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強惡女:愛男人,更愛江山》 章節(jié)介紹
今年哪部網(wǎng)絡(luò)小說最好看?如果非要分出勝負,小編會毫不猶豫的回答:《超強惡女:愛男人更愛江山》,這是作者尤宮羽的一部經(jīng)典之作,主角是蘇婧瑤君澤辰?!冻瑥姁号簮勰腥烁鼝劢健返?章內(nèi)容摘要:這幾日,蘇婧瑤大腿內(nèi)側(cè)的傷已完全恢復,此刻她正于夕顏.........
《超強惡女:愛男人,更愛江山》 第5章 在線試讀
這幾日,蘇婧瑤大腿內(nèi)側(cè)的傷已完全恢復,此刻她正于夕顏殿的書房中專注地練字。
“主子,皇后娘娘身邊的金華姑姑來了,正在大廳候著您呢。”
妙云匆匆步入書房,神色間透著絲絲憂慮。
蘇婧瑤手中筆一頓,柳眉微微挑起,嘴角不易察覺地揚起一抹淺笑。
皇后終于找她了,再不找她,她后面的戲可怎么唱呀。
“嗯,走吧?!?/p>
蘇婧瑤從容地放下筆,緩緩起身,不緊不慢地朝大廳走去。
夕顏殿的大廳,金華姑姑端端正正又神情嚴肅地站在大廳中間,她一見蘇婧瑤進來,立即行了個標準的禮。
“奴婢參見蘇側(cè)妃?!?/p>
“姑姑請起,不知姑姑今日來夕顏殿有何事?”
蘇婧瑤今日身著一襲淺粉色的長裙,裙裾優(yōu)雅地拖地,身姿綽約,靈動而絕美。
金華姑姑抬頭直視蘇婧瑤,眼中露出驚艷之色,好一個嬌媚動人的女子,只可惜這般美貌,卻抓不住男人的心,也是徒勞。
金華姑姑面容恢復嚴肅。
“蘇側(cè)妃,您嫁入東宮已有十日,皇后娘娘今日稍得閑暇,特請您去坤寧宮一敘?!?/p>
“是?!?/p>
蘇婧瑤輕聲應(yīng)道,隨后就移步跟隨金華姑姑前往坤寧宮。
坤寧宮中,宮殿氣勢恢宏,莊嚴肅穆,皇后端坐在大殿的上首,儀態(tài)端莊,不怒自威。
蘇婧瑤輕移蓮步,款款踏入殿中,走到殿中央后,微微屈膝,施了一禮,面上帶著一抹溫柔淺笑。
輕聲說道:“妾參見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p>
皇后右手緩緩抬起,端起一旁的茶杯,稍稍抿了一口后,輕輕放下茶杯。
她微微垂眸,淡淡的目光如冷電般掃視著眼前的蘇婧瑤,眼神中透著絲絲威嚴。
當初太子選擇了一個武將的女兒作為太子妃,皇后心中頗為不滿。
畢竟太子妃不僅在塞外長大,毫無禮儀,婚后更是無子,還讓太子除她之外不再另娶。
但太子乃是她唯一的皇子,自幼便受到她的悉心教導,他們母子之間的情分深厚,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女子而生出嫌隙。
既然太子喜歡,迎娶了又有何妨。
難道太子當真能為太子妃守身如玉一輩子?
皇后了解男人,更了解皇帝,自然不相信。
而蘇婧瑤作為文臣之首尚書令的女兒,自幼飽讀詩書,實乃一位溫婉嫻靜的大家閨秀,皇后原本最為屬意她成為太子妃。
當初原想著等蘇婧瑤再長大兩歲,便請求陛下冊封蘇婧瑤為太子妃,可未曾料到,太子當初一朝出征,竟然被一個野性子的女子勾去了魂魄。
為了不影響她與太子的母子情分,皇后只得強壓下對太子妃的厭惡。
畢竟她身處后宮多年,深知其中的權(quán)謀手段,對自己的兒子亦是了解的,越是反對,恐怕越是會起到反效果,倒不如等太子自己感情淡了。
太子妃兩年不孕,正好給了皇后理由,她親自請求陛下下旨賜婚。
蘇婧瑤身為尚書令的女兒,自十歲起,便有不少貴族世家打聽過她的容貌、才情與性格,皇后為了太子自然也不例外。
蘇家的女兒在父母的嬌寵中長大,性子單純,這一點讓皇后頗為滿意,再加上蘇婧瑤的容貌著實出眾,皇后心中便更滿意。
心智堅定的男子,遇到貌美的女子,當真也能心無旁騖?
然而自蘇婧瑤嫁入東宮,皇后一等便是足足十天,她在東宮的眼線竟然回報,太子除了第一日在夕顏殿留宿外,就再未去過夕顏殿。
這怎么能行!
身為太子,若要繼承大統(tǒng),需得讓朝臣信服,在登基之前必定要有皇子。
若是沒有皇子,江山如何穩(wěn)固?其他皇子的野心又當如何壓制?
皇后仔細端詳著蘇靖瑤的面容。
眉如遠黛,眼若秋水,唇不點而朱,竟比她想象中還要貌美。
饒是皇后在后宮中看慣了各色美人,此刻見到蘇婧瑤亦是不禁微微失神。
“起來吧,你可知罪?”皇后的聲音冰冷,透著威嚴與震懾,令人不寒而栗。
蘇婧瑤已在行半蹲禮有好一會兒,突然聽到皇后的質(zhì)問,心中不禁猛地一顫。
她嬌軀微震,面露驚惶之色,雖是不明就里,卻也嚇得匆忙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請皇后娘娘明示?!彼穆曇糨p微發(fā)顫。
“你嫁入東宮所為何事?”
皇后居高臨下的眼神,猶如利箭般凌厲,冷冷地掃視著蘇婧瑤,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回皇后娘娘,妾入東宮一是伺候太子殿下,二是為太子殿下延綿皇嗣。”
蘇婧瑤說完,緊緊咬了咬嘴唇,秀眉微蹙。
這些都是圣旨上的話,可她難道能把太子綁起來生孩子嗎?
蘇靖瑤低垂著頭,看起來楚楚可憐,可心中的白眼都想翻上天。
有本事找自己兒子去??!
“本宮聽說你嫁入東宮十日,太子都不曾與你圓房?”
皇后的話語直白而尖銳,如同一把利劍,直刺蘇婧瑤的心房。
蘇婧瑤的俏臉瞬間漲得通紅,這般私密之事被皇后當面問出,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仿佛隨時都會決堤。
在家中,她向來是爹爹娘親的掌上明珠,即便犯錯,也有哥哥在一旁護著。
如今被皇后如此不顧及她臉面地質(zhì)問,心中滿是委屈。
“皇后娘娘,殿下與太子妃姐姐情投意合。殿下白日需處理諸多繁雜政務(wù),不論是太子妃姐姐還是妾,只要殿下能夠舒心,殿下一直不來妾這里,妾也不會有絲毫怨言?!?/p>
蘇婧瑤強忍著奪眶欲出的淚水,眼眶通紅,拼命不讓它們落下。
她的聲音帶著隱隱的哭腔,楚楚可憐,令人心生憐憫。
皇后早前托人打聽時,便已知曉蘇婧瑤是個柔弱單純的性子,卻不想她竟是如此不爭不搶。
太子不去她那里,她竟也真的不爭取,只守著自己的夕顏殿那一方小天地。
“太子乃一國儲君,綿延皇嗣乃其重責。自古以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本宮原本以為你身為世家貴女,自是懂得此理。”
“若是一國儲君都僅憑心意行事,又如何能讓朝臣信服,讓百姓愛戴?!?/p>
“今日你就在坤寧宮抄寫十遍《女則》再回去。”
“是,妾謹記皇后娘娘教誨。”
“起來吧?!?/p>
“多謝皇后娘娘。”
蘇婧瑤起身,在金華姑姑的引領(lǐng)下,邁著稍顯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向一間偏殿。
宮女們早已將筆墨紙硯準備齊全。
待蘇婧瑤抄寫完時,天色已暗,手腕更是酸痛難耐,仿佛被千萬只螞蟻啃噬。
而太子這邊,今日在御書房已然待了近乎一日。
近來,南方部分城池遭遇旱災(zāi),君澤辰與父皇及諸多大臣商議對策良久。
下早朝后,便開始從諸多方面展開討論。
如何賑災(zāi)免稅,哪些城池需要開倉放糧,派何人遷徙災(zāi)民,工部應(yīng)如何興修水利,還需安撫民心,派人考察災(zāi)情等等。
一日的討論終于結(jié)束,君澤辰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緩緩起身,準備向父皇行禮準備退下。
未料想,景圣帝的大太監(jiān)德海公公突然步入。
德海公公恭敬地跪地行禮:“奴才參見陛下,參見太子殿下?!?/p>
“起來吧,所為何事?”
景圣帝端坐于龍椅之上,威嚴的目光仍停留在方才討論出的政策與方案上,聲音不怒自威。
“回陛下,皇后娘娘身邊的金華姑姑求見?!?/p>
太子心中一凜,母后身邊的人?莫非是母后有何事?
想到此處,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讓她進來吧。”
“是,陛下。”
金華姑姑進入殿內(nèi)后,先是向景圣帝和太子恭敬地行禮,而后說明了來意。
“陛下,皇后娘娘知曉今日您與太子殿下一直于御書房處理政務(wù),本不想打擾陛下與殿下,然太子殿下......”
金華姑姑說到此處,眼神微微瞥向太子,欲言又止。
景圣帝見狀,眉頭微微一皺,開口問道:“太子如何?”
他心中已然大致猜到皇后此番前來的意圖了。
“皇后娘娘請陛下管教您的嫡親太子,延綿皇嗣也是太子殿下頂頂重要的事情?!?/p>
金華姑姑話音落下,便垂下頭,不敢再看殿中最尊貴的兩人。
君澤辰聽到金華姑姑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母后竟然當著他的面在父皇面前告狀!
景圣帝聽完金華姑姑的話,神情倒是放松下來,他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皇后啊皇后,還真是越來越會使喚他。
“退下吧,朕知道皇后的意思了?!?/p>
金華姑姑悄然退下后,太子緩緩起身,步履沉穩(wěn)地走到殿內(nèi)正中。
“父皇,兒臣……”
“太子?!?/p>
景圣帝的聲音不高,卻蘊含著無上的威嚴,他微微抬頭,目光如炬地看著君澤辰。
“你母后當初雖對太子妃略有不滿,然而你鐘情于她,皇后便也并未加以阻攔。如今太子妃兩年未曾有孕,你母后請朕旨意,賜婚你與蘇家嫡女,你可心懷怨恨?”
君澤辰低頭躬身,語氣恭敬地回答:“兒臣不敢,母后關(guān)愛兒臣之心,兒臣知曉?!?/p>
景圣帝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點了點頭。
太子自幼天資聰穎,入學之后,其才華更是在眾皇子中格外耀眼。
景圣帝看著眼前這個出色的兒子,心中也滿是欣慰。
語氣和緩地說道:“如今你在政務(wù)上的決斷比之朕,也不遑多讓?!?/p>
“父皇,兒臣豈敢與您相較?!本凉沙教痤^,眼神中充滿了敬畏。
“你十七歲那年,朕派你出征,可知其中緣由?”
“身為有魄力的男兒,自當橫掃天下,保國衛(wèi)民?!?/p>
君澤辰的聲音堅定有力,他挺直了身軀,眼神中透著堅毅。
“哈哈,誠然如此,但亦有他因?!?/p>
景圣帝的目光變得深邃,似乎回憶起了往昔的歲月。
“你自幼生長于深宮,你母后未曾將后宮陰私對你避諱,也是為了早早讓你明白人心險惡。你入朝堂后,前朝的陰謀算計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年少時的你,恐怕對此厭煩至極吧?!?/p>
君澤辰聽著父皇的話語,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他從未想過父皇會如此了解他的內(nèi)心。
聞聽父皇此言,君澤辰心中略感震驚。
他凝視著景圣帝,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你尚且年輕,不應(yīng)困于這諸多算計之中。身為儲君,既要在算計中周旋,亦要心胸開闊,心懷天下?!?/p>
“朕遣你出征,是要你親見尸橫遍野,目睹百姓流離失所,領(lǐng)略戰(zhàn)爭的殘酷,從而深刻體悟一個國家的強盛究竟意味著什么。”
“而你?!?/p>
景圣帝目光如炬,與君澤辰四目相對,他的聲音鏗鏘有力。
“身為太子,國家才是你最為重要的責任。即便年少時有心儀女子,然而在國家面前,你心愛之人、心儀之物,乃至你自身,都必須做出犧牲?!?/p>
“父皇,兒臣深知君國在心中最為重要,必當鞠躬盡瘁,死而后已?!?/p>
“蘇尚書乃國之棟梁,你冷落你的側(cè)妃,便是寒了臣子之心。朕當初為你們賜婚,既然你不曾拒絕,就應(yīng)承擔起作為太子的責任?!?/p>
“若無蘇側(cè)妃,日后亦會有更多側(cè)妃、良娣,難道你都要娶回宮中當作擺設(shè)不成?”
君澤辰臉色一變,語氣誠懇地說道:“兒臣知錯,兒臣定會善待蘇側(cè)妃。”
“嗯,退下吧?!?/p>
“是,兒臣告退?!?/p>
君澤辰步出御書房,面色陰沉,眉頭緊蹙,每一步都帶著隱隱的怒氣,朝著東宮的方向徐徐而行。
今日事務(wù)本就繁多,結(jié)束之后,還因母后的告狀遭受父皇的說教,他心中憋著一股悶氣。
“安順,今日側(cè)妃做了什么?”
君澤辰的聲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著寒光,冷冷地直視前方,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凍結(jié)。
安順弓著身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君澤辰身后。
輕聲回答道:“回殿下,側(cè)妃今日去了坤寧宮皇后娘娘處。”
君澤辰聽了這話,心中猛地一沉。
原本他以為蘇靖瑤在東宮安分守己十日,是個單純無邪、與世無爭的女子。
沒想到她竟如此工于心計,知曉勾引自己無果,便妄圖去討好母后以謀得地位。
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眼中的怒火如燃燒的火焰般噴涌而出。
君澤辰邁開大步,速度陡然加快,走著威嚴的四方步進入東宮,直直地朝著夕顏殿的方向而去。
安順邁著小步,拼盡全力小跑著跟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哎,他的太子殿下啊,為何絲毫不憐惜憐惜他這把老骨頭。
棲鸞殿。
凌悅聽聞君澤辰已歸東宮的消息,美眸中閃過一絲欣喜,隨即急切地吩咐下人將晚膳端上來,難掩內(nèi)心的期待。
梅香眼神閃爍,流露出猶豫之色,嘴唇輕顫,欲言又止。
她看著主子高興的神色,心中不忍打破她的歡喜,但又著實不愿主子一番忙碌后,迎來的卻是太子殿下的缺席。
終于,梅香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主子,殿下回東宮后,立刻去了夕顏殿。”
凌悅聞言,身子猛地一顫,臉上的笑容瞬間凝滯,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但她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輕聲說道:“阿澤去夕顏殿應(yīng)當是有何重要之事,將晚膳繼續(xù)溫著吧。”
只是輕顫的睫毛和緊握的手帕,卻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不安。
凌悅緩緩坐于榻上,玉手輕輕一揮,梅香便低頭退下。
她獨自坐在那里,美麗的臉龐上漸漸浮現(xiàn)出一抹失落,眼眸中透出的光芒也變得黯淡無光。
明明阿澤已經(jīng)冷落了蘇靖瑤十天,今日去夕顏殿或許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
可不知為何,她的心中始終無法平靜,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攪動著她的心緒。
蘇靖瑤楚楚可憐的模樣不斷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
蘇靖瑤是出身高貴的世家女,是風姿綽約的傾城少女,是純真善良的太子側(cè)妃,太子去夕顏殿名正言順。
可是......
凌悅自己作為女子,都會為蘇靖瑤的美貌而失神,更何況是太子呢。
想到此處,凌悅心中的不安愈發(fā)強烈,她實在不想太子與蘇靖瑤有過多的接觸。
然而,這份惶恐與不安卻無處傾訴,只能深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