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絕癥通知后,陸總說我還在裝》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diǎn)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拿到絕癥通知后陸總說我還在裝》,由作者十二錦鯉撰寫?!赌玫浇^癥通知后陸總說我還在裝》第7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季淺心里一涼:“你知道我里面沒穿,你還讓我去酒店……”陸宴景覺得好笑:“那.........
《拿到絕癥通知后,陸總說我還在裝》 第7章 別對她動不該動的心思 在線試讀
季淺心里一涼:“你知道我里面沒穿,你還讓我去酒店……”
陸宴景覺得好笑:“那我也沒想到你這么浪蕩啊,正常人難道不是應(yīng)該先回去找條褲子穿?”
季淺閉嘴了。
真空算什么,讓她更難堪的事兒他又不是沒做過。
陸宴景是制定規(guī)則的人,怎么都是他說了算。
見季淺不說話,陸宴景又道:“你昨晚要是這樣去恒天集團(tuán),在孟飛鴻面前轉(zhuǎn)一圈,興許他能沖冠一怒為紅顏,替你把欠款還了,你就不用再受我的氣?!?/p>
季淺掀眼皮看他:“我沒那么值錢?!?/p>
季淺欠的錢,一般人拿不出來。
“所以你選擇跟著我,也是權(quán)衡利弊后的結(jié)果?”
季淺看到陸宴景眼里的怨恨和譏諷,知道他又在介意她和孟飛鴻的事兒。
她解釋過,他不信而已。
當(dāng)初陸父被爆貪污,沒有實(shí)證的情況下,陸家被憤怒討薪的工人圍堵,打砸。
季淺能想到的辦法就是拿到現(xiàn)金,讓那些人親眼看到真金白金,維護(hù)他們的利益才能平息怒火。
可當(dāng)時虧賬的錢達(dá)到三億,就算季淺掏空家底也未必有這么多。
所以她找到趙飛鴻,也只幫她湊到了一個億。
那天被陸宴景堵在酒店時,其實(shí)是季淺和趙飛鴻在清點(diǎn)現(xiàn)金。
錢剛送出去,陸宴景就來了,季淺和趙飛鴻有嘴說不清。
季淺說明實(shí)情,就換了陸宴景一聲冷笑:“我是不是得感激涕零的感謝你們幫我?”
陸宴景當(dāng)場和季淺宣布分手后,再回去時暴力催債的人已經(jīng)沖進(jìn)他家,為了逼陸父拿出贓款,他們想到侮辱陸母,陸湘琳拉扯時被打破額頭,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陸父被逼跳樓,陸家家破人亡,陸宴景成了眾矢之的,被工人要求父債子償。
最后陸宴景下跪,給每個人都簽了欠條,承諾一定會有交代才平息了眾人的怒火。
而陸母和陸湘琳則被當(dāng)成人質(zhì),在邊郊的出租房里讓人盯了三年。
陸家無辜遭難,陸宴景恨她她理解。
怪只怪害人的是她父親,她是表面上的受益者,連解釋的資格都沒有。
陸宴景已經(jīng)很久沒提過孟飛鴻了。
季淺抬眸,認(rèn)真道:“不是說心里沒我了,怎么這點(diǎn)事兒你還放不下?”
陸宴景一愣,很快移開目光,起身道:“我看你是真沒睡醒,大白天都開始做夢了?!?/p>
季淺盯著他看了會兒,伸手幫他把卷在衣服下的衣領(lǐng)翻出來。
陸宴景垂眸,看她弄好后拿開的手,伸手握住。
她的手腕上有一道疤。
季淺曾經(jīng)死過。
沒死成,自己爬著出來求救的。
林卓說擔(dān)心季淺想不開,可她要真有這骨氣,要死早死了,怎么會茍且偷生到現(xiàn)在。
說到底還是貪生怕死,權(quán)衡利弊,這種人最自私惜命,絕不會傷害自己。
想到這里,陸宴景輕嗤了一聲,手指摩挲著她的手心,像在把玩一個物件兒:“別動安晴,懂嗎?”
季淺手一僵,往后抻。
陸宴景握住她的手,抬眸:“你要是手不老實(shí),對她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我會讓你百倍奉還?!?/p>
陸宴景冷臉,將季淺的手甩開。
季淺目送陸宴景離開,她知道陸宴景和安晴之間早有端倪。
安晴嘴甜外向,早年和陸家是鄰居,深得陸母的喜歡。
陸宴景帶季淺回家做客時,陸母對季淺不冷不熱,卻對安晴有說有笑,還讓陸宴景給安晴夾菜。
雖然陸宴景兩句話擋了回去,可季淺就是覺得不開心。
后來陸宴景還買小蛋糕哄她,說他只把安晴當(dāng)妹妹,多一個人叫她嫂子還不好?
可現(xiàn)在看到他對安晴的偏愛和維護(hù),季淺才意識到自己當(dāng)初有多天真。
頭疼……
季淺扶著額頭,揉著太陽穴,然后腳步虛浮的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渾身都疼,尤其是被蹭破的水泡更疼,大概是疼的久了,神經(jīng)自發(fā)調(diào)節(jié),靠麻痹大腦降低痛感。
季淺趴在辦公桌上昏昏沉沉睡過去。
她發(fā)燒了,出了一身汗,睡也睡不安穩(wěn),做了一堆撕心裂肺的夢。
高速路,追逐的車輛,緊握著方向盤陰鷙的父親。
季淺涕泗橫流,拽著方向盤央求父親停車自首。
父親一把將她推回副駕駛:“淺淺,幫幫爸爸!你打開車窗去求陸宴景,他肯定會放我們一馬的!”
父親的車被后面的車頻頻撞偏方向,季淺回頭看向不斷追逐的陸宴景,搖頭:“不,爸爸,你不要一錯再錯了!”
“剎車!怎么剎不住車!”
“砰!”
大夢驚醒,季淺仿佛一條擱淺的魚,肺部發(fā)出舊風(fēng)箱般的撕扯聲,拼命的汲取著空氣。
那天的全城追捕,最后以父親車禍身亡而告終。
父親的車子失控撞在路邊停著的鋼筋車上,數(shù)十道手指粗的鋼筋穿透擋風(fēng)玻璃,將父親穿成刺猬,死死的釘在副駕駛上。
父親不愛她,之所以只帶她逃亡,不過是想把她當(dāng)人質(zhì),想著陸宴景能念一絲舊情,放過他們父女。
可車禍的最后一刻,父親卻也打轉(zhuǎn)了方向,盡可能的讓季淺躲開鋼筋的傷害。
父親護(hù)在她身上,血流了她一身,她腦子嗡嗡作響,直到如今都想不明白,父親到底愛不愛她。
可在陸宴景眼里,父親是愛她的,貪污款也肯定在她手里,他篤定她所有的解釋都是狡辯。
而這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已經(jīng)不是季淺能解釋清楚的了。
漸漸平穩(wěn)了呼吸,季淺才意識到眼前一片漆黑。
房間沒有開燈。
她渾身酸痛的起身,腳下咯吱一聲,踩到了玻璃碎片。
是她燒的迷迷糊糊時,想喝水,沒摸到杯子還把水摔了。
嘴里干渴的要命,季淺抿了抿唇,干裂的嘴唇溢出血味兒,令人作嘔。
季淺摸黑把燈打開,然后渾身無力的去倒了杯水,咕咚兩聲大口喝下去,才感覺活了過來。
靠在墻上緩了會兒,她拉開窗簾,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泛著魚肚白。
她竟然在辦公室睡了一夜都沒被人發(fā)現(xiàn)。
季淺不由得想,會不會她就這么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季淺輕嘆了口氣,想這些不著邊的有什么用。
她歇了會兒,拉開抽屜,拿了消炎藥和退燒藥來吃。
然后順手拉過電腦,繼續(xù)替陸宴景做浪漫策劃。
今天公司要開會,季淺提前去茶水間準(zhǔn)備茶水。
外面響起腳步聲,有人結(jié)伴走進(jìn)來。
“你噴的什么香水啊,真好聞?!?/p>
趙妍的炫耀聲傳來:“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這是私人訂制的?!?/p>
趙妍腳步一頓,看到了季淺。
“季秘書……”趙妍身邊的女員工神色尷尬的往邊上站了站。
趙妍卻不怕,表情傲慢的拿杯子接水。
季淺上次當(dāng)眾給趙妍下跪,導(dǎo)致這些下屬早就對季淺面從腹誹,難以管制。
季淺卻什么都沒說,伸手扶正趙妍胸前的工牌。
趙妍皺眉睨著她,不知道她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