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風道骨》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水一更的《仙風道骨》是一部優(yōu)秀的網(wǎng)絡小說,在同類小說排行榜中穩(wěn)居前列,深受廣大讀者朋友的喜愛?!断娠L道骨》第1章簡介:夕陽如水,溫柔醉人。顧遠滿臉茫然的站在一棵榕樹下,看著臉上寫滿青春的少年少女,正結伴走出校園。眼前的畫面,讓他有種似曾.........
《仙風道骨》 第1章祝你們二人,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在線試讀
夕陽如水,溫柔醉人。
顧遠滿臉茫然的站在一棵榕樹下,看著臉上寫滿青春的少年少女,正結伴走出校園。眼前的畫面,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我這是在哪?”
捏著太陽穴。
他的腦袋,有種宿醉后的刺痛。
“你是個好人,這是我男朋友,還請你以后不要再騷擾我了!”
這時,一陣脆生生的聲音,拽回了顧遠混亂的思緒。
嗯?
我被發(fā)好人卡了?
不就是學生時代,做了幾年舔狗,有必要連做夢都是這種情節(jié)嗎?
還未等顧遠反應過來。
胳膊忽然人給挽了起來,投入了一片柔軟之中。
抬眼望去,就見到挽起自己胳膊的是是位明媚的女孩,穿著雪紡瘦身長裙,黑色緊身的腰帶把小腰勾勒的盈盈一握。畫著淡妝的面容,正歉意的望著面前男孩。
“你是……陸雪媛?”
顧遠恍惚了一下。
腦海深處的記憶,迅速翻涌了出來。
“你……”
女孩眼中寫滿詫異,臉上寫滿了‘你不認識我了’的神情?
當然認識!
對方是他從高中時代,一直舔到大學畢業(yè)的女孩。哪怕把對方燒成灰,他都能一眼認出來。
這場景,他也記得。
陸雪媛為了拒絕同校一位富二代的追求,把他拖出來做了擋箭牌。
作為舔狗,顧遠自然是欣然應允,大包大攬到了身上。以至于最為關鍵的高三時期,他把大半的心力都耗費在上面。而爭風吃醋所日漸積累的矛盾,最終讓他和對方上演了一場全武行。
他以掉了兩顆牙作為收場,而富二代也因此轉(zhuǎn)學。
當他滿懷希望的表白時。
結果卻換回了一句:
對不起!
當然。
顧遠也做不出那種死纏爛打這種跌份的事。
但關鍵的問題是,每當自己準備放棄時,陸雪媛便會說:
“我發(fā)現(xiàn),我開始對你已經(jīng)有好感了!說不定你再努一把力,就能夠把我追到手了喲!”
于是。
他就這樣被吊著,像一頭驢一樣,追著面前永遠吃不到的胡蘿卜,替人拉磨。
備胎?
他最多只是千斤頂,只有在陸雪媛?lián)Q備胎的時候,才有他出場的資格。
直到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像他這樣的人除了被稱作舔狗之外,還會被稱作沸羊羊、黑小虎、雙面龜以及湯姆貓!
等他不舔了。
對方才哭哭啼啼的跑過來,說是玩累了,疲憊了,需要找一個安全可靠的港灣,發(fā)現(xiàn)所有人之中,只有自己才是對她真正好的人。
那時,他只有一個念頭:
小仙女和資本家,都應該被掛在路燈上!
“所以說,我這是熬夜猝死,重生回了07年,高三時期?”
顧遠捏了捏太陽穴。
作為起點千千萬萬撲街寫手中的一員,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這事情。不過……以往都是作者送筆下的主角去重生,什么時候開始流行送作者重生了?
好吧!
事實上,這一天顧遠等的太久了。
因為,他幾乎記全了每個年代所有來錢快的法子,就等泥頭車闖入家中送他一程。
結果,泥頭車沒等來。
一本為了賺全勤的撲街書,生生把他給熬死了?
就在這時。
一股不屬于他的記憶碎片,也同時席卷而來。
元嬰大佬?
煉氣?
飛劍?
這是一位來自元嬰大佬的記憶碎片?
顧遠愣了一下。
……
“你這演員沒有對好臺詞吧?要不要我再等你倆把詞給對一下?”
懷抱雙臂得意看戲的李樵突然樂了。
他追了陸雪媛大半年,自然知道對方?jīng)]男朋友,這個被拖出來的傻小子,是陸雪媛青梅竹馬的鄰居。
陸雪媛咬緊銀牙,偷偷伸出右手,拿著大拇指和食指偷偷掐起懷中的胳膊,猛然一擰,聲音更是拔高了三度:“顧遠!快告訴他,你是我男朋友……”
顧遠疼的一抽,差點沒反手就一巴掌抽過去。
重回一世。
你還拿老子做舔狗?
“這里沒你的事,哪涼快哪呆著去,別在這找不痛快!”李樵冷著臉擺了擺手。
顧遠揉了揉被掐疼的胳膊。
待會再研究記憶,先解決面前這事。
“怎么沒我事,我是陸雪媛男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重活一世,他自然不會做再做舔狗,不過就這么拒絕了,未免也對不起他舔狗的青蔥歲月。
多多少少,得收些利息回來。
李樵放下胳膊,“我說話你聽不懂是吧?”
“這里不方便說話,咱倆往前走幾步。”瞧著快發(fā)作的李樵,顧遠樂呵呵的上前,“你是真的喜歡陸雪媛嗎?”
這富二代,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前世那場沖突后,對方就轉(zhuǎn)了學,再相見時,已是快二十多年后的一家小面館。
那會的李樵,穿著黃馬甲,送著外賣。
據(jù)說一心創(chuàng)業(yè),不小心踩了套,敗光了家產(chǎn)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
顧遠遇到他時,他正勾著頭,大口吞著面,鼻青臉腫,滿眼淚水。
一問之下,才知道那天是他生日。
特意提早下班,發(fā)現(xiàn)媳婦和健身教練躺在床上,用著連他都沒解鎖過的姿勢。
花了大幾十萬請回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祖宗,竟然會考慮他送外賣天冷會凍著腦袋,滿腔熱忱的給他織帽子。
李樵大受感動。
于是。
和健身教練進行了一番熱情友好的交流,臉上這鼻青臉腫的傷,就是交流的結果。
兩個老男人喝了一宿的酒,談起少年往事,一笑泯恩仇,不但放下芥蒂。
經(jīng)常一起釣魚,順便去洗腳。
不知覺中,也成了莫逆之交。
不過。
每當提起陸雪媛時,李樵還始終耿耿于懷,“若不是當年你搗亂,說不定我早就把陸雪媛追到手了!”
重回少年時。
他得給李樵上一堂人心險惡的課。
李樵正準備搡開他,一聽這話,愣了下:“這不廢話嗎?不喜歡,我能追這么久?”
好吧,又是一條死舔狗。
嗯。
以李樵的身份,算是低配版黑小虎!
“那你怎么證明?”顧遠瞅著他。
李樵一時卡了殼。
這該怎么證明?
他看學校內(nèi)其他人追女生,無非就是送早餐、接送回家,平日里送點小禮品。
可禮物照單全收。
一旦告白,就是:
“對不起!”
油鹽不進啊,這是!
看見顧遠的笑容,李樵覺得自己被輕視了:“我為什么要向你證明?”
“我是她男朋友!”
“你是假的!”
顧遠樂笑了,回頭喊了聲,“陸雪媛,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陸雪媛心中恨不得把顧遠給掐死。
明明只是讓對方裝一下自己男朋友,居然弄出了這么大的動靜。
但是。
只能點了點頭。
比起顧遠,李樵顯然更難打發(fā)。
“瞧見沒,你說的不算,她說的才算!”顧遠歪了歪頭,想了下,“也別說我不給你機會證明,這樣吧!三千塊錢,我把陸雪媛賣給你!”
“三千?”
“嫌多了?”
顧遠眉頭一掀。
別說三千,花了大幾萬,連手都沒有摸到的怨種,大有人在。
還有花了幾十萬,一覺醒來,人財兩空的海量個例。
不過。
這是07年,住校生普遍一個月的生活費才三百左右,稍稍富裕些的才會四百往上。
三千的確不少。
“這可是你說的!”李樵生怕顧遠反悔一般,連忙掏出錢包,抽出一沓,數(shù)也沒數(shù),塞了過來,“別后悔,以后你就算是把錢還給我,我也不會把陸雪媛還給你……”
“該說這句話的是我,你別后悔時來找我就行!”顧遠大拇指沾了一口吐沫,嘩嘩的數(shù)了起來,把多出去的兩張還了回去,這才道,“跟我來吧!”
陸雪媛怔怔的站在原地。
她瞧著倆人交頭接耳,然后又看見李樵似乎給了顧遠什么東西,那一刻她忍不住皺起眉頭。
若是旁人,她或許還有些擔心。
可換做是顧遠,沒這膽子!
做了十幾年的鄰居。
老實巴交,言聽計從,這是她對顧遠唯一的評價。
想至此處,就看見顧遠回頭對比了OK的手勢,然后帶著李樵走了過來。
“雪媛!”
顧遠順勢牽起陸雪媛的手,然后又在她錯愕的目光中,又把李樵的手搭在了她的右手上,如同老父親一般誠懇,“從今天起,你就是李樵的女朋友了!”
“李樵,我把她交給你!”
說完,仿佛用盡全身力氣喊道:
“祝你們二人,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親一個!”
人群有好事者,緊跟著就喊了一嗓子。
接著,不明狀況的也湊起了熱鬧。
“親一個!”
“親一個!”
……
呼聲中,顧遠趁亂鉆出了人群,習慣性的向口袋掏煙,卻摸了個空。
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自己已經(jīng)重生了。
挺好。
回頭望了一眼。
陸雪媛愣在那里,滿眼懵逼,神情天似唐氏綜合征。
李樵樂的和傻子一樣。
站一起,還挺般配。
‘這燒餅要錢有錢、要顏,不該混到?jīng)]人追的地步??!’他正琢磨著,就聽見身后李樵豪邁的聲音傳來,“剛才喊‘親一個’的,每人一瓶可樂,我買單!”
想起來了!
李樵愛裝逼,關鍵還特別尬,人送外號‘地主家的傻兒子’。
不但女同學們?nèi)绫芪烈?,連跟班都沒有。
就是因為嫌丟人。
他也沒有硬勸,舔狗這種生物,除非得自己覺醒。你多說一句,他都會誤以為你要和他搶女人,真的會撲上來咬你。
前世經(jīng)驗告訴他。
放棄助人情節(jié),油門踩死,加速就行!
……
剛才在校門口那一耽擱,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
打開車鎖,顧遠踢開支架,火急火燎的朝家趕。
在車鏈子都快被蹬出火星時,顧遠終于停在了一家‘紅蘋果五金店’門口。
店里兩排貨架上擺滿了雜七雜八的鐵器,除了鐮刀、大鍬、耙子這類的農(nóng)用具,還有泥抹子、吊線錘、瓦刀這類工地用品,還有菜刀、鍋鏟、電飯煲這些廚具。
但凡你能想到和鐵器有關的,店里都有。
“爸,我回來了!”
停下自行車,顧遠對著店里喊了一嗓子。
“嗯!”
他老子顧長生正坐在電腦前,正勾著頭斗地主。聽到聲音頭也不抬的應了一聲,誰料屏幕一黑,他瞅了眼頭頂同樣滅了的白熾燈,‘啪’的一聲拍著桌子,嚎了起來:
“又停電了!”
難怪老顧這么生氣。
這段時間,起碼停了十來回電,頻率最高的一天,停了三次。
害老顧輸了個底掉。
據(jù)說是有人私接電線,現(xiàn)在派出所正滿處查呢。
“沒上晚自習,怎么回來這么晚?”老媽袁葒從廚房探出腦袋,面前的小鍋燒的呲啦呲啦,“準備洗手吃飯!”
不錯。
顧遠的名字從爹媽的姓中,各取一個字。
是倆人愛情的結晶。
不像是后世,為了爭著娃和誰姓,都能打破腦袋。
“老師拖了會堂!”顧遠頭也沒回直奔三樓,“晚飯不吃了,我去寫作業(yè)?!?/p>
五金店沿街而建,總共有三層,都是顧遠家的。
四年前買的,小二十萬,撿了個巧,是開發(fā)商的工抵房。
顧遠住的三樓,冬冷夏熱。
而且樓頂上,用于固定太陽能熱水器的膨脹螺絲,直接打進了樓板。一到下雨天,雨水順著樓板往下滲,屋頂?shù)拇蟀锥甲兓伊?,吊燈還有些接觸不良,一閃一閃,和鬧鬼似的。
不過顧遠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畢竟夫妻倆從農(nóng)村上城,白手起家,也算是攢下了一份小家業(y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老顧正在點煙,聽到這話,‘咦’了一聲,“不對,和你同班的陸雪媛,都回來小半個鐘頭了。老師只拖你一個,沒拖她是吧?”
話音未落,顧遠已經(jīng)蹬蹬蹬上了三樓。
哐當一聲,關了門。
“我在和你說話,你還有沒有王法了?”老顧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