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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鳳棲東南枝更新到第幾章了 最新章節(jié)8閱讀

2020-11-23 06:25:35 作者:猗蘭霓裳
  • 鳳棲東南枝 鳳棲東南枝

    他是沖齡繼位的少年天子,文韜武略,傲視蒼生天下尊。朝堂紛爭,他被迫大婚。她是出身權(quán)貴的宰相之女,才貌雙全,養(yǎng)在深閨人未識。一朝為后,她遭受冷遇。他是溫文爾雅的親貴裕王,品貌非凡,輔佐江山眾人知。一日相遇,他對她傾心難抑。一次遲到的相遇,她成為仙子,與他乾坤和諧;從此,皇帝專情,六宮粉黛無顏色。

    猗蘭霓裳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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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東南枝》 章節(jié)介紹

《鳳棲東南枝》是一部言情小說,主角是凌雪薇沈羲遙,作者猗蘭霓裳開頭新穎,先聲奪人,使讀者一開始便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第8章主要內(nèi)容: “什么人!”夜色中一道寒光,小榮子的長劍搭在那人的肩頭。皓月連忙跑進帳中來到我身邊,低聲說:“怎么辦,小姐?.........

《鳳棲東南枝》 第七章 流水浮燈覓知音(一) 在線試讀

“什么人!”夜色中一道寒光,小榮子的長劍搭在那人的肩頭。

皓月連忙跑進帳中來到我身邊,低聲說:“怎么辦,小姐?”我沒有說話,心跳得厲害。

夜空中響起男子爽朗的笑聲,小榮子不敢妄動。

“姑娘好簫聲?!彼_口說道。

“敢問您是?”我強作鎮(zhèn)定。

那人沒有說話,手中變出一只白玉簫,夜色下閃著溫潤的光,仿佛他的肩頭沒有利劍,自如地吹著我剛才的那一曲《流水浮燈》,卻是不一樣的感覺,少了哀婉,多了輕靈。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被他的簫聲吸引,他吹xiao的水平在我之上啊。

可是,這世間在我之上的人又能有幾個?

我的樂器音律是大羲朝造詣最高的樂師清流子所教。當年,他流落京城被父親所救,在凌家當門客時教了我,之后被父親舉薦進入宮廷當樂師,深受先皇喜愛,封為天下樂師第一人??蛇z憾的是他再未收過弟子,我從師于他的事,父親也從未向外人說起。

我暗暗吃驚著,一曲終了,出乎意料地我竟不由拍起手來。

簾外人雙手一揖,看著遠處一盞漸近的宮燈。

“先告辭了?!闭f完,他轉(zhuǎn)身匆匆離去。遠處的宮燈與那抹漸遠的身影會合,一同朝廊外走去。

“小姐?!别┰虑忧拥亟辛宋乙宦?。我收回目光,“回宮吧,夜深了?!?/p>

第二天用過早膳,我抱了琵琶,正想去煙波亭,可是走到坤寧宮門口,又返身折了回來。

正在收拾內(nèi)室的皓月不解,“小姐,您怎么回來了啊?”

我讓紫櫻將琵琶收進紅木匣中,解xiashen上的灰色蜀錦披風,默默地坐在窗前,望著窗外明媚清新的天空,不做聲。

皓月端上銀耳冰糖燕窩粥,放在我面前,“小姐,先喝了吧?!?/p>

我端起淺口白玉蓮花碗,用銀匙攪了攪里面的粥,又放下。

皓月上前接過,“小姐,不燙,正好的?!闭f完,又要遞給我。

我搖搖頭,“我現(xiàn)在不想吃,你去把蕙菊叫來?!?/p>

“娘娘,您找我?”蕙菊站在我面前,手上還拿著拂塵。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皓月他們,說:“你們幾個去忙吧,蕙菊你陪我說說話。”

皓月看了我一眼,眼中滿是疑問,還有些擔憂??伤娢抑恍?,便沒有多問,就帶著其他人出去了。

蕙菊奇怪地看著我:“娘娘?”

我慢慢地燃起花梨木八仙桌上的百合香,停了一會兒兒才說:“蕙菊,自那日柳妃來之后,她再來過么?”

“沒有了,娘娘。之后您不就送子孫餑餑給她了么。就沒有來了?!?/p>

“哦……”

蕙菊見我不再說話,便小聲說道:“娘娘,那小的先下去了,一會兒黃敬要送食材來了?!?/p>

“下去吧?!蔽铱粗ゾ站鸵叩介T口的背影,突然說:“蕙菊,你拿一套你的衣服來,再把皓月的腰牌拿來?!?/p>

“娘娘?”蕙菊不解。

“去拿吧。皓月在坤寧宮內(nèi)可以不用帶腰牌的。還有,別跟皓月說?!蔽艺UQ劬σ恍?。

“是?!鞭ゾ疹I(lǐng)命下去了。

我端起已有些涼的燕窩粥,吃了兩口,露出了一絲淺笑。

蕙菊拿來的是一身銀灰色的錦緞侍女服,上面有朵朵淺粉的菊花。我從首飾盒中挑出幾枚雛菊樣的簪花,把頭發(fā)盤成最簡單的髻,拿了皓月的腰牌悄悄離開坤寧宮。

許多年后我再次回憶起這天時,仍有著深深的感觸:是這一天改變了我的生活,甚至我的命運。

我去了煙波亭,一路上忐忑不安。

昨夜的那個男子會是何人呢?這后宮之中男子是不得入內(nèi)的,特別是夜里。

可他的聲音不像是皇帝的聲音,彰軒帝的聲音低沉且充滿威儀,可昨夜的那個聲音卻是溫和的,聽他的笑聲仿佛是沒有任何負擔,只有清心寡欲之人才有那樣的笑。

可是,深夜里在后宮的男子還能有誰呢?從那盞迎他的宮燈來看,他應(yīng)該不是偷偷潛入之人……

一路上,我就這樣想啊想啊,雖然心里是害怕的,可是自己還是忍不住想要去煙波亭。以前常聽人說“知音難尋”,雖沒有交談,可是聽那人的簫聲,那么熟悉,曾經(jīng)在那樣一個夜晚,我也是聽到過的。

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他吧,我的知音。

忍不住啊,雖然我一直跟自己說:“凌雪薇啊,你是堂堂宰相之女,又是皇后,你不是已經(jīng)決定把這顆心埋葬了嗎?不是一直安于過現(xiàn)在這樣平淡的生活嗎?不是不在乎是否有人能聽到你的琴你的簫嗎……”

可是,忍不住啊。所以,我借了蕙菊的宮女裝,只是想知道昨夜的那個人是誰,會不會也將煙波亭里一個吹xiao人引為知音。心中暗暗發(fā)誓,如果沒有人,我就再不去煙波亭,就一心做一個虛無的皇后。不再在乎什么,包括,我的家族。

還有幾步就能看到煙波亭了,我的心跳得厲害,只是一曲《流水浮燈》而已啊,為何現(xiàn)在自己這樣不同尋常呢?

近了,近了,我已經(jīng)看見煙波亭隨風飄擺的羽紗??墒?,沒有人。心忽然落空了似的有些憋悶,是對自己要從此踐諾真的避世而心存不甘?還是希望落空后的失落?我不知道。

走進煙波亭,眼前一亮,在亭中的石桌正中,有一塊白色平紋布包裹的物件,小小的。我小心地上前,忐忑著輕輕打開,我一手捂住了自己就要叫出聲的口。平紋布里,我的碧玉木蘭簪靜靜地躺在那里,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我喜得一把抓起放在胸口。

這時,一個聲音在身后響起,“看來,這件東西是姑娘你的?!笔亲蛞沟哪莻€聲音。

我回身,他依舊站在羽紗帳外。隔著羽紗我看不太清楚他的容貌,但是我知道那是一張俊美到極致的臉。

我心中仿佛有小小的花朵“砰”地綻開,嘴角不由浮上笑容。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宮女的服飾,他定是什么皇親國戚,按禮數(shù),我應(yīng)該向他行李。于是,我連忙行禮,可是又不知該怎么稱呼他。

許是看出我的為難,他笑笑,“起來吧,我叫沈羲赫。”

我心中一驚,他是裕王!

“你是?”他問我,但沒有走過來,我們就這么隔著簾帳,彼此看不清容顏。

“奴婢是一個在此打掃的宮女?!蔽业皖^不知怎么說,隨便謅了一句。

他笑了,搖搖頭,頭上的紫金白玉冠反射著陽光,有些耀眼。

“打掃的宮女身邊還有人服侍?本王還是頭一次見識呢?!彼麘蛑o地笑著,卻并無嘲諷之意。我輕輕地笑了。

他察覺到我的笑,問道:“你是皇上的妃子吧?!蔽也徽f話?!澳悴皇橇?,也不是和妃、麗妃,安嬪?如貴人?”

他說出的都是現(xiàn)今在彰軒帝身邊得寵的女子。

我搖搖頭,“我只是宮中一不得寵的女子。王爺,您不用猜了?!?/p>

“聽你的聲音想必是性情溫婉之人?!彼α诵?,就地坐在亭子的階梯上。

我慌忙說:“王爺,坐到石凳上來吧。”可心中又在掙扎。

“不了?!彼硨χ?,擺擺手,“這樣你就不用怕我看到你的容貌了,我若真的進去,無論你我可都犯了宮規(guī)。你也坐吧?!?/p>

我緩身坐下,不知說什么。

“昨天那首曲子叫什么?”他突然開口問道,聲音清遠。

“《流水浮燈》?!蔽逸p輕說。

“好名字。”他拿出簫吹奏起來。在這高高的煙波亭外,襯著旁邊的碧波,他不像個身份顯赫的王爺,倒像個隱居之人。

可是,即使別人不了解,我也是知道的,他和二哥一樣,是沙場上的猛將,手中握有雄兵。

曾經(jīng)父親力主他赴西南鎮(zhèn)守,彰軒帝還與父親生了嫌隙。

現(xiàn)在太平盛世,彰軒帝不愿手足在外,便讓他負責京畿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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