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小奶包,滿朝文武爭著寵》 章節(jié)介紹
最近,很多讀者被小說主角許多多池淵深深吸引,其實(shí),這是小說《神探小奶包滿朝文武爭著寵》中的主角人物,該小說由作者暮雨雨所著。小說《神探小奶包滿朝文武爭著寵》第3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許多多雙腳懸空,蹬呀蹬,有點(diǎn)茫然。她是不是多嘴了呀,這個(gè)紅衣魔鬼.........
《神探小奶包,滿朝文武爭著寵》 第3章 在線試讀
許多多雙腳懸空,蹬呀蹬,有點(diǎn)茫然。
她是不是多嘴了呀,這個(gè)紅衣魔鬼,會(huì)把她怎么樣?
好在,她雙腳落地了。
就在廣傾安和蒼塵面前,兩人的心,是起起落落,生怕寺卿大人一掌拍死了這個(gè)小團(tuán)子。
“寺卿大人,其實(shí),當(dāng)這孩子爹,也挺好。您不也沒成親么,正好......”
廣傾安打著哈哈,朱敬宴卻一記冷眼過去,“閉嘴,還不滾!”
“多謝寺卿大人法外開恩!”蒼塵有眼色多了,摟著許多多就開溜。
大理寺后院的居所,蒼塵抬起了許多多胳膊,又檢查了下腿,完璧歸趙,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廣傾安揉了一把胡子,若有所思,“咱還得出去辦案,這小祖宗恐照看不周。”
“這我早想到了?!鄙n塵剜了廣傾安一眼,“接我家去,家中尚有老母?!?/p>
“不成!孩子是我撿的,憑什么你帶走?”廣傾安鼻子大喘氣,“我這就去找個(gè)奶娘!”
“奶娘?今日之事重演,該如何?”
“不可能!人人都能像朱大人這般料事如神?”
吵吵鬧鬧的,許多多腦袋瓜子都快炸了。
隔著衣裳,她摸了摸胸口藏著的燒餅,她要為娘親報(bào)仇的話,是不是就不能離開這里......
他們?yōu)槭裁匆窔⒛镉H,為什么不放過她們?
她想得出神,再定睛一看,跟前的二人正在掐架。
你揪我耳朵,我拔你胡子。
最終,廣傾安大獲全勝。
“小癟犢子,俗話說得好,百無一用是書生!”廣傾安得意的哼哼,鬢角一撮胡子都薅禿了。
主簿蒼塵也沒好到哪,耳根子紅得似滴血。
他踉蹌地退到門口,氣喘吁吁,“找奶娘就找奶娘,出了紕漏,下回就得依了我!”
許多多粉潤的小嘴微微翕張,她仿佛沒有選擇的余地。
不過這兩個(gè)叔叔,心腸似乎也不壞。
傍晚時(shí),奶娘就被請都了大理寺。
初見許多多也是驚訝,粉雕玉琢的,比她帶過的孩子都養(yǎng)眼。
奶娘終究是比不了親娘的,雖然對她很好,體貼入微,總是笑瞇瞇的輕言輕語。
但是許多多悶聲不吭,提不起精神頭。
夜里,狗吠聲陣陣。
許多多從睡夢中驚醒,她驀然坐起身,臉頰是一片冰涼。
她夢到了很多,但都記不清,一會(huì)兒是寬敞明亮的大房子,她坐在一張可以旋轉(zhuǎn)的椅子上,眼前有個(gè)方方正正發(fā)光的東西。
一會(huì)兒是別人家的屋檐,娘撿了一只破碗,接著屋檐上滴答下來的雨水。
來到大理寺好些天了,可還是難有歸屬感。
趁著夜色,她小心翼翼地出門,白日里的大黃狗,就蹲在門外,沖著院子里的另一頭嗷嗷叫喚。
“大黃,你怎么了。”
許多多白嫩的小手撫摸著黃狗后背,然而大黃并未消停,膽怯地原地打轉(zhuǎn)。
那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許多多慢慢往前走,大黃繞在她腳邊,時(shí)而閃躲,時(shí)而飛撲。
“不怕,大黃,多多保護(hù)你!”
她笑了笑,這里真好,夜里會(huì)亮著燈。
一簇,一簇的,宛若星光粲然。
許多多一蹦一跳,雙腳總是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诠庥袄铩?/p>
不知不覺,她走到一處洞口,往里瞧,是層層石階,再往里就什么也看不清了,黑黢黢不見底。
“啊——”
慘叫聲凄厲。
許多多嚇得小身板一抖,大黃更是嗚咽,前爪匍匐在地,前方似有刀山火海。
“說!官銀藏哪了!”
呵斥聲傳出來,又是他人的痛苦呻吟。
許多多聽出來了,紅衣魔頭在里面!
當(dāng)下,她腦子里又冒出了個(gè)奇怪的念頭: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顫顫巍巍地,許多多邁出一只腳去。
洞口低洼,雪水都順著這里流淌下去,濕滑無比。
“哎呀——”
于是,她腳底板打滑,屁股著地。
“咚,咚,咚?!?/p>
哧溜溜的,彈起落下,彈起落下......
從暗到明,最后一下子,許多多眼前開闊了不少。
這是一處地牢,地面石板鋪就,銜接的縫隙里水汪汪的。
這里的光,全來自于墻上的油燈,忽明忽暗。
就在許多多身側(cè),就是一間鐵鑄的牢門。
空氣見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霉銹味,腐臭味。
審訊現(xiàn)場,突然出現(xiàn)了個(gè)小不點(diǎn)。
朱敬宴愕然,這個(gè)小丫頭片子跟尾巴似的,三更半夜的,怎么闖這來了?
許多多本來只想偷偷看一眼的,而今......
她撲扇撲扇著亮晶晶的眼,目光愣愣地越過朱敬宴往他身后看去。
那是一個(gè)捆在椅子上的叔叔,渾身是傷,衣服浸滿鮮血,已分不清原本的顏色。
他那雙眼睛充了血,寫滿戾氣,睨了許多多一眼,旋即啐了口帶血的唾沫星子,“大理寺有女娃,寺卿老狗,該不會(huì)是你搞大了別人肚子......”
“住嘴!”
朱敬宴冷喝,手里燒紅的烙鐵,抬起壓在了男子肩頭。
“滋滋”聲中,皮肉冒煙,地牢里又是慘烈的叫喊。
但這男子骨頭硬,咬牙切齒咆哮著,“你殺了老子,這輩子也休想知曉官銀藏匿于何處!”
官銀么?
許多多大概知道,那種東西是朝廷撥出的款項(xiàng),用于民生。
白日里的大殿外,她聽了那么一嘴。
也就是說,眼前這位鮮血淋漓的叔叔,是個(gè)壞蛋,是竊賊,是窮兇極惡之輩!
許多多死盯著男子,一件紅衣,卻迎著她腦袋罩下來,擋住了她所有的視線。
衣裳上有淡淡的桂木香,頭頂是朱敬宴嫌棄的冷語,“兩個(gè)蠢貨,孩子都看不好!”
他俯下身,試圖將許多多抱起來。
許多多卻緊攥小拳頭,她討厭壞人,討厭所有的壞人,這個(gè)兇巴巴的叔叔,還有這個(gè)紅衣大魔頭!
條然,她掀開了袍子一角,躲過了朱敬宴的手,一陣風(fēng)似的躥到滿身是血的男子面前。
朱敬宴又一次愕然,小孩子都怕血腥,這丫頭是嚇破膽了?
他目光追隨著許多多小小的身影,赫然見她扯下脖子上掛著的一枚銅板,牽著細(xì)繩的一端,奶糯糯地對罪人江淮說道,“看著我這枚紋銀?!?/p>
那是前朝的天元通寶,當(dāng)朝早已廢黜。
環(huán)形中空,青銅薄片,邊角磨損得缺缺丫丫。
應(yīng)是她貼身之物,紅繩為結(jié),掛著驅(qū)邪擋災(zāi)的。
“嘁,小東西,你斷奶了嗎?哈哈......”江淮嗤之以鼻,灼傷之痛猶在,虛汗涔涔,氣息不勻。
許多多也不說話,抿緊小嘴,指縫間的細(xì)繩左右搖晃,銅板也跟著晃動(dòng)起來。
朱敬宴不解,這丫頭片子是在做什么?
但在他眼風(fēng)投向江淮時(shí),頓時(shí)心生震撼。
之前好比發(fā)狂斗獸般的江淮,此刻專注于奶娃手中的銅板,目光呆滯而空洞,靈魂仿佛被剝奪,成了一具軀殼。
小丫頭,是有什么樣的驚天能耐!
好像......
江淮被她小小的舉動(dòng)控制了!
這時(shí)許多多奶聲奶氣開了口,“官銀,藏在哪里?”
朱敬宴震驚地看著江淮張嘴,他宛若提線木偶般,說出了饒是酷刑相加也不愿說的話——
“官銀......就在......梨園......臺下?!?/p>
梨園?
沒有人會(huì)想到,會(huì)在那!
寧德州府背后,那大戲臺,寧德州巡撫還請朱敬宴去喝過茶。
“吧嗒?!?/p>
許多多驀然收緊銅板在手心,小心翼翼往后退了兩步,吐出一口熱氣。
白氣在她唇邊散開,江淮一個(gè)激靈轉(zhuǎn)醒來。
他茫然地看了眼許多多,將才發(fā)生了何事,怎么一片空白。
這倒無關(guān)緊要。
被大理寺抓獲,他只要拒不交代,那些銀兩足夠家人后世衣食無憂。
了無罪證,大理寺無法遞上文書,無法斷案,最后還不是得放了他。
江淮放聲大笑,“怎么,寺卿狗,我偏不說,你是派個(gè)乳臭未干的孩子來使美人計(jì)么?”
朱敬宴已從不可思議中回過神。
森冷一笑,抽出了落兵臺上一柄匕首。
“小丫頭,背過身去。”
許多多自己也很納悶,笨拙地將細(xì)繩再系上到脖子上。
她是什么時(shí)候?qū)W會(huì)這種戲法的?
奇怪......
她一頭霧水地轉(zhuǎn)過身,朱敬宴指腹摩挲著匕首的刀刃,薄唇勾起來,“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huì)。”
地牢里氣溫驟降。
陰風(fēng)險(xiǎn)些吹滅了燈火。
江淮意識到,眼前這位玉面公子,是動(dòng)了殺心。
大理寺卿朱敬宴,心狠手辣,手段殘忍。
可,他不是還沒定罪么!
江淮心里直打鼓,仍是逞能嘲笑,“寺卿狗,有本事你弄死我,老子活不了,你也休想好......”
“刺啦——”
利刃劃過,鮮血汩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