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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休書請拿穩(wěn)》章節(jié)免費閱讀:第九章磨折(二)

2024-07-23 05:26:34 作者:桃夭
  • 王爺,休書請拿穩(wěn) 王爺,休書請拿穩(wěn)

    舍生人世間,江湖艱復(fù)險。她本天之嬌女,極貴的身份,極尊的地位,但卻武脈堵塞,廢人一個。他也人中龍鳳,瞞天的手段,遮天的能為,但卻人算不如天算,盤盤皆空。她累他斷送王爵,拱手嬌妻,并非故意。他誆她以身解蠱,葬身火海,卻是有心。你告訴我都是誤會?指的哪一樁?

    桃夭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婚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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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休書請拿穩(wěn)》 章節(jié)介紹

桃夭的這部網(wǎng)絡(luò)小說《王爺休書請拿穩(wěn)》,一經(jīng)面世,便成了婚戀題材小說中最具代表性的經(jīng)典之作。相信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它依舊是經(jīng)典。(第九章磨折(二))內(nèi)容放送:“啊……”歐陽抖著牙關(guān)睜開眼,腰側(cè)的傷處火燒火燎,像是有火炭燙著,又像是被沸水煮.........

《王爺,休書請拿穩(wěn)》 第九章 磨折(二) 在線試讀

“啊……”

歐陽抖著牙關(guān)睜開眼,腰側(cè)的傷處火燒火燎,像是有火炭燙著,又像是被沸水煮著。

淋漓不盡的痛感悉數(shù)化作汗珠滾下,濕了面,迷了眼,濕透的面紗貼臉縛著,每一根經(jīng)緯都清晰可辨,橫的、豎的、橫的、豎的——歐陽借著細(xì)數(shù)面紗上的紋理來使自己分神。

“女人,你走神了?!蹦腥岁庁曝频氐?,修長的手指磨砂著迅速冷凝成型的蠟油,旋即指尖一挑,封凝的蠟油被刮開,帶起一片血肉模糊。

“啊……”歐陽覺得自己又要暈了,可是哪怕暈過去,男人依然有辦法把自己弄醒,在這樣的折磨中每時每刻都恍若永生永世。

“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歐陽抖著牙關(guān)祈求道,雖然她不確定此時的求饒是否有用,可是現(xiàn)下除了求饒,她已再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個男人,蛇一般陰損、殘忍,樂此不疲的折磨著她腰間那一線傷口。

“求你……放過我……”歐陽小心翼翼地喘著氣,稍大口的呼吸,都會牽動傷口,引起新一波的裂痛。

男人聞言,稍稍坐直了些,舉著燭臺照到歐陽臉上,“這么快就沉不住氣了?本座以為你至少也該再堅持一刻鐘?!?/p>

眼見著傾斜的蠟燭油蠟滾圓欲滴,歐陽眥眼欲裂,再也兜不住的淚珠,滾滾而下:“不要?!?/p>

模糊地視線中蠟油滾落,歐陽下意識閉緊雙眼,再不敢看。

然而預(yù)期地痛感遲遲不來,歐陽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有點燙是真的,不過轉(zhuǎn)瞬的痛楚,哪能痛成你這副模樣。”男人語氣涼薄,徒手接住滴落的蠟油,眉也不皺一下。

歐陽睜開眼,看見男人正拿油滴在自己手心,她記得那掌中有練劍磨出的繭,心中忖度定是蠟油滴到了繭上,這個男人才會沒什么痛感,但她不敢開口反駁,這種時候揭他的短無異找死。

“不過區(qū)區(qū)幾滴油,又不是腐肌蝕骨水,這你也能裝暈賣慘,女人,你不做戲子,可惜了,”似乎玩性已盡,男人握著燭臺站起身來,看著歐陽的眼神,蔑然不屑中多了幾分不耐,“既是這塊料就不要浪費了,若不想繼續(xù)受皮肉苦,便給本座好好演這出戲?!?/p>

一個是被火舔地滾燙的蠟油落到了她血淋淋的傷口上,一個卻只是落到?jīng)]什么知覺的繭子上,那感受能一樣嗎?歐陽腹誹,卻只能識時務(wù)地示弱:“演,演什么?”

“江沉劍讓你演什么?”男人舊話重提。

“他真的沒有讓我做什么?!睔W陽干癟地重復(fù)著答案,生平謊話說過無數(shù)皆能取信于人,現(xiàn)下說實話了,人反而不信了。

“別急,你想好了再回答本座?!蹦腥说溃种邢灎T傾斜,快速燃燒的同時化水的蠟油也愈漸積多。

那即將潰堤的蠟油緊緊牽系著歐陽極致緊繃的神經(jīng)——

兜了這么大一圈,威逼、脅迫、恐嚇、折磨,招數(shù)都用盡了才找出她的弱點,看來今天這個男人是鐵了心要問出他想要的答案了,若是不給他個滿意的答復(fù),他定然不會罷手。

一面是江沉劍的任務(wù),一面是自己所受的皮肉之苦,歐陽其實也想骨氣一把,奈何她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自小就怕疼。

況且現(xiàn)下江沉劍是昏是醒不得而知,即便醒了來,那一身傷也是沒辦法來救自己的,瑯環(huán)傷重,琉璃就更不成了,如此看來,今日要脫出虎口,竟全要靠自己了。

相比于蓮嶠基業(yè)的傳承,江沉劍的任務(wù)就顯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自己今次若是折在了此處,他江沉劍以后的任務(wù)就是千千萬萬樁都完成的漂亮利落,也是白搭。

這一番思慮下來,歐陽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既然真話沒人信,那何妨編些虛言來試一試?

眼前的女人明明怕得要命,卻仍遲遲不松口,男人以為歐陽還有所搖擺,于是趁熱打鐵:“你這樣保全他,他不過是在利用你罷了?!?/p>

給他江沉劍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利用她,歐陽雖心中篤定,但為了取信這男人,還是裝出一副愿聞其詳?shù)哪樱骸袄???/p>

“你對他這樣情深義重,他若珍惜,斷然不會任你落在本座手里,他不是在利用你是什么;況且你們的動向本座悉數(shù)掌握,你實在也沒必要再替他守口如瓶?!?/p>

呵,都掌握了,你還問什么問!詐她詐的這樣明顯,真當(dāng)她是愛令智昏的傻子?

“若,若是歐陽將他的盤算告知,你,你能放了歐陽嗎?”歐陽小心翼翼開口。

“這得看你所言價值幾何?!?/p>

江沉劍啊,橫豎你的偽裝是再也裝不下去了,本姑娘若是再為你兜著,指不定就真交代到這兒了。你也知道,姑娘我身嬌體弱,受不得苦痛,你們的恩怨便就你們自己去解決,本姑娘的金剛鉆攬不下你的瓷器活兒了。幫不上忙了,可別怪本姑娘——歐陽心里默道。

正當(dāng)歐陽準(zhǔn)備“出賣”江沉劍時,房門被叩響了。

“主子,江門主約見。”

“本座還可以再和這個女人玩玩兒……”

這男人不知哪根筋搭錯了,一聽江沉劍約見,竟然反悔,歐陽嚇得肝顫:“你,你不能出爾反爾?!?/p>

“主子,江門主傷重,不良于行?!?/p>

“當(dāng)真?”

“是的?!?/p>

“那本座只有親自去探望一番了。”男人咬牙道,為歐陽整好衣衫,將人擰了起來。

原來他是為要主動去找江沉劍置氣?歐陽氣結(jié)——你們神仙打仗,可不可以不要殃及她這條小魚。

就在她無言以對的當(dāng)下,男人已來到隔壁房外,抬腳踹破房門,長驅(qū)直入。

房內(nèi)零星站著幾個隨從,四壁無飾的房內(nèi)最隆重的當(dāng)屬一架漆金的雕花大床,床上靠坐著的男子眼瞼低垂,面如素紙,烏發(fā)流瀉,這人,楚辭認(rèn)得!

“江沉劍,江沉劍,救我!”歐陽大喊,顧不得腰腹的疼痛,她知道,雖然他傷重在身,但他是會拼卻性命來救自己的,她肯定!

歐陽話音未落,床帷后轉(zhuǎn)出一條熟悉的身影,正是被瑯環(huán)教訓(xùn)的休論:“宮主,房里的人沒有離開過,背部是撞擦傷,也未見劍傷?!?/p>

“當(dāng)真不是你?”男人蹙眉,顯得疑慮重重。

“當(dāng)真?!苯羷Φ?,他眼瞼緊闔,眉峰深鎖,蒼白的唇微微蠕動,在在顯示出身體的不適。

因著天雨,地上泥濘,被撞下來的沖勁本就大,他下地時又有意加了三分沖力,傷開得皮肉中混進泥沙,大夫一番清洗處理,哪里還辨得出擦傷還是劍傷,血乎乎一片全綻開了,火辣辣得他自己都要支撐不住。

“你當(dāng)本座會信?”男人一聲嗤笑。

“無憑無據(jù),閣下能怎樣?”江沉劍緩緩睜眼看向來人,眼中七分淡定,三分不悅。

“生死門門主,會連區(qū)區(qū)一匹瘋馬都避不了?”男人冷聲,像是輕嘲更似反詰。

“江湖皆知小可不善武道,閣下難道不知?”江沉劍大言不慚,江湖皆知是真,不善武道卻是假,他這一身功法登峰造極,是生死門最后的王牌。

江湖傳言偌大的生死門,門主竟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軟腳蝦,都說生死門若不是還有個長老坐鎮(zhèn),僅憑一個江沉劍,早該遣人散派了。

“哦?那本座倒是得罪了?”

“客氣了,不知閣下現(xiàn)在可以歸還小可的未婚妻了嗎?”江沉劍道。

“如此,后會有期?!蹦腥朔畔職W陽,旋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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