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門藥娘:攻略戰(zhàn)神夫君》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農(nóng)門藥娘:攻略戰(zhàn)神夫君》,由作者筱玖梨撰寫?!掇r(nóng)門藥娘:攻略戰(zhàn)神夫君》第1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寒冬臘月,外面雪花飄飛,狂風(fēng)呼嘯,屋里紅燭喜被,新人成對。睡夢中的棠筱雅突然覺得頭痛欲裂.........
《農(nóng)門藥娘:攻略戰(zhàn)神夫君》 我穿越了 在線試讀
寒冬臘月,外面雪花飄飛,狂風(fēng)呼嘯,屋里紅燭喜被,新人成對。
睡夢中的棠筱雅突然覺得頭痛欲裂,大量陌生又模糊的記憶不斷侵占著她的腦袋。
仿佛熬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那股來源于靈魂深處的疼痛才緩緩?fù)嗜ィ@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
就在這時一只手摸到她胸前。
棠筱雅想阻止,可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睜不開。
因為眼睛看不到,她的觸感變得分外靈敏,她清楚地感覺到扣子被一顆一顆解開,涼意不斷侵襲著裸露在外的肌膚。
這是要占她便宜的節(jié)奏!
棠筱雅咬牙,該死的,竟然趁人之危!
就在那只手即將扯開衣襟時,棠筱雅費力地睜開眼睛,并用盡所有的力氣將半壓著她的人推開。
男人仰面躺到床上,悶哼一聲,頓時身體僵硬,冷汗涔涔,似乎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棠筱雅翻了個白眼,虛弱地說道:“非禮不成,還想碰個瓷兒?”
她這會兒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怎么可能掀翻一個大男人?
就算掀得動,也不能弄出重傷啊。
所以這貨逗她玩兒呢?
也就虧得她現(xiàn)在使不上勁兒,不然非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不過她睡覺前門窗都關(guān)上了,他從哪兒來的?
沒等她想明白,剛?cè)肭值挠洃浘兔傲顺鰜?,等棠筱雅消化完,她連怎么哭都忘記了。
沒錯,她穿越了。
她成了泉水村的一枚村姑,又傻又肥又丑,還在今天嫁給一個臥病在床命不久矣的漢子,也就是剛剛想占她便宜的那位。
嗯…都快死了,居然還惦記著洞房花燭夜,也是個奇葩了。
棠筱雅不過多看了一眼,他眼窩深陷,胡子邋遢,身上還散發(fā)出一股難以描述的氣味。
尼瑪啊!
還能更坑爹嗎?
別人穿越非富即貴,再不濟也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還有個帥哥男神相伴,怎么到她這兒全沒了?
她上輩子懸壺濟世,積德行善,咋就落了這么個下場?
棠筱雅這邊把穿越大神翻來覆去問候了幾百遍,那邊楚逸澤艱難地翻過來,趴著好一會兒才從劇痛中緩了過神來。
該死的,喜婆不是跟她強調(diào)過很多遍,說他身上有傷,絕對不能推他的嗎?
咋喜婆才出去,她就全忘了?
剛剛肯定把傷口撞裂了。
楚逸澤默念了幾遍她傻,不是故意的,也不懂何為愧疚,這才把怒火壓下去。
他還耐著性子地叮囑道:“傻姑,把衣服脫了再睡,不然明天會著涼?!?/p>
棠筱雅沒聽到后面的話,腦子里盤旋的全是傻姑這個稱呼。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給起了這個外號,她感覺自己這輩子都要活在傻姑的陰影下了!
“傻姑,你聽到我說話嗎?”楚逸澤再度詢問。
他只聽說她腦子不大好,沒聽說耳朵也不行啊。
棠筱雅黑著臉,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娘不傻,名字叫棠筱雅,再亂叫老娘打死你。”
“傻…棠筱雅,乖,把衣服脫了?!?/p>
楚逸澤乖乖改口,沒必要為一個名字跟傻子較勁兒。
說不定晚上叫棠筱雅,白天又改成蘇白了。
棠筱雅正色道:“我真的不傻了,我會寫我的名字?!?/p>
說完她就在被單上一筆一劃地寫了起來。
還好她前世跟爺爺學(xué)過書法,繁體字也寫得像模像樣。
楚逸澤蹙著眉頭:“你…你好了?”
“嗯,我小時候遇上個算命先生,他說人的三魂包括胎光、爽靈、幽精,我的爽靈丟了,要成親后爽靈才能歸位,而爽靈主智慧,一旦歸位我就能恢復(fù)正常,而且我的爽靈一直魂游天外,學(xué)了不少本事?!?/p>
棠筱雅信口胡編,反正古人就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順便以后用醫(yī)術(shù)也有個好借口了。
楚逸澤一臉愧疚:“看來你是個有大造化的,可惜我之前不知道,耽誤你了。”
棠筱雅瞇了瞇眼睛,他的意思是他寧愿娶個傻子?
他是腦子不好還是口味獨特?
見棠筱雅一臉不解,楚逸澤解釋道:“我怕是活不久了,之前我覺得你在我家總不至于挨打挨餓,是我想岔了?!?/p>
可已經(jīng)進了洞房,她再想嫁好人家就難了。
棠筱雅對楚逸澤的觀感瞬間好了不少,這男人還挺有擔(dān)當(dāng)嘛。
原身娘家本就重男輕女,再加上原身癡傻,對她更差勁了,吃不飽穿不暖,還要挨莫名的打罵。
楚逸澤答應(yīng)娶她,是為了給她溫飽,給她一個遮風(fēng)擋雨的家。
現(xiàn)在她腦袋清明,他覺得她應(yīng)該有更好的歸宿。
棠筱雅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泛黃的衣服被血染紅了一片。
身為醫(yī)者,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動手扯他的衣服。
“你…你別這樣?!背轁蛇B忙護住自己的衣衫。
棠筱雅淡淡地說道:“別害羞?!?/p>
醫(yī)者無性別,治病而已。
楚逸澤紅著臉說道:“我身體不方便,而且不碰你對你以后也好?!?/p>
以后再嫁,那男人一定會對她更好。
棠筱雅滿頭黑線,這貨果真滿腦子都是帶顏色的廢料。
棠筱雅拍開楚逸澤的手,輕輕褪下他的衣衫,又揭開包裹傷處的白布。
大片的刀傷潰爛發(fā)炎,還有幾處化了膿,因為剛剛的擠壓,鮮血和膿液混合著烏黑的藥粉往外流,看得人有些頭皮發(fā)麻。
不過棠筱雅很淡定,再恐怖的傷口她都見過,這個連小兒科都算不上。
“被嚇到了?”
楚逸澤苦澀一笑,他都討厭自己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可死又死不了,只能活著受罪。
棠筱雅搖頭:“你用什么藥?怎么會這么嚴(yán)重?”
小說里寫著此刻他正中蝕骨之毒,雖然難治,但剛?cè)腴T的大夫也不該任由傷口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也就虧得現(xiàn)在是冬天,不然早長蛆了。
楚逸澤從枕頭邊拿出一個藥瓶,棠筱雅放在鼻尖聞了下,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因為她根本沒有聞到任何藥味兒,這一瓶根本就是最普通的草木灰!
“黑心的害人精!”
棠筱雅憤怒地攥起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