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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戰(zhàn)者劉玉強王奇情感走向 第2章節(jié)不容錯過

2024-07-13 11:44:49 作者:洪河布谷
  • 善戰(zhàn)者 善戰(zhàn)者

    日軍侵占東三省,熱血男兒劉玉強毅然投筆考取黃埔軍校。參加了慘烈的淞滬會戰(zhàn)、南京保衛(wèi)戰(zhàn)。后參加新四軍豫南抗日游擊大隊任大隊長。奇襲龍驤寨機場,組成敢死隊蘭封會戰(zhàn),用奇計敵后鋤奸..

    洪河布谷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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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戰(zhàn)者》 章節(jié)介紹

《善戰(zhàn)者》是一部歷史題材的小說,其優(yōu)秀程度,堪稱歷史小說的集大成之作,后世難有望其項背者。該小說(第2章紅燭淚2)內容介紹:此時洞房內新娘趙芝蘭雖沒有被綁著,但被幾個老媽子寸步不離地看著。她怒氣未消,一個勁地罵著玉柱。周圍的老媽子苦口婆心地.........

《善戰(zhàn)者》 第2章 紅燭淚2 在線試讀

此時洞房內新娘趙芝蘭雖沒有被綁著,但被幾個老媽子寸步不離地看著。她怒氣未消,一個勁地罵著玉柱。周圍的老媽子苦口婆心地勸她吃飯,但她死活就是不吃,打算以絕食逼劉家讓步。

趙芝蘭的家是離龍驤寨以北十里的趙家村。她出生于一個富足的中醫(yī)世家。她的太爺趙元德為晚清舉人,做過通康縣令,又有祖?zhèn)鞯闹嗅t(yī)手藝。她的爺爺趙學圣除行醫(yī)外,還在鄉(xiāng)里辦了私塾。她的父親趙文翰是通康縣有名的紳士,除了行醫(yī)、經營藥鋪外,還置地幾百畝。趙文翰娶有兩房太太,大太太是大戶家的千金小姐,帶過來不少陪嫁,生有兩男一女;二太太是他在行醫(yī)中遇到的紅顏知己,生有一女,就是趙芝蘭。趙芝蘭剛出生時,由于長得十分人彩,誰見誰夸,唯獨爺爺趙學圣搖頭嘆曰:美好者不祥之器也!

趙文翰不但醫(yī)術精湛,才學過人,而且為人豪爽,仗義疏財,廣結善緣。在給鄉(xiāng)親看病時,若遇上拿不出錢的窮人,就會在方子的右上角寫一個“免”字,藥費全免,在當?shù)仡H有口碑。但就是這樣一位德藝雙馨的醫(yī)圣卻因為惡人的蓄意陷害而含冤自殺了。

有一年夏天,趙文翰因涉嫌一起毒殺案而被縣府緝拿。過堂時他才知道,縣長說有人告發(fā)他,吃了他開的湯藥就一命嗚呼了。趙文翰大喊冤枉,整個縣的百姓聯(lián)名為他請愿,但縣長不為所動,在他開的藥方中找出一劑“毒藥”——蔓陀羅。趙文翰申訴道,蔓陀羅雖有毒性,但對治療呼吸衰竭、肺水腫、咯血、哮喘效果十分明顯。那位女病人哮喘多年,在我給她開的方子中加了少量的蔓陀羅,根本不會致命,她的死必定另有它因。但那混蛋縣長根本聽不進去,為了盡快結案,把趙文翰定為死罪,但等秋后問斬。趙文翰又氣又惱,一時想不開,竟在監(jiān)室里結繩上吊自殺了,就這樣一方醫(yī)圣萇弘化碧,撒手人寰!案件后經省府復查,對服藥女開棺驗尸,從其體內發(fā)現(xiàn)砒霜,確定另有他犯。經過省府警察廳追查,投毒者是趙家村一惡少所為,他和趙芝蘭是通康縣中學學友,見趙芝蘭美若天仙,追求遭拒后懷恨在心,遂購砒霜偷偷將其下到女病人藥內。一切真相大白,省警察廳殺了惡少,給趙文翰平f昭雪。這是后話。

當時,家里接到噩耗如同晴天霹靂。由于趙文翰死得突然,沒有立下遺囑,所以喪事還沒有辦完,大太太和二太太兩家人就為爭財產鬧得不可開交。大太太一家人多勢重,趙文翰在世期間就管錢管物,所以得了大部分財產。趙芝蘭的母親氣不過,落下咯血病。趙芝蘭也被迫輟學,在家伺候母親。為給母親治病,趙芝蘭變賣房產地產,欠下一屁股“驢打滾”債,最終也沒能保住母親的性命。母親去世后,為還債,趙芝蘭在周家店找到了一份刺繡的活計,一天只睡三四個小時,眼熬得如同蠟碗子,黑心的老板又克扣少得可憐的工錢,她算過一筆賬,按目前的收入,就是扎起脖子不吃不喝還得干上十年!她也不知道苦日子什么時候是個盡頭。

突然有一天,她的大娘卻找上門來,說不忍心看著她一個人在外受罪,想讓她回去,畢竟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見芝蘭猶豫,她大娘許諾道,欠下的債由她還,芝蘭這才動身回到趙家村。剛開始,大娘一家對她挺好,但好景不長,大娘竟把她當成一個丫頭使喚,而且干家務稍慢便會遭到大娘的謾罵和毆打。芝蘭后悔落入虎口,幾次不堪凌ru,企圖逃跑,但都被大娘家的人抓回。芝蘭苦苦掙扎在死亡線上。

其實,大娘把芝蘭找回并不是什么良心發(fā)現(xiàn),而是有她的如意算盤:芝蘭已是十六七歲的大姑娘了,人長得漂亮,又有知識,給她尋個婆家能落下一筆豐厚的彩禮錢。在這種思想支配下,她給媒人撂下一句話,誰出的彩禮多,俺家芝蘭就嫁給誰。

媒婆紛紛登門求親,芝蘭大娘倒不著急,坐地起價。張媒婆受龍驤寨劉老爺所托,愿出一萬現(xiàn)大洋,芝蘭大娘一聽臉上樂開了花,馬上答應下來,并假惺惺規(guī)勸芝蘭,但她就是油鹽不進,一口回絕。芝蘭是新女性,雖然沒完成學業(yè),但也受到男女平等,婚姻自由新思想的影響,自己還沒見男方一面就托付終生,是對自己一生不負責任!因此她死活不同意。

芝蘭大娘知道芝蘭性子剛烈,要是逼急了尋了短見,豈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為穩(wěn)住芝蘭,她對芝蘭格外的好。暗地里又和媒婆私定了結婚的日子,到上轎時決定來個霸王硬上弓。這一切芝蘭都被蒙在鼓里。她天真地以為,自己不同意的婚姻不會有什么結果,哪承想玉柱的花轎還是抬進了門。

玉柱迎親的那天,她又氣又惱。看到玉柱五短的身材,黝黑的臉膛,更堅定了抗婚的決心。她死活不愿上轎車,進行著激烈的反抗,還用指甲抓傷了玉柱的耳朵,無奈對方人多勢重,強行把她綁上了車拉進劉家的大門。

洞房里的趙芝蘭正生著悶氣,劉玉婉推門進來,她看趙芝蘭還沒吃飯,吩咐下人又重新端來飯菜,勸芝蘭道:“先吃飯,別餓出好歹來俺家可擔待不起。一會兒,俺還有話問你?!?/p>

芝蘭看著眼前和自己一樣漂亮、年紀相仿的人兒,又得知她是自己的“小姑子”,頓覺心軟了下來,“餓蟲”一個勁地在肚里“咕咕”叫,覺得光絕食于事無補,要死也當個飽死鬼,于是她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劉玉婉等她一吃完,便支走下人,真誠地說道:“趙小姐,請你放心,俺雖然是玉柱的妹妹,但俺不會護著他。俺是極力反對這樁婚姻的,咱們是同齡人,俺十分同情你的遭遇。如果給你造成些傷害,俺代表全家向你道歉?!?/p>

趙芝蘭聽到這里,似有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目光也變得柔和起來。她原以為,劉家人是“烏鴉落到煤堆里都一樣黑”,沒承想站在她面前的這個妙齡少女這么深明大義,說出話來這么暖人!她激動的淚水撲簌簌直下,啜泣道:“謝謝你劉小姐。俺對你家兄真的一點也不了解,更談不上感情和共同語言,俺是真不想嫁給他,你知道強扭的瓜不甜,逼急了我就一死了之,求求你幫幫俺?!?/p>

劉小姐同情地說道:“俺會幫你的。這事容俺想想,得從長計議?!?/p>

趙小姐像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跪倒在地哀求道:“還望小姐早拿主意,俺當牛做馬報答你!”

她們正說著話,玉柱被下人七手八腳抬進了洞房。玉柱滿身酒氣,裝著不省人事的樣子,嘴里不停地流著哈喇子,令人作嘔。劉玉婉見哥哥已喝醉,便吩咐下人退出洞房,向趙小姐丟個眼色說:“嫂子,今晚不會有事,天不早了,你也早點歇著吧!”

玉婉一出門,卻撞見正準備鬧洞房的一群人。她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喝道:“沒看新郎官醉了嗎,還鬧個頭?!”

一個光頭的家伙道:“便宜這小子了,要不然過三關可夠這小子喝一壺的?!?/p>

頓時引來眾人一陣壞笑。

他所說的“過三關”在龍驤寨是公開的秘密。指的是“水蛇戲雀兒”、“螞蟻搬家”、“猴z摘仙桃”,這些都是整治、難為新郎新娘必上的傳統(tǒng)項目。這伙人見項目難上,余興未盡,竟在門口自編自演起“黃色”快板書來。這些段子瑯瑯上口,都是他們長期偷聽話得來的精髓。

玉婉掂起墻邊的掃把,見人就打,嘴里罵道:“你們這幫鱉孫,該死哪死哪去!”眾人一哄而散。趁著這個亂呼勁,一個黑影從洞房“噌”地一下躥了出來。站在門口的劉玉婉眼疾手快,伸手拽住了那人的胳膊,定睛一看是鄰居胡狗娃。這孩子是胡立仁近門侄子,有十三四歲的樣子,有點缺心眼,從小就沒爹沒娘,一直跟著胡立仁長大。

玉婉感到蹊蹺,問道:“狗娃,你到洞房里干啥?”

“俺想偷聽話?!惫吠抟恢皇肿ブ鴱拇蚕滦履蚬拮永镒淼募t點蒸饃,另一只手好像也攥著什么東西。

玉婉好奇地問:“你那只手里拿哩是啥?”

狗娃把手一攤,道:“從床上拔的兩個橛子,是俺二大讓拔哩。”

玉婉伸手想奪回,但狗娃“吱溜”一聲從她手上滑脫了,一溜煙消失在大門外。

玉婉雖然覺得蹊蹺,但當時并沒有過心,只是搖搖頭道:“熊孩子不打上房揭瓦!”

狗娃從洞房出來直奔他堂叔胡立仁的家中。胡府位于前街正中位置,也建得十分氣派。幾排挑脊大瓦房青瓦粼粼,檐牙高啄,三進的院子被粉白色的高墻包裹得嚴嚴實實,紅漆大門上聳立著高高的門樓,門前一對鎮(zhèn)宅的石獅子威風凜凜。

此時胡立仁已從劉家喝完喜酒回來,正和他老婆王氏躺在堂屋太師椅上,一邊喝茶,一邊有一搭沒一搭說著閑話:“今天可讓我看上熱鬧了,‘劉眼鏡’竟敢強搶民女,鬧得差一點沒拜成堂。”

王氏道:“這下你可開心了?”

胡立仁發(fā)狠道:“開心個屁?我是想讓他永遠娶不來兒媳婦,永遠斷子絕孫!”

就在此時,狗娃急匆匆闖了進來,氣喘吁吁:“二大,你看橛子?!闭f罷,他把兩個發(fā)黑的檀木橛子撂到桌子上。

胡立仁斜眼看了看,道:“有沒有人看見你?”

“被劉家大小姐看見了?!?/p>

胡立仁加重了語氣:“她看見橛子了?”

“看見了,是俺給她看的。”

“你真是個傻子!狗娃,記住了,今晚的事以后對誰也不能說?;匚菟グ??!?/p>

狗娃走后,胡立仁一邊生氣,一邊嘟嚷道:“真是個傻子,事情全叫這小子給弄砸了!”

王氏拿著那兩個橛子看了半天,滿腹狐疑道:“我說當家的,不就是兩個破橛子嘛,至于這么大呼小叫的?”

“你懂個啥?讓劉家人知道了,我一百兩銀子打了水漂不算,一世英明也將毀于一旦!”

王氏聽得一頭霧水:“你能不能把話說囫圇了?”

胡立仁垂頭喪氣道:“去年,我掏一百兩銀子買通了給劉家做家具的黃木匠,讓他給劉家做架子床時,虛釘上兩個橛子。今天,我讓狗娃鉆到床下把它拔下。你想啊,沒有了它,新郞、新娘在床上翻騰時是個啥動靜,還不跟殺雞的差不多!玉柱的洞房在正房西側房,而劉耀宗睡在東側房,房頂又是通氣的。玉柱怕‘殺雞聲’傳到東側房而縮手縮腳,不能盡歡,‘劉眼鏡’還想抱孫子就做夢吧!但現(xiàn)在讓人家知道了,我的良苦用心……”

“你這招真夠陰的!”王氏話題一轉道,“以我看,劉家人未必能想到這一層,等明天叫胡管家把那兩個橛子還給他們,就說狗娃不懂事,生性頑皮,拔橛子純屬好奇,事往他身上一推不就妥了。”

一席話說得胡立仁的心情由陰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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