸.........

《血肉之軀》 第九章灰霧,血猴子? 在線試讀

眼前不再是馬廄軍營,一排排營房早已消失不見,浮現(xiàn)在他眼前的唯有一團又一團灰色霧氣。

陳墨心中警覺,伸手向后摸去,干草堆依舊在。

就算自己脫胎換骨,浪費的時間比自己估算的要長許多,也不可能毫無跡象突然起這么大的霧。

入目可及的一切都被遮蔽,除了灰白霧氣和身后的干草垛,他看不到任何東西,就連與草垛相鄰的馬廄都消失不見。

退一萬步說,就算起霧,可他還從沒聽說過哪里的霧氣會是灰色。

陳墨伸手在面前揮舞,些許霧氣因他的擾動有了變化,可絕大多數(shù)仍毫無波動。

他沒有開口直接呼喚他人,在軍營中,夜晚外出或是大聲呼喊,都是重罪。

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少說要挨上八十軍棍,若是沒人塞錢求情,那基本上和死刑沒太大差別。

陳墨一只手搭在草垛上,另一只手摸向原本應(yīng)該存在的馬廄。

然而觸手可及之處,除了灰色霧氣,什么都沒有。

陳墨深深呼吸兩口氣,強迫自身冷靜下來,用力掐了自己一下,清晰明了的痛感瞬間傳遞至大腦。

他實在搞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總不可能自己脫胎換骨,脫出個精神錯亂吧!

他吞了口唾沫,從身后的草垛中扯下幾根干草迅速揉搓起來。

未多時,一根長兩丈有余的細草繩出現(xiàn)在他手里,這根繩子確實簡陋,不過也足以使用。

他不清楚眼前的灰霧究竟是何情況,究竟是霧氣太大遮蓋了天地萬物,還是發(fā)生了其他變故。

如果不是干草堆仍在,他甚至懷疑自己可能穿越到另一個世界。

畢竟穿越這種事情能出現(xiàn)一次,就完全有可能出現(xiàn)第二次。

把草繩一頭系在草垛上,另一頭緊緊拿在手中,他小心向前探去。

如果剛剛因為距離過短,可能沒有摸到馬廄,那么現(xiàn)在這個距離絕對足夠,只要馬廄還存在,自己一定能碰到。

然而直到他看不見草垛的存在,草繩繃的筆直,他所能觸碰到的地方仍是一片虛無。

上下左右,四面八方,除卻灰霧,別無存在。

甚至就連地面都只有灰霧,陳墨能踩在地上,卻無法用手摸到任何一粒泥土。

處于灰霧中,他觸碰到的地面平整光滑且堅固,如同千錘百煉的精鋼。

陳墨不死心的圍繞草垛走了整整一圈,可他仍沒有觸碰到任何東西。

除了自己與草垛,整座軍營仿佛都被灰霧吞噬淹沒,什么都沒剩下。

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軍營仍舊在,自己和草垛進入了灰霧世界。

無可論哪一種,對于自己的現(xiàn)狀而言,都沒有任何意義。

自己必須想辦法脫離這里,不然過不了多久就得考慮吃干草活下去。

“嗚哈!”一聲突如其來的嘶吼,打破了灰霧世界的沉靜。

這聲音似乎是某種動物,尖利沙啞,好似兩塊粗糙的鐵皮緩慢摩擦,只聽的人牙齒發(fā)酸。

陳墨循著聲音望去,一只高不過三尺,尖牙利齒低矮瘦小的人形生物映入眼簾。

無論怎么看,這只生物都非常像一只猴子。

獨有一點不同,它沒有皮毛。

猴皮像是被人活生生扒了下來,赤紅且?guī)еr血的肌肉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只一眼就令人頭皮發(fā)麻。

“吼呼!”血猴子凄厲的尖叫,兩只泛白眼珠骨碌碌的轉(zhuǎn)動。

陳墨腳步慢慢向后滑去,眼前這只血猴子,實在是太過詭異可怖,如無必要,他不想與其產(chǎn)生接觸。

它卻扭動頭顱,直勾勾盯著陳墨,下一刻猛然向他撲來。

血猴子動作極快,好似一道血色殘風(fēng),且?guī)е还筛癄€腥臭的氣息。

陳墨匆忙架起雙拳格擋,誰料那血猴子力氣大的出奇,縱然自己已經(jīng)脫胎換骨,卻只是能勉強與其相抗。

“嗚?。 毖镒右粨舨怀?,再度嘶吼一聲,遠遠跳開。

陳墨眉頭緊鎖,看著自己有些發(fā)顫的雙臂。

這血猴子渾身上下堅硬宛若精鐵,他力氣雖與其相差不大,可仍是肉體凡胎。

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幾次,自己早晚得死在這個畜生手上。

那血猴子極為聰明,似乎是看出陳墨的弱勢,呲牙咧嘴示威,身子不停圍著陳墨打轉(zhuǎn)。

陳墨內(nèi)心一陣懊悔,自打來了軍營后,日子雖說辛苦,可總算是安穩(wěn)下來。

過慣安穩(wěn)的生活,自己這次竟沒想到要帶件兵器在身上

此時若有兵刃在身,自己好歹還能與這畜生斗上一斗。

可現(xiàn)在憑一雙肉掌,想要斗過這只銅肉鐵骨的血猴子實在太難。

實則這也不能怪他,現(xiàn)在所遭遇的情況,出現(xiàn)的景象,實在是超過常人預(yù)料。

他從來沒想過或是考慮過,會突如其來發(fā)生這種情況。

若是這次能僥幸逃生,陳墨打定主意,自己以后哪怕睡覺,懷里都得別著匕首。

“唔哈!”血猴子又是一陣凄厲慘叫,脊背以一種極為詭異的角度弓起,而后猛然彈射,撲向陳墨下身。

陳墨沒有閃避,全力向前一踢,直震的左腿發(fā)麻,方才把血猴子堪堪止住。

血猴子卻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他的大腿,露出血盆大口便要撕咬。

陳墨毫不遲疑雙腿一跪,死死將血猴子壓在身下,膝蓋抵住這畜生的胸腹。

“哈!”血猴子不甘嘶吼,腐爛惡臭,又夾雜著無數(shù)血氣的腥風(fēng),直撲陳墨面門。

它竭力掙脫,張牙舞爪,陳墨不管其他,一只手死死摁住猴頭,另一只拳頭不斷錘擊這猴子的脖頸。

這血猴子渾身上下如同精鐵澆筑,才不過七八拳,陳墨指骨上便露出森森血跡。

他仍咬牙一拳一拳夯擊著血猴子,如今情況,他和血猴子之間必然要死一個。

陳墨不想死,那就只有送這畜生去死。

不知全力砸了多少拳,陳墨只感覺自己的手臂已經(jīng)失去知覺,這頭血猴子也不再掙扎,逐漸化為一具癱軟的尸體。

陳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席地而坐,看著眼前沒了動靜的血猴子。

出乎他意料的是,眼前的這具尸體在羽化潰散,才不過瞬息,就如同一道煙氣徹底消散。

留在原地的,唯有一塊嬰兒拳頭大小,外表粗糙遍布溝壑的的赤紅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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