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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儀天下:皇后太溫柔》大結(jié)局最新章節(jié)第一章恩怨恨絕

2020-11-22 22:40:35 作者:寧箏
  • 母儀天下:皇后太溫柔 母儀天下:皇后太溫柔

    上一世,長孫緯彤運籌帷幄,屹立不敗之地,無人能與其比肩,更有言者,國家大權(quán)一半都掌握在此女手中,然而她千算萬算,也不曾料到最后造成她凄慘結(jié)局的,竟是她的親妹妹……重生后,她下定決心,一定要讓算計她的人付出代價,絕對不再重蹈覆轍!

    寧箏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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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儀天下:皇后太溫柔》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是忠實的玩伴,陪你度過孤獨無聊的日子。這部小說的名字叫《母儀天下:皇后太溫柔》,作者是寧箏,主角是蕭炫長孫緯彤?!赌竷x天下:皇后太溫柔》第1章介紹:刻箭指向辰時,頃刻間八音迭起,玉振金聲,從鴻圖華構(gòu)的太和殿響起,越過黑壓壓行著.........

《母儀天下:皇后太溫柔》 第一章 恩怨恨絕 在線試讀

刻箭指向辰時,頃刻間八音迭起,玉振金聲,從鴻圖華構(gòu)的太和殿響起,越過黑壓壓行著三跪九叩大禮的群臣的頭頂,穿過流丹飛閣,從雕欄玉砌到尺椽片瓦,光輝與灰暗之有一墻之隔。

金碧輝煌的皇宮內(nèi)也有雜草叢生,冷僻荒涼之地,那是皇恩不及,春風不到的地方,里面的生命唯有枯萎的命運。

寒風呼嘯,院中桃花細逐楊花落,讓人遺忘此時正值春意盎然的四月。

屋內(nèi)斜依在美人榻上長孫緯彤,慵懶地撥弄著薰籠中燃盡的香塵,銅漏壺中的流水緩緩滴露銅盆中,濺出清脆的響聲,一響、一響,嘀嗒嘀嗒,甚是有趣,怎么以前從沒未聆聽過,淺笑著意識到,從前住的昭陽殿,整日里珠圍翠繞,這般微弱的聲響,早就輕而易舉得淹沒在人聲中了,哪里還能被人所留意。

“長孫氏接旨—”

院外傳來提著脖子的鴨子般尖細的嗓音,長孫緯彤柳眉微蹙,輕嗤一聲,沒有搭理,繼續(xù)挑弄著薰籠內(nèi)零散火星。

“罪婦長孫氏還不快出來接旨——”

話音落下許久,仍是不見屋內(nèi)的人出來接旨,掌事太監(jiān)李富清狠瞪了眼身后忍不住發(fā)出笑聲的小太監(jiān),不悅地甩著拂塵,推開木門,走進屋中,撇了眼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明意,緊低著頭端著木盤走到榻前,低聲喚道:“娘娘——”

長孫緯彤輕飄了眼所呈之物,一把鋒利匕首,一瓶毒藥,疊了三折的白綾,雙指揉捻著干花,冷笑道:“今兒十三,宜入殮,忌嫁娶,皇帝還是疼我?!?/p>

李富清責怪著小太監(jiān):“長孫氏失序無德,華而不實,朋煽朝廷,早已被廢,而今此處,哪來的娘娘?!?/p>

長孫緯彤卸下翡翠耳墜,放在繡帕上,對小太監(jiān)說:“還給你們的主子?!?/p>

小太監(jiān)猶豫不決,遲遲不敢上前,宮中無人不曉這對耳墜是吐蕃進貢貢品,絕世無雙,圣上親手為緯彤戴上,以示對她獨一無二的珍愛,小太監(jiān)小心勸著:“娘娘不必這樣絕情,圣上……圣上還是念舊情的?!?/p>

“哼,念舊情?”長孫緯彤的心猛然一抽,翡翠清冽的綠光似毒針深深刺入心扉,自己背負禍國殃民的妖妃之名,替他鏟除異己,乾坤天青后,隨意聽了幾句蜚語,恩情便斷了,什么情深,什么勝寵,什么箴言,自己怎么就對君王之情認了真呢,真是可笑。

長孫緯彤從塌下走下,小太監(jiān)忙退步,只見她冷眼對著李富清說:“金鑾殿上受鳳印的那位也是長孫氏,你的失序無德,指的是她嗎?”

“罪婦,你還不知悔改!竟敢對當今皇后大不敬!”

她眼神如碎玉,凌冽含恨,環(huán)視殿中,處處盡顯雕飾,同宮中疊加無數(shù)面具的人別無兩樣,連親妹妹都可以不念血濃深情對自己下毒手。

緯彤目視無人的走出殿外,一縷微弱的陽光灑落在她消瘦的肩上,許久沒曬過太陽了,剝落下木欄上裂開的朱漆,心中一遍遍念著那兩個名字,蕭炫,長孫柔嘉,蕭炫,長孫柔嘉。

遠處清脆的鞭炮聲,她聽得清清楚楚,可怎么都感受不到痛了,她輕撫著小腹,幾天前,那里還住著一個生命,那天的場景至今歷歷在目,刻在骨子里,拔不出來,抹不去,化成毒液,流經(jīng)所有脈絡(luò),焚燒一切。

當李福清宣讀完廢妃詔書,殿內(nèi)所有人屏住呼吸側(cè)立在旁,大家都不敢想象這位心高氣傲,寵聲震天響的貴妃娘娘的反應(yīng),而她卻是出奇的冷靜與木然。

緯彤接過絹帛,忽然想起在王府中,太子妃邦媛被廢,那如撕碎的畫扇般猙獰著詛咒自己不得善終的臉,長嘆一口氣,殿內(nèi)的寂靜反倒讓人更加不安,齊齊跪在地上,求著緯彤不要難為奴婢們了。

緯彤見此,不解笑道:“如今我已是打入冷宮的廢妃了,你們求我作何,快去仁明殿里拜另外那位長孫氏吧?!闭f話間,肚里的小家伙又踢了下她,緯彤皺起了眉,對李福清說:“我要面圣?!?/p>

批閱奏折的蕭炫聽聞緯彤在殿外求見,不假思索道:“不見。”

過了三個時辰,聽見窗外小太監(jiān)們的竊竊私語,浮躁不已喊道:“私下說著什么呢?”

小太監(jiān)忙慌張進來,猶豫再三,怯怯諾諾的回應(yīng)道:“娘娘……長孫氏仍跪在殿外?!?/p>

天空響起了悶雷,空氣濕潮,如密織在一起的網(wǎng)。蕭炫心口悶得很,丟下手中的筆,命人將窗戶推開,雷鳴電閃,頃刻間驟雨襲來,雨隨風飄落在宣紙上,那紙封后詔書上“長孫柔嘉”四個字的墨暈染開來,蕭炫重新平鋪開一張宣紙,行云流水,無不是褒揚之詞,搜羅天下美名全貫于一個人之上,寫到“長孫”二字,筆鋒忽遲疑,一塊墨跡迅速暈開,他想再提筆,“柔”字怎樣都下不了筆,又將紙揉成一團,狠狠砸到地上。

“宣?!?/p>

蕭炫聽見門扉推開聲,轉(zhuǎn)身剎那,不免一驚,記憶里的女子從來都是光艷動天下的,而今衣衫淋透,面色蒼涼,眼睛波瀾不驚,一屢薄冰,撲通一聲,直直跪在地上,神情堅定,畏懼的直視著自己。

“你還有臉見孤。”

她倔強的抬起頭,望著高高在上的蕭炫說:“莫須有的罪名,我不認?!?/p>

蕭炫勃然大怒,指著緯彤怒斥道:“你還要孤把那奸夫拉出來,看著你們上演生離死別橋段嗎!”

緯彤的心抽悸了一下,如被蛇蝎蟄了般疼,眼眶通紅,強忍著淚,哽噎許久:“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我十五歲入府,將一生小心翼翼托付給你,三皇子與你爭奪太子之位,圍獵場上的暗箭是我為你擋的,蘇家造反,蘇清漪的毒酒是我替你喝下,現(xiàn)在你登帝位,以我為刃,除去荊棘,我被萬人唾罵,禍國殃民,背負妖姬之名。而你寧愿信那些不相干的人,都不愿意信你的枕邊人!”

蕭炫拔出腰間佩劍,抵在她的脖子上:“孤何時又負過你?專房擅寵,讓你主斷內(nèi)事,不執(zhí)妃禮,六宮莫與為比,無人不知這是你我的天下!”

“好一個不相干!你是說你的親妹妹在污蔑你嗎?柔嘉怎么可能會無故害你,如不是她對孤一片真情,說出你淫亂后宮的實情,我到底要被你騙多久!你對得起孤嗎?”蕭炫恨意油然而生,緊盯著緯彤微隆起的小腹,緯彤面容失色,下意識護住了小腹,不敢猜測他的意圖,涼意席卷而來,“這是你親骨肉!”

“事到如今,我還能信你嗎?”蕭炫話畢。

緯彤忽然放聲大笑起來,笑聲驚起枝頭杜鵑,凄怨的啼叫與慘烈的笑聲交織在一起,“哈哈哈,我原先還不信我對你的真情就抵不過那賤人的三言兩語!呵,現(xiàn)在我信了,你能容忍一個對至親都下得去手的人,不過是因為你和她一樣冷血無情!”

話音未落,緯彤的臉上立刻留下一個火紅的掌印,雨水順著烏黑云發(fā)從額滑過面頰,更加疼痛,緯彤咬著牙,強笑著:“看來您是承認了?!?/p>

蕭炫頭皮發(fā)麻,橫眉豎起,抄起案上的硯臺砸向緯彤,“你不僅不知悔改,還違逆杵上!長孫緯彤,孤是真的把你寵壞了!”她不服軟,那么他就親自一根根的掰斷她的骨頭,讓她粉身碎骨。

墨點灑落房間四處,墨汁滲入額頭傷口里,血腥混著墨香,手指一抹,緯彤見手指上的腥紅色,輕蔑一笑:“你和三歲孩童發(fā)脾氣有什么兩樣?!?/p>

“孤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蕭炫徹底勃然大怒,一腳踹到她的小腹上,劇痛席卷全身,緯彤緊緊護著腹部,欲想奮力爬起來,可手始終無力,幾番跌倒在地上,一個陰影覆在白皙如玉的手背上,很快,十指連心的疼疊加而來,屋內(nèi)很快響起骨頭碎裂的聲音,緯彤緊咬著舌頭,不肯吭一聲,口中濃烈的血腥讓她忍不住想作嘔,汗水與雨水不分了彼此。

“蕭炫!”

這是驚泣天地絕望的吶喊,蕭炫移開的腳,腳下血肉模糊,他俯身捏著緯彤的下巴,用手指拂去她咬破的唇旁的血跡,斥滿血絲的墨眸死侍一般瞪著自己。

“這雙眼睛,孤不喜歡,挖掉吧?!彼麑⒕曂哪標Φ揭慌?,語氣云淡風輕,小太監(jiān)卻嚇得面無血色,跪到地上。

匍匐在地上的緯彤掙扎著,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抓住蕭炫的衣角,這身黃袍留下永遠都洗不掉的血印,她已無任何言語,詛咒也好,恨意也罷,喉嚨滾燙,只發(fā)出困獸樣嗚嗚的低吟。

蕭炫回身一腳踹到她的小腹上,將她踢到墻角,他是九五至尊,萬人臣服,天下都是自己的,她再如何驚艷天下,終究也是腳下的螻蟻,她的權(quán),她的驕傲,都是自己給的,那也可以親手毀的一干二凈。

緯彤卷曲著身子,渾身冰涼,身下一攤血,眼前恍惚一片,瞳孔放開,難以置信地摸著自像是顆秋天里飽滿的麥子的腹部,兩行清淚自然滑落,“孩子--”,這是她的孩子,如小刀挑破肌膚,用最堅韌的刀尖鉆著自己的心,一寸一寸的插進去,不留絲毫喘息,嘴角快裂到了耳根,徹骨的恐懼,體下血流不止,她顫抖著身子,拼命朝向爬著,身后拖出長長的血跡,不顧一切的抓住蕭炫的腳踝,無助的低聲撕鳴著:“救救他,救救他,求你救救他?!?/p>

蕭炫頭也沒回,摔門而去,他帶走了緯彤最后一絲光,長廊內(nèi)徹響著嘔心抽腸的哭聲。

愈來愈響的鞭炮聲將緯彤從噩夢般的過去中拉回,杜鵑啼鳴似一聲聲的“不如歸去,不如歸去,不如歸去?!?/p>

體內(nèi)住進去一個工匠,拿著錐子反反復(fù)復(fù)鑿刻著那兩個名字,“蕭炫,蕭炫,長孫柔嘉,長孫柔嘉?!?,踩過的桃花被她狠狠碾到土里,此時已是無恨無悲的了,那日從殿內(nèi)被人抬出來,自己早就燒成了灰燼,血也涼了,熱不起來,她回頭看了眼要奪她性命的三樣物件,“我萬萬不要死在這群薄情之人的手里,你們殺我孩兒,致我于深淵,我死后勢必化成厲鬼夜夜繞你們不得安寧?!痹诮鸸蔫岠Q中,傲睨自若地縱身躍入深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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