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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影戰(zhàn)兵》更新到第幾章了 第2章免費閱讀

2024-07-05 04:07:46 作者:最后一名
  • 絕影戰(zhàn)兵 絕影戰(zhàn)兵

    華夏利刃,兵王之王,縱橫花都,無限囂張。為國而戰(zhàn),為民出鞘,無怨無悔。

    最后一名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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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影戰(zhàn)兵》 章節(jié)介紹

備受歡迎的網(wǎng)絡(luò)小說《絕影戰(zhàn)兵》,其作者最后一名在強烈的矛盾沖突中推進故事,塑造人物(呂昆沈科)形象,可以說是一部傳神之作!該小說第2章內(nèi)容簡介:女司機在路邊停好了車,連忙下來與沈科道謝。沈科問道:“我……我能搭你車嗎?”女司機稍微猶豫了一下.........

《絕影戰(zhàn)兵》 第2章 蘭若寺 在線試讀

女司機在路邊停好了車,連忙下來與沈科道謝。

沈科問道:“我……我能搭你車嗎?”

女司機稍微猶豫了一下,也許在揣測著沈科是好人還是壞人,不過,看到他這張俊氣逼人的臉,馬上點起了頭來。

沈科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上,女司機這才開動了車子,緩慢地沿著盤山公路向山上開去。

沈科很是奇怪,問道:“美女,這么晚了,你……你怎么還開車上山呢?”

“我是來奔喪的!”

原來,蘭若寺是一座尼姑庵,她的姨姥姥就在廟里修行,今天接到主持打來的電話,說她的姨姥姥過世了。

她并非是京城的人,老家在南方,她在京城附近的槐城市工作,曾到蘭若寺來探望過姨姥姥兩次。

她是一聽到消息,便開著車趕過來的,因為下雪的原因,她的速度并不快。

“我叫丁彩儀,你叫什么名字?”女司機問。

“沈科!”

“你又為什么在這么晚上山呢?”

沈科怔了怔,他都不知道為什么要爬山,想了一下,還是道:“你相信緣份嗎?”

“緣份?”丁彩儀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飛起了一片紅霞,忽然覺得這個同路者看似老實,實則有些油腔滑調(diào)。

沈科并沒有注意她臉上的變化,悠悠地道:“我……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好像冥冥天際里,有……有一根繩子牽著我過來的?!?/p>

“又是這種橋段!”丁彩儀心下里發(fā)出了一聲冷笑來:“你當我是三歲的毛孩子嗎?要不是你剛才幫了我的忙,我早就把你踹下車去了!”

但是,她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轉(zhuǎn)過頭正與沈科的目光相對,她忽然覺得沈科的相貌也不似初見時英俊了,看自己的樣子就是一個色瞇瞇的渣男。

“哦!”她隨口應(yīng)著,不愿意再跟他多說一句話。

當他們來到蘭若寺的時候,已然是午夜時分。

出來開門的是一位清矍老尼姑,她認得丁彩儀的,點點頭,又看了看沈科,沒有多問一句,領(lǐng)著他們穿過空曠的殿前院落,走到了西面一間禪房外。

禪房里住的是主持圓智師太,她將兩個人讓進了屋子里,還以為沈科是丁彩儀的男朋友。

丁彩儀想要解釋,又怕越描越黑,還是閉上了嘴。

圓智師太告訴著丁彩儀,因為沒有等到她的到來,所以她們便在傍晚前,將她的姨姥姥火化了,把骨灰裝進了瓷壇中,放進了后山的萬佛塔里。

沒有看到姨姥姥最后一面,丁彩儀很是傷心。

圓智師太起身取出了一個檀木盒子,交到了丁彩儀的手中,告訴著她:“這是圓覺師兄臨終前托貧尼交付與你的,說這是你姥姥家里的祖?zhèn)髦?,要你好生保管!?/p>

丁彩儀打開了木盒,里面放著一個像陀螺一樣圓錐形的東西,大小與秤砣一般,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所做,拿在手里卻是沉甸甸的,比鉛塊還重。

當沈科看到此物時,眼睛馬上放出了光彩來。

“我能看看嗎?”他問。

丁彩儀點頭把這個東西交到了他的手里。

沈科拿在手里掂了掂,又仔細地看了一番,沒有說什么,重新放回到了木盒子里。

“多謝主持了!”丁彩儀客氣地道。

圓智又取出了一個布包來,一層層地打開來,最后里面出現(xiàn)在的是三枚亮晶晶的圓珠子,最大的一個如指甲蓋般,最小的猶如黃豆。

“這是師兄火化后留下的東西,化為了三顆舍利子!”她說著,把其中最大的一顆拿出來,交到了丁彩儀的手中,道:“你拿去作個念想吧!這兩枚應(yīng)該存放在寺內(nèi)作佛寶!”

丁彩儀手捧著舍利子,合什起來,向著圓智師太道謝。

畢竟很晚了,兩個人沒有過多的打擾主持,在知客僧的帶領(lǐng)之下,往客房安歇。

丁彩儀和沈科被安排在兩間相鄰客房中,面積很小,也就堪堪得放下一張床,床上的被褥十分得簡單,堪堪保暖。

沈科躺在床上,腦子里還想著這一天里的遭遇,白天他還是病人,這時,卻成為了京西郊區(qū)的一名游客。

丁彩儀的面容不覺得又映入到他的腦海中,這個女孩子明顯對他有些不屑,將他當成了一個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

只是,他對丁彩儀的印象卻很不錯。

他的記憶里,除了醫(yī)院的女護士,這個女孩子是他第一個認識并知道名字的姑娘,或許是異性相吸的緣故,總令他有一種想要親近的愿望,而且在不知不覺中,竟然還有了生理的反應(yīng)。

記憶被抹去了,他想不起第二個能夠叫得出名字的女孩子。

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極細的走路聲,那聲音細得如同是風(fēng)吹著地上的雪在空中飛舞,但是沈科還是聽到了。

自從做完腦手術(shù)醒來后,雖然他的語言能力發(fā)生了退化,但是,目力、聽力、嗅覺都變得異常得靈敏,尤其是聽力,可以在白天里嘈雜的環(huán)境中,分辨出每一個人不同的腳步聲。

在寂靜的夜里,這種聲音在他聽來,就好像是放大了數(shù)倍,異樣得清晰。

那人輕手輕腳,仿佛是一個賊,這令沈科提高了警惕。

腳步聲在他的門前稍作停留,便又轉(zhuǎn)向了丁彩儀的屋前。

沈科有些好奇,悄悄地起身,走到門口,側(cè)耳聽了聽,聽出來那個人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東西,撥開了隔壁插著的門,走了進去。

“真得是賊呀!”沈科馬上想到,如果是正常人,不應(yīng)該有如此得舉動,如何也要先敲敲門。

他小心地打開了門,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隔壁的房間門口。

門是虛掩著的,雖然是在黑夜里,但是他的目力卻是格外得好,就算比不上貓的眼睛,卻也相差無幾。

透過微開的門縫,他看到丁彩儀也是和衣睡在床上,蓋著薄被,睡得極死。想來這一天的趕路,也令她累壞了。

狹小的屋子里,一個瘦弱的身影正在翻找著什么,他從丁彩儀的枕邊拿下了她的包,從里面翻出了那個檀木盒子來,在手中掂了掂,顯得十分興奮的樣子,抱在了懷里,轉(zhuǎn)身就要向屋外走。

沈科猛地推開了門,這個人一驚,便要奪路而逃,但是沈科身手極為迅捷,一把便薅住了他的衣領(lǐng),竟然將他如同老鷹捉小雞一樣提了起來,同時順手按開了門邊燈的開關(guān),屋里瞬間亮了起來。

冷風(fēng)從門口灌入,丁彩儀突然驚醒,從床上坐起,看到門口處的兩個人,嚇得驚叫了起來。

燈光下,沈科這才發(fā)現(xiàn),被自己抓住的賊竟然是蘭若寺的知客圓靜師傅。

丁彩儀的叫聲已然驚動了寺廟里的其他人,有人通知了主持圓智師太,當老師太看到自己的師弟竟然潛入到客房偷盜之時,一張老臉氣得變成了紫茄子。

主持將不相關(guān)的人打發(fā)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們四人,她詢問著圓靜為什么要偷盜。

圓靜期期艾艾,說她早就知道圓覺師姐有個傳家之寶,卻從未見過,出于好奇,所以才會想到偷偷拿來看一看。

憑著直覺,沈科完全可以相信圓靜是在說謊,但是,這是佛門之事,與自己關(guān)系不大,便默不作聲。

主持圓智師太請求丁彩儀的原諒,丁彩儀也是好說話之人,當即表示不會追究圓靜的責任。

圓智又請求丁彩儀不要將這件事講出去,怕影響到蘭若寺的聲譽,丁彩儀也一并得答應(yīng)。

圓智又看向沈科,沈科只得跟著點了點頭。

“彩儀呀,你這個男朋友好厲害呀!看著就給人有一種安全感!”圓智奉承著對丁彩儀道:“祝你們兩個以后能夠百頭到老,和和美美!”

丁彩儀的臉紅了起來,也不便解釋,沈科連忙回應(yīng)著:“多謝師太的吉言!”看向身邊的美女,丁彩儀卻把頭轉(zhuǎn)向了他處。

第二天一早,在圓智師太的帶領(lǐng)之下,沈科陪著丁彩儀來到寺后的萬佛塔祭祀了一番,兩個小時之后,他們再一次開著車踏上了下山的旅程。

“你要去哪里?”丁彩儀問著沈科。

“我也不知道!”沈科如實地道。

“你在京城沒有工作嗎?”

“沒有!”

“你跑到京城來做什么?”

“不知道!”

丁彩儀轉(zhuǎn)頭看了看這個英俊的小伙子,正與沈科的目光相對。沈科沖著他笑了笑,令她覺得這笑充滿了狡黠,不由得渾身發(fā)冷。

經(jīng)過昨晚的事,她對沈科有了一絲好感。只是如今聽到他的回答,又有些疑惑了,這分明是浪蕩子準備泡妞的開場白。于是,又對他有了一絲成見。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沈科想了下,道:“好吧,我就實話實說吧!”

丁彩儀的心頭一緊:“難道他是個逃犯?這么帥氣的家伙,怎么會是個犯罪份子呢?”

“我是從醫(yī)院里逃出來的!”

丁彩儀一怔,開著玩笑道:“是醫(yī)院還是看守所?”

沈科馬上明白了她的思想,笑道:“我要是壞人,還……還能夠幫你嗎?”

話說完,他馬上又想到了孫醫(yī)生和李將軍的談話,從他們的談話中,他隱約知道自己一定是犯了什么大錯,他們要將自己關(guān)起來的。

丁彩儀也覺得自己失口,連忙道:“你為什么逃出醫(yī)院呢?”

沈科想,不能把自己犯錯要被關(guān)起來的事講出來,不然她一定會把自己當成壞人。

他的腦子轉(zhuǎn)得飛快,隨口道:“他們說……說我的腦子出了毛病,還……還做了手術(shù),然后我……我就記不得以前所有的事情了!”

“你得了失憶癥?”

“我想,應(yīng)該是吧!”

“他們?yōu)槟阒尾?,你還要逃?”

“我……我不喜歡他們那么給我治病,說我有……有精神病!”沈科如實地答著,越是著急,口齒就越不清晰。

“精神病?”丁彩儀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抖,車子在雪地里打了一下滑,險些沒有又跑出公路。

她連忙集中精神,心頭砰砰地亂跳著。

沈科猜出她在想什么,笑道:“你放心吧,我……我就是說話不利落,哪……哪有什么精神病呀!”

“那他們還要把你關(guān)在醫(yī)院?”

“要是我告訴你,我……我是五百年后的人,你……你信嗎?”

“呵呵,你不會要跟我說,你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人吧?”

“嗯!就算是吧!”

“哈哈哈!”丁彩儀越發(fā)覺得這個同伴有意思起來,轉(zhuǎn)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是一本正經(jīng),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但是,想想他的話,果然是只有精神病人才會說出來。

“要是我告訴你,我是外星人,你信嗎?”丁彩儀也鄭重其事地問。

“你真得是外星人?”沈科仿佛孩子,一臉得詫異。

“好了!好了!不跟你說笑了!”丁彩儀只覺得自己的精神無法集中,這雪地的山上,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翻到溝里去:“我還是好好的開車吧!”

“要不要我?guī)湍汩_呢?”沈科問。

“你會開車?”

“會!”

“這種下雪的山路,你開得了嗎?”

“沒問題!我開得要比你好多了!”

聽到他如此自信,丁彩儀停下車來,與他互換了位置。

沈科果然沒有吹牛,他開車在這種下山的盤山路上,速度不算快,但非常得穩(wěn)健,比丁彩儀強了許多。

看到沈科的車技還行,丁彩儀放下心來,不由得打著哈欠。

昨天在路上跑了一天,晚上遇賊,今天又起了大早,累得不行,好容易休息,便摘下眼鏡,靠在座位上打起瞌睡來。

“咱們要去哪?”

丁彩儀的眼皮一直在打著架,隨口道:“你跟著導(dǎo)航儀走就是了!”

“知道了!”沈科答著,一轉(zhuǎn)頭,卻見到丁彩儀睡著了。

他發(fā)出了一聲苦笑來:這個女人也太心寬了,對于陌生的男性,難道真得就這么放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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