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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寧陸祁深小說《離婚前孕肚曝光!禁欲總裁要瘋了》最新章節(jié)目錄

2024-07-03 13:43:23 作者:落鳳
  • 離婚前,孕肚曝光!禁欲總裁要瘋了 離婚前,孕肚曝光!禁欲總裁要瘋了

    被極品舅媽趕出家門,走投無路之下,全城最有權(quán)勢的男人竟找到她閃婚!從此,白天她是被污蔑清白,人人鄙視的風(fēng)流交際花。晚上,卻是被陸爺輕柔慢哄,捧在手心的隱婚小嬌妻。她以為自己得到了救贖。沒想到——極品舅媽的女兒才是他的白月光......

    落鳳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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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前,孕肚曝光!禁欲總裁要瘋了》 章節(jié)介紹

風(fēng)靡小說《離婚前孕肚曝光!禁欲總裁要瘋了》,由作者落鳳執(zhí)筆,小說故事情節(jié)曲婉,落鳳文筆流暢,運(yùn)墨如飛,成功勾勒出了以唐安寧陸祁深為主角的人物群像。《離婚前孕肚曝光!禁欲總裁要瘋了》第1章內(nèi)容簡介:第1章我們家主人要見你“跟我結(jié)婚,每個月給你.........

《離婚前,孕肚曝光!禁欲總裁要瘋了》 第1章 我們家主人要見你 在線試讀

第1章我們家主人要見你

“跟我結(jié)婚,每個月給你三千塊生活費(fèi)。你二十二歲,趁著年輕可以多給我生幾個大胖兒子,為我們老朱家開枝散葉。不過,要是懷孕之后查出來是女兒的話,那直接打掉,我可不養(yǎng)女兒這種賠錢貨!”

會所包房內(nèi),頭頂?shù)刂泻?,腆著大肚腩的朱總,正在激昂‘演說’。

“另外?!彼掍h一轉(zhuǎn),又是鄙夷又是施舍地看向唐安寧。

“我知道你以前跟過陸司南,是已經(jīng)被男人睡過的破鞋。不過我不介意,放心,只要你婚后能守婦道,在家相夫教子,我還是可以包容你的?!?/p>

唐安寧坐在朱總對面,面對對方的唾沫星子,忍不住往后避了避。

她微微蹙眉,不明白舅媽為什么要自己來夜魅會所,還安排這么一個——

足以當(dāng)她爹的男人相親!

要不是舅媽拿媽媽的醫(yī)藥費(fèi)逼她......

“怎么樣,小妹妹。你有沒有什么其他要求?”

突然,對面的朱總板起臉問。

唐安寧剛才,壓根就沒細(xì)聽朱總說了什么。

她愣了愣,搖頭:“沒有。”

朱總板著的臉,頓時松了下來,露出幾分‘果然如此’的輕慢。

“呵,也是,你能跟著我這種成功人士,是你八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像你這種名聲早就爛掉的小姑娘,怎么會有人看得上呢。也就是我,不嫌棄?!?/p>

“來,跟叔叔說說,你除了跟過陸司南,還跟哪些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都一個個交代清楚?!?/p>

朱總說著,趁唐安寧不注意,挪動著猥瑣的靠了過來。

聽到朱總提起一年前。

唐安寧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那一抹高大頎長,卻看不清五官的模糊身影。

一年前,在結(jié)婚前夜,明明是她捉奸了前男友陸司南和唐珊珊在前。

可當(dāng)時她發(fā)了高燒,心情絕望之下走錯房,迷迷糊糊跟頂樓套房的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第二天離開時,她甚至連對方的樣貌都記不清,卻在衣衫不整回家的時候,被家人撞了個正著。

那件事,讓她聲名俱毀。

而陸司南卻成了受害者,還跟唐珊珊一起出國,逍遙快活。

“沒什么好交代的。朱總,今天差不多了,我先走了?!?/p>

唐安寧被朱總突然靠近的氣息惡心到,下意識拿起包就要起身。

“等等,小妹妹,誰讓你走了!叔叔我今天可是花了大價錢包下了會所這整層樓,沒我的允許,你不許離開!”

朱總說著,一把從后面把唐安寧拽了回去,反壓回沙發(fā)上。

惡心而油膩的氣息,撲面而來。

“放開我,你放手!”

唐安寧嫌惡地別開臉,使勁拿手里的包,往他腦袋上擋,“再不放手,我就報警了!”

她沒想到只是答應(yīng)舅舅、舅媽來相個親,竟然會遇上朱總這種猥瑣男。

“好啊,你要報警就報!等警察過來,正好讓他們看看,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是怎么主動往我身上撲的。你在錦城的名聲可是臭的,沒人會相信,我對你下了料!”

“你說什么???”唐安寧聲線發(fā)顫。

朱總邪笑:“嘿嘿,怎么樣,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很熱,很想讓我愛你?”

隨著朱總不懷好意的笑,唐安寧忽然感覺,自己的體溫好熱。

而朱總的臉,在她面前,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不好,剛才她喝下的那杯咖啡有問題?。?!

見唐安寧的臉越來越緋紅發(fā)燙,而眼神也逐漸朦朧。

朱總知道,時間差不多了。

他咯咯直笑,搓著手,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已經(jīng)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女人。

就在這時,會所里的燈光卻突然熄滅。

黑暗中,一道異常高大偉岸的身形,從包房外的陽臺上翻了進(jìn)來。

“誰,你是誰!誰讓你,啊......”

話沒說完,朱總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一個利落的手刀放倒,打暈扔進(jìn)洗手間。

唐安寧的腦袋還沒有思考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男人修長冰冷的大掌,便捂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不想跟他一樣,就別說話?!?/p>

一股清冽冰冷的氣息夾裹著血腥味,堵住了她的呼吸。

聽到這聲音,唐安寧身體猛地一僵!

這個男人......他身上,有一股好濃戾的血腥味。

危險至極!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而凌亂的腳步聲。

男人狹長冰冷的眸子倏地瞇緊,雙臂從后緊緊箍著她的腰,來到門邊。

在男人的懷抱中,唐安寧的心跳越發(fā)的快,快到就要忘記了呼吸。

她腦袋暈乎乎的,身體熱的不行。

但在黑暗中,只能感覺到身后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像極了一年前,那個在公寓頂樓強(qiáng)要了她的陌生男人。

唐安寧想要逃開,可咖啡里的東西卻讓她嬌軟得不成樣子的身體,無法逃脫。

反而下意識地,只想往他的懷抱里,貼得更密。

“朱總,你在嗎?里面怎么樣,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經(jīng)過?”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問。

男人忽然從后掐了掐唐安寧的腰,她從唇邊溢出一聲輕吟:“嗯啊......”

門外的人,聽到這曖昧的聲音,都以為朱總已經(jīng)得逞了。

“可惡,看來人沒有跑到樓上來!快多派些人下去找!要是今晚讓他跑了,我們都得死!”

這時,包房外傳來聲響。

接著,那陣雜亂的腳步聲終于遠(yuǎn)離。

聽到腳步聲漸漸離去,唐安寧的思緒也終于放松,她下意識就想從男人的懷里退出。

可雙腿才剛用力,就不受控地軟倒在男人的臂彎里。

“好......舒服......”

下巴無意間蹭在男人堅(jiān)韌寬闊的胸膛上,本能的嚶嚀出聲。

伴隨著的,是她身上那一抹特殊的甜香。

“......是你?”

黑暗中,男人俯身托起幾乎快要跌坐在地的小女人。

鼻息間都是唐安寧身上熟悉的,清甜中帶著幽蘭暗香的神秘香氣。

一年前那個晚上,當(dāng)藥效退去,她已經(jīng)離開了公寓。

他因?yàn)樗幬锏年P(guān)系,那晚所有的記憶都變得凌亂確實(shí),根本記不起她的臉。

只記得小女人身上,那一陣若隱若現(xiàn),帶著幽蘭甜香的特殊氣息。

沒想到,大海撈針找了一年,今天卻意外在這家會所撞見了她。

而顯然此刻,小女人身體溫度燙得嚇人,狀態(tài)也并不正常。

“怎么會在這?!彼凶∷?,將她抱了起來,低啞著嗓耐心地問。

“我?我在這......相親......”唐安寧聲音軟糯乖巧,腦袋往旁歪了歪,眼前的男人的臉,在黑暗中,變成了無數(shù)個。

唔,她好熱,好難受。

而他的靠近......好熟悉,好舒服。

聽到相親兩字,男人濃戾的眉,狠狠一蹙。

他找了她一年,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卻在這里相親。

再聯(lián)想到剛才,被自己打暈的那個大腹便便的相親對象,男人狹長深邃的眸子越發(fā)的冷。

他低眸,在黑暗中俯身吻上她,冰冷而凌厲的嗓音,逐漸沙啞。

“真巧。”

“小東西,這次,你又救了我?!?/p>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

他的吻強(qiáng)勢、洶涌、不予拒絕,充滿了危險的占有欲.望。

陸祁深記得,那天他就承諾過,會對她負(fù)責(zé)。

可她卻在他藥還沒醒前,倉惶離開,再也沒有出現(xiàn)。

她讓他,第一次成為了,說話不算的人。

那一次,是她救了他。

這一次,沒想到,又是她。

而此刻,她就這么乖乖巧巧、柔弱又無辜地掛在他的懷里,軟軟的身子下意識地往他懷抱里靠。

惹人憐愛。

這讓向來以冷漠不近女色著稱的男人,動了前所未有的情念。

唐安寧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在說些什么。

什么她又救了他?

她根本連他是誰,他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只覺得心跳好快,身體好熱,下意識地想要逃跑,可身體卻忍不住地想要往他懷里多蹭一蹭,再多親一親他。

下一秒,她還在天人掙扎之際。

男人突然彎腰,就著這一吻,駕輕就熟抱起了她嬌嬌軟軟的小身子。

修長有力的大手從后將她托了起來,抵在了門后。

一連串細(xì)密而霸道的吻,緊接著便落了下來。

陸祁深勾住她的下巴,封堵她的唇,掠奪她的呼吸。

吻得又兇又狠,一下一下,讓唐安寧渾身的骨頭都要酥.軟化掉了。

只能被動本能地,陌生而青澀地,回應(yīng)著男人的每一次強(qiáng)勢索吻。

“唔,別......”

“我們,不能......”

“可以,我說過,要對你負(fù)責(zé)?!?/p>

陸祁深低啞而鄭重的聲音,響在她耳側(cè)。

“......”

唐安寧眼底的迷.離,逐漸淹沒在男人一個比一個更加強(qiáng)勢的吻中。

當(dāng)劇烈的不安襲來時,吃痛下,她咬在了男人肩頭,留下一個深深的印記。

徹夜纏.綿。

......

凌晨三點(diǎn),一切終于結(jié)束。

唐安寧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

但哪怕身體里的藥效退去,她嬌小的身子,卻依舊緊緊地纏繞在男人懷里。

蜷縮著,小臉埋在他寬闊的胸膛。

這樣眷戀可愛的模樣,讓剛剛才饜足后的男人,滿意地瞇起了狹長深邃的眸子。

恰好這時,一縷月光,從窗外投射進(jìn)來。

落在唐安寧被烏發(fā)遮蓋住的小臉上。

陸祁深這才想起,他好像一直都沒有徹底看清過,小女人的臉。

他攏在唐安寧腰際的大掌,抬了起來。

修長的手指,挑開覆在她臉側(cè)的那一縷長發(fā)......

忽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響起。

黑暗中,陸祁深不悅地蹙了蹙眉。

收回懸在唐安寧臉側(cè)的大掌,接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機(jī)。

“喂?!?/p>

“陸爺,知道您安全就好了。您的定位我們已經(jīng)收到,現(xiàn)在車就停在樓下,帝城有緊急事項(xiàng)......”

電話那頭的手下陳浩的聲音。

帝城那邊發(fā)生了一件無比重要的事,需要他立刻趕往處理。

掛斷電話。

陸祁深垂眸,在黑暗中,看了看尚在自己懷中睡得香甜的小女人。

他大掌一收,便要將人抱起來。

“唔......好累,不要了......”

唐安寧抗拒地輕哼出聲,小手打開男人的掌心,不想被挪動,臉更加藏進(jìn)了被子里。

見她困得厲害,甚至連眼都沒睜。

男人只能將一枚帶著體溫的黑曜石戒指,套在了唐安寧的無名指指尖。

“乖乖在這等我,晚點(diǎn)會有人來接你?!?/p>

*

第二天,江家。

“舅舅、舅媽,開門!你們那天說好,只要我肯去夜魅會所相親,你們就會救我媽媽!為什么醫(yī)院現(xiàn)在打電話說,你們不但撤走了所有醫(yī)藥費(fèi),還要求拔掉我媽媽的氧氣管......開門、開門啊舅舅!你們不能這么狠心!”

傍晚,大雨滂沱中,唐安寧將江家的大門拍得啪啪作響。

終于,門被人從里推開。

舅媽于莉?qū)憹M不耐煩的臉,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唐安寧,你這個賤種還有臉上門來要醫(yī)藥費(fèi)?”

“自從你見過朱總后,他就撤掉了對我們蘇氏的所有投資!現(xiàn)在,朱總不見人影,連我們的電話都不接!肯定是你相親的時候得罪了他!你以為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啊,你只是只破鞋!朱總肯要你,是你的福氣,你那天晚上讓他睡了又不會少塊肉,你裝什么貞.潔烈女!”

“你說什么?”

唐安寧臉色大駭,忽然明白。

原來所有的一切,并不是巧合。

她的舅舅和舅媽根本什么都明白,他們早就知道朱總會對她......

“你們那天勸我去相親,還對我說擔(dān)心我沒人照顧,讓我找個好男人嫁了,可以讓我媽媽安心。這些話,都是你們騙我的?你們......你們根本就沒把我當(dāng)親人,只是想把我賣了,給公司換投資!?”

難怪舅媽連朱總那樣猥瑣惡劣、能給她當(dāng)?shù)哪腥?,都說好。

想到那晚,她在相親的時候,被朱總在咖啡里下藥。

要不是機(jī)緣巧合,再一次撞見了,一年前那個男人。

說不定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朱總給......

可惜,就算沒被朱總得逞,她也再一次跟那個陌生的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那個兩次都說,會對她負(fù)責(zé)的男人。

可惜......對方到最后,除了遺落下了一枚黑曜石的戒指之外。

就跟一年前一樣,再次人間蒸發(fā),消失無蹤。

她連那個男人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要不是她回去后,站在鏡子前,悄悄檢查過身體。

看到自己從脖頸到雙腿,細(xì)白的肌膚上,全被那個男人留下一串串曖昧的痕跡,到處都是斑駁的吻痕。

唐安寧甚至都要以為,那晚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她做的,不可描述的夢。

“舅媽,你們到底還是不是人?你們知不知道,就是因?yàn)槟銈兊陌才?,我在會所碰到了另外一個男人,那晚他跟我......”

“男人?什么男人?”于莉敏銳地,從她話里發(fā)現(xiàn)破綻。

“好啊,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不去陪朱總,竟然跑去跟野男人亂搞,難怪朱總會厭惡我們!我告訴你,我們江家養(yǎng)了你和你媽那么久,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從今以后,我們不會再出一毛錢給你媽治病,你也給我滾出江家。”

說著,于莉回頭,沖站在身后的舅舅江勝吼,讓他把唐安寧的行李扔出來。

幾秒后,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裝著幾件換洗衣物,就被于莉砸在了唐安寧身上。

“快給我滾,省得待會兒我們家乖女兒云薇回來了,看著你晦氣!”

唐安寧眼眸一紅,閃過憤意。

要不是她媽媽江蓉還在醫(yī)院等著她回去救命,她現(xiàn)在非跟這位舅媽拼命不可。

唐安寧撿起地上的袋子,臉色微沉,“不對,少了樣?xùn)|西!我媽媽留給我那瓶神圣眼淚呢?為什么不在里面!”

圣神眼淚香水,全世界唯一僅剩的最后一瓶,是她媽媽最喜歡的香型。

當(dāng)初江蓉還是闊太太的時候,從國外拍賣行拍下來的。

媽媽最喜歡她噴那款香型,說那種香味很適合她,會讓人想起年輕的時候。

所以她每次去醫(yī)院見江蓉,都會噴一點(diǎn)。

而上一次噴,還是一周前去會所那天。

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回過江家,更沒碰過那瓶香水了。

“什么神圣眼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于莉臉上一閃而過心虛。

唐安寧:“算了,我自己進(jìn)去找?!?/p>

“你敢!”

于莉推開唐安寧。

推搡間,她瞟到唐安寧衣領(lǐng)下,一閃而過的一抹“亮光”。

“等等,你這個死丫頭,脖子上掛著什么好東西!”

于莉眼疾手快,一把從唐安寧脖子上,扯斷那條項(xiàng)鏈。

一枚鑲著滿鉆的黑曜石指環(huán),從斷裂的項(xiàng)鏈上滾下來,落在了于莉手上。

“好哇,你這個爛.貨,你居然偷偷藏了這樣的好東西!”

“不,還給我!那是我的!”

那枚戒指,是夜魅會所里那個男人,留給她的!

這是找到那個男人的唯一線索。

“滾!你和你媽欠了我們江家那么多錢,這枚戒指就當(dāng)?shù)謧?!敢跟我搶,我打死你!?/p>

于莉把她推出江家。

“砰——”

鐵門在唐安寧面前重重關(guān)上。

雨,下得更大了。

周圍鄰居不少都探頭出來指指點(diǎn)點(diǎn),笑話唐安寧臉腫著,被趕出家門。

一時間,唐安寧只覺得天地之間只剩絕望,狼狽不堪。

她以為會對她負(fù)責(zé)的男朋友,騙了她。

她自己,失身給了不見蹤影的陌生男人。

她以為可以信任的親人,無比絕情。

而媽媽還等著她救命。

她該怎么辦......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亮起兩道刺眼的車燈。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唐安寧身后。

車上下來一個男人。

“請問,你是唐小姐嗎?我們家主人要見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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