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情深賦流年》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曾以情深賦流年》是總裁題材中的杰出代表,一直受到網(wǎng)友的追捧和喜愛,這和作者八九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造是分不開的?!对郧樯钯x流年》第3章介紹:易遠臻湊近,扣住她的側(cè)臉,低頭吻上:“因為這場婚姻是我開始的,結(jié)束游戲,必須是我?!避囎咏K于停下,易.........
《曾以情深賦流年》 第3章 游戲結(jié)束必須是我 在線試讀
易遠臻湊近,扣住她的側(cè)臉,低頭吻上:“因為這場婚姻是我開始的,結(jié)束游戲,必須是我?!?/p>
車子終于停下,易遠臻一路拖著她,將她拖上樓梯,拖進臥室,丟在地毯上,隨手將門落了鎖,然后利落地脫掉外套,扯掉領(lǐng)帶,接著干脆一把扯開襯衫,水晶紐扣劈里啪啦地掉在地毯上。
這種暗示太過殘忍。
她從地上爬起,卻被他扯了回來,圓形的地毯是墨藍色,像深沉的大海,恨不能將她吞噬。
他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手卻卡住她脖上,嘴唇相貼著,溫柔而殘忍:“別再妄想忤逆我,谷雨,我不知道自己會用什么手段來治你?!?/p>
那是他為數(shù)不多地喊她的名字,她就知道,從昨晚開始,從她說他臟,從她提出離婚,他就想方設法想整死她。
他毫不顧忌地占有她的身體,眼神堅定,挺身的動作更是用力。
她無法形容,且生且死間,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獄。
立春的早晨,天氣有些寒涼。
***
街道兩旁的梧桐,矗立著傲然的姿態(tài),谷雨停了步子,淡藍的天,金色的光透過縱橫交錯的枝葉,她看著有些出神,葉上泛起的旖旎,包裹著甜蜜的色澤。
她伸手去觸,好像這樣就能離幸福更近一點。
街頭拐角,一家陶藝店,她親手做了一對水杯,老板從展柜里,取出禮盒,打開,推到她眼前。
她如獲珍寶,杯身暈染著漸變的水藍色,繪著一朵鈴蘭。
有人說,杯子就是一輩子,真好,不知覺中,她笑了。
滋滋滋…
電話在口袋里震個不停,擾她回神,一串號碼入眼,是易遠臻,他在她電話里沒有備注,連個名也沒有。
她掛了,回了一條短信:聽不見,有什么事?
沒一會兒,他回:回易家。
她立馬明白,易遠臻要她回易家老宅,好不容易,安生了些日子,莫名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易家老宅坐落于遠離鬧市的一座別墅區(qū),院內(nèi)樹木蔥郁,環(huán)境雅致,住在這里的不是政客,就是豪門。
當谷雨趕回時,傭人連忙為她遞上了一雙鞋,她換上,眼角瞥過鞋柜旁有一雙男式皮鞋,看樣子,是易遠臻的。
她走進,整座別墅有著濃厚的中式風,客廳處,老爺子坐在沙發(fā),兩鬢斑白,眼角布著皺紋,但那雙眼仍尖銳有神,手上把玩著活絡的玉珠。
“爸?!彼p喊,
易遠臻坐在一旁,聞聲,眼角余光見過她走進的身影。
老爺子并沒應答,嘆了一氣,
她看了眼易遠臻,他只告訴她回易家,卻沒告訴她發(fā)生了什么,只忐忑地坐在易遠臻對面的位置,與他涇渭分明。
“聽說易氏春裝發(fā)布會很熱鬧?!崩蠣斪影聪逻b控,電視亮了,屏幕里的她和易遠臻被記者圍堵,谷雨垂眸,便明白此行。
谷雨瞥了一眼對坐,那男人似乎絲毫不受影響,淡淡回了句:“原來是這事。”
他哪來的心情笑得出?
“我知道您愛惜我的羽翼,這些媒體不過喜歡捕風捉影。”
“這事怪不得遠臻。”
話從旋梯處傳來,一婦人走下樓,“易氏里外靠遠臻打理,自然少不了應酬,與外面些個女人逢場作戲很正常,倒是她做妻子的,做不了賢內(nèi)助,又幫不了遠臻,去那樣的場合,盡在媒體面前丟易家的臉?!?/p>
谷雨掩目,那些苛刻的話仍能令她難受。
“硬要說遠臻有錯,錯就錯在娶了像她這樣的女人?!痹捴须y掩薄怒,
“……”
老夫人攏了攏披肩,斜睨過她手上攥著的禮袋:“手上拿的什么?”
谷雨抬頭,
“耳朵不好使嗎?”
“……”
易老夫從她手上奪過禮袋,見著里面一對陶瓷水杯,取出一只,問,“這是什么?”
“自己做的杯子?!?/p>
“一天到晚整些個沒用的東西?!笨粗@寒酸的女人,婦人氣不知打哪來,將杯子狠狠的朝地上砸去。
哐當一聲,傭人面色一驚,
瓷片碎了一地,也難填老夫人心口的火,攏緊披肩,只見著女人俯身去拾。
“好了?!崩蠣斪硬荒停骸笆乱阎链耍€得以易氏聲譽為主。這段時間先搬到這住,外面放點風聲,我不管你倆窩里怎么橫著干,也要給我一致對外?!?/p>
兩人離去,谷雨喉間一絲苦澀,碎片在手中沉淀,她握緊,鋒利的口子劃破掌心,她竟感覺不到痛。
“起來。”
谷雨權(quán)當聽不見,易遠臻俯下身,看著鮮血流滿她整張手,他觸過,卻被她甩去。
她低頭,掃過碎片,他制約住她腕:“怎么辦?”
谷雨不解,抬頭見著一雙含笑的眼,
“老爺子要我倆演一出恩愛的戲?!?/p>
“變……態(tài)”
“恩愛倒成變態(tài)了?!?/p>
“別再跟我裝了?!惫扔暌Ьo下唇:“我知道你恨我,你母親說的沒錯,硬說你易遠臻有錯,錯在娶了像我這樣的女人?!?/p>
他置若罔聞:“我說了這場游戲是我開始的,想怎么玩,看我心情?!?/p>
“……”
“剛好我覺得這樣好玩?!彼陧?,看著她猩紅的血,他攤開她掌心,強制與她十指交握,
她的血染上了他,他感受著她的粘稠與溫度,漫不經(jīng)心道,“與自己厭惡的人在同一個屋檐下扮演各種恩愛戲碼,一定很有意思,對不對?”
“你這個變態(tài)?!彼а狼旋X道,
“這就變態(tài)了。”他貼近她耳邊:“還有更變態(tài)的,想不想聽?”
她別過頭,被他捏過顎,他要她仰視著她,她終于明白一件事,“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