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當(dāng)天,偏執(zhí)霍總強寵我》 章節(jié)介紹
《分手當(dāng)天偏執(zhí)霍總強寵我》是一部言情網(wǎng)絡(luò)小說,其閱讀的感受、舒適度都很高。 作者思卿文筆,劇情,構(gòu)思,新意等都恰到好處。該小說第9章內(nèi)容介紹:沈眠抬眸,對上男人霸氣狂妄的目光。她瞬間呼吸一滯,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怎么會是霍深!她不自覺地攥緊.........
《分手當(dāng)天,偏執(zhí)霍總強寵我》 第9章 在線試讀
沈眠抬眸,對上男人霸氣狂妄的目光。
她瞬間呼吸一滯,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
怎么會是霍深!
她不自覺地攥緊茶杯,以至于胡總拽了兩下都沒能接過來。
胡總不高興地訓(xùn)斥:“你愣著干什么!把水給我啊?!?/p>
沈眠回過神,道個歉把茶杯遞給他,極快地瞥了外面一眼。
王姐和幾個經(jīng)理已經(jīng)迎出去了。
那個男人被簇?fù)碇M(jìn)來,神色卻漠然的如同在紅塵之外,和周圍人隔開結(jié)界,不好接近。
應(yīng)該沒有看到她吧?是來這里抓她的嗎?
沈眠越來越慌亂,趕緊背過身給胡總擺盤上菜。
反正那么多人伺候霍深,他不會注意到這邊的。
霍深肯定也不會想到她在這里做服務(wù)員。
沈眠在心里安慰自己,殊不知那道目光早就落在她身上。
“你剛才看的那個人是霍深,京城里大名鼎鼎的財閥家主,資產(chǎn)雄厚,我這種級別的都不配得他正眼相看?!?/p>
胡總越說越酸。
怎么會有人年紀(jì)輕輕就能在商界說一不二,還長的那么帥?
他發(fā)現(xiàn)沈眠更是認(rèn)真聽著,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當(dāng)下沒來由的生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猛然往沈眠身上一潑。
沈眠被澆了個透心涼,茶水順著劉海滴落在身上,衣領(lǐng)里。
她頭回遭到客人潑水,整個人都愣住了。
動靜大的周圍人紛紛看過來。
霍深腳步一頓,側(cè)臉,嗤笑。
剛來就受欺負(fù),比得上做霍家少夫人?
王姐小心翼翼道:“霍總您樓上請,這點小事別擾亂您的心情我這就去處理?!?/p>
“在二樓露臺安排位置,我今天不在包廂吃。”
霍深收回目光,在王姐的安排下坐在二樓空中露臺。
空中露臺可以將樓下的情況一覽無余,但因為樓下也可以看到上面,因此不受人喜歡。
霍深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在露臺桌邊,渾身散發(fā)的壓迫感讓所有人都開始不自在。
“王姐匆匆過去,“胡總,您怎么不高興了?還潑了這丫頭一身水。”
“不是我潑的,你剛才沒看到嗎?是她沒站穩(wěn)潑在自己身上了?!?/p>
胡總站起來,抓起被水潑濕的鱷魚皮錢包,在她們面前晃了晃,“錢包都濕了,賠錢!”
沈眠小臉蒼白,忙不迭搖搖頭,“沒有,不是我把茶水打翻的,是胡總......”
“胡總可是貴客,你怎么能伺候得這么不周到?還不趕快道歉!”
王姐人精似的,自然知道沈眠說的是真話。
可這又怎樣?無論是受委屈還是被冤枉,在琳瑯這個有錢人至上的地方,服務(wù)員沒能讓貴客高興就是原罪。
沈眠咬唇,眼睛憋得紅紅的。
明明是這個胡總先動手的......
“看來你家服務(wù)員很拽嘛,做錯事也不道歉的?!?/p>
胡總冷眼看著,翹起二郎腿,“那就廢話少說,店長你來道歉,另外你們商量一下,這價值八萬的錢包誰來賠?”
“八,八萬?”
沈安然震驚,只覺一道驚雷劈在頭上。
她身無分文,別說是八萬了,就算八塊錢她也賠不起。
王姐也有點為難了。
她笑笑:“胡總,我看這茶也是涼茶,說不定錢包還可以挽回,我們送到名牌店里面清潔一下,然后按照他們的說法賠錢好吧?”
“不行!潑上水的東西我不會再用,既然是她弄濕了,就得賠錢!”
胡總拍著桌子站起來,叫囂著賠錢。
沈眠愈發(fā)無助,下意識抬頭,就看到霍深在臺上靜靜望過來,眼里彌漫著一股看不透的冷意。
她被這樣的眼神凍了一下。
也是,她都不愿意嫁給霍深,霍深看到這樣的一幕肯定很開心吧?
沈眠鼓起勇氣望著胡總,“我沒有打翻茶杯,不信的話可以調(diào)監(jiān)控,錢包我也是不會賠錢的,胡總,我雖然是個服務(wù)員,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線?!?/p>
“你有個屁的底線!信不信我打死你?”胡總揚手就要扇沈眠。
沈眠不躲不閃,打定主意挨了這一巴掌也要繼續(xù)要求看監(jiān)控。
然而一只手忽然抓住胡總的手腕,狠狠一擰。
“??!”
胡總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被人反手?jǐn)Q住胳膊,被迫只能趴在桌上。
沈眠看向眼前英俊帶著和煦笑容的男人愣住。
露臺上,霍深抿紅酒的動作一頓。
陳荀默默放下彈弓,聳聳肩:“看來不用我出手了?!?/p>
霍深冷哼,“我讓你出手過嗎?”
陳荀望著他一瞬間捏緊酒杯的動作。
雖說沒命令,但也不是沒阻止他拿彈弓救人嗎?
胡總狼狽至極,拼命轉(zhuǎn)動眼珠,想要看清楚對他動手的人是誰。
他余光瞥見一抹衣角,氣得破口大罵:“放開我!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不就是那個干原材料批發(fā)的胡建國?最近我家不買你的貨,你火氣大了跑這里欺負(fù)小姑娘是吧?”
何以盛臉上掛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仿佛只是在和老朋友聊天,話里只有調(diào)侃的意思,手勁卻一點沒松。
胡建國疼得臉色鐵青,一聽這話不僅沒生氣,反而露出諂媚的笑容。
“原來,原來是何家少爺!”
“我不知道是你,剛才對你大吼大叫的真是對不住,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沈眠看呆了。
這個男人是誰?竟然能讓胡總?cè)绱艘笄凇?/p>
何以盛依舊不放手,拍了拍胡建國的臉:“我放過你,你放不放過這個小姑娘呢?”
他瞥了沈眠一眼。
不同于霍深的清冷漠然,他長了一雙讓少女懷春的桃花眼,不管生氣還是認(rèn)真看人,都自帶朦朧的溫柔。
沈眠被他叫了一聲小姑娘,臉頰微紅,更是滿心感激他會伸出援手。
霍深目光沉靜,俯瞰全場宛如看著一群死人,手中紅酒再也沒動。
胡建國這些日子正愁著怎么和何家再做一次生意,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何家少爺。
他當(dāng)下將錢包揣進(jìn)兜里,對沈眠笑得咬牙切齒,“行,行了,這件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不用你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