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底重生,神醫(yī)丑妃戰(zhàn)天下》 章節(jié)介紹
楚昭慕容驍是作者素律在小說《棺底重生神醫(yī)丑妃戰(zhàn)天下》中的人物,他們曲折離奇的故事讓讀者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小說《棺底重生神醫(yī)丑妃戰(zhàn)天下》第5章內(nèi)容介紹:粗魯不堪的怒罵摻雜著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傳入耳中,讓楚昭無法再安靜入睡。她躺在那里聽了.........
《棺底重生,神醫(yī)丑妃戰(zhàn)天下》 第5章 在線試讀
粗魯不堪的怒罵摻雜著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傳入耳中,讓楚昭無法再安靜入睡。
她躺在那里聽了一會兒,越聽越心煩,便強(qiáng)撐著下了床,腳步蹣跚地向外走去。
出了院子,楚昭看到馬廄前面的空地上圍了一群人,地上躺著一匹白馬,旁邊跪著一個清瘦的少年人,一個彪形大漢正揮動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他身上。
少年人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染紅了他破舊的衣衫。
然而這鞭子卻沒能讓他折服,他眼里的鋒芒如出鞘的劍,小麥色的削瘦面容寫滿寧死不屈的桀驁,像極了冰天雪地里野性初現(xiàn)的狼崽子。
“啪”的一聲,皮鞭又一次抽打在少年背上。
楚昭的心弦仿佛被一根手指猛地?fù)軇?,腦海浮現(xiàn)自己被慕容驍鞭撻的畫面,看著少年背上新添的傷口,似乎自己的傷也撕心裂肺地疼了起來。
“住手!”她疾步上前大喊一聲。
圍觀的人吃了一驚,紛紛回頭去看。
待看到一身壽衣不人不鬼的楚昭,嚇得“嗷”一嗓子向四處散開。
王妃剛從棺材里出來,就連殺了兩個人,府里都在傳她是惡鬼轉(zhuǎn)世。
可她不是被王爺囚禁在廢院嗎,這會子不好生躺著養(yǎng)傷,跑到馬廄來做什么?
不會又要?dú)⑷税桑?/p>
“小的參見王妃?!币粋€管事模樣的人走過來,對楚昭虛虛行了一禮,轉(zhuǎn)著眼珠問,“王妃怎么到這兒來了?”
楚昭方才快走了兩步,牽動身上的傷,疼出一腦門汗,緩了幾息才道:“這孩子犯了什么錯,為什么打他?”管事的一怔,轉(zhuǎn)頭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少年。
“回王妃的話,這小子是府里的馬奴,喂死了王爺心愛的追風(fēng)馬還死不認(rèn)賬,小的打算先教訓(xùn)他一頓,再交由王爺發(fā)落。”
楚昭看了看地上那匹馬,慢慢走到少年身前。
少年跪得筆直,緊咬著牙關(guān)粗重地喘息,豆大的汗珠從他散亂的發(fā)間滲出,沿著削瘦的臉頰滾落。
“是你嗎?”楚昭俯首淡淡道,“馬是你喂死的嗎?”
少年抬眼與她對視,薄唇緊抿著,神情滿是戒備。
“你可以相信我。”楚昭望著他的眼睛鄭重道。
少年那狼崽子似的眼神忽地掠過一抹悲憤和委屈,眼圈瞬間泛紅。
“不是我?!彼K于開口,嗓音嘶啞,“下午不是我當(dāng)值,我無意間看到追風(fēng)口吐白沫,想要救它......”
他停下來,劇烈喘息,仿佛這短短一句話已經(jīng)耗盡了他全部精力。
“好,我知道了?!背腰c(diǎn)點(diǎn)頭,對那管事說,“他說了不是他,把他放了吧!”
“這怎么行?”管事的頓時瞪大眼睛,“王妃不要相信他的話,這些下賤的奴才最是狡詐,慣會撒謊裝可憐的?!?/p>
“那你呢?”楚昭問,“你不是奴才嗎?”
管事的噎了下,訕訕道:“奴才也是奴才,但奴才是馬房的總管,奴才的心是向著主子的?!?/p>
“呵!”楚昭冷笑,“你們這些下賤的奴才最是狡詐,你說我要不要相信你的話?”
管事的老臉一紅,不由得惱羞成怒,對楚昭說話也不客氣起來:“馬房的事不勞王妃操心,小的自會向王爺稟報(bào),王妃還是快回廢院躺著去吧!”
“怎么,你以為我被打入廢院,就不是你的主子了嗎?”
楚昭驀地冷下臉,眼中殺意浮現(xiàn),仿佛下一刻就要讓誰人頭落地:“我剛剛才殺了兩個人,不介意再多殺一個?!?/p>
管事的嚇得一激靈,愣是沒敢再吭一聲。
其他人也都屏住呼吸,低頭不敢再看楚昭。
楚昭這才緩和了臉色,視線落在那匹白馬身上。
白馬一動不動地躺著,腹部還有微弱的起伏。
“這馬還有救?!彼龑苁碌恼f道,“我不管你想袒護(hù)誰,我?guī)湍惆疡R救活,你放了這孩子,怎么樣?”
“救不活的!”管事的還沒說話,獸醫(yī)先站了出來,“王妃,小人已經(jīng)詳細(xì)檢查過,這馬已經(jīng)不行了。”
楚昭瞥他一眼:“是馬不行,還是你不行?”
一句話噎得獸醫(yī)張口結(jié)舌,老臉憋得通紅。
楚昭又看向管事的:“馬總管,這馬既是王爺心愛的馬,出了事你們從上到下都要被問責(zé),絕不是打死一個奴才就能免罪的,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條件?”
“......”
管事的很無語,他是管馬的總管,又不是姓馬,王妃一開口把姓都給他改了。
不過這不重要,身為馬房總管,馬死了他確實(shí)脫不了干系,何況下午負(fù)責(zé)喂馬的還是他侄子。
“行吧,既然王妃說能治,那就勞煩王妃了。”
馬總管轉(zhuǎn)著眼珠想,倘若王妃能把馬救活,自然皆大歡喜,救不活的話,他也可以對王爺說馬是被王妃胡亂醫(yī)治死的,如此正好多個替罪羊。
反正王爺厭惡王妃,肯定不會聽她辯解。
楚昭假裝沒看到他骨碌亂轉(zhuǎn)的眼珠子,忍痛在白馬面前蹲下來。
“王妃,不要......”
那少年忽然啞聲叫她,紅著眼睛對她搖了搖頭。
追風(fēng)已經(jīng)沒救了,以他對管事的了解,肯定會栽贓給王妃的。
他自己給追風(fēng)抵命就算了,何必再連累別人。
“沒事的?!背褜λ麥\淡一笑,“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少年怔住,潑墨般的黑瞳迅速盈滿了水光。
楚昭轉(zhuǎn)頭向獸醫(yī)道:“把你藥箱拿來?!?/p>
獸醫(yī)半信半疑地將藥箱遞過去,帶著幾分不確定問道:“王妃可要小人幫忙?”
“不用,你在旁邊看著就行。”楚昭一手放在馬脖子上給馬診脈,一手打開藥箱查看里面的藥具。
獸醫(yī)心里輕嗤一聲,默默退后兩步。
他行醫(yī)數(shù)十年,醫(yī)馬無數(shù),馬能不能救他比誰都清楚。
既然王妃執(zhí)意要逞能,他就等著看她怎么出丑好了。
本來人長得就丑,還非要上趕著出丑,難怪會遭王爺厭棄......
“快看,馬睜眼了!”
獸醫(yī)正撇著嘴朝天翻白眼,忽聽有人驚呼一聲。
他心里咯噔一下,定睛細(xì)看,那奄奄一息的馬竟然真的睜開了眼睛。
而楚昭,正拿著放血的工具扎在馬的胸堂,暗紅的血從那里潺潺流出。
“是疼醒的吧?”
“是回光返照吧?”
人們紛紛議論。
楚昭并不受影響,放完了血,又從藥箱里取出銀針,一根一根扎在馬身上。
她手法嫻熟,動作利索,一副成竹在胸的淡定模樣,讓圍觀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獸醫(yī)盯著她落針的穴道,臉上的輕蔑之色散去,繞過馬身,在她對面跪坐下來,仔細(xì)觀察她的動作。
白馬受疼,鼻子噴著氣,昂首看向楚昭。
“王妃小心,這馬可烈了?!庇腥撕傲艘簧ぷ?。
旁邊人影一閃,少年渾身是血地?fù)溥^來抱住了馬頭。
“追風(fēng)乖,一會兒就不疼了?!彼蛟诘厣希瑢ⅠR抱在懷里輕聲安撫。
白馬哼哼兩聲,放心地躺了回去。
楚昭看了少年一眼,對他豎起大拇指:“很好?!?/p>
少年有片刻的失神,本就黑亮的眼眸更亮了幾分。
從來沒有人這樣夸過他。
也從來沒有人這樣義無反顧地相信他,救他于危難。
楚昭施完針,又在藥箱里翻翻揀揀,挑出幾顆黑色的藥丸,放在鼻端閉目嗅了嗅,然后遞給少年,讓他喂馬吃下。
少年接過藥,像哄孩子一樣對白馬說:“追風(fēng)乖,把藥吃了,吃完病就好了?!?/p>
白馬竟奇跡般地張開嘴,用濕漉漉的舌頭把藥從他手心卷了去。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感覺像做夢似的。
獸醫(yī)則激動地問:“王妃,這藥就是普通的健脾藥,您確定馬吃了能行,放血小人也試過的,怎么就沒起效?”
楚昭拍拍手,撐著膝蓋站起來:“我說了是你不行,不是馬不行?!?/p>
“......”獸醫(yī)又一次漲紅了臉,尷尬不已。
楚昭蹲得久了,乍一起身,眼前發(fā)黑差點(diǎn)暈倒。
“王妃小心?!?/p>
一只手伸過來,及時扶住了她。
楚昭在暈眩中聽出是那少年的聲音,便放心地借助他的臂膀穩(wěn)住身形。
少年人的身子還很單薄,力氣卻很大,自己的傷口還在流血,卻穩(wěn)穩(wěn)地將楚昭撐住。
楚昭靜靜站了一會兒,等那暈眩過去,才對獸醫(yī)道:“再過一盞茶,把針起了,按照我扎針的穴位連續(xù)三日施針,藥也連著喂三日,期間多飲溫水,不可喂精飼料與豆餅?!?/p>
“好的王妃,小人記下了?!鲍F醫(yī)紅著臉,態(tài)度已經(jīng)變得無比謙卑。
馬總管也激動不已:“多謝王妃,王妃救活了馬,等于救了馬房的所有人,小的們給您磕頭了?!?/p>
“磕頭就免了,往我院里送些吃食和傷藥吧!”楚昭說道。
馬總管面露難色:“吃食倒是好說,但我們這里只有給馬用的藥,沒有給人用的藥?!?/p>
負(fù)責(zé)養(yǎng)馬的都是最下等的奴隸,傷了病了只能熬著,哪有資格用藥?
“這樣?。俊背岩兄倌甑氖直?,想了想道,“那你讓人送吃食過來,再去前面把我醫(yī)馬的事稟報(bào)王爺,然后對他說我真的可以治好老夫人的病?!?/p>
“???”
馬總管愣了下,繼而想到王妃應(yīng)該是想以此向王爺邀功,好換取回瓊?cè)A院的機(jī)會。
王妃連死馬都能救活,想必是可以治好老夫人的。
如果老夫人病好了,他這送信的也算是立了一功吧?
這樣想著,他便叫了一個人去拿吃食,自己小跑去向王爺稟報(bào)。
王爺會信嗎?
他會為了老夫人來接王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