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親后,侯門主母她高不可攀》 章節(jié)介紹
今年哪部網(wǎng)絡(luò)小說最好看?如果非要分出勝負(fù),小編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換親后侯門主母她高不可攀》,這是作者李白的霜的一部經(jīng)典之作,主角是江舒離祁修年?!稉Q親后侯門主母她高不可攀》第10章內(nèi)容摘要:另一邊,陸景序與谷笛漫步在月光下,兩人身形越拉越.........
《換親后,侯門主母她高不可攀》 第10章 在線試讀
另一邊,陸景序與谷笛漫步在月光下,兩人身形越拉越長,好一對天造地設(shè)的璧人。
“下次可要穿暖些再出門,莫要感染風(fēng)寒?!标懢靶蛟捓餄M是對谷笛的關(guān)心與心疼。
谷笛嬌俏笑笑,算是答應(yīng)下來,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欲言又止。
“你與江小姐......”她猶豫片刻,像是下定什么決心突然語氣極快地說道。
“我谷笛想要的愛情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斷不會給別人做妾,更不會和別的女人共享夫君?!?/p>
“若是你與江小姐兩情相悅,那我便離開這,縱馬江湖也好過在院墻中當(dāng)籠中鳥。”
陸景序喜歡的就是她這份灑脫的性子,京城中哪有第二個女子敢說出一生一世一雙人這等有悖常倫的話來。
聽她如此說,急忙解釋,“我向你保證,這一生只會有你一個妻子,我與江舒離不過逢場作戲?!?/p>
“她也并不喜歡我,左右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然是沒有感情的。”
“江舒離姑且算個不錯的人,我已與她說清其中利弊,日后若是她敢欺負(fù)你,盡管告訴我便是?!?/p>
谷笛心中暗自得意,這個時代的女人都是封建糟粕的產(chǎn)物,怎么能和自己相比呢。
“我心疼你的緊,怕你為難,更不愿你為了我與祖母和母親離心,不若這樣,你娶我做平妻,也讓我心中好受些,如何?”
這話算是說到陸景序心坎兒里去了,連連夸谷笛懂事兒會心疼他,對谷笛的疼惜也更重了些。
次日。
江舒離起了個大早給老夫人和夫人請安,不論她與陸景序之間如何,禮不可廢,這是她身為世家貴女的教養(yǎng)。
“好孩子,”老夫人面容和善,自知家里小子混賬,也知江舒離的委屈,在心中不斷贊嘆她識大體。
“你嫁進侯府,便是府中主母,理應(yīng)掌管中饋,但你年紀(jì)尚小,有不懂的向你母親請教,你婆媳二人一同打理好侯府?!?/p>
江舒離福身,應(yīng)聲稱是,心中了然老夫人是怕她受委屈,給了一部分掌家之權(quán)。
免得日后侯府上上下下看陸景序臉色,怠慢了自己。
她看重的也是當(dāng)家主母的身份,將權(quán)力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穩(wěn)妥的,兩人一拍即合。
“若是府中老人有不服從管教的,你直接責(zé)罰就是,不必顧忌他們的臉面?!?/p>
有了這話,江舒離想做什么事都有了底氣,畢竟老夫人在背后撐腰,沒人敢看輕她。
“林嬤嬤,你日后便跟在舒離身旁伺候吧?!?/p>
林嬤嬤是老夫人房中管事,做事想來雷厲風(fēng)行,只講理,不講親。
將她派給江舒離,明顯是老夫人想要護著江舒離,避免陸景序為了谷笛做出什么混帳時,屆時不好收場。
江舒離受寵若驚,抬眼見夫人朝她溫和笑笑,心下大定,知曉二人是商量好的,心下感激。
還未等她說些寬慰的體己話,陸景序帶著谷笛姍姍來遲。
陸景序依舊將谷笛護在身后,請過安后見老夫人面色不滿,解釋道:“笛兒身子骨弱,這才耽擱了時辰,還望祖母莫要怪罪?!?/p>
“哼。”老夫人冷哼一聲,怡然自得喝了口茶,并不理他的話茬。
陸景序有些尷尬,知道祖母不喜歡谷笛,本不想觸霉頭,奈何昨晚答應(yīng)了笛兒的事需得辦到。
谷笛瞧他不說話,提醒般拉了拉他的袖子。
陸景序如夢初醒,當(dāng)即跪在地上請求道:“孫兒想娶笛兒為平妻,求祖母與母親成全?!?/p>
“什么?”
老夫人知道他混賬,但沒想到混賬到這種程度,勃然大怒,茶杯摔至陸景序腳下,滾燙的茶水濺在他身上,手腕瞬間變紅。
“混賬!打小教你的禮數(shù)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只有商賈之家才會抬平妻,你什么身份?”
見狀,陸景序梗著脖子大喊,“我不管,我就要娶笛兒為妻,不可能只讓她當(dāng)小小的妾室?!?/p>
“我聽從你們意愿娶了江舒離,憑什么不能娶自己喜歡的人,要是不和笛兒成親,我便死了算了?!?/p>
眼見著寵愛到大的孫兒為了一個女人尋死覓活,老夫人九氣不打一處來。
定遠(yuǎn)侯府人一邊給老夫人順氣,一邊給陸景序使眼色,叫他莫要再說下去。
可陸景序裝作看不見,一心想要娶谷笛為妻。
“我本來要與笛兒一生一世一雙人,聽從你們安排也就罷了,為什么不能滿足我的意愿?”
“要是不能和笛兒在一起,我寧愿不做定遠(yuǎn)侯府的世子,情愿和笛兒浪跡天涯?!?/p>
“好好好?!?/p>
老夫人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被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恨不得將陸景序塞回娘胎里回爐重造。
“除非我死了,否則這個女人別想進侯府的門!”老夫人斬釘截鐵,不留一絲余地。
陸景序狀若癲狂,自小家里人都寵愛自己,想要天上的月亮都能拿得,猛然被拒絕難免心中憤懣。
一想到家中變故也就只有江舒離一人,轉(zhuǎn)身將矛頭指向江舒離,在她身上撒氣
“是不是你在祖母與母親面前說了笛兒壞話,否則祖母怎會不同意?!?/p>
“原以為你是心地善良得女子,昨日見你可憐幫你說話,竟沒想到如此蛇蝎心腸,算我看走了眼。”
肯定就是這樣,江舒離與祖母和母親有說有笑,怎么自己帶著笛兒一來就換了副嘴臉。
“逆子!”未等江舒離回話,老夫人開口怒斥。
陸景序乃侯府獨子,難免縱容了些,卻不想養(yǎng)成這樣一副性子。
“來人,杖責(zé)二十!”
二十棍!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定遠(yuǎn)侯夫人連忙替陸景序求情道:“序哥兒混賬但二十棍是否太重,他年紀(jì)還小心思不穩(wěn)重,長大就好了。”
“我這個做母親的也有責(zé)任,不如我先帶回去好好管教一番?!?/p>
“慈母多敗兒啊?!?/p>
老夫人緊閉雙眼,她也心疼唯一的孫兒,但一想到他對待谷笛的荒唐,瞬間下定決心。
“打!”
“不行?!惫鹊鸦帕松?,若是陸景序被責(zé)罰,誰還能護著自己,萬一陸景序?qū)B(yǎng)身體的時候,老夫人派人將自己偷偷送走,那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她當(dāng)即擋在陸景序身前,一副要打先打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