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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戰(zhàn)紀》最新章節(jié):第四章千里神行

2024-07-12 03:46:32 作者:東皋舒嘯
  • 大雄戰(zhàn)紀 大雄戰(zhàn)紀

    中州大雄王朝江河日下,北方突瓦部族虎視眈眈。事起北山七派進攻臥龍山莊,由此勾連出數(shù)十年間以三大世家為代表的江湖門派的恩恩怨怨,以及波瀾壯闊的王朝興衰圖景。英武少俠燕鳳棲與上官家的奇女子在此中演繹了一段傳奇浪漫、感人至深的愛情傳說……

    東皋舒嘯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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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戰(zhàn)紀》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大雄戰(zhàn)紀》中的主角燕鳳棲上官晚歌,讓人入戲很深。《大雄戰(zhàn)紀》第4章摘要:云侯冷冷一笑:“名動天下的九州山莊刀劍雙絕——巴神刀、牧龍劍,向來是劍不離刀、刀不離劍。如今牧龍劍在此,巴神.........

《大雄戰(zhàn)紀》 第四章 千里神行 在線試讀

云侯冷冷一笑:“名動天下的九州山莊刀劍雙絕——巴神刀、牧龍劍,向來是劍不離刀、刀不離劍。如今牧龍劍在此,巴神刀還不現(xiàn)身?”

話音剛落,自那大樹的綠葉叢中又竄出一個紫衫大漢,身后背一把寬刃短柄大砍刀。

紫衫刀客抱拳道:“云老四,幸會了!”

牧龍劍嗤之以鼻道:“老巴,你就是經不起別人吹捧,他不過一詐,你還真就出來了。”

紫衫刀客巴神刀道:“我早就說過,大丈夫行事要光明磊落,你偏要如此鬼鬼祟祟。你枉自聰明,還不是照樣被人看穿了!”

牧龍劍道:“真是山外有山,云四兄的智謀的確在我之上,我牧龍劍平生佩服的人沒有幾個,云四兄算是一個!難得今日一遇,你我兄弟二人不妨請云四兄小酌幾杯,交個朋友!”

云侯聽這二人一唱一和,心下暗忖:這二人埋伏在此,如此啰里啰嗦、婆婆媽媽,分明是在拖延時間,故意阻攔于我,我當尋機脫身,不可誤了大事。便道:“牧兄好意,云某愧領了。不過,今日云某有要事在身,咱們來日再敘,那時喝個一醉方休!”

巴神刀拉著長音擺手道:“哎哎,所謂擇日不如撞日,他牧龍劍情面尚薄,我老巴是個爽快人,這面子你可不能不給。什么天王老子的大事,等咱們喝痛快了,全包在我兄弟二人身上便是!”

云侯抱拳道:“巴兄見諒,今日著實著急,請恕我不能奉陪,來日再會?!?/p>

巴神刀臉上笑意全無:“云老四,這么說,我老巴的三分薄面,你是鐵了心不給嘍?好言勸你一句,哪里來、回哪里,尚可饒你一命。今日有我兄弟二人,只怕你不能活著走過這道山崗!”

云侯見對方露出本來面目,便冷笑道:“哈哈,云某行走江湖數(shù)十年,最不怕的就是威脅恐嚇。既然兩位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可就要問個明白了,你九州山莊歐陽家,此次非要趟我臥龍山莊這潭渾水不可嘍?難道你們與北山七派有所勾結?”

牧龍劍道:“云四兄,咱們只知奉命行事,歐陽家與北山的個中利害關系,一來我們并無所知,二來即便知道也無可奉告,這是江湖規(guī)矩。大家都是江湖人,干這刀口上舔血的營生,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日后陰曹地府相見,萬勿相生怨恨。”

云侯挑一挑眉,故作嘆氣狀,道:“如此說來,我云老四這次落在二位的手里,可真是在劫難逃啦。在我臨死之前,請容我做個猜測吧——自臥龍山至金湯寨的十余個烽火臺悉數(shù)被毀,兵士被殺,燃料被盜,這,想必是二位的杰作嘍?”

牧龍劍和巴神刀只是笑而不語。

云侯明白,不加否認便是默認,心知九州山莊歐陽家必定與北山七派的此次行動有莫大的關聯(lián),眼下這場硬戰(zhàn)應是躲不過去了,便冷笑一聲,道:“既然歐陽家非要插手干預此事,那么云某只有拼死一搏了。得罪!”

趁著巴神刀拔刀的空隙,云侯掣劍先向牧龍劍攻去!

牧龍劍使的是“飄渺劍法”,劍法輕飄雋逸,巴神刀使的是“神仙刀法”,刀法厚重沉穩(wěn),二人刀劍配合得天衣無縫。云侯雖是輕功卓絕,但刀劍功夫稍遜一籌,在這兩位一流高手的夾擊之下,自是落于下風,不過三十招,左臂已被牧龍劍劃開一道細細的傷口,鮮紅的血汩汩而出,在他左臂的白袖上印染出一朵血紅色的牡丹花。

云侯自思敵不過二人,若是繼續(xù)糾纏下去,休說去金湯寨求取援兵了,只怕自己這條老命也要葬送在這里。于是他且戰(zhàn)且退,閃轉騰挪之間設法使自己靠向那棵枝繁葉茂、郁郁蔥蔥的大樹。

又拆過三五招,云侯已經背靠樹干,從形勢來看,他已毫無退路,是陷入絕境了。但世間事往往沒有絕對,置之死地有時是可以后生的,成敗勝負的轉換常在眨眼之間。

眼前的情勢就是這樣的,那大樹雖是封住了云侯的退路,但反過來也成為了云侯的絕佳掩護。牧龍劍和巴神刀生怕手中刀劍斫上樹木,出手時難免有些投鼠忌器。

趁這二人攻勢一緩,冷不防地,云侯突然拔地而起,一頭鉆進了大樹的綠葉叢中!

巴神刀道一聲不妙,喊道:“休叫他溜走了!”

牧龍劍急切間道:“你在樹底下守著,待我進去捉他!”言罷仗劍也扎進了大樹的巨大綠色傘蓋之中!

巴神刀在樹底下橫刀而立,頗有守株待兔之勢,突然一個白影自綠葉叢中向他撲來,他揮刀就是一記“攔腰斬”,手起刀落,不廢吹灰之力便將那白影斬為兩段,看時——原來自己砍的竟是一件白袍子,再看時——只見一個人影,快若鬼魅一般朝著金湯寨疾馳而去,三五個起落,離自己已有五六十步的距離!

“好一個金蟬脫殼,好一個云侯老四,果然是有勇有謀!”巴神刀不禁嘖嘖稱贊,“老牧你這個廢物,還不快從樹里出來,人家早就跑遠了!”

牧龍劍應聲而出:“老巴你說誰是廢物,你怎么沒把他攔?。 ?/p>

巴神刀還刀入鞘道:“說這些有什么用,趁那家伙還沒跑遠,還不快追!不要壞了歐陽莊主的大事!”

牧龍劍道:“也只好這樣,好在他被我割了一劍,料他不出五十里必然血虧氣衰,咱們循著血跡一路追去便是!”

二人說罷,順著云侯奔走的方向追趕而去,暫且不提。

且說云侯自擺脫了牧龍劍和巴神刀的堵截,不敢耽擱片刻,一路風馳電掣一般飛奔,一口氣奔行了五六十里路,果然有些氣力不足,左臂的傷口也不知幾時止了流血,左袖血跡斑斑,在烈日的照耀下早已干巴。日過正午,正是口干舌燥之際,眼見前方不遠處有一草屋,屋外不甚整齊地擺放著五六張桌椅,走近時才看清原來是一小小酒肆。此處離金湯寨已經不遠,商旅往來頗多,這小小酒肆開在這荒野之處,正好為往來客商提供個暫時歇腳之處。

云侯正是口渴之時,便自衣服上扯下一塊干凈白布,將受傷的左臂包裹掩蓋,然后進這酒肆尋了一張桌子坐下。

店小二殷勤招呼著酒水:“客官,小店本小利薄,并無名貴好酒,只是些自家釀的粗陋酒水,另外還有自家煮好的牛肉、炒熟的花生米之類,客官要來些嗎?”

云侯微笑示意,要了三碗水酒,一盤切好的牛肉,店小二轉身的功夫將酒肉上齊。云侯一邊飲酒咥肉,一邊拿眼掃視四周環(huán)境,只見隔一張桌子的對面,有一年輕劍客,眉若寒劍,目若朗星,一襲白衫,正襟危坐,桌上一把三尺劍放在手邊,微風吹過,將他的長發(fā)拂弄得恣意飄搖,更加顯得他神武俊朗、英氣勃勃。嘖,好一個英姿勃發(fā)的少年!——云侯心里不禁暗暗贊道。

這白衫年輕劍客飲食完畢,將幾枚銅錢擱在桌子上,隨口問道:“小二哥,我向你打聽一事,我要到上官山莊去,不知如何走法?”

店小二摸著后腦勺咧嘴一笑道:“客官,這金湯寨城距此不足五十里,論起寨子城里的事,沒有咱不曉得的,若說這寨子里的大戶人家,什么李家莊、尹家樓、洪家山莊,咱也是輕車熟路地路過好幾次,就是沒聽說過什么上官山莊,這莊子,只怕不在咱這方圓百里之內吧!”

云侯聽這二人聊起“上官山莊”,不禁靈光一閃,順口接道:“這位小哥,敢問你要去的,是不是上官家的臥龍山莊?”

白衫年輕劍客向云侯頷首道:“如這位先生所說,晚輩正是要到這里去,先生若知,有勞指點一二。”

云侯道:“眼下這臥龍山莊可是龍?zhí)痘⒀?,我看你少年英才,目前還是遠離這是非之地為妙,免得惹火燒身,白白送命?!?/p>

白衫年輕劍客道:“縱是龍?zhí)痘⒀ǎ嗄骋惨J上一闖,先祖遺志,豈可辜負!”

云侯聽他這么一說,倒是來了興致:“哦?你這年輕人,口氣倒是不小,不知你先祖有何遺愿,值得讓你去臥龍山莊犯險?”

白山年輕劍客答道:“說來話長,我此去臥龍山莊,不過是去求取一件兵器而已。先生若知這個去處,便請告知,若不愿相幫,晚輩再另尋他人打聽便是。告辭?!?/p>

云侯聽這年輕人所說——要去臥龍山莊取兵器,越發(fā)警覺起來,心下暗忖:莫非這年輕人也與北山七派有所勾結?難道他是突瓦部族的內應?亦或是想渾水摸魚,趁亂另有所圖?這少年相貌堂堂,舉止不俗,是敵是友,我不妨一試!

于是云侯笑道:“哎哎,年輕人何必心急嘛,老夫之所以問得仔細,實在是因為這臥龍山莊此刻正與我家主上霸業(yè)息息相關。不瞞你說,老夫乃是突瓦部族由天可汗麾下、北山七派之魚鱗堡掌門魚家傲是也。此番趕往臥龍山莊,正是奉我主圣命,作為內應與其他六派內外夾擊,以圖一舉殲滅臥龍山莊上官家,為我主南下、掃蕩中原除去這第一個障礙。未知少俠此去,是否也是奉了我主圣命?若是的話,你我正好結為伴當,互助一臂之力,豈不為美?”

此言一出,把那白衫年輕劍客惹得大怒,他劍眉一橫,抄起桌上劍,拍案而起道:“我燕家世世代代為大雄子民,豈能助你番邦興風作浪?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就此別過,再次相遇,便是死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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