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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嬌》第4章無廣告無憂暢讀

2024-07-08 22:16:10 作者:白玉城
  • 玉奴嬌 玉奴嬌

    謝蘊(yùn)做了殷稷三年的侍寢女官,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苛責(zé)和冷漠,可新妃入宮之后他卻像是變了個人,這時(shí)候謝蘊(yùn)才意識到這個人還是有溫情的,只是不肯給她,她的心在日復(fù)一日的區(qū)別對待里終于涼了下去,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強(qiáng)求?她收拾行囊打算離開,殷稷卻慌了……

    白玉城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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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嬌》 章節(jié)介紹

小說《玉奴嬌》的作者白玉城,是一名超群絕倫的當(dāng)代作家,白玉城文筆揮灑自如,無以復(fù)加?!队衽珛伞返?章內(nèi)容介紹:謝蘊(yùn)心里嘆氣,她只提宮規(guī),就是不想讓悅妃往殷稷身上聯(lián)想,對她恨上加恨,可沒想到她還是扯了上去。她更低地垂下了頭:“奴婢并無此意。”.........

《玉奴嬌》 第4章 這就委屈了? 在線試讀

謝蘊(yùn)心里嘆氣,她只提宮規(guī),就是不想讓悅妃往殷稷身上聯(lián)想,對她恨上加恨,可沒想到她還是扯了上去。

她更低地垂下了頭:“奴婢并無此意。”

蕭寶寶抬腳走近,云霞似的裙擺散落在謝蘊(yùn)眼前。

“我當(dāng)初就說,你不是良人,他非不聽,一意孤行要和你訂下婚約,結(jié)果呢?你搭上了齊王就不要他了,害他成了世家里的笑柄,這也就算了,你還要把他害成那副樣子……”

她毫無預(yù)兆的一巴掌打下來,謝蘊(yùn)猝不及防歪倒在地,嘴里漫上來一股腥甜。

秀秀被嚇了一跳,小聲喊了句“姑姑”,卻不敢上前去扶人。

那一巴掌悅妃用足了力氣,謝蘊(yùn)只覺耳朵嗡鳴不已,隔了好幾個呼吸才回神,自己撐著地面站了起來,卻是剛站穩(wěn),巴掌便又兜著風(fēng)打了下來,可這次,巴掌竟然落空了。

“悅妃娘娘,”謝蘊(yùn)抬眼,雖然剛才挨了一巴掌,身份也被人穩(wěn)穩(wěn)壓著,她身上卻不見絲毫卑怯,“奴婢好歹是乾元宮的人,打狗還要看主人呢?!?/p>

蕭寶寶杏眼圓睜:“又拿稷哥哥來壓我?”

她氣急:“沉光,壓住她,我今天要打爛她的嘴!”

沉光應(yīng)了一聲,帶著幾個宮人上前。

謝蘊(yùn)心口一沉,悅妃畢竟是主子,不管不顧的鬧騰就算事后會被教訓(xùn),眼下卻沒人攔得住,她簡直是避無可避。

眼看著人烏壓壓圍上來,就要將她壓住,一聲不輕不重的咳嗽忽然炸響在眾人耳邊。

宮人都是一愣,紛紛循聲看過去,就瞧見殷稷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來了,此時(shí)正站在廊下,嘴角含笑目光淡淡地看著他們。

“怎么不鬧了?朕驚擾你們了?”

宮人們呼啦啦跪了一地,謝蘊(yùn)也松開了蕭寶寶的手,目光不自覺落在了殷稷身上。

他來了。

她松了口氣,屈膝行禮:“皇上?!?/p>

蕭寶寶面露喜色,快步走到殷稷身邊:“稷哥哥,我終于見到你了。”

殷稷縱容的由著她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一開口雖然是教訓(xùn)的話,語氣卻十分輕緩:“這是宮里,該有的規(guī)矩還是要有的,不許胡鬧。”

蕭寶寶一吐舌頭:“好嘛好嘛,皇上?!?/p>

她后退一步,煞有介事的行禮:“臣妾參見皇上?!?/p>

可這禮卻只行到一半就被殷稷抓著胳膊拉了起來:“在朕面前,不必多禮。”

蕭寶寶高興起來,卻不過一瞬,臉就拉了下去,扭開頭不肯再理會殷稷。

殷稷失笑,好聲好氣哄她:“這又是怎么了?”

蕭寶寶看了一眼謝蘊(yùn):“還不是你的人,當(dāng)眾給我沒臉?!?/p>

“哦?”

殷稷臉上淺淡的笑慢慢散了,目光落在了謝蘊(yùn)身上,自她腫脹的臉頰上一閃而過,眼神微微一凝,卻又一次笑了起來:“她怎么得罪你了?”

蕭寶寶大約也是心虛,哼哼唧唧不肯開口。

皇帝便看向謝蘊(yùn):“你說?!?/p>

謝蘊(yùn)沒有抬頭,聲音清晰平穩(wěn):“娘娘初入宮,大約不知道乾元宮中人不必跪拜后妃,故而見奴婢只行屈膝禮,便生氣了?!?/p>

殷稷看向蕭寶寶:“是這樣嗎?”

蕭寶寶當(dāng)年親眼瞧見他如何愛護(hù)謝蘊(yùn),唯恐他為此生氣,再次抱住了他的胳膊:“她如今不過是個宮婢,我讓她跪一跪有什么不可以?”

四下寂靜,殷稷遲遲沒開口。

蕭寶寶的心不自覺提了起來,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卻不等看見人,耳邊就響起一聲輕笑:“這點(diǎn)小事也值得生氣?”

他目光一掃謝蘊(yùn):“你想讓她跪,讓她跪就是。”

謝蘊(yùn)一僵,剛才挨了巴掌的臉忽然熱辣辣的疼起來,疼得她一時(shí)竟沒能做出反應(yīng)。

殷稷的聲音卻在這短短的沉默里冷了下去:“怎么,你連朕的話都不聽?”

謝蘊(yùn)陡然回神,指尖不自覺地?fù)噶藫刚菩模@才垂下頭提起裙擺跪了下去:“不敢,奴婢……拜見悅妃娘娘。”

蕭寶寶眼底得意一閃而過,卻仍舊噘著嘴:“我還是沒消氣怎么辦?”

殷稷寵溺地摸摸她的頭:“那你想如何?”

蕭寶寶斜昵著他:“我要如何便如何?你舍得?”

似乎是被這句話逗笑了,殷稷扯了下嘴角,滿眼嘲諷:“區(qū)區(qū)一個宮婢,朕有何舍不得?”

“那你昨天晚上怎么放著我不宣召,卻傳了她侍寢?”

蕭寶寶倒是無所顧忌,當(dāng)著滿院子宮人的面就將這種話說了出來,殷稷卻并未怪罪,只是無可奈何似的笑了:“你呀你,朕昨日不過是飲了酒,怕失了力道弄傷你,才拉了她來湊數(shù)?!?/p>

他戳戳蕭寶寶額頭:“一個床榻上的玩意兒,這也值得你生氣?”

蕭寶寶被他戳的縮了下脖子,睜著圓溜溜的杏眼看他:“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我不生氣了,”蕭寶寶破涕為笑,“至于她……”

她端著下巴看了一眼謝蘊(yùn):“就讓她在這里跪著反省吧,讓她記住自己的身份?!?/p>

殷稷仍舊十分縱容:“好,你高興就好?!?/p>

他看向謝蘊(yùn),臉上的神情瞬間冷了下去:“悅妃的話,你可聽見了?”

謝蘊(yùn)慢慢直起身體,指尖緊緊絞著袖子:“敢問悅妃娘娘,宮規(guī)三百,奴婢犯了哪一條,要受這般懲處?”

蕭寶寶被問住,她欺負(fù)謝蘊(yùn)不過是仗著兩人身份有別,真說起來錯,確實(shí)沒有。

她小聲喊了句皇上,想要就此作罷,畢竟她也不想當(dāng)著心上人的面咄咄逼人。

殷稷卻仿佛沒聽見似的,徑直自她身邊走了過去。

他屈膝蹲下來,抵著謝蘊(yùn)的下巴逼她抬頭:“既然知道自己是奴婢,那就該明白一件事,主子想罰你就罰你,不需要理由。”

謝蘊(yùn)雙手驟然攥緊,眼底涌出鮮明的憤怒:“皇上是想罰奴婢,還是想拿奴婢做筏子來替悅妃立威?”

殷稷微微一默,隨即笑開來:“有什么區(qū)別?從新妃入宮那天起,你不是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嗎?”

看出他在故意為難,謝蘊(yùn)抿緊了嘴唇再不肯開口。

粗糙的指腹自她受傷的嘴角撫過,殷稷語氣輕緩低沉:“委屈了?”

他似是覺得十分可笑一般,嗤笑出聲:“那你猜猜,當(dāng)年朕站在你謝家門外,一等幾個月的時(shí)候,委屈不委屈?”

一句話直戳心口,謝蘊(yùn)動了動嘴唇,又想解釋了。

殷稷卻在此時(shí)站了起來,聲音冷酷又嘲弄:“這種日子以后多的是,忍得了就忍,忍不了……你身側(cè)有柱子,御花園有池子,可以自己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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