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渣男王寶釧》 章節(jié)介紹
作者富貴的這部女頻小說《遠離渣男王寶釧》,整體布局從容,情節(jié)明快,構(gòu)思精巧,人物(王寶釧薛平貴)刻畫細致入微,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讀來如臨其境,欲罷不能?!哆h離渣男王寶釧》第2章內(nèi)容簡介:我面容堅毅地說,「父親您放心,女兒真的做好心理準備.........
《遠離渣男王寶釧》 第2章 在線試讀
我面容堅毅地說,「父親您放心,女兒真的做好心理準備了。女兒就是咽不下去這口氣,一定要當(dāng)面跟薛平貴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一刀兩斷,順便揭穿他丑陋的面目,讓他被世人唾棄?!?/p>
王父看到我執(zhí)拗的神情嘆了口氣,「你要去為父不攔著你,這是之前就答應(yīng)你的事。但是今年從長安到大同不太平,到處都是戰(zhàn)火,明年戰(zhàn)事緩息了你再去吧?!?/p>
我點點頭,我也不是無知的少年,更何況古代的醫(yī)療條件和技術(shù)有限,我要真出事了,萬一太醫(yī)也救不了我,那我不就玩脫了。
但這一年我也并沒有真的只吃喝玩樂,而是派了人前往大同監(jiān)視薛平貴的一舉一動,然后把自己會的那些東西,全部讓人做出來,交給王父。
畢竟我好歹也是個現(xiàn)代人,還是清華大學(xué)機械工程博士,再加上我自小就是孤兒,做飯什么的就更不在話下了。
就這樣,薛平貴救了代戰(zhàn)公主的消息被傳來時,我開的第一家酒樓高朋滿座。
薛平貴假裝單身,跟代戰(zhàn)公主你儂我儂成為眾人艷羨的英雄佳人的消息被傳來時,我改良升級了各種農(nóng)具、織布機,以及做出水車。
薛平貴跟代戰(zhàn)公主訂婚,決定舉辦大婚時我剛給圣上做好望遠鏡,然后與朝廷派去犒賞節(jié)度使李國昌的使者一起前往大同。
一路上經(jīng)歷了各種困難,我恨薛平貴恨得牙癢癢。
要不是老娘為了揭穿他的嘴臉,在宰相府吃著美食,看著美人,順便搞個小發(fā)明,多香啊。
到了后處處張燈結(jié)彩,所有人都在討論代戰(zhàn)公主與漢人薛平貴的故事。
聽說李國昌可寵他的女兒了,為了女兒的婚禮,他請了全城的繡娘過來給代戰(zhàn)公主做喜服。
而身為代戰(zhàn)公主夫君的薛平貴,更是五連升,大大得到了李國昌的重視,儼然已經(jīng)成為李國昌眼里的第一紅人。
想想原身跟薛平貴結(jié)婚時,唯一的紅蓋頭還是原身出錢買的,而薛平貴只出了他這個人,倆人簡陋又草率的在父老鄉(xiāng)親的祝福下拜了堂成了親。
我眼底閃過一片寒光,今天這一切就都結(jié)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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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們到了后,受到了熱烈歡迎。接著李國昌的人便邀請我們一起參加代戰(zhàn)公主的婚禮。
我當(dāng)時跟圣上說我要來這里,找的借口就是我想看看我的夫君,順便參加代戰(zhàn)公主的婚禮。
所以對方一說我就答應(yīng)了。
婚禮開始之前,我穿了一襲白衣,頭上也戴著白花。
我進去的時候,薛平貴跟代戰(zhàn)公主正在拜堂,眾人看到我這一身明顯是參加白事而非紅事的打扮,都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路,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走到這對受到全城人羨慕和祝福的新人面前,我取下臉上的面紗,姣好的面容一瞬間看呆了眾人,只有薛平貴臉色一白。
我沒管這狗男人的表情,直接揚聲道,「我是薛平貴的發(fā)妻,我乃當(dāng)朝宰相之女,他在參軍之前就與我喜結(jié)連理!」
我話剛說完,眾人嘩然,畢竟誰都沒想到如今備受青睞的薛平貴,居然娶過妻,對方還是當(dāng)朝宰相的女兒。
李國昌臉色一變,「大膽,誰讓你冒充宰相之女,來這里搗亂的?」
「來人啊,把鬧事者拿下?!?/p>
王父給我的護衛(wèi)立馬圍了上來,使者來之前只聽說我來看夫君,并不知道我夫君是誰。
當(dāng)初原身跟王父斷絕關(guān)系后,雖然天下人都知道宰相之女為了個鄉(xiāng)野村夫跟宰相府決裂,但鄉(xiāng)野村夫叫什么眾人卻不知道。
這也是為什么薛平貴能在大同裝單身還沒被發(fā)現(xiàn)的原因。
使者看到李國昌動怒,立馬站出來解釋,「她的確是當(dāng)朝宰相的女兒王寶釧,這次跟隨我們過來,也是得了圣上的允許前來看夫君的,只是我并不知道她的夫君是誰?!?/p>
這時代戰(zhàn)公主將自己的蓋頭揭下來,頂著張充滿西域風(fēng)情的臉向我走來,咄咄逼人地問我,「你說的話可是真的?」
我失笑一聲,「當(dāng)初薛平貴還是乞丐的時候英雄救美救了我,我對他一見傾心,不惜跟家里斷絕關(guān)系也要跟他成親」
「成親之后沒多久他就一走了之,連封信都沒有給我捎回來。去年沙陀軍隊路過長安,他也沒說回來看看我,所以我才求了圣上千里迢迢跑到大同?!?/p>
代戰(zhàn)公主聽了后轉(zhuǎn)過頭憤恨地看著薛平貴,「到底怎么回事?她是誰?」
薛平貴白著張臉,滿眼祈求地看向我,「寶釧你別鬧了,這事我回去跟你解釋好嗎?」
我好笑地看著他,「有什么好解釋的,不就是你薛平貴為了榮華富貴,騙了別的女人跟你結(jié)婚嗎?」
李國昌見狀勃然大怒,他直接將桌子上的茶碗拍碎,「好你個薛平貴,居然騙到本王頭上來了,來人啊,將他給我拿下?!?/p>
薛平貴聽到后這下整個人都慌了,他連忙說,「不是的,不是那樣的。是王寶釧被宰相府逐出家門,我可憐她才收留她的?!?/p>
看到這狗男人明顯慌了,并且還開始倒打一耙時,我冷笑一聲,「那這個呢?」
薛平貴看到我手里的東西,豆大的汗直接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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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上來就想搶我手里的婚書,我直接遞給代戰(zhàn)公主,「公主,我說的話你可以不信,但幾年前的婚書你總能看明白吧!」
代戰(zhàn)公主不可置信地拿過我手里的婚書,一字一句的看完后,身子一陣踉蹌,險些摔倒。
接著我又拿出其他的信,「薛平貴路過長安不僅沒有來看我,還給鄉(xiāng)鄰寫信讓他們看住我,不要讓我出村。」
「這件事要不是僥幸被我發(fā)現(xiàn),我恐怕直到現(xiàn)在還在寒窯里住著?!?/p>
代戰(zhàn)公主一封一封信看完,雖然我沒明說,但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素來驕縱,怎會受這種氣,轉(zhuǎn)頭立馬朝李國昌怒吼,「父王,這婚我不結(jié)了!」
薛平貴驚得直接跑過去拉住代戰(zhàn)公主的胳膊,「公主,我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我是真的心悅于你?!?/p>
代戰(zhàn)公主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打完還嫌不解氣,又接連扇了幾巴掌,看得我一陣解氣。
我當(dāng)然也沒有放過他,我直接把原身跟薛平貴的故事跟眾人講了一遍。
包括他是怎么設(shè)計英雄救美,又是怎么故意洗腦原身,讓原身跟家里誤會越來越深,導(dǎo)致王父王母多么傷心絕望。
包括他參軍后不僅拋棄原身,還讓同村的人看著原身,不許原身出村去看望父母。
還故意讓原身跟父母誤會重重,最后彼此遺憾。這對于愛孩子的父母來說,可謂是最毒的誅心之舉。
眾人聽到后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看起來才貌雙全的薛平貴居然是這種人。
他不僅故意設(shè)計宰相之女嫁給他,還因為岳父看不起他,就故意設(shè)計讓父女倆隔閡重重,怪不得宰相大人看不上他。
聽到眾人的議論,我內(nèi)心一陣酸爽,渣男就是得拿出來鞭打的,看到薛平貴在眾人的鄙夷和指責(zé)下節(jié)節(jié)敗退,我乘勝追擊,直接拿出提前寫好的休書遞給他,「薛平貴,這是休書,從今往后,我王寶釧與你再無瓜葛?!?/p>
薛平貴瞪大眼睛,他顯然沒想到原來對他言聽計從的王寶釧也會離開他,「寶釧,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我看到你一次次流產(chǎn),不忍心你……」
「打住打住,你個有手有腳的大男人不好好賺錢養(yǎng)家,反而把我扔在寒窯里,還不準我回娘家。」
「如果你所說的為了我,然后哄騙公主跟你結(jié)婚,那我真是謝謝你,你大可不必為了我這么犧牲你自己?!?/p>
眾人哄笑不已,薛平貴直接崩潰,他紅著眼眶看著我,「寶釧,你忘了我們成親那天我答應(yīng)你的嗎?我做這一切真的只是為了給你更好的生活?!?/p>
我輕笑一聲,「我一宰相之女,要過什么樣的好生活,還得靠你出賣身體才能得到?」
說完我跟李國昌說了句抱歉,打擾了,扭頭就走。
身后,李國昌正震怒的吩咐手下將薛平貴抓起來,而薛平貴此時被幾個侍衛(wèi)壓住跪在地上。
我回頭看了一眼原身記憶里那個風(fēng)姿卓越的薛平貴,看到他像條死狗一樣絕望又深情地看著我,我突然感覺渾身一輕,好似了了什么心結(jié)一般。
但誰知道,一個月后薛平貴這狗東西,居然卷土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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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我正準備向王母獻寶我剛做好的風(fēng)扇,最近天氣太熱了,王母很怕熱,整天人蔫蔫的,一點精神都沒有,我就把風(fēng)扇給搞出來了。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聽著向來穩(wěn)重的大丫鬟突然驚慌失措的聲音,我笑著說,「你們家小姐好好的呢?!?/p>
結(jié)果大丫鬟一進來就跪下,「小姐不好了,姑爺,不對,是前姑爺,他背著荊條一路從大同走回來了,現(xiàn)在外面到處都在傳唱……」
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狗東西不會又開始唱他那段,「我身騎白馬走三關(guān) ,我身穿素衣歸中原 ,放下西涼沒人管 ,我一心只想王寶釧 ?!?/p>
大丫鬟看我臉色難看,只能小聲地說,「都在傳唱,唱……我身背荊條走三關(guān),我身穿素衣歸中原,西涼的公主我不娶,我一心只想王寶釧?!?/p>
「靠!這狗東西!」
我肺都要氣炸了,「那狗東西還說了什么沒?」
大丫鬟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那倒沒有,就是……」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咬牙切齒,「說!」
大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現(xiàn)在外面都在傳薛平貴乃當(dāng)朝第一癡情男人,當(dāng)嫁!」
「還說他當(dāng)時娶代戰(zhàn)公主只是權(quán)宜之策,目的是為了給小姐幸福,所以才委曲求全的?!?/p>
我聽得雙眼冒火,這狗東西,別讓老娘逮到,不然直接噶了他!
「薛平貴那狗東西到哪了?」
「回小姐,奴婢……奴婢不知?!?/p>
我讓她起來,然后去找王父。
這狗東西既然想在天下人面前做戲,那我就陪他玩到底,而且他一狼子野心的貨,既然放著好日子不過,那我就給他安排安排。
但是真涉及勾心斗角這方面,我還是得咨詢一下王父,畢竟我一西貝貨,理科拿得出手,文科卻弱的一批。
跟王父聊完,一周后,不斷有薛平貴的花邊新聞傳出。
今天薛平貴在負荊請罪的路上,救了教司坊的花魁,花魁感動之下想要以身相許報答救命之恩,奈何薛平貴沒有錢;
明天薛平貴在負荊請罪的路上,救了賣身葬父的秀才之女,秀才之女感念他的出手相助,想要以身相許,奈何薛平貴沒有錢;
后天薛平貴在負荊請罪的路上,救了被潑皮無賴調(diào)戲的官家小娘子,小娘子一見薛平貴誤終身,奈何薛平貴沒有錢。
這下,全天下除了薛平貴鋤強扶弱,解救可憐少女的美名外,還多了他沒有錢的名聲,傳得人盡皆知。
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在這樣的輿論之下,薛平貴在眾位貴女和文人墨客間,有了空前絕后的聲望。
我看了眼最新傳回來的消息,掏了掏耳朵,還不夠啊。
于是我轉(zhuǎn)頭又跑去王父給我找來的幾個寫手那里,繼續(xù)吩咐他們將薛平貴的美名發(fā)揚光大。
雖然文筆我是戰(zhàn)五渣,但古人的智慧和遣詞造句,簡直yyds。
再加上我教給他們的輿論戰(zhàn)術(shù),薛平貴想不火都不行。
這個夏天,我必須送薛平貴C位出道。
果然,又過了半個月,信使傳來消息,揚州首富,愿用其一半的家產(chǎn)助薛平貴趕路,只要薛平貴娶了他們家小娘子。
并且人家小娘子還說了,感動于薛郎對宰相之女的愛慕,她不敢妄想平妻,只要能陪在薛郎身邊她就心滿意足了。
一個漂亮,有錢,又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女孩,放在現(xiàn)代,男人都百分百被她拿下,更何況是古代,更何況薛平貴剛被兩任有權(quán)有勢的岳父嫌棄過,突然來了個跪舔他的岳父,薛平貴當(dāng)然得意洋洋。
所以在常州首富也愿意捐贈一半身家給薛平貴,幫助他趕路的消息傳來時,薛平貴已經(jīng)上了揚州首富女兒的床。
這下,關(guān)于薛平貴什么時候才能背著荊條回到長安的討論,一下變成了薛平貴能拿下幾個首富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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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沒錢、沒權(quán)、名聲盡毀的時候都能舍下臉面,重新給自己找一條道路,那么等他有足夠的錢,也有人追隨甚至追捧時,他活泛的心自然不會安分起來。
薛平貴帶著滿身的美名和眾多貴女的愛慕,背著荊條,人模狗樣地跪在宰相府門口時,深情地跟我訴說,「寶釧,自從我們分別開始,我就……」
我心里翻了個白眼,連忙打斷他,「知道知道,你身穿素衣,背著荊條,不娶公主,一心只有我王寶釧?!?/p>
說完我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他今天穿得雍容華貴的暗綠色長袍。
薛平貴被我噎了下,但這狗男人顯然最近被捧得太高,腦子都被狗啃了一樣,居然以為我在吃醋,只見他油油膩膩地沖我無奈一笑,「寶釧還是一如既往地愛吃味……」
我掐了下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做好表情管理,「薛郎既然待我如此情深義重,寶釧內(nèi)心十分感動,就此原諒薛郎,望你我二人日后能夠長相守。」
說完我裝作害羞的樣子跑進宰相府,我怕我再待下去,會被薛平貴那一臉的油膩樣兒膈應(yīng)死。
果然能做一代梟雄的人,個個都是演員。
要不是我提前派了人去監(jiān)視他,不知道他這一路的風(fēng)流韻事,恐怕我就被他虎過去了。
想到昨天傳來的消息,我勸自己再忍忍,很快這廝就遺臭萬年了。
薛平貴果然如我意料的那般,直接在長安城里買了新的宅子,還差人過來通知我,等他布置完,就再次過來跟宰相商量婚期,承諾這一次一定給我一個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婚禮。
我嗤笑不已,用別的女人的錢,給其他女人舉辦婚禮,這軟飯吃的,我隔的老遠都能看到碗。
我裝作感動的樣子,打發(fā)了前來稟告的人,之后通知揚州首富,讓他搞快點。
是的,揚州首富,他以前是王父身邊的小廝,后來有次外出他拼死救了王父,王父便給他消了奴級,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告老還鄉(xiāng)。
誰知他靠著王父給的那筆錢,短短幾年居然做到了揚州首富的位置,當(dāng)然他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一直盡心盡力地給宰相府輸送錢財。
只是這事誰都不知道,王父二人做得極其隱秘。
至于女兒,揚州首富并未娶妻,他只有一個義子,他那個女兒,其實只是宰相府自小培養(yǎng)的一個暗衛(wèi)罷了。
其實薛平貴如果是真心來給我負荊請罪的,我這么多的陰謀詭計反而害不了他。
畢竟,再多的陰謀陽謀在絕對的意志力面前都是紙老虎。
但奈何這狗東西就是不長記性,又慣愛吃軟飯,自然就一引誘一個準兒。
這不,上好的把柄自己就往我手里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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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貴可能是跟代戰(zhàn)公主你儂我儂、策馬奔騰慣了,居然約我出去踏青。
不知道這狗東西又憋什么壞呢,我便帶著浩浩蕩蕩的人前去赴約。
回到長安的這段時間,薛平貴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貴女們愛他,文人墨客捧他為座上賓,就連一些達官貴人也對他感了興趣,他又趁機借著宰相府的名頭籠絡(luò)了一堆人。
到了踏青的地點,薛平貴依舊走深情路線,聊著聊著他突然不經(jīng)意地問我,「聽說你發(fā)明了一種強大的武器,可以戰(zhàn)無不勝,是嗎寶釧?」
我裝作慌張,然后猶猶豫豫否認,「我不知道你再說什么,哪有什么武器,我不懂?!?/p>
薛平貴一臉受傷,「寶釧,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生疏到了這種地步嗎?我們明明曾經(jīng)是最親密無間的夫妻,現(xiàn)在卻變得那么陌生。」
看他一臉的落寞,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其實我還真做了個武器出來,倒也不是什么火藥之類的,我就是升級了一下暗器,然后讓人透露給王寶釧,告訴他我設(shè)計了一款戰(zhàn)無不勝的武器。
薛平貴最近頻繁地與節(jié)度使聯(lián)系,都說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李國昌在得知薛平貴有如今的聲望后也開始聯(lián)系薛平貴了。
而薛平貴本來就不是個安分的人,不然也不可能軟飯硬吃,吃不了就想斷了人家后路,所以這幾方心里有鬼的人就勾勾纏纏地聯(lián)系了起來。
現(xiàn)在動機有了,誘惑也足夠了,就等證據(jù)了。
看著薛平貴依舊滿身都是我是影帝大滿貫的演技,我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薛郎,你是不是認識很多富商???」
「我發(fā)明了一種沙發(fā),想將圖紙賣給富商,不知道薛郎能不能牽線搭橋一下?!?/p>
薛平貴眼睛一亮,意有所指地說,「寶釧以后發(fā)明了什么東西,想要出售,盡管跟我說,我也想看看我的寶釧到底還有多少驚才絕艷,是我所不知道的?!?/p>
說完他一臉火熱地看著我,我差點把昨天中午吃的飯都吐出來。
第二天揚州首富的女兒將我想要的東西遞給了我,然后她重新回到了宰相府暗衛(wèi)的隊伍里,深藏功與名。
而薛平貴這邊,正帶著幾個酒囊飯袋,當(dāng)然了,這幾個都是他的錢袋子,來跟我談判。
最后我搖了搖頭,一臉失望地跟薛平貴說,「薛郎,他們的手藝太差了,根本做不出我想要的效果?!?/p>
薛平貴一臉討好,承諾一定找全天下最好的工匠為我所用,我一臉感動地回到了宰相府。
薛平貴最近正在攛掇我讓王父帶他去朝堂之上,他自覺現(xiàn)在出人頭地了,王父不能只提攜大女婿吧!
很多時候,人一旦被捧得太高,自然就會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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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突然有人在朝堂之上彈劾薛平貴當(dāng)逃兵,并且列舉了他當(dāng)逃兵的幾宗罪。
接著又有人直接拿出來他跟節(jié)度使勾結(jié)的信件,雖然信里沒有明著說造反,但古代朝堂上的這些大臣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圍繞這幾封信簡直揣摩出了花來。
這時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薛平貴昨日還跟宰相府的三姑娘打聽武器的事,簡直其心可誅?!?/p>
最后我自然就被叫來問話了,去了之后我裝作以為武器的事泄露了,嚇得小臉發(fā)白,趕緊把那日踏青的事說了出來。
薛平貴這時也被人帶了進來,我看到他來,啪啪啪三巴掌就打了過去,「你編什么背著荊條走三關(guān),身穿素衣歸中原,不娶西涼公主,心里只有王寶釧,我只當(dāng)你是太愛慕我了,對你這一路上的風(fēng)流韻事不聞不問,結(jié)果你繞那么大一圈,又是道歉,又是買房子重新結(jié)婚,居然是因為你有不臣之心!」
說完我又給了他一巴掌,「薛平貴,我們王家生是大唐的子民,死也是大唐的鬼魂,你這種亂臣賊子,休想策反我王家!」
說完我匆匆跟圣上告罪,然后哭著就跑了出去。
薛平貴昨天還是長安貴女心里的白月光,今天一下朝就成了人人喊打的狗賊。
畢竟不管是書信證據(jù),還是他收斂的錢財,都是不可磨滅的證據(jù)。
薛平貴被秋后問斬了,以亂臣賊子之名。
他死的那一刻我還思考了一下,為什么一代梟雄薛平貴,會變成這個樣子?
其實早有征兆,薛平貴不管是娶王寶釧還是娶代戰(zhàn)公主,其目的都是為了走捷徑。
他有向上爬和振臂高呼的能力,但是他的這個能力必須犧牲一些人,甚至必須靠一些人的犧牲才能成功。
上輩子,前有王寶釧的舍命守君子,后有代戰(zhàn)公主傾全家之力幫助,再加上戰(zhàn)場的磨煉與鍛煉,薛平貴很快成長了起來。
但這輩子這些通通都沒有,薛平貴反而在我的輿論導(dǎo)向下成了當(dāng)朝第一網(wǎng)紅,女人的愛慕,男人的推崇,加上大把唾手可得的錢財,他可不就是飄了,飄得不認識自己了。
時勢可造英雄,但英雄缺少了時勢,也可能變成狗熊。
薛平貴死后,在我的刻意宣傳下他直接成了唐朝第一小人,甚至我還將那句做人不要太薛平貴的梗拋了出去,算是把薛平貴直接釘在了恥辱柱上。
之后我做回了老本行,不僅提高了大唐的生產(chǎn)力,還給了大唐很多女人一份工作,讓本就婚姻自由的女人,更是實現(xiàn)了財務(w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