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節(jié),男友打破禁忌后失憶了》 章節(jié)介紹
《中元節(jié)男友打破禁忌后失憶了》的作者星空大大,短篇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對網絡文學的發(fā)展有著很深遠的影響。星空大大文學功底深厚,他筆下的每個角色都形象鮮明,情節(jié)跌宕起伏,場景波瀾壯闊。該小說(第2章)內容介紹:門被關上后,蕭清崩潰大吼一聲,而.........
《中元節(jié),男友打破禁忌后失憶了》 第2章 在線試讀
門被關上后,蕭清崩潰大吼一聲,而后身體嘭地坐在地上大哭。
我蹲下身拍著他的后背安慰著。
他靠在我懷里嗚嗚哭泣,情緒平穩(wěn)后,他跟我講了他從小到大的遭遇。
蕭清說,在他父母眼里,他姐姐就是天之驕女,而他則是塵埃。
我安慰他說。
「可是,這世界上,沒有父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的?!?/p>
他諷刺地笑了笑。
「一碗水端平?呵,不,我的碗里根本沒有水?!?/p>
蕭清說,他父母只會讓他吃飽穿暖,從不關心他的愛好興趣。
「炒菜做飯、拖地干活永遠是我的,明明一起長大,我們只差一歲,可媽媽會抱著她,給她掏耳朵,梳頭發(fā)。」
「她永遠有穿不完的新衣服鞋子,而我,只會被一句,男孩子要什么好打發(fā)。」
「我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他們的孩子,一個得到的是滿滿的愛,一個得到的是滿滿的痛?!?/p>
我盯著蕭清,看著他渙散的眼神,心中不解。
也許,是他太敏感,太想得到父母同樣的愛。
但這些矛盾、偏向,并不代表他的父母是不愛他的啊……
現(xiàn)在我覺得,性格太內向,其實更容易鉆牛角尖,相對應的,看待問題也不開明。
小心地攥住了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是你的父母太粗心了?你從來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他們聽,他們也不會揣測你的內心呢?」
「我想,如果說出來,他們是會理解的。」
蕭清翻了個白眼,對我的說法不置可否。
我又對他說道。
「有些父母總是覺得,男孩子應該窮養(yǎng),應該堅強點,也許叔叔阿姨也是這樣的?!?/p>
語落,他對我怒目而視,語氣氣憤地說。
「你說我不堅強?」
我連忙擺手拒絕,他卻站起身不發(fā)一言走到臥室關上門。
我又嘆了口氣,此刻忍不住胡思亂想,我和他,真的合適嗎?他的真實性格,似乎并不是我喜歡的。
我想,我需要考慮考慮要不要跟他繼續(xù)下去了。
7
第二天,工作還要繼續(xù)。
蕭清似也平復好,又恢復到以往的狀態(tài)。
我們一起去上班,沒想到走著走著,蕭清突然大聲'啊'了一聲,隨后他倒在地上。
我趕緊扶住了他,緊張的叫喊他的名字,他卻昏迷了。
我抱住他的身體,拖著他的后腦勺,卻感到手掌一片濕潤,抬手一看,發(fā)現(xiàn)大量血液在我白皙的手掌上流淌。
我短促地尖叫一聲,抬頭看向四周,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不疑人物,他的傷是咋回事兒?
我立刻叫了輛救護車,但蕭清流血過多,我只能脫下衣服將他腦袋包裹住。
救護車來后,他被抬了上去。
醫(yī)生正在忙碌的給他處理傷口。
我緊皺眉頭,心想,不會是蕭清的行為惹怒到亡靈,所以……
到了醫(yī)院,他被抬下去送急診,醫(yī)生說急需做手術,我又馬不停蹄去辦理手續(xù)、交費。
完事后糾結半天,我最終也沒有給蕭清父母打電話,
一來,仨人昨天才產生爭執(zhí),萬一對方不擔憂蕭清呢?二來,蕭清不一定想讓對方來。
我在手術室外面焦急的等著,過了半小時,醫(yī)生出來后。
跟我說。
「他的大腦受到外界撞擊,造成了腦積血,血塊壓住部分記憶神經,要做好失憶的準備?!?/p>
我愣了愣,看來他情況并不好。
手術結束后,看他情況穩(wěn)定了下來,我報了警。
警方速度很快,調取了當時的監(jiān)控記錄,發(fā)現(xiàn)了是一位年輕人拿石塊沖著蕭清的腦袋砸,砸完就跑到路邊廣告牌后躲著。
我去警局查看情況,了解一番才知道砸人的男人正是昨晚蕭清撲滅燒紙的老人家的二兒子,對方不滿蕭清的行為,實施報復。
男人被警方批評教育一番,并將對其施以懲戒。
隨后,男人向我道歉,我嘆了口氣。
「你打人是不對,可蕭清的做法也確實不恰當?!?/p>
8
事后我趕回醫(yī)院,發(fā)現(xiàn)蕭清已經醒來。
我走到他面前,收到的是他迷茫的眼神。
「蕭清,你……還認得我嗎?」
他搖搖頭,看我像看個陌生人。
「我怎么了?你是誰?」
我告訴他我是他的女朋友,他皺著眉頭喃喃道。
「女朋友?我怎么會有女朋友?」
「我……我姐呢?她怎么樣了?」
聽到他的話,我徹底震驚了。
難道,蕭清只是忘了我?也忘了他姐姐已經死了?還是說,他的記憶退回了幾年前?
下一秒,他要掀被而起,我趕緊上前按住他說。
「你被人砸傷了,你現(xiàn)在需要好好休息?」
我試探的問。
「你姐姐她……怎么了?」
他的眼珠子動了動,眨了眨,似有些慌亂,還有些難過。
「我……我記得她跳樓了……我又怎么會被人砸傷?我……我不記得了。」
原來,蕭清的姐姐是跳樓死的,他的記憶又為何停留在這兒?
我坐在他跟前,將他被人報復砸傷的事情說與他聽。
「醫(yī)生說你失憶了,我,也確實是你的女朋友,至于你的姐姐,她已經去世兩年了……」
蕭清聽后一臉震驚,他雙眸瞪大看著我,而后說。
「死了?」
隨后,他咬著下唇陷入了沉思。
按常理來說,首次聽說姐姐去世,就算再怎么恨對方,也不可能一點都不傷心。
他這副態(tài)度讓我感覺奇奇怪怪的。
他愣神過后,又抬頭說。
「我確實忘了這一切,不知道我爸媽他們傷心嗎?」
「啊?我……我跟你在一起沒多久,我也不知你姐姐的事情。」
語落,他慢慢的點了點頭,又問了問與我的關系,包括我們如何認識的,在一起多久…….
9
走出病房后,我心緒雜亂。
感覺蕭清像是變了一個人,讓我陌生。
我找到他的主治醫(yī)生,問為何對方只記得幾年前的一些事。
「哦,也許那些事情對他記憶深刻。」
「那他還會恢復記憶嗎?」
醫(yī)生說,只要經常跟他提起以前的事,或許有恢復的可能。
本想與他聊聊分手的事情,現(xiàn)下又攤上這等荒唐事,真的…….
晚上,我守在蕭清病床前,認命的伺候著。
突然,我坐在一旁刷手機,突然聽到他念念叨叨再說些什么。
我以為他要喝水啥的,便湊到他嘴前仔細聽著。
卻聽到他說出了驚天秘密……
我精神恍惚的退回原座,緊張到手心沁出冷汗。
此刻,我已無法將其當成我的男朋友看待了。。
我拿出他的手機解鎖,復制了他父母的微信號,并加上好友。
「阿姨,您好,我是蕭清女朋友,您見過的?!?/p>
「蕭清他被人打傷進了醫(yī)院?!?/p>
語落,對面?zhèn)鱽砘艔埖穆曇?,不停的追問我蕭清的情況。
我瞅了眼病房里,看來蕭阿姨還是愛他的。
可蕭清若是再做夢……那……
「阿姨,他沒啥事兒,您不用擔心,我看著他呢。」
「誒閨女,謝謝你,我和你叔叔明天一早就過去。」
我應了一聲,試探問道。
「蕭清他失憶了,只記得部分事情,他以為他的姐姐……剛剛去世……」
說完,對面靜了片刻,我猶豫的問出口。
「阿姨,蕭清姐姐是怎么去世的呢?他好像對這件事比較執(zhí)著?!?/p>
10
對方嘆了口氣,說她女兒以前的男朋友是蕭清的朋友。
但對方行為不端,花心愛惹事,倆人的感情沒維持多久就散了。
但蕭清姐姐重感情,受不了刺激得了抑郁癥,最終要跳樓了結自己。
我問。
「跳樓?那蕭清在場嗎?」
「在,當時他倆在我們家市里的樓房住著,蕭清說他察覺到了姐姐不正常,便跟著過去,卻沒有挽留住……嗚嗚嗚……」
「對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提起您的傷心事的,只是覺得這件事可能會對他恢復記憶有幫助。「嗯,沒事,好閨女,明天我們過去?!?/p>
……
掛了電話后,我卸下全身的力氣,靠墻站著,心里壓抑憋屈。
我所接受的教育,我的正義感,不允許我逃避。
我想起剛剛在蕭清耳邊聽到的話,仍感到毛骨悚然。
他惶恐地說。
「姐姐,不怪我,是你自己跳下去的?!?/p>
「你本來就有抑郁癥,不怪我,是你自己,是你自己!」
難怪,蕭清這么厭惡中元節(jié),厭惡祭奠亡靈。
我想,只是他內心有愧罷了。
我想起那天他砸花燈那天蹲在墻角,或許并不是為了等我過去,而是害怕才躲著的吧?
第二天,叔叔阿姨來后,對蕭清一番問候。
我也明了,他確實是忘記了他姐姐去世后兩年的事情。
11
關心結束后,我將阿姨叫出來,狀似不經意地提起他們在市區(qū)的小區(qū)在哪里。
阿姨很是意外,她說。
「那套房在他姐走后半年就賣掉了,等將來蕭清結婚再買一套?!?/p>
「嗷嗷,阿姨,我只是想帶他過去看看,沒準對他恢復那兩年的記憶有些幫助。」
「嗯,沒事……」
……
得到想要的結果后,等蕭清父母走后,我又跟他無意打聽。
「你忘了我,那你還記得你姐姐走的時候是哪天嗎?」
他抬頭看了看我,或許覺得我們是男女朋友關系,并未設防的說。
「記得,21年7月12日,那天下了雨,她一下子就跳下去了,我很害怕,所以記得很清楚?!埂概丁秊槭裁匆鴺牵磕銢]攔下嗎?」
語落,他愣了下,然后抬頭盯著我說。
「攔?攔了啊,沒攔住……那個商務樓頂上沒有防護欄。」
「商務樓?」
「啊不對,記錯了,是在我家樓房房頂。」
「對了,你怎么老打聽我以前的事情?我忘了你,你不難過嗎?」
我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呆愣的「啊?」了一聲。
他卻笑了。
「你看起來脾氣很好,也笨笨的,像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咽了下口水,懟了句。
「你才笨。」
心下想,他已完全不是我當初認識的模樣。
明明是他害死了他親姐,他卻面不改色的說謊,還說錯了他姐姐的死亡地點。
「你好好休息,折騰了一天,我還沒請假呢。」
「好?!?/p>
…….
下午,我就去了蕭清以前小區(qū)找到物業(yè),詢問兩年前7月12日的監(jiān)控記錄。
工作人員給我找來找去,最后遺憾告訴我。
「不知道你有什么事,但監(jiān)控數(shù)據(jù)好像丟了?!?/p>
「丟了?」
「對,好像是兩年前有個新來的,無意操作給弄丟了?!?/p>
「兩年前,他叫什么?」
「蕭清?!?/p>
從物業(yè)走出去后,我心緒不寧,蕭清果然是害死他姐的罪魁禍首,他連證據(jù)都銷毀了。
此時我萬分糾結,所有的證據(jù)都消失了,我到底是直接跟蕭清分手,與他以及他的家庭徹底的斷開。
還是,將我所知道的告訴他父母?
12
我想了又想,決定遵從心中最深刻的想法。
找到蕭清母親的聯(lián)系方式,與他說了些話。
隨后,我走到蕭清姐姐去世的那樓頂,心情很是復雜。
就在我沉思之際,身后傳來一個聲音,將我嚇得一哆嗦。
「你來這里做什么?」
我轉頭一看,果然,是蕭清那張病殃殃的臉。
我心下哆嗦。
「我……我想來這兒看看,也許對你的記憶恢復有幫助?!?/p>
「嗯?我失去的是兩年后的記憶,你了解我知道的記憶做什么?」
「我……你想說什么?」
他一步步朝我走進,重復我的話。
「想說什么?」
他笑了笑。
「在病房里,我并未說我姐姐跳樓時我在身邊,你卻說,你攔了嗎?」
「還有,你一而再再而三打聽我姐姐跳樓的事情,你覺得我想說什么?」
聽完,我眼睫顫了顫,突然發(fā)覺,現(xiàn)在的蕭清的記憶停留在他姐姐剛跳樓之后。
且他心中有鬼,對這件事情一定是最敏感的。
他又說道。
「我那天夢到了我姐去世的時候,我也知道我做噩夢容易說夢話,所以,我猜,你一定是聽到了我說什么,對不對?」
此刻,我忍不住渾身顫抖,從不知蕭清聰明到,令人惶恐,我也不再隱瞞。
「你為什么要害死你姐姐,我想,你也不好受的吧。」
他聽到我的話后急了眼。
「我沒有,不是我,是她自己非要跳樓,我勸了幾句,她要我不要多管閑事?!?/p>
「我就說,那你跳吧,你跳了爸媽就只愛我一個了?!?/p>
「可她真的跳了下去,這不怪我,是她自己跳的,不關我的事!」
我最開始以為,是蕭清將他姐姐推下去的,沒想到真相竟是如此,格外注重親情的我忍不住教訓他。
「你明知道她有抑郁癥,應該輕聲安撫她,怎么能出言刺激呢?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說話軟點,她就可能不會死,你的父母也就不會那么傷心?」
13
說完,我看到他張開雙臂,轉著圈圈大笑,好似精神不正常一樣。
「我就是不喜歡她,如果有可能,我寧愿她死了,從小到大,她一直在跟我爭寵,爸媽只愛她,她只是手指破了快皮兒,媽媽就跟天塌了似的,爸爸就抱著她,給她買玩具?!?/p>
「可我呢,我跑步劃傷了腿,那么大一塊傷口,可他們卻說,哭什么哭,誰叫你那么不小心的?!?/p>
「我不服,她那么調皮搗蛋,為什么能得到家人的關心,我那么懂事,那么努力的討好爸媽,他們卻不屑一顧,哈哈哈。」
我聽著他扭曲的想法,說道。
「我也有個姐姐,我爸媽有時候也偏向她,但不代表我爸媽不愛我啊,我相信你的父母也是一樣的,他們是愛你的,只是認為你是個男孩子,應該采取棍棒教育,讓你堅強?!?/p>
可我說的話,他完全聽不進去,像電視里的終極反派一般邁著變態(tài)的步伐朝我走來。
「你知道了一切,我不能放過你。」
我使勁咬著唇,不敢相信他居然想殺我,我一邊與他搭話,一邊想著該怎么與他爭斗。
我一步步的后退,他一步步的逼近。
突然,蕭清向前撲倒,他的身后,是蕭父拿著根不知在哪兒撿來的木棍子,他的后面還跟著蕭阿姨。
她雙眼含淚,眼睛通紅,不知道聽到了多少,又或許全部聽完了。
「孩子,快過來?!?/p>
我趕緊走到他倆背后。
而蕭清躺在地上憤恨地看著我。
「你居然給他們通風報信?!?/p>
「不。我的本意是,叫叔叔阿姨來這兒,讓她們釋懷,讓他們對你好點兒,可你呢?」
蕭阿姨已經傷心到站不住,她坐倒在地,指著蕭清說。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姐姐,我不該不公平對待,不該覺得你是個男孩子,就應該窮養(yǎng)簡單養(yǎng)……」
叔叔也傷心地看著蕭清。
蕭清再次瘋狂地大笑了起來。
「晚了,一切都晚了!」
害人者,終究會受到相應的報應,蕭清被其父母告上了法庭。
媽媽得知后也一陣唏噓。
「看著挺老實的孩子,怎么這樣啊?!?/p>
我想,蕭清長期遭到父母的不公平對待,思想一點點扭曲,最終不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