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鑒寶,鑒出頂流的秘密》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直播鑒寶鑒出頂流的秘密》,由作者猩紅編寫,整部作品情節(jié)新穎而曲折,語言平白而生動,達(dá)到了思想性、藝術(shù)性與可讀性的統(tǒng)一?!吨辈ヨb寶鑒出頂流的秘密》第2章主要內(nèi)容:11:「問問就問問,我還怕了你不成?」楚梓言聽我這么說,也是死鴨子嘴硬.........
《直播鑒寶,鑒出頂流的秘密》 第2章 在線試讀
11:
「問問就問問,我還怕了你不成?」
楚梓言聽我這么說,也是死鴨子嘴硬,拿起手機(jī)就當(dāng)著直播間所有的觀眾的面給自己的老爹打了個電話。
「看著吧,這個騙子很快就要現(xiàn)出原型了,上午的時候楚董事長還說收購一切順利呢?!?/p>
在楚梓言打電話的時候,直播間有楚梓言的鐵桿粉絲信誓旦旦的說。
「喂?老爹?你們和羅氏集團(tuán)的收購談的怎么樣?這么晚了還沒回來?」
視頻的那一頭 楚梓言顯得有些緊張,神色有些不自然,小心翼翼的問道。
「別說了!羅氏集團(tuán)那群騙子!上午和我們說的好好的,下午直接變卦!轉(zhuǎn)手賣給了陳氏集團(tuán)!」
電話那頭的男人怒氣沖沖的說:
「我現(xiàn)在在醫(yī)院呢,不和你說了。」
「醫(yī)院?」
「對,司機(jī)說他開著開著感覺有小孩在他耳朵旁邊笑,還有人抓他的眼睛,真是晦氣!」
關(guān)掉手機(jī),楚梓言的臉色陰晴不定,很不自然。
不過我知道,他已經(jīng)相信了我說的話。
12:
「我靠,這是不是巧合?」
到了這個時候,楚梓言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他現(xiàn)在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剛才悠哉悠哉的樣子好像兩個人一樣。
「你要是不信,可以讓直播間的人看看你的脖子,在燈光下自己看,你脖子上有手?。 ?/p>
我補(bǔ)充。
聽了我的話,楚梓言立馬打開燈光,對著鏡子看起了自己的脖子。
果然!在楚梓言修長健壯的脖子上,隱隱約約能看到幾十個雜亂無章的黑色手印,每一個都有嬰孩兒那般大小。
這些,都是剛才紅皮鬼嬰在楚梓言的脖子上爬來爬去留下的印記!
「姐,救救我!」
徹底確定了以后,楚梓言不再猶豫,一口氣給我刷了幾十個嘉年華,帶著哭腔說道。
「我承認(rèn)剛才對你說話的聲音大了一點(diǎn),但我請你救救我。剛才我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真本事,現(xiàn)在我確定你就是高人了?!?/p>
「紅皮鬼嬰今晚十二點(diǎn)會徹底返還人間,到時候你,你的家人,你的鄰居全都跑不了!」
我看了一眼緩緩指向了十一點(diǎn)多時針,說道。
13:
「我最近確實(shí)遇到了一寫詭異的事兒,比如晚上的時候總會夢到一個小孩兒哭著喊著叫我爸爸,那小孩兒還會趴到我身上抱我,每次我都感覺自己的脖子被扭掉了!
每天早上我醒來,都感覺全身酸痛無比,今天早上我醒來還發(fā)現(xiàn)身上多了一堆牙印子!」
楚梓言越說越驚恐,兩只眼睛憔悴無比。
說到最后,為了更好的展示自己遇到的困境,他干脆直接脫了上衣。
看清楚了楚梓言身上的傷痕之后,我的眼睛不由得瞪大。
這是有人,要楚梓言的命呀!
楚梓言的上半身補(bǔ)滿課密密麻麻參差不齊的牙印,那些牙印有新的,有舊的,在楚梓言上半身疊加起來,面目猙獰,恐怖無比,看上去就像是遭受了什么酷刑一樣!
光是看一眼牙印,我就能想象到楚梓言的遭受了多大的痛苦。
「只要你能救我,你要多少錢都可以!」
楚梓言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死死的盯著我,想要我給他一個辦法。
14:
「這不會是劇本吧?什么紅皮鬼嬰的?什么破人財(cái)運(yùn)和勢運(yùn),我看全都是假的,那個傷疤也能化妝化出來呀!」
即使到了這個時候,直播間還有人再說風(fēng)涼話。
楚梓言看到這條彈幕以后,氣的不行,花了一萬塊錢把這個彈幕的主人徹底踢出了直播間。
「嘻嘻嘻,爸爸!」
就當(dāng)我還在思索這么對付這個棘手的紅皮鬼嬰時,直播間內(nèi)忽然傳來了一陣低低的,尖細(xì)無比的聲音。
就像是小孩兒在低笑一樣。
楚梓言聽到這個聲音后,就像是被人擊中了腦袋一樣,渾身上下狠狠地顫抖了起來,跳了起來沖著昏黃的房間吼道:
「誰?誰在哪里?」
我抬頭一看,那個紅皮鬼嬰正通過直播間挑釁的看著我,還伸出了它血腥無比的大舌頭舔了一下楚梓言的臉,在楚梓言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混濁無比的粘液。
這紅皮鬼嬰還沒有徹底來到世間,無法對楚梓言的造成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
可是要是在過半個小時,那楚梓言就插翅難逃了!
「怎么感覺我的臉黏糊糊的,像是有人在舔我的臉一樣?!?/p>
楚梓言的有所感應(yīng)的摸了摸臉 ,哭喪著臉說道。
「沒事兒,錯覺,別多想?!?/p>
我趕忙安慰他。
要是讓楚梓言的知道現(xiàn)在那個紅皮鬼嬰正在舔他的臉,他估計(jì)能立刻精神崩潰。
15:
「我剛才好像聽到了有人叫我爸爸,是幻聽嗎?」
「我也聽到了,不過我可沒回它 我害怕那個小鬼順著網(wǎng)線來抓我!」
「我在被窩里,被窩之神保佑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信耶穌得永生!地獄不空,誓不成佛!」
「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fēng)里,妖魔鬼怪快離開,妖魔鬼怪快離開!」
楚梓言面色發(fā)白 ,像是一張紙一樣,冷汗滴滴答答順著他的額頭留了下來。
而他手上也不閑著,一直在給我刷嘉年華,嘴上絮絮叨叨的說:
「姐,我承認(rèn)剛才說話聲音大了一點(diǎn),我求求你救救我!」
我絞盡腦汁,忽然想到了一個方法。
「解鈴還需系鈴人!這個紅皮鬼嬰的母親呢?你給她打電話!」
紅皮鬼嬰的父親是楚梓言,那紅皮鬼嬰的母親呢?
照到紅皮鬼嬰的母親,事情就好辦多了。
16:
「好,我這就打電話!」
楚梓言那邊夜色忽然濃重了不少 黑色就像是墨水一樣慢慢的四散開來,將我楚梓言的周圍包裹起來。
視頻中,那邊的光線暗下了不少,我還能聽到若有若無的尖笑聲從楚梓言的那邊傳來。
「喂?雨軒?怎么是你接的電話?詩詩呢?讓詩詩接電話!」
這個時候楚梓言的也顧不得什么緋聞了,直接喊出了對面的名字。
是白詩詩?也是和楚梓言的一個量級的當(dāng)紅小花,沒想到紅皮鬼嬰的母親居然是她。
不過接下來電話內(nèi)傳來的聲音更是讓我的心涼了半截。
「楚哥,詩詩她,死了?!?/p>
17:
按照范雨軒的說法,白詩詩死的很慘,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只剩下了半截,整個下半身都被吃掉了,那張臉上更是露出了見鬼一樣的表情。
白詩詩確實(shí)是見鬼了,而且是兇狠無比的紅皮鬼嬰。
「完蛋了,完蛋!」
聽到白詩詩死的時候,楚梓言就像是一條被打斷了筋骨的蛇一樣,軟趴趴的順著墻癱倒了下去。
18:
時間越來越接近十二點(diǎn),楚梓言那邊的夜色簡直就像是墨水一樣,伸手不見五指,夜色濃的連光線也透不過。
「嘻嘻嘻……」
尖銳的笑聲再一次傳來,這次的笑聲比之前大了很多,就像是用銳物劃黑板一樣,讓人聽了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楚梓言,你聽我說,現(xiàn)在還有最后一個辦法。」
「就是照到紅皮鬼嬰的真身,滅掉了他的真身,他也就無法再為非作歹了!」
我見楚梓言想要放棄,趕忙開口鼓勵。
「好!還有辦法!還有辦法就好!」
楚梓言聽了我的話,眼神中漸漸燃起了希望。
「你現(xiàn)在去你房間里拿出你的衣服,然后用你的頭發(fā)和血做一個人偶,放大大廳里,這樣可以暫時的拖住那個紅皮鬼嬰一會兒?!?/p>
「做完這一切之后,你立馬下樓,我們匯合!」
「行!我家在月亮小區(qū),你快點(diǎn)過來!」
楚梓言答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連滾帶爬的去房間里準(zhǔn)備了!
19:
我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是23:45,離紅皮鬼嬰出來只剩下十幾分鐘的時間了。
楚梓言,你可要快點(diǎn)!
這個時候直播間的人數(shù)已經(jīng)超過了百萬,但是我來不及高興,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救人!
下了樓以后,我立馬打了一個出租車去月亮小區(qū)。
月亮小區(qū)的上空煞氣密布,簡直組成了一個煞氣烏云,將整個月亮小區(qū)籠罩起來。
到底是誰,這么狠的心?
這已經(jīng)不是要?dú)⒊餮砸粋€人的事情了,而是要整個月亮小區(qū)陪葬。
而紅皮鬼嬰吃掉整個月亮小區(qū)以后呢?
我簡直不敢想!
20:
「姐,我好了!」
就在我心事重重盤算帶會兒怎么對付紅皮鬼嬰的時候,楚梓言給我發(fā)消息。
「好 你趕緊把人偶放到大廳里,然后離開月亮小區(qū),我在小區(qū)門口等你!」
我急忙回復(fù)。
如果楚梓言留在月亮小區(qū),那月亮小區(qū)的人都要遭殃!
「好!」
楚梓言的聽了我的話,小心翼翼的抱起人偶走進(jìn)黑暗中,在黑暗中探索,將人偶放到指定的位置。
「?。 ?/p>
就當(dāng)我以為事情正在往好的方面發(fā)展時,楚梓言那頭忽然傳來一陣尖叫!
21:
「怎么了?楚梓言說話!」
現(xiàn)在還沒到半夜十二點(diǎn),那個紅皮鬼嬰應(yīng)該沒辦法傷害楚梓言才對呀。
「沒事兒,我被絆了一跤。」
過了好一會楚梓言小聲的說:
「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怪事兒?!?/p>
「什么怪事兒直接說?!?/p>
我沒好氣的說。
今天晚上遇到的事情還不夠怪嗎?有什么事情值得奇怪的。
「我發(fā)現(xiàn)無論我怎么跑,一直都在我們家大廳里?!?/p>
視頻那頭,楚梓言的帶著哭腔說。
22:
「鬼打墻!」
我腦海中閃過了這個念頭。
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在月亮小區(qū)的門口等著了。
「你閉上眼睛,一直往跑 不要害怕!」
「好的姐,但是我感覺黑暗里有人在拉扯我,有好多手臂在拉扯我,他們想把我拽回去!」
「你腦子里想著紅月亮小區(qū)的大門,閉上眼睛一邊跑一邊默念地師通行,百煞退避,過幾分鐘你就能出來了!」
我說完這句話,抬頭望向了天空。
青黑色的烏云逐漸聚集成了一個哭泣的嬰兒臉,而那個嬰兒的眼睛則一直看著我。
「看什么看?再看頭給你打掉!」
我沒好氣的說。
我這些年跟著師傅走南闖北,我的膽子也變得大了起來。
鬼煞這種東西,你越怕它,它就越興奮!
23:
「楚梓言別跑,這個女人是騙你的,她是騙子,這個紅皮鬼嬰就是她搞得鬼!」
就在這個時候,直播間忽然有個人說。
「什么妖魔鬼怪,也敢在我面前裝神弄鬼,還不趕快滾!」
我怒斥道。
「你想想,紅皮鬼嬰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不就是她直播的時候出現(xiàn)的嗎?
她造這個紅皮鬼嬰無法直接傷害到你,不然你早就沒命了!
但是你要是跑出去的話,你就失去了保護(hù),紅皮鬼嬰很快就能找到你,然后吃掉你!
你要是不信我的話 那你告訴我紅皮鬼嬰出現(xiàn)了這么長時間,你為什么還活著?」
那人說的振振有詞,好像是實(shí)話一樣,我卻冷冷一笑反駁道:
「紅皮鬼嬰只有徹底降臨了才會直接殺人,不然的話它是無法殺人的。
而且剛才說這個是劇本的人就是你吧?你好像在處處阻攔楚梓言逃跑?是不是你想害了楚梓言?」
楚梓言聽了我們的話臉色掙扎了起來,似乎在想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呵呵,楚梓言我告訴你,你不要怕那個什么紅皮鬼嬰,你用自己的血液組成一個七殺陣,你是紅皮鬼嬰的父親,你的血液對他天然有殺傷力,到時候紅皮鬼嬰一來就能立馬灰飛煙滅?!?/p>
見楚梓言掙扎,那人繼續(xù)不依不撓的給楚梓言的吹風(fēng)道。
我聽了這話面色大變,幾乎確定這人就是要害楚梓言的人。
楚梓言的血,絕對是紅皮鬼嬰最喜歡的食物,到時候紅皮鬼嬰嘗到甜頭以后,肯定會追殺紅皮鬼嬰到天涯海角!
而且這七殺陣最容易引起鬼怪的怨氣,到時候紅皮鬼嬰一發(fā)怒,整個城市都來不處在危險之中!
「絕對不可以!楚梓言相信我,趕緊跑!閉上眼睛按照我給你說的!」
這個時候,還有三分鐘就要十二點(diǎn)了。
而紅皮鬼嬰,也將徹底出現(xiàn),吞噬雙親。
「停!你們兩個別在說了!
我相信顧地師的話。
因?yàn)槔献訉?shí)在不想放血了!」
楚梓言在黑暗中大吼了一聲:
「地師出行,百煞退避!」
24:
「呵呵,這都沒騙到你,本來想讓你嘗嘗被紅皮鬼嬰一點(diǎn)一點(diǎn)吃掉是什么滋味兒呢?!?/p>
那個人冷笑了幾聲,隨即退出直播間。
這個人是誰?
和楚梓言有什么過節(jié),要將楚梓言趕盡殺絕?
「顧高人我來了!我來了!」
遠(yuǎn)處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看到楚梓言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
「你就是楚梓言?」
「對,就是我,高人救命,之前我承認(rèn)我說話聲音大了一點(diǎn),請高人大人不記小人過?!?/p>
「密碼是六個一。」
「好說好說,快起來去找紅皮鬼嬰的真身去。」
這楚梓言真是孺子可教,不枉我大半夜不睡覺來救他。
「好。」
我拿出羅盤針,輕聲念道:
「羅盤指路,百煞現(xiàn)行!」
破舊的羅盤針?biāo)查g就像活了一樣吱吱呀呀的轉(zhuǎn)動了起來,最終將箭頭停留在了西方。
「那里?星光小區(qū)的方向?.」
楚梓言目光呆滯的看著羅盤,口中喃喃自語。
「星光小區(qū)的方向,是白詩詩的家呀?」
25:
「所以那個紅皮鬼嬰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怎么突然喜當(dāng)?shù)??全部告訴我 不許隱瞞?!?/p>
在去往星光小區(qū)的路上,我問楚梓言。
一切都講究因果,我們地師破煞也不是只會打打殺殺,而是從因果入手。
解開了因果,也就離消滅兇煞更進(jìn)一步了。
「我和白詩詩是在拍戲的時候認(rèn)識的,后來我們產(chǎn)生了感情,在一個美麗的夜晚……」
楚梓言的回憶道。
「停停停,說重點(diǎn)。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聽你這些狗屁浪漫愛情故事,我只想消滅那個紅皮鬼嬰。」
「哦哦好?!?/p>
楚梓言立馬就講了重點(diǎn):
「詩詩堅(jiān)持要生下來這個孩子,但是我不同意,我現(xiàn)在在事業(yè)的巔峰期,生孩子會影響我的事業(yè)。
但是詩詩告訴我,醫(yī)生說以她的身體狀況,如果打胎的話以后不會再生孩子了。
后來我們和平分手,我們分手后不久,我身邊就一直怪事頻發(fā),先是總能聞到若有若無的臭味兒,有是總是倒霉,家里的公司一家接一家倒閉?!?/p>
他說到這里,我也大概猜到了什么。
有人用楚梓言的孩子做了鬼嬰,而且是最為兇殘的紅皮鬼嬰。
紅皮鬼嬰的做法慘絕人寰,要剛生下來的胎兒涂滿滾燙的鮮血,然后飼養(yǎng)鬼嬰七七四十九日,喂以親生父母的鮮血,就能讓一只普通的鬼嬰變成紅皮鬼嬰。
等紅皮鬼嬰釋放出來以后,它親身父母雙方家族的財(cái)運(yùn),勢運(yùn),福運(yùn),都會都會大大受損。
而且除非紅皮鬼嬰吞噬掉自己的至親,負(fù)責(zé)它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大師,那這個紅皮鬼嬰很厲害了?」
聽了我的話,楚梓言緩慢的打了一個寒顫,聲音顫抖的問。
「嗯……這怎么說呢……」
「密碼是六個一?!?/p>
「紅皮鬼嬰雖然厲害,可惜它遇到了我?!?/p>
我哈哈一笑,接過了銀行卡。
我可是顧天師的關(guān)門大弟子。
碰到了我,這紅皮鬼嬰自認(rèn)倒霉吧!
「對了,你打開監(jiān)控,看看那個紅皮鬼嬰現(xiàn)在在哪里?!?/p>
我提醒楚梓言道。
按理說 那個由楚梓言的血做成的人偶,現(xiàn)在應(yīng)該被發(fā)現(xiàn)了才對。
26:
「好?!?/p>
楚梓言顫抖的手打了家里的監(jiān)控,然后用一種不自然的語氣說:
「大師,你看看?!?/p>
我拿過楚梓言的手機(jī),只感覺一道紅影在我的眼前閃過!
是那只紅皮鬼嬰!
狂暴的紅皮鬼嬰已經(jīng)把楚梓言家的大廳咬成了一片廢墟,實(shí)木大門上,水晶吊燈上,甚至冰箱上,都留下了紅皮鬼嬰的牙印。
因?yàn)檎也坏匠餮?,紅皮鬼嬰現(xiàn)在正瘋狂的對著那個人偶發(fā)怒,被撕爛的衣服碎片滿天飛舞。
像是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自己一樣,紅皮鬼嬰緩緩的扭過頭,對著監(jiān)控發(fā)出了詭異的笑聲,猩紅的尖細(x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
「發(fā)現(xiàn)我們了,要趕快去把紅皮鬼嬰的真身滅掉才行!」
就在我們準(zhǔn)備加快速度前往白詩詩的家時,楚梓言的手機(jī)忽然叮鈴叮鈴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誰會給楚梓言打電話?
27:
「楚哥,你在嗎?我感覺很害怕。」
「是范雨軒的電話。」
楚梓言對我小聲說道。
「怎么了?雨軒,我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去你家呢。你害怕什么?」
楚梓言輕聲安慰道。
「我感覺,詩詩的尸體好像有點(diǎn)不太對勁?!?/p>
電話那頭傳來范雨軒低低的聲音,似乎還帶著幾聲抽泣。
「怎么了不對勁?我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去你家呢,你堅(jiān)持一會兒。
「她的尸體好像動了。」
「動了?難道是尸變?」
我心中一凜,大呼不好。
「那個雨軒呀 你一定要堅(jiān)持,我們馬上就要到了,堅(jiān)持一會兒就好了……」
「好!啊!詩詩你不要來找我!不要!滾出去!」
接著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打斗掙扎還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很快便又重新歸于平靜。
范雨軒,也死了。
27:
「現(xiàn)在沒時間傷感,凡范雨軒家里有一個尸變的白詩詩,我們背后還有一個紅皮鬼嬰!」
我喝止住了黯然神傷的楚梓言,要傷心也要把事情解決了之后再傷心。
「好,我聽顧高人的?!?/p>
楚梓言抹了一把眼淚,眼神堅(jiān)定的說。
很快,我們就到了范雨軒的家。
而這個時候,天空中聚攏的煞氣烏云幾乎要將我和楚梓言壓扁一樣慢慢向我們靠攏,壓的我們喘不過氣。
而黑暗就像是濃墨一般將我們吞噬,路燈不知道什么時候齊刷刷的熄滅,細(xì)細(xì)的笑聲以及咀嚼食物的聲音在我們的耳邊作響。
「一股血腥氣,這個時候的尸是最強(qiáng)大的,小心一點(diǎn)?!?/p>
我悄悄打開一個門縫,對著楚梓言比了一個眼色,和楚梓言一前一后走進(jìn)了屋子里。
屋子里的桌子椅子?xùn)|倒西歪,一灘鮮血順著墻邊流到我的腳底。
而鮮血的源頭,是廁所。
「跟在我身后,不要離我太遠(yuǎn)!」
我拿起了桃木劍,左手比了一個字訣,躡手躡腳的向廁所走去。
越接近廁所,空氣中的血腥味兒就越濃,鮮血充斥在我的鼻腔里。
砰!
一腳將廁所門踢開,眼前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
30:
一個女人。
一個被撕咬的不成樣子的女人。
女人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積木一樣被人強(qiáng)行撕扯到一個驚人的弧度,在她的身下,各種血肉內(nèi)臟隨意的被丟棄到一旁,鮮血肆意在衛(wèi)生間光滑的地板上噴灑,一直噴到了天花板。
到底是誰,這么歹毒陰險的心。
而且,白詩詩的尸變后的尸體哪里去了?
就在我恍惚之時,忽然聽到一陣恍恍蕩蕩的聲音,一個黑影在我的眼前一閃而過,帶著血腥的氣息朝我撲了過來!
「找死!什么妖魔鬼怪也敢在本道爺面前裝神弄鬼?!還不快滾!」
我吼出了師傅最喜歡說的一句話給自己打氣,刷的一聲刺出了桃木劍。
可是我刺了個空。
那僵尸的目標(biāo)根本不是我。
31:
僵尸的目標(biāo)是楚梓言。
楚梓言是踩到了狗屎了嗎?
為什么今天所有的人都想讓他死?
我扭頭一看,僵尸已經(jīng)撲倒了楚梓言的肩膀上,張開血盆大口對著楚梓言的腦袋就是一下子。
「滾開!」
我一腳把楚梓言踢開,手中的桃木劍化刺為劈!
力劈華山!
這一劍狠狠地劈在了僵尸的肩膀上,那僵尸的肩膀上滋滋冒著白煙,很快就吃痛跑開了。
「快,去找紅皮鬼嬰的真身,不然等一會兒紅皮鬼嬰來了,事情就麻煩了!」
我沖著楚梓言大吼了一句,跟在羅盤的后面找紅皮鬼嬰真身。
「嘻嘻嘻,爸爸?!?/p>
身后忽然傳來了紅皮鬼嬰的聲音。
而紅皮鬼嬰的身后,居然還跟著已經(jīng)化成了僵尸的白詩詩。
兩只惡煞就像是看一盤食物一樣看著我和楚梓言,嘴角甚至還留下了口水。
母子聯(lián)合嗎?
32:
「大師,怎么辦?」
楚梓言哪里見過這陣勢,一時間臉色刷的一聲變得慘白,顫顫巍巍的看著我。
「跟著羅盤找紅皮鬼嬰的真身,這里交給我,我來對付她們,不過我只能堅(jiān)持二十分鐘的時間?!?/p>
我深吸一口氣,將羅盤扔給了楚梓言,讓他滾。
楚梓言接過羅盤,屁滾尿流的跑了。
「果然,每一個靠譜的,最后還要靠我自己?!?/p>
上次是這樣,這次也是這樣。
不過也好,拿人錢財(cái),替人消災(zāi),兩不相欠。
有能力為別人做一些事情也挺好的,就像是師傅當(dāng)年對我那樣,他教我地師神仙的法術(shù),讓我活的像個人,不被別人欺負(fù)。
今天我也有能力去幫助別人。
很好。
刷的一聲用桃木劍割開我的手掌,我將鮮血擠在了劍上,又拿出了兩張神行符套在我的腿上。
「地師出行,百煞俯首?!?/p>
33:
紅皮鬼嬰的力量超出了我的預(yù)期,桃木劍砍在紅皮鬼嬰的腦殼上,就像是砍在鋼鐵上一樣,只能留下一道淺淺的印子。
而紅皮鬼嬰就像是一只饑餓的老鼠一樣,直接用鋒利的牙齒和我的桃木劍對砍。
在神行符的作用下,我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憑借速度取勝,耍的兩只兇煞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吼!」
像是被我激怒了一樣,紅皮鬼嬰沖著僵尸死后了一聲,然后沖到我的面前,張開血盆大口。
好快!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腥臭無比的尸氣充斥在我的鼻腔,一時間我?guī)缀跻獣炟蔬^去。
大哥你多久沒刷牙了,怎么這么臭?!
但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那個僵尸,向楚梓言的方向去了!
我眼神一冷,一腳踢在了紅皮鬼嬰的腦袋上,讓它咬了一個空,然后借助反彈力彈射到了僵尸的身后,沖著僵尸的腦袋狠狠地來了一劍。
僵尸吃痛,腦袋被我砍去了一大半,但是還抓過身嘶吼著向我撲來!
我快速閃過,躲掉了這致命一擊。
「楚梓言,你這么還沒回來?」
34:
接下來的十分鐘里,我、紅皮鬼嬰、僵尸你來我往,誰也不能奈何誰。
隨著時間的流逝,紅皮鬼嬰似乎變得越來越焦躁,低低的嘶吼聲一陣一陣的從它的喉嚨中傳來,像是咕嚕咕嚕的喝水聲一樣。
「有門兒,難道是楚梓言快回來了?」
果然,我這個念頭剛剛冒頭,就聽到了一陣氣喘吁吁的聲音。
「顧高人,我回來了,紅皮鬼嬰的真身我也帶回來了?!?/p>
果然,楚梓言的懷中,抱著一個渾身是血,身上皮膚近毀,像是傷疤一樣的嬰兒。
而紅皮鬼嬰一看見那個嬰兒,就焦躁的走來走去,恨不得立刻撲上來撕咬楚梓言。
「好,把這個符貼到它的腦門上,然后點(diǎn)燃符紙,紅皮鬼嬰就能回復(fù)煙滅?!?/p>
我不動聲色的遞給了楚梓言一個符,眼睛卻一直在盯著紅皮鬼嬰,防止它狗急跳墻。
「好?!?/p>
楚梓言剛接過符紙,紅皮鬼嬰和僵尸便齊齊出動,向我和楚梓言撕咬了過來。
「快!我撐??!」
我拔劍向紅皮鬼嬰和僵尸沖了過去,眼中好像看見了當(dāng)年師傅殺鬼滅煞的英姿!
35:
我一劍刺入了僵尸的心臟,然后一腳將它踢開,轉(zhuǎn)身向鬼嬰的腦袋上砍去。
這次兩人沒有攻擊我,而是不顧一切的向楚梓言殺去。
只要它們殺了楚梓言,那我就全盤皆輸了。
所以它們殺的越兇,我守的就越兇,身上各種法術(shù),口訣,符紙都用了個精光,才堪堪擋住了它們的攻擊。
我看著熊熊燃燒的鬼嬰真身,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終于,紅皮鬼嬰的真身被燒死,紅皮鬼嬰化作了殘煙煙消云散,而僵尸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被我用桃木劍砍死了。
解決了這兩個兇煞以后,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蹲坐在地上,心中卻暢快無比。
師傅,我用您教給我的東西,幫助了需要幫助的人。
「顧高人,這次真是謝謝您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您盡管說?!?/p>
楚梓言心服口服的坐在我旁邊,恭恭敬敬的說。
「拿人錢財(cái),替人消災(zāi),江湖規(guī)矩,應(yīng)該的?!?/p>
我擺了擺手,不咸不淡的說。
「你還需要擺九九八十一天的水路大會,為白詩詩還有你那素未謀面的孩子祈福消災(zāi),讓她們踏入輪回,如果你需要的話……」
「全權(quán)交給顧高人去辦。」
「好,不枉我救你,你小子可以?!?/p>
35:
最后,我為白詩詩擺了水路大會,又為楚家消了災(zāi),改變了楚家的風(fēng)水,同時也掙夠了我的學(xué)費(fèi)。
不過我還有幾個疑問,一直沒有搞清楚,感覺事情沒這么簡單。
白詩詩為什么寧愿使用紅皮鬼嬰這種手段也要報復(fù)楚梓言?她對楚梓言這么恨嗎?
還是有人利用了白詩詩,讓白詩詩當(dāng)了槍?
紅皮鬼嬰這種只在古書中才會出現(xiàn)的禁忌,怎么還有人使用?這些人又是什么人?
番外:
帝都某處別墅的深處,女人緩緩的坐在鏡子面前,梳妝打扮。
「可惡,如果不是半路竄出來一個地師,我的事情就要辦成了!
算了,下次再請那些家伙把那個所謂的地師少女滅掉,看誰還能阻攔我的好事兒!」
說罷,女人得意的笑了起來,笑的瘆人。
而鏡子中,女人的臉也越發(fā)清晰了起來——
是早已經(jīng)被僵尸吃掉的范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