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寵愛:陸爺?shù)慕鸾z雀跑路了》 章節(jié)介紹
《強制寵愛:陸爺?shù)慕鸾z雀跑路了》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其情節(jié)設(shè)置出人意料,卻又合情合理,作者玉青城敘事嫻熟,以獨特的浪漫在愛情寫作中自成一格。該小說第8章內(nèi)容介紹:陸啟霆趕回水岸林郡的時候,正是中午時分。下了一夜的雨,天色放晴,小院花圃里的.........
《強制寵愛:陸爺?shù)慕鸾z雀跑路了》 第8章 裴小姐可能懷孕了 在線試讀
陸啟霆趕回水岸林郡的時候,正是中午時分。
下了一夜的雨,天色放晴,小院花圃里的花花草草一派郁郁蔥蔥。
裴胭媚栽種的小雛菊在經(jīng)過風(fēng)雨洗禮后,開得喧囂熱鬧,在微風(fēng)中搖曳生姿。
花圃旁邊的鳥巢秋千吊椅隨風(fēng)微動。
很多個天氣好的午后,裴胭媚像是小小的貓咪一樣,蜷縮在秋千吊椅里。
她閉著眼哼著歌兒,任由細(xì)碎的日光灑落在她面頰上。
陸啟霆見過那樣美好的場景,他只覺得自己像是誤入仙境的凡人,驚擾了小仙女的美夢。
可現(xiàn)在,秋千架孤零零在風(fēng)中搖擺,孤單如他此刻的心。
推開門進了別墅,竟發(fā)現(xiàn)燈還開著。
火鍋味撲面而來,還有隱隱的血腥味,讓陸啟霆不覺皺起了眉頭。
“胭胭?”
“裴胭媚?”
一邊換鞋,陸啟霆一邊拔高聲音喊了幾聲。
偌大的別墅里一片空曠,無人回應(yīng)他。
進了客廳,陸啟霆一眼就看到地上干涸的血漬。
那血漬蜿蜒一路,最終消失在樓梯拐角處,像是一條通往黃泉的路。
昨晚江黛黛雖說受了傷,但流血并不多。
他敢確定自己在場時,客廳里沒有這樣猙獰駭人的血跡!
發(fā)生了什么?
在他離開之后,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裴胭媚又遭遇了什么,才能讓她這樣一個對舞蹈有執(zhí)念的人放棄了那樣好的登臺機會!
循著血跡進了臥室。
當(dāng)看到那張承載了他與她無數(shù)纏綿記憶的大床上被鮮血染紅,像是有無形的大手狠狠掐住了陸啟霆的心臟,讓他疼得幾乎無法呼吸。
從來都喜怒不形于色的陸啟霆終于慌了怕了。
他步伐倉皇四處尋找,心中抱著最后一絲希望,以為裴胭媚只是故意嚇?biāo)?,從而讓他心疼愧疚,好好待她?/p>
好好好,他錯了!
只要她好好的,他就不再追究之前的事。
他幫她參加更高級別的比賽,讓她拿含金量更高的獎杯,讓她成為舞蹈界的翹楚!
可他找遍了別墅的每一個角落。
衣帽間,衛(wèi)生間,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跡,像是裴胭媚對他無聲的控訴與懲罰。
那些昂貴的衣服和包包都沒有動,甚至裴胭媚平日里換洗的衣服都整整齊齊放在柜子里。
東西都在,她沒有離開他!
意識到這一點,陸啟霆莫名松了一口氣。
過往這五年光陰里,他心底早已認(rèn)定裴胭媚是一生都不會離開他的。
他們像是在地下根莖交纏的合歡樹,一生一世,都無法再分開。
可直到昨晚,裴胭媚失望淡漠的眼神,還有那自暴自棄的笑容,讓他有種即將失去她的可怕錯覺。
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出衣帽間,陸啟霆腦海里搜索著裴胭媚往日喜歡去的地方。
似乎只有雪梨芭蕾舞工作室?
他又撥通了薛荔的電話號碼。
“她從昨晚到現(xiàn)在就失去聯(lián)系了,甚至連今天的演出都沒參加,我也在到處找她!”
電話里,薛荔的聲音焦躁急切,帶著隱隱的懇求。
“陸先生,我知道您從來沒喜歡過小媚,求求放她一條生路吧?!?/p>
“您這樣折磨她,遲早要將她逼上絕路的,當(dāng)初我答應(yīng)過她小姑姑,會好好照顧她!”
聽著薛荔竟提出這樣可笑的要求,陸啟霆的眼神里燃起一抹殺氣。
他正要開口訓(xùn)斥薛荔,眼瞼抬起,卻看到床頭柜上的車鑰匙和銀行卡。
不理會薛荔還在替裴胭媚求情,陸啟霆掛了電話走到床邊。
只見他送給她的幾張銀行卡整整齊齊擺在床頭柜上,車鑰匙與那一串別墅門鑰匙也擺在他面前。
只是那串鑰匙上的小毛絨玩偶不見了。
幾枚鑰匙冷冰冰擺在那里,上面沾染了血跡,像是一柄柄尖銳的刺刀,狠狠扎進了陸啟霆心臟深處。
即使他不愿意面對事實,可卻也很清楚,裴胭媚離開他了!
她成為他女人的時候,一無所有滿身瘡疤。
她狠心離開他的時候,傷痕累累孑然一身。
無力坐在沾滿裴胭媚鮮血的大床上,陸啟霆只覺得有誰抽走了自己的靈魂。
不然,為什么他的腦海一片空白,心臟位置更是空蕩蕩。
沈槐接到電話趕來的時候,就看到陸啟霆正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發(fā)呆。
他不在乎抱枕上沾滿了鮮血,就那么失神抓緊抱枕,像是意圖抓緊已經(jīng)失去的珍寶。
“昨晚,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抬頭,陸啟霆的眼神里滿是陰郁和戾氣。
這是沈槐從未見過的表情,明明面前的男人沒有發(fā)怒,可他還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我……我不知道!”
沈槐努力維持著鎮(zhèn)定,說道:“昨晚我一直在院子里,裴小姐沒有讓我進來!”
“或許……或許是她自覺做了錯事不敢面對您,才在逃跑前做出這樣駭人的假象,以博取您的同情與原諒?”
聽到這話,陸啟霆那雙冰冷如霜的眼眸里盛滿了殺氣。
“是嗎?你也覺得昨晚是裴胭媚傷害了江黛黛?”
沈槐忍不住反問。
“難道不是嗎?大家都看到了!”
陸啟霆忽然笑了。
他起身走到沈槐面前,問道:“沈槐,你跟了我?guī)啄???/p>
“三年!”
沈槐低頭說道:“當(dāng)初您挑選秘書時,我是最沒希望的,但您卻還是選了我,我一直很感激您對我的知遇之恩!”
“你知道裴胭媚為什么要將陳茉莉留在身邊嗎?”
陸啟霆忽然開口提出個不相干的問題,讓沈槐一怔。
不等他回答,陸啟霆給出了答案。
“出于善意的同情!”
“裴胭媚同情陳茉莉的遭遇,所以明明自己身陷囹圄,卻還是盡全力救陳茉莉,結(jié)果就上演了一出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
聽到這話,沈槐猛然瞪大了眼睛。
“十一少,您都知道了?”
陸啟霆重新坐回到沙發(fā)上,冷冷笑了笑。
“你們真以為這點伎倆能瞞得住我?沈槐,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你在我面前,也上演了一出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但我不是裴胭媚,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這一生最痛恨別人的背叛與出賣!”
沈槐慌了。
陸啟霆的眼神就像是抵在他脖子上的利刃,隨時都能割破他脆弱的喉管。
在短暫的沉默后,他抖著嗓子回答。
“是夫人……夫人想給裴小姐一點教訓(xùn),所以提前收買了陳茉莉,又才讓我給桂嫂創(chuàng)造機會。”
“我只給了桂嫂五分鐘的時間,之后就趕走了她,裴小姐當(dāng)時只是腿部傷了傷,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沈槐的坦白沒有等到陸啟霆的寬恕。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抬頭,一眼就望進陸啟霆淬了毒的陰森眼睛里。
那種渾然天成的壓迫感讓他的雙膝不由一軟,像軟腳蝦一樣跪在了地上。
“裴小姐她……她可能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