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要奪天下?我出手覆了這江山》 章節(jié)介紹
《渣男要奪天下?我出手覆了這江山》的作者是鳳點江山,一位才思敏捷的網(wǎng)絡(luò)作家,他的諸多作品都受到網(wǎng)友的瘋狂追捧!《渣男要奪天下?我出手覆了這江山》第8章內(nèi)容介紹:夜深人靜,天地萬物仿佛都已陷入了沉睡。御書房里卻是一片燈火通明。夜容煊坐在御案后.........
《渣男要奪天下?我出手覆了這江山》 第8章 在線試讀
夜深人靜,天地萬物仿佛都已陷入了沉睡。
御書房里卻是一片燈火通明。
夜容煊坐在御案后,望著案上寥寥幾本奏折,眼神陰晴不定,眉眼隱隱籠上一層陰霾。
焦躁,不安,猜疑,憤恨,各種情緒匯集心頭,讓他靜不下心。
就算靜下心也無濟于事。
所有的朝政大事丞相已經(jīng)處理得井井有條,根本不需要他這個天子過問。
就算他想插手都做不到。
夜容煊以前一點都不著急,因為他知道丞相是先帝安排的輔政大臣,大權(quán)在握,門生遍布朝堂中樞。
他這個剛登基的皇帝什么背景都沒有,朝政大事需要請教丞相。如何治國,如何馭民,如何平衡權(quán)術(shù),都得跟丞相學(xué)習(xí)。
且丞相是晏姝的外祖父,最疼的就是這個外孫女,有晏姝在,丞相會盡心盡力輔佐他這個新帝。
可今晚,他卻突然生出了一種惶然的情緒。
登基一月,封后大典第一天。
晏姝的態(tài)度跟以前判若兩人,讓他有種事情脫離掌控的不安感。
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端起茶盞,努力掩飾好自己的情緒:“林英?!?/p>
林英躬身:“奴才在。”
“晏雪離開鳳儀宮了?”
林英回道:“聽說還沒有。”
夜容煊猜測著晏姝的目的。
封后第一天就針對自己的妹妹,這不是她一貫的行事作風。
夜容煊命令:“你去看看情況?!?/p>
“是?!?/p>
夜容煊沉默望著案上奏折,許多奏請選秀的折子。
大臣們都希望他在封后大典之后,借著這個喧鬧的勁頭充盈后宮,可是夜容煊心里清楚,晏姝脾氣跟她母親一樣剛烈。
寧可玉碎,不為瓦全。
他根基未穩(wěn)之前,不能冒險惹她不快,所以他毫不猶豫地駁回了大臣們的請求,直言心里只有皇后一人。
只要晏姝相信他的真心,就會全心全意為了他穩(wěn)固江山,待他收服朝臣,拿到御林軍統(tǒng)御之權(quán),待她慢慢交出手里的玄隱殿玉令,讓玄隱殿歸天子調(diào)配,他自然就不必再顧忌什么。
可今日不知怎么回事,晏姝的反應(yīng)實在讓他焦慮。
夜容煊輕撫著自己的臉,眼神陰沉晦暗。
晏姝以前從未對他動過手,為什么今日封后大典,她反而表現(xiàn)得這般驕橫?
她是想提醒他,這個皇位是誰幫他得到的?
還是因為大臣力諫選秀一事而生氣?
夜容煊沉思著,或許是因為……她知道了他跟晏雪的事情?
如果真是這樣,他該怎么辦?
夜容煊心頭不安發(fā)酵,忍不住又對晏姝的強勢感到厭惡,她已經(jīng)坐上了皇后之位,還想要什么?
賢惠大度一點不好嗎?
強勢驕橫的女人只會讓人不喜,等她以后失寵,別后悔就成。
“皇上?!绷钟⒆哌M來,躬身回話,“晏二姑娘還在鳳儀宮?!?/p>
夜容煊皺眉:“她今晚真的要留下來?”
林英表情遲疑:“皇后娘娘命人教規(guī)矩呢。”
“教規(guī)矩?”夜容煊一驚,驀地站起身,“教什么規(guī)矩?”
“鳳儀宮的嚴嬤嬤說,晏二姑娘是內(nèi)定的秀女人選,必須先學(xué)幾天規(guī)矩才有資格侍寢?!绷钟⒌椭^,語氣帶著點惶恐,“皇后娘娘今兒個不知是怎么了,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p>
夜容煊臉色難看,內(nèi)定的秀女人選?
晏姝真的心意已決?
倘若如此,晏雪有孕這件事豈不是很快就要暴露?
不,不行!
夜容煊舉步往外走去:“朕去看看?!?/p>
林英連忙跟出去,大聲吩咐擺駕。
然而當夜容煊乘著御輦抵達鳳儀宮,宮門已然落鎖。
夜容煊吩咐宮人:“開門?!?/p>
“皇上?!碑斨档膶m人跪下,“皇后娘娘已經(jīng)睡下了。”
“開門!”夜容煊厲聲命令,“朕是皇帝,你們敢抗旨?”
宮人低頭跪著,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夜容煊臉色一點點鐵青,死死攥著手,表情很快從鐵青轉(zhuǎn)為僵白。
“皇上?!绷钟⒌吐晞裰?,“要不先回去吧,娘娘可能是累了?!?/p>
夜容煊閉了閉眼:“傳晏凌風?!?/p>
“皇上?!币灰u交領(lǐng)統(tǒng)領(lǐng)袍服的年輕男子從暗影處走了過來,腰間佩刀,身后跟著四名御林軍,“卑職晏凌風,參見皇上。”
夜容煊冷冷看著他。
晏凌風年僅二十二歲,卻是掌管著整個皇族御林軍的正統(tǒng)領(lǐng),先皇曾夸他少年英才,予以厚望。
但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沒有讓他上戰(zhàn)場,而是十七歲那年就給了他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的職務(wù)。
他曾隨侍先帝身側(cè)四年有余,深得器重,如今整個御林軍都在他控制之下。
想到這里,夜容煊很快掩去眼底怒意,表情轉(zhuǎn)為溫和,“凌風?!?/p>
“卑職在?!?/p>
夜容煊一副苦惱的樣子:“姝兒今晚不知為何心情不太好,朕猜測她可能是因為太累了,畢竟封后大典確實繁雜累人,可今晚也是朕和姝兒的新婚之夜,她……”
說著苦笑一記,“她把朕關(guān)在鳳儀宮外,是不是不太妥當?”
晏凌風低垂著眉眼:“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事情,卑職無權(quán)干涉?!?/p>
“不是讓你干涉?!币谷蒽拥?,“你替朕叩個門,說幾句好話就行,你們兄妹感情一向不錯……”
“卑職無能無力。”晏凌風抱拳行禮,語氣不卑不亢,“方才皇后娘娘命人傳旨,今晚不許任何人打擾她休息,否則一律按抗旨之罪論處?!?/p>
“抗旨之罪?”夜容煊神色微變,“朕并未下旨,哪來的抗旨之罪?”
晏凌風眉眼微垂,語調(diào)沉著:“皇上,懿旨也是旨。”
夜容煊驟然沉默下來。
此時此刻,他心里竟無端生出一個想法。
在這些御林軍的心里,究竟是圣旨的分量大些,還是懿旨的分量大?
深深吸了一口氣,夜容煊勉強笑了笑:“你說得沒錯,可朕是她的夫君,哪有新婚之夜把夫君關(guān)在門外的道理?”
“請皇上恕罪?!标塘栾L目光微垂,始終維持著為人臣子的恭謹,“皇上和皇后娘娘夫妻之間的事,臣更無權(quán)干涉,還望皇上恕罪。”
夜容煊攥緊手,不發(fā)一語地注視著他,眼神一點點冷下來,恨不得即刻讓人把他拉下去杖殺!
然而他卻比誰都清楚,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夜容煊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頭盯著眼前緊閉的宮門,良久,平靜地開口:“既然皇后已經(jīng)休息,那就回去吧。”
宮人抬著御輦原路返回,晏凌風和當值的御林軍低頭恭送。
回到御乾宮,夜容煊陰沉著臉,嘩啦啦揮手掃落御案上所有的奏折和硯臺筆墨,一陣巨大的聲響之后,殿內(nèi)歸于安靜。
宮人們跪伏在地,大氣不敢喘。
夜容煊僵滯而緩慢地在龍椅上坐了下來,抬眼注視著窗前明明滅滅的宮燈,眼底似有一簇陰冷的火光跳動,神情晦暗不明,詭譎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