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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永阿奴小說經(jīng)典章節(jié):第4章故人

2024-07-02 08:18:25 作者:北斗長生
  • 穿成敗家子后我名傳千古 穿成敗家子后我名傳千古

    方永意外穿越,成為了金陵城方家臭名昭著的敗家子。剛穿越就背了一屁股債,連祖宅都被抵押出去了,這還能玩嗎。面對世人的嘲諷,身邊人的不信任,他該如何面對?賺錢不是問題,賺多少錢才是我該想的問題,給我一點(diǎn)時間,我能買下整個國家。我,方永,注定要名傳千古,震驚所有人。

    北斗長生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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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敗家子后我名傳千古》 章節(jié)介紹

《穿成敗家子后我名傳千古》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其情節(jié)設(shè)置出人意料,卻又合情合理,作者北斗長生敘事嫻熟,以獨(dú)特的浪漫在愛情寫作中自成一格。該小說第4章內(nèi)容介紹:“倘若方公子無法助小小奪回花魁之位,反倒敗壞了小小的名聲……”蘇小小指了指埋頭干.........

《穿成敗家子后我名傳千古》 第4章 故人 在線試讀

“倘若方公子無法助小小奪回花魁之位,反倒敗壞了小小的名聲……”

蘇小小指了指埋頭干活的阿奴。

“作為敗壞名聲的補(bǔ)償,公子需要把這丫頭送給我?!?/p>

這次賞花大會,百花樓向整個江南地區(qū)的豪商世族投遞了拜帖。

在賞花大會上幫方永推廣香水,還要唱方永作的詞曲。

于蘇小小而言是一場豪賭。

既然要賭,就必須給出相應(yīng)的賭注。

作為這場賭桌上的賭物,蘇小小必須得到讓自己立于不敗之地的賭資。

而姿色毫不遜色于她當(dāng)年的阿奴,就是她看中的賭資。

即便在賞花大會中身敗名裂,日后把這女娃培養(yǎng)成青樓的頭牌,也能讓她繼續(xù)在青樓站穩(wěn)腳跟。

“不可能!”

方永情緒激動的拒絕道,“阿奴是我的女人,而不是用來交易的商品?!?/p>

“其他條件你盡管提?!?/p>

“但阿奴,絕對不可以?!?/p>

一句我的女人,讓阿奴膽顫的心徹底歸于平靜。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只是可有可無的暖床工具。

直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

少爺心里是有她的。

“我答應(yīng)你。”

阿奴站起身來。

“只要蘇姑娘愿意幫少爺,阿奴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你?!?/p>

蘇小小詫異的打量著阿奴。

“丫頭,你可要想清楚,萬一你家少爺害我丟了名分,你是要隨我進(jìn)百花樓,供那些前來尋歡的公子們玩樂的?!?/p>

“阿奴……”

方永想要出聲阻止,耳邊卻傳來了阿奴的聲音。

“阿奴不想去青樓。”

“但阿奴想幫少爺?!?/p>

“方家資產(chǎn)耗盡,少爺已經(jīng)拿不出讓蘇姐姐心儀的賭資了?!?/p>

“阿奴是少爺最后的倚仗?!?/p>

淚水在方永的眼眶里不斷打轉(zhuǎn)。

正如阿奴所言,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唯一還能算做資本的,就只剩下阿奴了。

這些年他就沒讓阿奴過過一天好日子。

然而他都已經(jīng)淪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了,這個傻女人還想著為他付出。

方永強(qiáng)忍住淚水向蘇小小說道,“既如此,我先教你唱曲吧?!?/p>

他把香水反復(fù)提純的方法教給了阿奴,隨后帶著蘇小小來到客堂,盡心盡力的教授蘇小小唱曲。

若是之前,即便推廣香水失敗,于他而言也只不過浪費(fèi)了幾天時間成本。

但現(xiàn)在,阿奴成為了賭注。

他輸不起。

方永在客堂教了蘇小小一夜,阿奴和林伯也在廚房里忙活了一夜。

二百余斤臘梅花,最后提煉出來的香水只能裝滿百來個小瓷瓶。

直到第二天太陽升起,蘇小小已經(jīng)能夠做到真情流露的彈唱《秦淮八艷》。

方永拿出一瓶香水交給蘇小小,并告訴了使用之法后,才放任蘇小小離開。

忙活了一天一夜,方永早就支撐不住身體的困意。

阿奴和往常一樣,提前為方永焐熱了床。

“少爺來了?!?/p>

阿奴把焐熱的一邊騰了出來,特別享受這種暖洋洋的感覺。

林伯給方永的床鋪添了厚厚的鵝絨被。

她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蓋過這么暖和的被子了。

方永上了床,對著阿奴的額頭輕輕一吻。

“你也累了,快睡吧?!?/p>

感受到額頭上傳來的溫?zé)幔⑴粡埬標(biāo)查g紅了起來。

這么多年過去,少爺還是第一次對她做出這般親密的舉動。

大概是知道蘇姑娘在賞花大會上會被人比下去,才對阿奴這般好的吧。

也許明天過后,就再也不能和少爺睡在一張床上了。

想到此,阿奴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

她主動鉆到方永的懷里,身體緊緊的和方永貼在了一起。

“阿奴可以和少爺做那種事嗎?!?/p>

“就是……”

“就是少爺和百花樓的姑娘們做的那種事?!?/p>

“少爺?”

阿奴小心翼翼的呼喊,耳邊卻是傳來了方永的鼾聲。

方永是被手臂傳來的酸痛感驚醒的。

察覺到手臂被東西夾住,方永下意識的掀開了被褥。

一股熱流從方永的鼻尖冒了出來。

這丫頭什么時候把衣服脫光的?

看了看阿奴稚氣未脫的臉蛋,又看了看緊緊夾住的手臂。

方永嚴(yán)重懷疑。

這丫頭是不是真的只有十八歲。

“不要再打了……”

“阿奴知道錯了。”

“求求少爺不要再打阿奴了……”

睡夢中的阿奴和往常一樣,驚恐的乞求著。

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把刀子,刺痛著方永那顆愧疚的心。

“這些年虧欠你的,我會一點(diǎn)一點(diǎn)彌補(bǔ)回來?!?/p>

方永把被子重新蓋了回去,靜靜地躺在阿奴的身旁。

忽然,那只被夾住的手傳來了一股推力。

方永的手心受這股推力的驅(qū)使,緊緊地貼在了阿奴的肚子上。

在這股推力的作用下,手掌還在不停的往下移動。

方永打量著還在繼續(xù)裝睡的阿奴。

“什么時候醒的?”

阿奴瞇著眼,羞得不敢和方永對視。

“就剛才,少爺說要彌補(bǔ)阿奴的時候……”

明天過后就要被送去青樓了。

自己也沒有什么可以留給少爺做紀(jì)念的東西。

唯一還有些價值的,就只有這副還算干凈的身體了。

既然少爺不想主動,那就讓阿奴主動一次吧。

她湊到方永耳邊低聲細(xì)語道,“阿奴想做少爺?shù)呐??!?/p>

“少爺,要了阿奴吧……”

方永哪兒受得了這種誘惑,翻身便把阿奴壓在了身下。

阿奴找到機(jī)會,伸手解開了方永的褲腰帶。

二人蓄勢待發(fā)之際,林伯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

“少爺,有客人來訪?!?/p>

方永額頭上浮現(xiàn)出三條黑線。

這糟老頭子已經(jīng)兩次壞他好事了。

方永正打算說不見,門外又傳來了林伯的聲音。

“是王介甫王大人?!?/p>

“王大人升任江寧知府,路過咱們方家,想和少爺見上一見?!?/p>

方永連忙翻身下床。

“阿奴……”

“快!”

“快幫我找一套儒雅些的衣服?!?/p>

王介甫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進(jìn)士及第之身,和方家乃是至交。

在方永年少的時候,王介甫多次來方家做客。

也正是因?yàn)橥踅楦Φ膸椭?,才有了方永后來的秀才身份?/p>

江寧郡的知府衙門就在金陵城內(nèi)。

如果能重新和王介甫打好關(guān)系,有了知府衙門做靠山,他以后做起事來會方便不少。

方永整理好儀容儀表,連走帶跑的趕向方家大門。

一身穿官袍,肩上還扛著包袱的中年男子佇立門前。

方永走到門前,恭恭敬敬的對著王介甫拱手拘禮。

“方家次子方永,見過王叔父?!?/p>

方永躬身的站在原地,許久得不到回應(yīng)。

空氣忽然安靜下來。

就在方永準(zhǔn)備再次向王介甫施禮的時候,一道震怒的聲音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

“方府的萬貫家財(cái),就是被你敗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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