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纏情》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白日纏情》,由作者優(yōu)瑭編寫,整部作品情節(jié)新穎而曲折,語言平白而生動,達(dá)到了思想性、藝術(shù)性與可讀性的統(tǒng)一?!栋兹绽p情》第2章主要內(nèi)容:被丟下床的時候阮寧是蒙的,“你不是說,這樣就能救我媽媽嗎?”“我對小孩子沒興趣,趁我還沒發(fā)火,滾吧.........
《白日纏情》 第2章 在線試讀
被丟下床的時候阮寧是蒙的,“你不是說,這樣就能救我媽媽嗎?”
“我對小孩子沒興趣,趁我還沒發(fā)火,滾吧?!?/p>
在季厲臣不耐拿煙時,另一只手先他一步拿過了打火機(jī)。
紅唇咬住了稍粗的雪茄,點燃后,遞到了男人的薄唇邊,“小叔叔,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長大了?!?/p>
“只要你幫我,從今往后我就是小叔的女人?!?/p>
那一晚,她在他面前打開了她還有些青澀的身體,邀請他品嘗。
甜酸交織的味道,意外的叫人上癮,叫他一吃就是兩年。
記憶中的青澀臉龐,如今已經(jīng)有了嫵媚的味道,季厲臣的語調(diào)卻一如當(dāng)年般居高臨下。
“當(dāng)時你是怎么求著我要你的,現(xiàn)在怎么著?找到下家,就想跟我劃清界限,天下哪兒有這么便宜的買賣?”
想到當(dāng)時自己的承諾,阮寧也覺得心虛,可是季家她真的一刻都待不下去,只能硬著頭皮道,“這兩年,小叔還沒膩嗎?”
巴掌大的臉被掌住,揉在她下唇上的力道痛得她蹙眉。
拇指探進(jìn)她口中,低磁的嗓音含著欲,“膩不膩的,我說了算?!?/p>
車內(nèi)才降下來的溫度再次攀升。
就在阮寧神志不清時,車窗忽然被敲響。
“篤篤-”
嬌嗲的嗓音自窗外響起,“小叔叔?是你在里面嗎?”
車旁,季如海的親生女兒季雪凝正彎腰往車?yán)锴啤?/p>
看到季雪凝的臉映在車窗上,衣不蔽體的阮寧身體僵直,盛著淚光的眼睛滿是驚恐。
若論季家最恨她們母女的人,季雪凝當(dāng)屬第一。
她恨阮寧母女搶了她爸爸,往日阮寧不犯錯季雪凝都會找茬作踐她,更不要說,被她發(fā)現(xiàn)阮寧在跟她的親小叔在車?yán)镆昂稀?/p>
阮寧死死抓著季厲臣肩膀上的布料搖頭,氣若游絲,“別,別回答她?!?/p>
看她嚇得一個勁兒往他身下躲,季厲臣緩緩勾起個笑,貼著她耳廓道,“不是要跟我劃清界限?”
阮寧微張著唇。
她知道他想聽什么,可是離開季家,只有結(jié)婚這一條路,想結(jié)婚,她必須跟季厲臣斷了。
瞳中的猶豫落在季厲臣眼中,他冷笑一聲,起身開嗓道。
“是我,怎么了?”
本都要離開的季雪凝又折了回來,“小叔真是你呀,你回公館怎么不進(jìn)去???”
車窗降下四分之一,季厲臣眸光掠過腿邊縮成一團(tuán)發(fā)抖的女人,勾出了一抹笑。
“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等下進(jìn)去?!?/p>
“那我等小叔一起進(jìn)去?!?/p>
季雪凝從小就最粘季厲臣這個小叔叔,長大也有增無減。
說完她就摸上了車把手,想要上車。
“咔噠”聲宛如催命符一般,嚇得阮寧抱住了頭。
“小叔,車門怎么是鎖的啊,你幫我打開嘛?!?/p>
阮寧后背的冷汗被車窗灌入的空氣吹過,激起一身雞皮疙瘩,她受驚的搖著頭。
死死抓著他的膝蓋,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我錯了,小叔我錯了,我不結(jié)婚了,我不敢了?!?/p>
然而季厲臣卻視而不見,慢悠悠跟季雪凝道,“成,我給你打開?!?/p>
剛抬手指間便一暖。
下方,阮寧咬著他的手指,討好的用嘴唇磨蹭。
還縈繞著熱騰霧氣的車內(nèi),她眼波婉轉(zhuǎn),領(lǐng)口的邊緣還有他留下的印子,純潔又妖嬈。
兩年的契合,阮寧很知道如何取悅他。
季厲臣喉結(jié)下壓,抬起手指跟逗小貓一樣逗她柔嫩的口腔。
“車故障了,從里面打不開,你去把李默叫過來?!?/p>
季雪凝信以為真,“那小叔你等我,我這就去?!?/p>
聽著她走遠(yuǎn),阮寧這才放松下來,顧不得自己的窘態(tài),拉開車門就要下車。
剛一動就被按在了車座上,阮寧看不到背后,掙扎的厲害,“不要!季雪凝馬上就回來了!”
“是么?”
男人的笑含著低啞惡劣,“那你就好好想想辦法,怎么才能快點結(jié)束?!?/p>
-
約莫半小時。
“小叔叔,我回來了,李默不知道去哪了,到處都找不到,真是氣死人了。”
季雪凝說完才發(fā)現(xiàn)季厲臣已經(jīng)下車了,正倚著車門點煙。
“哎?小叔你不是說車鎖著嗎?”
季厲臣往車內(nèi)撇了眼,夾著煙勾了抹笑,“嗯,被我撞開了?!?/p>
季雪凝覺得哪里怪怪的,不過也沒多想,親親熱熱的挽住了季厲臣的手臂,“那我們快進(jìn)去吧,奶奶準(zhǔn)備了接風(fēng)宴給你呢?!?/p>
等他們走遠(yuǎn),雙股打顫的阮寧才從車?yán)锍鰜怼?/p>
在季雪凝過來的前一秒,他才壓著她的背草草結(jié)束,此刻她身體里還充斥著剛才的戰(zhàn)栗。
緩了緩,確定看不到人了,她才下車朝著季家公館的大門走去。
氣派的大門旁,剛還對季厲臣畢恭畢敬的保安看到她跟沒看到一樣。
阮寧只能啞著嗓子道,“麻煩幫我開下門。”
說了好幾遍,保安才把門打開,看都不看她一眼。
阮寧早已習(xí)慣這樣的白眼,裹緊外套邁著別扭的步子朝里面走。
不知是她走的太快,還是季厲臣跟季雪凝走的太慢,沒多久她就看到了前面挽著季厲臣告狀的季雪凝。
“小叔你回來就好了,你可得幫我做主。”
季厲臣低笑一聲,“你還用我做主?”
“怎么不用!”季雪凝生氣,“你走之后我爸又罵我了,真是把我氣死了?!?/p>
“又為你那繼母?”
“呸,那種下賤東西怎么配當(dāng)我繼母?”
“那狐貍精矯情要把飯端進(jìn)房間吃,我不過是告訴廚房不給她飯吃餓了她幾頓,她女兒居然去告狀了,真是一水的下賤貨色?!?/p>
“......”
惡言惡語順風(fēng)入耳,一句句扎在阮寧心坎上。
季雪凝口中的矯情,是她媽媽發(fā)燒三十八度下不來床,懇求傭人送最簡單的白粥給她,卻被季雪凝打翻在地,水米不進(jìn)一天。
如果不是她不放心媽媽,趁著考試間隙回來,她無法想象媽媽會被折磨成什么樣。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季如海才松口說,等到她結(jié)婚,就可以帶著媽媽搬出去住。
此刻聽著季雪凝顛倒黑白,阮寧氣得發(fā)冷,忍不住道,“到底是我媽媽矯情,還是你想置她死地!”
季雪凝聞聲回頭,看到是阮寧,她臉上沒有半點背后說人的心虛,趾高氣昂的指著她鼻梁,“好啊,你居然敢偷聽我跟小叔說話!”
“還敢說我害你媽媽,是你媽媽自己犯賤,你都不知道是你媽媽跟誰亂搞生出來的野種,還敢跟我大呼小叫......”
“啪!”
一聲脆響,空間安靜了兩秒。
季雪凝捂著臉怒不可遏,“賤人,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