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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西夢西小說重生后撩翻侯爺我成白月光最新章節(jié)免費閱讀

2024-07-27 12:45:26 作者:藍(lán)西夢西
  • 重生后,撩翻侯爺我成白月光 重生后,撩翻侯爺我成白月光

    一朝重生,元妙儀從乾朝的公主變成了大燕榮安候府的二姑娘。睜開眼面對的就是親娘早逝,親爹等著把外面的紅顏知己扶正的局面。好在還有一母同胞的兄長和足夠強勢的舅家可以倚仗。于是斗了一輩子,卷了一輩子的元妙儀這一世只想躺平。曾經(jīng)她對未來夫婿的要求只有家世比她低些,她好拿捏,省去后宅爭斗,方便她舒舒服服地過完這輩子。如果能相貌出眾,那便更好不過了。

    藍(lán)西夢西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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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撩翻侯爺我成白月光》 章節(jié)介紹

藍(lán)西夢西的這部網(wǎng)絡(luò)小說《重生后撩翻侯爺我成白月光》,一經(jīng)面世,便成了言情題材小說中最具代表性的經(jīng)典之作。相信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它依舊是經(jīng)典。(第五章)內(nèi)容放送:元家同盛京的其他勛貴一樣,一日三食,皆有定時。元妙儀剛用過早飯,白芷就匆匆地.........

《重生后,撩翻侯爺我成白月光》 第五章 在線試讀

元家同盛京的其他勛貴一樣,一日三食,皆有定時。

元妙儀剛用過早飯,白芷就匆匆地走了進(jìn)來。

“怎么了?”元妙儀放下手中的茶問道。

白芷將室內(nèi)其他人都打發(fā)出去才道:“今日一早舅爺便來了,來了之后和老爺在書房內(nèi)關(guān)著門說了會兒話就走了。之后老爺就在書房里發(fā)了好大的脾氣,聽說書房前伺候的人還挨了打?!?/p>

元妙儀一聽便知道今早這一出,必定和昨日她透露給鄭云玉的消息有關(guān)。

裴家雖久不在盛京之中,但查起東西來倒也不慢。想來昨日半個下午的時間,裴釗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查清楚了,所以趕著今日來和元弗唯說開此事。

元弗唯的反應(yīng)倒也在她意料之中,她又問白芷:“太夫人那邊如何?”

白芷細(xì)想了想才答道:“太夫人今日一早起來便說犯了頭風(fēng),要靜養(yǎng),今日誰也不見了?!?/p>

元妙儀唇邊的笑意便更深了,她迎著白芷有些疑惑的目光道:“只做不知便是,今日除了兄長來,其他人來了都說我身體不適,還在靜養(yǎng)?!?/p>

若她沒有猜錯,元太夫人已經(jīng)和裴家達(dá)成了一定默契。元弗唯奏請立世子,只怕就在這幾日了。

而現(xiàn)在應(yīng)該頭痛的,是元弗唯,還有正藏在田莊里的柳殊棠。畢竟就算元弗唯等得起,柳殊棠的肚子可不知道等不等得起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落了一會兒雪。元太夫人院子里,幾個年齡小一些的侍女正在院中剪梅,預(yù)備著用來插瓶。

元太夫人坐在窗邊,捧著手爐看著外面的侍女們輕聲嬉鬧,嬌俏的笑聲讓整個院子都活潑了起來。

聽到柳嬤嬤打簾進(jìn)來的動靜,太夫人頭也沒回地問道:“老爺出去了?”

柳嬤嬤走到跟前來,給太夫人換了添了新碳的手爐,一邊答道:“出去了,就是瞧著怒氣沖沖的,連府里的馬車都沒叫使,自己騎馬走的。”

太夫人頗有些頭疼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盞,雖說都是她的兒子,可比起他大哥,元弗唯仿佛天生就有一竅未開似的。

若是她大兒子還在,元家或許不是如今的光景。

元家老太爺還在世的時候,憑著故交之情,讓裴家應(yīng)下婚約。若是元奚之還在世,能娶裴家女的應(yīng)是這個長子才對。

元奚之自己頗有才能,將來生下的孩兒在官場上有父親和母族的照應(yīng),不知道有多順暢。

柳嬤嬤自太夫人少時便一直服侍她,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又想起了早逝的大兒子。怕她傷心,連忙拿話岔開。

“不過現(xiàn)在長公子也是極聰慧的,裴家也說了會一般無二的對這兩個孩子。那頭的事,讓裴家人出面,也省得老爺將來記恨您,莫非您還真想要那樣的女人來做元家未來的主母?”

太夫人果然回過神來道:“怎么可能?那樣心術(shù)敗壞的東西,別說是做正妻,就是做妾我也是不愿意的。只是老爺喜歡,一個妾也礙不著什么??偛荒芤恢焙团峒疫@樣鬧下去,萬一真鬧到御前打這個官司,別說滿盛京都要看我們的笑話,這官司也是打不贏的?!?/p>

說到此事,柳嬤嬤有些遲疑地輕聲問道:“太夫人您說,若是裴家沒查到此事,真會到鬧到御前嗎?這事兒說來說去也不過是臣子間的家事,宮中未必會管啊?!?/p>

元太夫人揉了揉額角低聲道:“你不知道,這涉及到當(dāng)日的皇族舊事,若是其他事還好說,若是這個事鬧到御前,便是不管,宮中也定然心生不悅。”

柳嬤嬤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太夫人說的是哪樁舊事。

今上在登基之前,雖已是東宮,但先帝當(dāng)時專寵孫貴妃,很快貴妃所出的三皇子在前朝便有同當(dāng)時的太子分庭抗禮之勢。

當(dāng)時的中宮空懸,今上的母親雖是元后,但畢竟斯人已逝。若不是當(dāng)時內(nèi)有的淑儀公主,哦,也就是現(xiàn)在的晉陽大長公主在宮中周旋。外有晉陽大長公主的夫家蕭氏在邊境手握兵權(quán),就算朝堂上有當(dāng)今皇后的娘家支持,最終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元家此時鬧出寵妾滅妻的丑聞,宮中未必會將往事遷怒至此,但想起當(dāng)年的事,心生不悅是必然的。

他們這些在朝堂上沒有實權(quán)的勛貴本就是看宮中眼色吃飯的,得罪宮中能有什么好處?

所以元太夫人在看裴家來勢洶洶,一副不立世子絕不肯罷休的樣子之后,就非常果斷地意識到事情絕不能鬧大了。

況且,對元令珩這個孫子,元太夫人還是非常滿意的。無論是從讀書,還是為人處事上,都比他那個不爭氣的爹要強得多。背后又有出身高貴的舅家,將來侯府的指望還是要落到他身上。

所以立世子一事,太夫人從一開始就是贊成的。

不過話雖如此,畢竟也是自己的兒子,元太夫人不想和他鬧得太僵。索性由裴家出面,捏著柳殊棠這個把柄,逼元弗唯低頭。

知子莫若母,元太夫人知道元弗唯出門之后,就斷定立世子不過是早晚的事了。

“等老爺回來,若是要見我,就說我已經(jīng)歇下了,讓他明日再來吧。”

而元家的田莊里,剛還含笑送走元弗唯的柳殊棠,轉(zhuǎn)眼臉色便陰沉下來。

她身邊服侍的碧桃,扶著她小心地坐下之后,瞧著她的陰沉的臉色小心開口道:“小姐,氣大傷身。您如今這個身子,可不能再生氣了。”

柳殊棠生得極其嬌媚,即使是懷孕,也無損她桃花似的明艷。

她一邊撫著已經(jīng)大得如同簸籮一般大的肚子一邊深吸了一口氣道:“一步錯,步步錯。碧桃,可見人若是沉不住氣,要生出多少事端來。”

碧桃替她按摩著有些浮腫的小腿道:“小姐,您吃了這么多苦頭,就甘心這樣入府為妾嗎?”

柳殊棠曼聲道:“你沒聽方才說的嗎?裴家寧可同元家撕破臉,去御前打這場官司。太夫人是絕不可能讓元家丟這個臉的,若是鬧到那種地步,只怕和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也是一樣,我又何苦多得罪太夫人呢?”

碧桃不甘心地咬了咬唇:“可是,侯爺方才還說了要立長子為世子,那小姐您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辦?奴婢就是替您不值,明明之前說的是……”

“之前是之前?!绷馓拇驍嗔吮烫业脑挘骸傲⒌樟㈤L本就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見碧桃的神情不對,柳殊棠放緩聲音道:“你是同我一起吃過苦的,柳家敗落時的樣子你也見過。現(xiàn)如今能得到的,已是我能謀算到最好的了。你可不能將不甘落在臉上,若是讓侯爺瞧見了,之前所做的就是無用功了?!?/p>

“況且?!绷馓牡穆曇粢彩怯秩嵊置牡模p聲低語起來如同呢喃一般:“這次是我們先沉不住氣,也錯估了裴家,只當(dāng)是吃個教訓(xùn)吧。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現(xiàn)下只是立了世子而已。今后的事,又有誰說得清呢?”

“便是太子,也有廢立之事,又何況是世子呢?”

裴琳瑯尾祭的時候,元弗唯寫了奏請立元令珩為世子的折子遞上去。不知為何,吏部答復(fù)得很快,尾祭結(jié)束的時候,應(yīng)準(zhǔn)的條程就下來了。

因元令珩還在孝期,也不可能大肆慶賀。相熟的朋友大多只寫了信箋道賀,只除了蕭云樾。

也不知道是被裴家逼著低頭這件事,讓元弗唯本就有限的愧疚心消失得更徹底,還是柳殊棠確實本事過人??傊?,在蕭云樾再度登門時,元弗唯依舊不在家中。

按照禮節(jié),拜會過老夫人后,蕭云樾便徑直地往元令珩院中的南書房走去。

蕭云樾沒讓長隨通傳,進(jìn)去的時候,恰逢白芷替元妙儀傳話,說是舅太太給的人已經(jīng)進(jìn)府了。蕭云樾聽見動靜,在外頭稍避了避,等人走了才進(jìn)去。

元令珩看見是他,還有些驚訝:“你怎么來了?前頭也沒人通傳一聲?!?/p>

蕭云樾一邊解下大氅一邊道:“怎么?不歡迎我?剛做了世子便不想認(rèn)兄弟了?”

元令珩正讓人奉茶上來,聞言失笑道:“豈敢?盛京中有誰家敢不歡迎你平陽小侯爺?”

蕭云樾自小習(xí)武,所以冬季也不耐煩穿那些皮啊毛的,照舊一身圓領(lǐng)瀾袍,綁著臂縛。行動間一派灑脫,好像風(fēng)都繞開他吹似的。

元令珩自認(rèn)也算身體不錯,但每每看到他這身穿著還是替他覺得冷:“都已經(jīng)深冬了,你怎么還穿這么點?”

蕭云樾便笑道:“子瑜,你這話怎么同我娘說得一樣?看來你閑在家中,也開始管這些瑣事了,我怎么方才見還有侍女向你稟報內(nèi)宅的事?”

“什么內(nèi)宅的事?!痹铉窠又溃骸澳鞘俏颐妹蒙磉叺娜?。”

妹妹,蕭云樾驟然想起那日在廡廊上遇見的少女。芷蘭的香氣似乎還在周圍縈繞不去,還有那雙極沉靜的眼眸。

元令珩沒有注意到蕭云樾這一瞬間的走神,他放下手中的茶盞道:“說吧,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蕭云樾收回思緒正色道:“新政在荊州一地推行得很好,昨日今上召荊州刺史入宮奏對后,隨后又召我進(jìn)宮?!?/p>

說到正事,元令珩的臉色也嚴(yán)肅起來:“莫非今上想在其余州內(nèi)加開邊市?”

蕭云樾點了點頭道:“今上命我這個月月底前往冀州,在冀州重開邊市?!?/p>

話到此處,元令珩算是明白了蕭云樾為什么來找他了:“今上暫時未發(fā)明旨,可見是讓你先去秘密調(diào)查冀州。所以,你是想讓我?guī)闳ヒ娢揖司耍俊?/p>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蕭云樾點了點頭道:“因是秘密行事,若是正式登門,只怕朝中揣測不斷。由你引見,只當(dāng)是我這個晚輩拜見長輩了?!?/p>

元令珩道:“這事不難,趁舅舅還沒離京,我晚些時候?qū)懛庑沤o舅舅就是?!?/p>

蕭云樾道了謝,又頗有些遺憾道:“可惜你守孝三年,不能科試,又不肯走蔭封。若你早日入朝,說不定這次你我二人還能同行?!?/p>

元令珩舉起茶盞笑道:“麟臺何須遺憾?恩師也說我若是今年下場,雖能一試,但未必名次好看。不若三年之后博個頭名,豈不更好?”

蕭云樾一笑,也舉起茶盞與他輕輕一碰:“那我便以茶代酒,提前祝你金榜題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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